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没说过,我当然不知道,这不请诚——心——请教高公子您嘛。”
“诚心”两个字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表情那是相当滴诚恳,看的高衙内眉开眼笑别提多高兴了,亲热的把他拉过来色色笑着解释道:“告诉你,这玩意可是世上一等一的圣品,吃了以后整个人会飘飘欲仙好像飞一样,全身力气不一会就消失干净了。然后嘛……嘿嘿嘿,庞四你看来是没入道,还不知五罗轻烟散的妙处。这么说吧,甭管是什么侠女女侠还是再泼辣再不服帖的倔强娘们,只要吃了它一晚上任凭摆布,想怎么玩爱怎么玩随你!而且身子特敏感一摸就出水……嘿嘿,要不怎么大哥每次给雏儿破身都爱用它呢,去年在兰香苑……”
庞昱可没心情听他闲扯自己的风流韵事,扛着起袋扭头就往府里走。
萝莉到手,老子赶着去调教,天塌下来也没空管。
“哎,等一下!”高崖内叫住他。
“大哥心急火燎的叫我把臭丫头送来,身体想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为什么兄弟都到门外了,他也不出来见见我!”高崖内看来迫不及待地想和庞昱交流一个多月来通寻花问柳的心得体验,又或者这群纨绔大少胡朋狗党间有什么非要见了面才方便讨论的龌龊话题,一边抱怨着一边追过去居然想硬往里冲。
“高公子。”庞昱猛地转过来,一本正经的盯着他圆圆肥肥胖胖的脸。
“嗯?”
“天下间没有比侯爷更讲义气的人了,这些天他最常念叨的就是高公子您,听说高公子您一出手就把背地里贬损侯爷的臭丫头逮住了,侯爷当时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来亲自答谢您。可是侯爷身染恶疾迄今仍未痊愈,要是吹了风受了寒那真真就麻烦了,套太医说得一句就是‘华佗再世也治不好’了……”
虽然庞昱不相信人胖就笨的说法,不过摆在面前的事实就是:高崖内真的比钱恃才迟钝很多,蒙起来简直太太太容易了,随便忽悠两句立刻就慌了神。
“那、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这个嘛……”庞昱眼轱辘一转,故做为难地道,“唉呀,说不太准啊,不过侯爷的性格高公子应该清楚,饭可以不吃,兄弟可以不见……”
“女人不能不睡!”抢答,不光高崖内连高大威都忍不住插了句。
“对咯,所以呢……”
“隔三差五给大哥送些漂亮姑娘来,睡得好精神就好,精神好病就去得快,去得快了过不多久就又能带着我们哥几个出去花天酒地扫荡青楼,踩死那帮***小王爷,对不?”高崖内这回变聪明了,一点就通,乐得庞昱差点笑出声。
“大威。”
“公子有何吩咐。”
“去跟京城各大青楼妓院娼馆窑子打好招呼,打今儿起不管哪家来了新姑娘通通给爷留着,谁要敢不听……”
“谁他妈敢不听殿帅府见天的派人过去喝茶!”庞昱插了句。
“对,就这么说。”
“是,小的明一早就去,公子爷您放心这事我一定办成。”高大威胸膛擂的哐哐响,狐假虎威的本事怕是和吹雪有的一比。
“侯爷还等着呢,我先把人送过去。”
懒得再废话,庞昱选择了闪人。
“嗯,去吧,本公子也要到水月楼找雨洁,长夜漫漫不能浪费啊,哈哈哈。”
X,前天飘柔、今天雨洁,改日是不是要日沙宣、拉芳了?
庞昱忍住喷人的冲动,直到高崖内走远。
“高公子走好,记着我家侯爷喜欢的得是雏儿、小姑娘,十四左右的最好。”
“明白,不是处我不送来。”高崖内转过肥嘟嘟的脸,用他暧昧兼无耻的声音遥遥回应,两颗门牙在黑夜牙中闪着精光。
庞昱扛着麻袋回到太师府。
扭头关门的瞬间,他的表情只能用一个字形容。
淫!
两个字其实也行。
很淫!
三个字的话……
非常淫?
错了,是相当淫。
相当相当相当滴淫。
第四十四章 午夜调‘教
大屋、大床、小美人。
太师府,春满园。安乐侯爷的私人宅子里,那张足够他和个陪房丫头颠鸾倒凤的红木榻子上现在只躺着丁月华一只萝莉。
光是看她纤柔细巧的身腰曲线,庞昱就断定这是一只只水嫩水嫩别说没开过苞甚至除了他亲爹以外再没第二个男人碰过的可口小萝莉,肌肤浅浅地带着红润,白皙嫩滑的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薄薄的丝绸细裳裹着她微见隆起的稚嫩胸部,细裈下边露出来两只小脚,竟比松松笼了几迭的雪纺裤腿还要白皙!
