“你是谁?”
“你是谁?”
在一阵沉默后,两个女人同时问出一句话。
“凭什么告诉你?”
“凭什么告诉你?”
两人再次很有默契的一起说道。
燕慕容听的差点笑出声来,强行扯了扯脸上都快抽筋的肌肉,然不住想…自己要不要挑唆一下呢?最好她们两个打起来才好呢。
“她是谁?”苏轻舞看着燕慕容,语气淡淡的问道。
“她…是我朋友。”燕慕容想了想,也只能这么说。
“很好。那你告诉她我是谁。”
“你…也是我朋友。”燕慕容心虚的说道,同时还偷偷瞄了瞄腾湘灵的脸色…就好像偷情的男人被自己的妻子堵了个人赃俱获一般。
“我是你的朋友?”苏轻舞看着燕慕容,表情似笑非笑,让燕慕容心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既然你不说,那就还是由我来说吧。”苏轻舞也不客气,扭着被职业短裙包裹着的小屁股,直接坐到了燕慕容旁边,伸手挽住了燕慕容的胳膊,无论他怎么挣扎也不放手。
“我是他老婆。”苏轻舞看着腾湘灵挑衅的说道。
“你是他老婆?”腾湘灵先是一阵惊讶后,再看到苏轻舞那挑衅的表情,就知道这女人误会了。但她内心高傲的一面顿时被激起,不甘示弱的说道。“你是他老婆,我就是他的情人。”
“哦?是吗?”苏轻舞转头看着燕慕容问道。
“你们在瞎说什么?”燕慕容连连摇头,暗骂一声,委屈的都快哭了…自己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到现在为止除了小时候正常的遗过几次精外,还没有过任何女人,是一个标准的小处男,这两个女人一说话,自己的清白就毁了。
“嗯,我相信。”苏轻舞笑着看着腾湘灵,红唇轻启,说道。“我相信我们家慕容的清白他放着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都不碰,怎么会在外面找情人呢?”
“不过…你还真长了一张小三脸。”
腾湘灵被她的话给说愣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自己长了一张小三脸?
等到腾湘灵反应过来,准备开口反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说她长的像小三的女人竟然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腾湘灵就觉得心里一团怒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看到一脸不知所措坐在沙发上傻乎乎发愣的燕慕容,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那个女人是谁,她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你不是听到了吗。”燕慕容瓮声瓮气的说道。
他现在可没心情解释这些事情,也被必要没义务给她解释苏轻舞是谁…现在,他的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想了想苏轻舞刚才走时说的那句话,他就恨的牙痒痒。
苏轻舞很郑重的告诉他,明天上午这个时候,她要自己给她一个答复,不然,就等着被自己的老爹找上门抽筋扒皮吧。
燕慕容都快委屈死了…自己招谁惹谁了?怎么每个女人都要威胁自己?
此时,燕慕容生出一个念头,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下山…要不要再回去呢?回去会不会被老头子骂呢?
这老头,也真是的,燕慕容心里又开始埋怨老头子。
教了我那么多,为什么不教我怎么对付女人呢?现在你看到了没,我没被那怪病弄死,也快被两个疯女人逼死了。
腾湘灵倒还好说,大不了一拍两散,可苏轻舞呢?他对苏轻舞的那种恐惧可是挥之不去的。
要说当初还小,小孩子之间闹别扭,给家长打个小报告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两次被自己老爹莫名其妙的抽了一顿后,这种恐惧感就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底。
小孩子之所以不听话,是因为没得到严厉的惩罚,可当他们得到严厉的惩罚后,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们知道,错了就要挨打,挨打就会疼。
燕慕容记得自己第一次挨打,是因为在看完了《狼牙山五壮士》之后激动的不行,偷偷摸摸的从燕沧海的枕头底下摸出他的配枪,然后学者狼牙山五壮士,爬上了自家阳台,然后先是把枪扔了下去,然后…然后他又跑下去把枪捡了回来。
不是他不跳,只是,两米的高度对那时候的他来说,实在是太高了。
结果,燕沧海醒来的时候,正看到燕慕容拿着自己的配枪走进来,顿时就吓的不轻…于是,燕慕容很悲剧的,挨了人生的第一顿打。
“要不,我就不留在这了?”燕慕容小声的跟腾湘灵商量道。
“不行。”腾湘灵霸道的说道。“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老娘钱也花了,腿也跑了,现在你想给老娘撂挑子不干…别说窗户,门都没有。”
“…”燕慕容一时语塞,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眼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腾湘灵。
“看,看什么看?”腾湘灵双手叉腰,胸前一对挺拔的shuangfeng由于生气,一鼓一鼓的上下起伏着。“你不把这东西给我研究出来,老娘就打电话报警,就说你私闯民宅,非礼美女。”
“我不是这个意思。”燕慕容解释着说道。“只是,她说,要投资。”
“要投资?那个女人?”腾湘灵一愣,但马上就笑了起来。“好啊,让她投资,谁不喜欢钱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一切事务都必须由我管理。”
