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时间,李老秀的医馆成了大家谈论黄皮子的场地了,于是有人把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说话的是老五,他姓路,在家排行老五,大家给他叫路老五,可时间长了,大家觉得怪别扭的,只见换他老五了,也不管是七老八十的还是黄毛小儿,都管他叫老五,要说这个老五那可是个好人,整天乐哈哈的,一点愁事也没有,除了四十多了没娶上媳妇外,真是没有让他感觉遗憾的事情了。
他说的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还不到四十,自己一个人就蜗居在村子西头,年景好了呢就吃点好的,年景不好呢,就朴素点,没有大喜大悲,也没有其他男人所惆怅的婆媳关系,老五这个人吧过日子比较勤快,经常把小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可是小院的左侧有一个棚子,是用来遮挡一些干枝柴叶的,有时候伐来的木有也有些在里面,还有一些杂物,时间长了吧就有些漏雨,怕这些宝贝东西浇湿了,老五就买了一些油毡纸铺在了棚子顶上,结果棚子一下子不漏雨了不说,还遮挡了很多风雨,村民们笑他傻乎乎的,一个破棚子用那么好的材料不划算,可他总是无心的说,“没事,反正柴禾怕湿的,万一里面有什么生命不是还能避避雨吗?”一句笑谈没想到只能应验了。
修好棚子后的几天里,老五总是隐约的听见外面有动静,似乎还有歌声,还有人跳舞,可是他悄悄的从房间看出去,什么动静都没有,估计就是自己白天太累 ;,出现了幻听。
然而一连几天老五一到晚上就能听见外面似乎歌舞升平的景象,尤其在他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总是感觉到自己似乎生活在另外的一个世界,这里一片世外桃源的景象,红花绿草成片,果树成林,牛羊成群,美女如云,就好像这个世界里就他一个男人,可是每次到关键时刻就会听见一声鸡叫,他醒来了,在睁开眼睛钱眼前一片漆黑,阴影重重,似乎有人在走动,又看不清,用今天的话来讲好像人刚刚近视的那种感觉了。老五感觉自己不太对,自己头不晕眼不花的,再说也不到头晕眼花的年纪啊。
因为长时间失眠,睡不好觉,老板身体慢慢的虚弱了起来,他找了有些道行的人看,说是自己家有不干净的东西,希望他换个地方。
老五本来不信邪的,可是有人告诉了他,他不得不信了,就在村子的东边购置了一块地,又盖了几间茅草屋,很快就搬了过去,院子比以前干净多了,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这次老五也不敢在院子里放太多东西了,只是在园子里种点菜。
搬到新家后,老五总算清净了,睡觉睡的好,自然身体也硬朗了,于是就把村西头的院子卖了,原来买这家不是为了住,而是为了利用这个院子和自己的院子打通,多种点蔬菜,于是本来不太好的房子被拆了,棚子也拆了,里面的柴禾也拉出去了,一部分给老五送过去了,还有一部分分给了周围的邻居。
在买房子的人家拆房子和棚子的时候,惊人的一幕被发现了,原来在棚子里面的柴禾垛里住着大小几十只黄鼠狼,他们这一拆,他们没有处藏身了,每个黄鼠狼都背着一个黄布包四处逃跑了。
大约当天傍晚的时候,天刚刚要黑,老五吃完饭,点上油灯刚刚准备抽几口烟就睡觉了,没想到有一个人敲门,当他开开门的时候,没想到进来一个陌生的老太太,这老太太身体别看矮小,但是特别健壮,走起路来带着风,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老太太。
老五很好奇,“说你是谁啊,来我家干嘛?”老五总觉得有些,不妥尽管是个老人家吧,自己毕竟是这么多年个光棍了,怎么说也不好听啊。
然而老太太却不以为然的样子,而且张开就质问老五“你这个老五,太不够意思了吧,住这么多年邻居了,搬家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说走就走,你让我们去哪啊!”老太太说完,老五一愣,感觉到自己有些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正在老五有些眩晕的时候,只听见外面有年轻女子的喊声“妈妈,车来了,我们走吧!”老太太应声走了,走的时候还气囔囔的,留下了莫名其妙的老五。
这件事情困扰了老五很久,后来他实在困惑才请教了大神,是大神告诉他,那个老太太就是黄皮子,因为道行高了,化成人形来质问他来了。而他当时经常看到的景象也是真的,只不过那些是幻像而已,是黄皮子赖以生存的幻想。而他每天醒来看到啊阴影是因为时空的交错让他大脑眩晕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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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神奇搬运工