“展……展大哥……”约摸是蒙汗药的作用,丁月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陷狼窝,躺在大宋朝天字第一号色坯安乐侯的温软大床上犹自做着少女绮丽的梦,精致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着,梦讫一般的呢喃轻吟,“展大哥……展大哥……月华要快快的长大……长大了做你的妻子……”
哈哈哈,小萝莉原来也思春啊。
庞昱忍不住笑出来。
他这才多大呢,多大呢?
十三!
十三就想男人了!
老子一大男人也不过十三岁才认识的兰兰姐,相比之下真***纯洁多了。
感叹的当儿,丁月华被他的笑声吵醒了。
“谁啊,吵死了——”小萝莉娇嗔不依抱怨,撑着青涩娇小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哪知道竟然一点用不上力气。
“呀!这、这是哪!?”猛然间,她发现自己躺的不是夜晚睡觉时那张床,抬眼一看,身处的当然更不是她在客栈里住得那间屋子。
“还能是哪,不就是你当初嚷着要拆的太师府呗。”
散漫、戏谑、略带玩味的冷笑。
当然是庞昱。
“太……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丁月华看见庞昱,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惊讶,惊讶自己为什么离了客栈而到了这样一间豪华的大屋子。
“你说呢,我的小美人。”庞昱不怀好意的笑道,伸手过去参照调戏姑娘的标准模式想先在她脸上摸一把。
“滚开!”小萝莉娇斥,挥掌打她,却是软绵绵的一点劲道也无。
“打呀,你打呀,四哥我脸上正痒呢,来挠挠、挠挠。”庞昱有心逗她玩,身子俯前半趴在床上仰脸凑过去。
“啪——”
零秒钟的考虑。
丁月华想也不想,小手儿扬起一巴掌扇过来!
只可惜发出的是手腕被抓住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死淫贼臭淫贼!混帐东西大恶棍!放开我——”小萝莉撅起薄嫩嫩地唇瓣破口大骂,拼命甩着手腕想要挣脱开。
庞昱被她吵得心烦,眼睛狠狠一瞪:“你再骂,再骂半句老子就把你剥得赤条条的,拖出去游街。”
“呸,本姑娘就骂,骂死你!死淫贼登徒子,敢碰我一根头发本姑娘日后定阉了你,送去宫里做太监!”丁月华骂个不休,最后居然发展到提脚踹他。
虽然庞昱承认,被她那双姣美小巧的白皙玉足踢在身上其实是种莫大的享受,但问题是他一个铁血汉子大男人,被小萝莉蹬实在太丢面子,而且丁月华这么嚷法迟早把巡夜的护院引来,万一被哪个嘴碎的混帐传到黑心老爹耳朵里……
后果不堪设想啊。
“你再嚷我真把你剥光了!”
“淫棍色坯天杀的狗贼——”
“再骂一句淫棍我把你舌头割掉,拿出去喂狗。”
“淫棍淫棍淫棍淫棍淫棍大淫棍天字第一号大淫棍——”
庞昱真火了,啪地一脚踩在床沿,指着自己靴子。
“这个,老牛皮混着山羊革子做得,保暖不过也臭!老子连裹脚布一起穿了整整一十八天没洗过,不想被塞嘴巴就他妈给我住口!!!”
鸦雀无声,瞬间。
丁月华嘴巴一下子闭得紧紧,小手儿还拼命捂着,生怕一不小心吱了声那臭劲能熏死老鼠的裹脚布就进嘴巴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想瞪人吧又吃不消庞昱凶神恶煞的恐怖眼神,一时急怒交加粉脸蛋儿涨得通红。
哈哈哈——叫你戳老子痛脚,叫你玩阴的偷袭老子,叫你到处造谣老子是淫贼!现世报了吧,现在落四爷爷手里,四爷爷要打便打要骂使骂,想怎样便怎样!就是当场把你日了,你丫除了叫、还能咋滴!