“没问题。”燕慕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他才不管谁去管事呢,只要自己耳朵根子情景就万事大全。
“行了,吃吧。”见燕慕容答应,腾湘灵就把手里提着的袋子扔给了燕慕容,说道。“我可告诉你,最好动作快点,再敢在我家里搞解剖,我可是会生气的…告诉你,我现在心情不好。”
说着,腾湘灵又一指电视柜上摆着的一个古代红衣大炮的装饰品,说道。“看到没,再敢惹我,老娘一炮轰死你。”
第24章 紧急手术
燕慕容睡的正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就把他吵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拿起座机的话筒,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好,这里是电话录音,听到‘嘟’的一声后请留言。”
那声“嘟”还没出来,就听电话里传来腾湘灵如发情的老妇女一样的叫声。
“燕慕容,你听着,现在我不管你在干什么,马上,立刻,就算是插上翅膀飞,也给我飞到中医大学来。”说完,也不给燕慕容发问的机会,就“啪”的挂了电话。
燕慕容抓着话筒傻乎乎的站了半天,也没明白腾湘灵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做什么,但听她的语气,确实急的火烧屁股一样,不敢耽搁,燕慕容连脸都没来得及洗,胡乱的套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燕京中医大学离腾湘灵住的不远,步行也就是二十分钟的时间,等了两分钟,也没等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后,燕慕容就在路上行人惊诧的眼神中甩开腿飞快的跑了起来。
不到十分钟,燕慕容就已经出现在了燕京中医大学的门口。
红色的鲜明的“燕京中医药大学”几个字高挂在主楼楼顶,主楼是白色的,也恰好象征着神圣的一面。
真准备跟门口的保安打听一下腾湘灵在哪的时候,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小燕,你怎么来了?”一辆黑色的奥迪a4轿车的窗户被打开,一头白发,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的钟振国从里面探出了头,看着燕慕容问道。
“钟老,您怎么也来了?”燕慕容看到钟振国,也是很诧异。“是腾湘灵打电话叫我来的,您怎么?”
“我也是那丫头打电话叫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你也上车吧,里面还远着呢。”钟振国对着燕慕容招了招手说道。
等燕慕容上了车后,钟振国才一脸严肃的说道。“那丫头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我,说让我赶快到实验楼去,也没说清楚怎么回事,这不,我听她挺急的,就赶来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飞快的行驶过了一条不算太宽的碎石小路,途中遇到的建筑,几乎都是以白色为主调,很难看到其他颜色,小路两边栽着一排排的法国梧桐,也算是给这个以白色为主调的校园增加了一抹清新。
燕慕容也曾想过,白色虽然代表着神圣,也象征着死亡,这就是因为为什么在参加出道会的时候,都戴的是白话,同时,白色也是冷色调…很多人不喜欢去医院,并不是讨厌医院里那股消毒水的气味,只是满眼的白色让他们很不舒服而已。
可既然是这样,医院这种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换成粉色或是淡黄色的暖色调呢?
正想着,奥迪车已经停在了又一幢白色的建筑前,随着钟振国下了车,燕慕容才看到实验楼那硕大的三个字。
“这里是中医大学的实验楼,也算是中医大学内部的医院,里面有中医也有西医。”钟振国一边向楼里走去,一边给燕慕容解释着。
燕慕容心想,难道腾湘灵是叫他们来做手术的?
开什么玩笑,这么大的医学院,难道连一个能做手术的人还找不出来?
再说,就算是做手术,手续也已经在进行中了,难道叫自己来主刀…想想昨天被自己切的七零八碎的一堆壁虎,燕慕容就为那个要做手术的家伙觉得惋惜。
现在是上课的时间,而且这实验楼不是对外开放的,所以,除了前台有两个无聊的小护士外,整个大厅都显得极其冷清。
“钟爷爷,你们可来了。”电梯门刚刚打开,腾湘灵就一边喊着,一边疾步走了过来。
“腾丫头,别急,小心摔着。”钟振国看着那锃亮的地板担心的说道。“发什么什么事情了把我找来?”
等到三人进了电梯后,燕慕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感情是燕京卫生局的局长今天来这里进行一个手术,很简单的心脏搭桥手术…可偏偏发生了意外,心脏上的一根动脉血管意外破裂,然后那血就像自来水似的止都止不住,而那群中医大学的医生也只好一边给他输血,一边不停的止血。
“你叫我来也没用啊。”钟振国无奈的说道。“就算我用银针给他止血,但是我从来都没试过啊。”
“对了。”钟振国突然看向燕慕容,说道。“差点忘了,你小子用针有一手,这个腾丫头,感情把我叫过来是给你打下手的。”
再看腾湘灵,表情尴尬的看着钟振国,说道。“钟爷爷,你别介意嘛,他虽然厉害,但是经验不足,还得有你在旁边指导着才行。”
“呵呵,你这鬼丫头。”钟振国笑道。心想,这小子会经验不足?就他那一手用针的手法,就不是几年就能练出来的…恐怕这小子的医术,还要在自己之上。
对了,听他说过他的医术是跟老头子学的…这老头子是谁?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呢?