老秀的医馆本来就是招人都地方,有来看病的,闲聊的,又来感恩的,还有一些是送吃的喝的,总是一直络绎不绝,或许是这个村子里除了集市外最热闹的地了。
老五给大家讲完他的故事,大家都唏嘘不已,感觉到熬万般的不可思议,不过这样的故事让大家更加毛骨悚然,对于几个年轻人多了份担忧。
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位花白头发的老大爷,突然咳嗽了两声,慢声慢语的说道“你们别胡说八道,什么东西都是有灵性的,所以你们就记住好人有好报吧”说完他就走开了,几个村子的人都说这个人是谁啊,旁边的人都不认识,问了一圈谁都不认识这个老人,可是刚刚大家都以为是谁的亲戚朋友呢,而此时只有老秀和石岩在旁边不动声色,因为他们知道老人是谁。
这个时候翠花婶子特别高调的吵吵了起来,“你们就是这样胡说八道吧,以后别做坏事啊,那个老爷子不是说了,好人有好报,我觉得吧他就是一神仙,来点化你们来了。”翠花婶子说的头头是道,大家对于她的那张巧嘴是争辩不过的,所以只能听着。
翠花婶子看大家都沉默不语,自己却来了劲头。翠花婶子说她小时候家里很穷,收成好的时候还能吃点好的,多包几顿饺子吃,收成不好的时候饺子这个春节才能吃上一顿的食物,平时很少能吃上的。
那一年她才十一岁,因为长身体的时候吃的也多了很多,平时家里的吃的还不缺,可是改善伙食的时候就感觉到太能吃了。
那日中午,她父亲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开心,叫翠花婶子的母亲给包了饺子,说也让孩子改善一下,结果刚刚做完饭还没吃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作为好客的主人,他们不能让客人不上桌子吃饭,本来客人没心思吃饭,结果看见是饺子,也就来了兴致。
翠花婶子说他们小时候,家里来客人的时候女人和孩子是不能上桌吃饭的,可是她看着自己盼着已久的饺子快被人家吃光了,可是他爸爸还是不停的假给客人吃。
记不得客人是谁了,反正吃的挺高兴,边吃边问,还有吗,翠花婶子的父亲就说,“有,有的是,锅里还一锅呢!”之后就见翠花婶子叹气的说,她就记得母亲不停的从厨房盛出饺子给客人吃,忙里忙外的一头汗,她就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桌子上的饺子盘。吃完一盘有一盘,真是崩溃啊,当客人终于说吃饱了的时候,翠花婶子和几个兄弟姐妹立刻上桌子狼吞虎咽起来,客人当时看着孩子们还不停的笑,“你们家条件真好,饺子还能管饱呢!”
几个孩子吃了一桶,母亲抹不开面子当着客人说,“娃们,别着急,锅里还有呢!”结果几个孩子吃完到锅里一看,还真有一锅呢,那天母亲也吃了个饱。
当家里每个人都说吃饱了之后,锅里的也就渐渐的没有了,最后只剩下一盘饺子,翠花就记得母亲那个纳闷啊,自己做的饺子也就够全家吃个半饱,怎么后来来了客人还能越吃越多呢,锅里一直是满的,明明盛完了,回头一看就又满了,翠花婶子的父母感觉到奇怪,但是这个事情也不能乱说,怕得罪神灵呢!
然而两天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翠花婶子邻居有一位刚刚生完孩子的产妇,不知道怎么的口吐白沫,还有些胡言乱语。
大家都喜欢凑热闹啊,翠花婶子和父母不明所以的都去了,没想到他们刚刚一进屋,那个产妇就做了起来,特别精神,言辞激烈的说“你们算害苦我了,累死我了,你说你们家吃个饺子吃就吃吧,一直说锅里还一锅呢,没办法我就帮你们找吧,可是方圆百里都没有吃这个酸菜陷饺子的”说着她开始喘了粗气,然后就开始说,“更可气的是,你们家的人怎么就干吃不饱呢,一个劲的折腾我,那个去你们家吃饭的人太太能吃了,我服了,累死我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尽管身体抽搐着,却似乎想跳跃的样子。
翠花婶子说,“就记得当时啊,那个女人手舞足蹈的,感觉老吓人了,口吐白沫,就指着我们说我们,嘴馋,害得他累死了。”
看着翠花婶子的表情,石岩说了一句,“婶子,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慎人,真的” ;翠花婶子的表情更加认真了,紧接着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你知道我们吃的饺子哪来的吗,为啥我们干吃不没呢?”