一时间,钟振国陷入了沉思,他还真想见见燕慕容口中的那个老头子。
三人感到手术室门外的时候,正巧看到一个小护士拿着两包血袋向里面跑去。
腾湘灵一把拉住小护士,说道。“你快进去,告诉陈校长,就说我找了两个医生帮忙,你告诉他,要是不想让病人死了,就让他们进去。”
听到腾湘灵的话,小护士连连点头,推开手术室的门就走了进去。
不一会,里面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和绿色手术帽,带着口罩和消毒手套的人走了出来。先是看了一眼腾湘灵,又对钟振国点了点头,才说道。“老钟,原来是你来了,那太好了,快,赶快换衣服吧。”
说完,他就再次转身走进了手术室,连跟燕慕容打个招呼都没有。
燕慕容苦笑…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啊,估计他肯定把自己当成了钟振国的一个学生了吧。
第25章 银针止血
“什么?老钟,你让他来用针?”陈汉清被口罩和帽子包裹住的脸,只露出的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看了看钟振国,又看了看燕慕容…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才把他当成是学徒的年轻人,怎么就突然跟钟振国换了个位置?
“不行,不行,开什么玩笑呢,陈校长,这可是姚局长,不是小白鼠,怎么能让一个年轻人乱来?”陈汉清话音刚落,一个比他还高八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顺着声音看去,燕慕容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正拿着一袋血浆准备挂上去的男人,同样被口罩和帽子包裹的严严实实,让他看不出长相,但是听声音,燕慕容也可以判断出,这个男**约五十多岁左右。
“唐副校长,你小声一点。”陈汉清有些生气的瞪了说话的男人一眼,才转头看着钟振国。“老钟,你确定要让这个年轻人动手?”
“确定。”钟振国认真的点了点头。“他的针法比我厉害。”
“好。”陈汉清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再说,钟振国是他同学,也是他的发小,两个人认识快七十年了,他对钟振国的信任度是非常高的。
只不过当初毕业后,陈汉清选择了留校,在几十年后当上了校长,而钟振国却是受不了这种制度的约束,反而自立门户…不过这倒是不影响两人的友谊,在闲暇时间,两人也会坐在一起,泡上一壶上好的龙井,然后一起聊些家长里短,或是回忆着当初两个人还年轻的时候一起经历过的那些喜怒哀乐。
燕慕容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双眼睛在三个老头子身上扫来扫去。
这阵容还真够大的,一个局长做手术,竟然连中医大学的校长和副校长都请来了…燕慕容倒也理解,毕竟这里是燕京,华夏的首都,政治中心。
有一句话说的好…到了京城,别说你官大,大街上一个广告牌子掀翻在地,砸趴下十个人,其中九个就是什么什么处长之类的。
燕慕容想,如果是自己的爷爷病了,恐怕再大的阵容也凑的起来。
“小伙子,你动手吧,既然老钟相信你,我也相信你。”陈汉清看着燕慕容沉声说道。“需要我们怎么帮助就尽管开口。”
燕慕容没有说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他对这个陈校长倒是佩服的很。
先不说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谁,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医生也不会允许一个连行医执照都没有的家伙上手术台的,如果手术失败,这责任可是很大的。
之所以选择相信燕慕容,不如说他相信的是钟振国,相信的是他这个认识了大半辈子的挚友。
取过一根钟振国递过来的长针,燕慕容用酒精棉消毒,一边看着已经打开的胸腔。
心脏左侧的一根动脉血管破裂,到现在也没止住血,只能靠不断的输送血液来维持病人的心跳。
搭桥用的支架还摆在手术台的一个托盘里,因为这突然的变故,根本没办法放进病人的胸腔。
给银针消完毒,燕慕容并没有立刻下针,而是用两只手指夹住了银针,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振国和陈汉清急的快疯了…这家伙,怎么在这个时候发呆呢?不知道多拖一秒,就人的希望就少一分吗?
别说钟振国和陈汉清,就连几个打下手的小护士都急的不行,看着燕慕容手中的长针,心里忐忑不安…这么长的针,扎下去还不疼死人啊?
三十秒过去了,燕慕容还没有动手,但是额头上却出了先了细密的汗珠,一个护士连忙用签字夹起一块卫生棉,替他擦了擦,燕慕容却还是没动。
就在陈汉清马上就要忍不住把他拉开的时候,却突然眼珠子瞪得老大…他发现,燕慕容手中的那根长针的针尖竟然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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