村民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只见她朝东、朝西各自望了一下后,声音小了很多,“那个是邻县的一个县老爷家里的。”说完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知道咋回事的人还以为她着魔了呢。
笑够的了翠花婶子,看着石岩说“娃子,你知道为啥我们吃的饺子一直吃不完吗?”石岩扭了扭头,“是不是那个附在女人身上的东西帮你们搞的啊。”
“真是聪明的娃娃”婶子似乎很满足石岩的配合,“跟你说,其实那女人就是被黄皮子附身了,因为我们家人身体都特别好,而邻居家的女人刚刚生过孩子,身体没完全恢复就给他附上了,看见我们一生气,就口吐出真言了。”
叹了口气后,翠花婶子继续说,“其实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饺子是邻县县老爷的,因为有人说那边传来一件怪事,说县老爷开心想吃顿酸菜馅饺子,可是一边包一边煮,可是捞出锅的时候就不见饺子影了,不够吃,包了一下午饺子才让一家人勉强吃饱,他们一家人以为自己撞邪了,都吓坏了,县老爷夫人吓得好几天都不敢上班。”
讲完故事的翠花婶子又裂开嘴,笑开了。
村民们不断的讲着关于黄皮子的故事,似乎忘记了上午刚刚发生的故事,石岩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制服’黄皮子俯身之后的办法啊。”
“当然有了!”村民马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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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被附身
马二的声音盖过了村民的嘈杂议论,其实在石岩的心底还是特别担心碰到的那几位大哥哥,怕他们一旦出现什么意外,自己好有个主意,才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没想到马二的声音斩钉截铁。
马上特意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这个很简单,只要是被附体的人都是那种身体体质比较弱,七窍不严的人,他们被附体后都有一个相同的特征,那就是他们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会有一个大包,如果你能找到这个大包,用针扎一下,并且告诉他,如果不走,就弄死它之类的。”马二说着,随手拿起来自己放在地上的水壶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其实说心里话,黄皮子胆子挺小的,但是他的本事不小,灵性很大。”说完看了一眼石岩,便离开了。
村民们还在议论着,老秀刚刚想告诉大家赶紧回家休息吧,不能因为石岩的一通言语耽误大家休息啊,可是当大家准备撤离的时候,和石岩一起玩的同学,小黑慌张的跑了过来,“石岩,出事了,出事了”。
李秀峰比石岩还焦急的走了过来,问咋回事,然而年纪尚小的小黑连看都没看老秀,只见拉着石岩的手,“石岩哥哥,那个咱们上午看的黄皮子的那个几个大哥哥出事情了”。
“出啥事了几个哥哥被害了?”
“没有,是其中一个哥哥的母亲,他母亲不知道怎么了吃完饭就开始昏迷不醒,还嘴吐白沫,老人说是中邪了,让你去看看。”
石岩深感到还有人知道自己能帮忙,心理上甚觉安慰,于是不顾李秀峰老人的叫喊,随着小黑的就跑远了,面对远去背影的石岩,老秀摇了摇头,可是尽管如此的无奈,他对石岩拥有的一身功夫还是比较放心的,更何况还有金针的相助。
石岩急匆匆的跟着小黑来到了出事的母子家里,只见年轻人的母亲已经年过五旬,虚弱的体力让她无暇支撑身体里异物的无理折腾,她口吐白沫,边折腾边说“我让你们狠,我比你们还狠,你怎么折腾我孙子我,就怎么折腾你,让你们给我孙子陪葬。”
说话间,小伙子的母亲王氏整个身子弯了起来,石岩忽的想起来,中午前看见小伙子几个人把一只黄皮子扒皮后就,它就这样蜷着身子口吐白沫了。眼看着老人折腾的都快不行了,石岩轻轻咳嗽了两声,主动走向前,胆大的他问,“你为啥折腾她呢?”说着,石岩在看老奶奶的身上哪里有大包呢,实在无暇顾及了。
“不折腾她,折腾谁啊,别人身体我也进不去啊”,说着她抽搐的更加严重了,可是还依旧清脆着说着“我就奇怪了,我孙子好容易娶个媳妇,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你们不但把兔子吓跑了,还把我孙子给弄死了,我养他这么大我容易吗,我抓个兔子我容易吗,这么大喜的日子,你们这样对我们,我不折腾你们折腾谁啊!”
石岩一听明白了,原来他们抓的是新郎,确实很过分,让人家大喜的日子家破人亡,谁能不生气,人家奶奶还是爷爷生气都很正常啊。今天几个人做的也实在很过分,眼看着活生生的一个生命就是这样凋零了,人家家人就不伤心了啊,即使它们是动物,他们也会难过的啊。
可是此时石岩尽管后悔自己当时不明所以的不加以阻拦,更主要的是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引诱着它“你真可厉害啊,我佩服你,可是你能告诉我你在哪吗?”石岩试探性的问。
“你以为我傻啊,我才不告诉你我在井旁边呢!”说完的她依旧口吐白沫,眼看着老人被折腾得不行了,石岩,立马使了个颜色给旁边的老人儿子。领会了石岩意图的几个人立刻和石岩走了屋子,经寻找在水井的旁边的水沟里发现了一个都有白胡子的老黄皮子,在那嘴一张一合的做着弯曲的动作呢,看见有人过来,它一下子就惊了,“石岩抢着说,你还害人不,你再不走他们把你也留下!”石岩用眼神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小伙子,黄皮子一看不妙,一溜烟的跑了,活活像个泥鳅。
回到了屋子里,老人不吐沫子了,身体伸直了,石岩找到了老人的腋窝的大包,取出金针扎了进去,只听见外面吱吱吱叫,石岩感慨道,“这个小东西真执着,竟然骗我认为他离开了呢,好在自己有备无患呢。”
想来金针也是辟邪的宝物,石岩将金针插入老人身体后,吱吱叫后就没有声音了,老人似乎舒服了好多,石岩让老人的儿子将老人平躺放在床上,然后给她把脉发现,老人的脉搏竟然如此虚弱,看来刚刚被黄皮子折腾的不轻啊,好在自己即使将之驱赶了出去。
石岩将金针放回腰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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