庞昱暗爽不已,想到得意处不禁笑出声来。
“你、你笑什么?”丁月华又气又急,质问他的声音却小得跟蚊子叫一般。
“笑什么?嘿嘿,当然是……”庞昱庞昱不怀好意的笑道,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她:眉如柳叶弯弯翘翘,眼含秋水樱桃小嘴,唇上还有淡淡的处子薄茸……
——呃,亲上一口滋味想必挺好。
庞昱心神一荡,胡乱把鞋子脱掉就那么跳上床。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丁月华吓得往后退。
“干什么?干你啊,哈哈哈。”
丁月华还小听不懂“干”的意思,不过单瞧庞昱眼色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下意识的抓起被子挡住胸口。
呃不错不错,十三岁的身子果然嫩的很呐,处处肤色粉腻不说连一双小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吹起箫来一定不错。
庞昱眼睛冒光。
丁月华看来是真的怕了,有力使不出掏也没法逃,小小的身体颤抖着,急促的喘息撑得贴身的细裳小衣高低起伏,形状温润绵致犹如一对可爱的玉兔。
庞昱俯下身子,伸手摸她纤细的肩颈,冷笑道:“臭丫头,不想受苦就乖点。”
丁月华全身无力,双瞳渐渐泛红起来,呜咽道:“你……你到底想怎样啦!”
庞昱暧昧的笑着,五指滑过她吹弹得破的嫩脸蛋儿,随意拨了拨粘在额角的湿头发:“假如我继续欺负你,你打算怎么办?”
丁月华身子一颤:“你、你不准碰我,不然……不然我展大哥……展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展昭?在我庞四面前,丫算个鸟蛋!”庞昱最看不起某些武功好长得帅就有大批美女投怀送抱的所谓“侠客”,侠什么侠啊为国为民就真的侠之大者了?狗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才是世上不变的真理!!!
再说了,武功、武功有个鸟用!智商高、头脑好、人聪明才是王道。
好比本家丁,略施小计不就把展昭、白玉堂于股掌间了麽。
庞昱越想越是得意,笑着问她:“喂,你不知道陷空岛五鼠?”
丁月华唔唔点头。
“五鼠里边有个叫白玉堂的,功夫那是一等一的高,想必你也听说过咯?”
丁月华仍是唔唔点头,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好,知道就好。”庞昱狰笑道点点头,冲她冷喝,“实话告诉你,我给了白玉堂一大笔钱,要他约你展大哥到城西杏子林比武一教高下。丫傻乎乎的以为真是一对一单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而且再三保证绝不会带人同往——哈哈哈,世上竟有如此笨如蠢猪之人,你说好笑不好笑。”
“不许……不许你骂……”丁月华一张嘴,转瞬又吓得闭上了。
庞昱阴阴一笑,放低声音继续吓她:“你展大哥做梦也想不到,杏子林里早被陷空岛五鼠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傻兮兮地一个人独自赴约……嘿嘿,先用撤地鼠韩彰的火炮炸雷轰他娘的几个来回,背后给扔上几十支毒镖,等到他人快没气了白玉堂再过去去用杀猪刀剁掉他两支胳臂!”
“要是你展大哥命硬都这样了还没死那就让穿山鼠徐庆用他整整一百八十斤重的大铁锤照着脑袋瓜子这么狠狠地砸!”庞昱边说边比划,做了个大锤开瓢的动作,“唉呀,这砸下去红的白得霎时流了一地,分不清是狗血还是脑浆……”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丁月华吓得脸颊惨白,捂着耳朵拼命晃她的小脑袋,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
“不听?不听就没机会啦。”庞昱哈哈大笑,一只手颤抖着举向天上学着展昭临终前的模样,“月华妹子,展大哥……展大哥不行了,展大哥要去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自己啊……我在下边等你……等你……”
“胡说,你胡说!”丁月华几临崩溃,小手乱挥泪滴飞溅,“展大哥武功高强,就是五鼠坏蛋一块上……他不会有事的……”
“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庞昱猛地把青衣一扯,露出里面贴身穿的的蓝白布裳,冲丁月华笑得那叫一个下流、,“敢在背地里骂我家侯爷,敢到大街上挥剑阉老子,敢雇人到处宣扬老子是淫贼……行,老子今儿就淫给你看看!不在你身体里留下点啥你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宁惹阎王,莫犯四哥’!!!”
丁月华的脸颊没有了一点血色,白齿咬着薄唇,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娇稚的身体战栗着,泪珠儿越聚越多眼看要淌流出来。
“你是自己脱呢还是要老子动手,老子动手你这身衣服可保不住了。”
“你、你倒底要干什么?”或许是害怕到极点,小萝莉在顾不得庞昱的警告,捂着胸口惊声尖叫,“你再碰我一下,我……我以后一定把你剥皮拆骨,碾成杂碎喂狗……唔……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死淫贼臭恶棍活鳏夫——”
活鳏夫……
这一次庞昱不怒反笑,摸着鼻子,一点点朝她挨过去。
“行啊,想怎么样随便你,不过前提是……”
“你想过了今晚马上变寡妇。”庞昱一扯衣服,全光!
“哇——”丁月华羞愤地哭了起来,珠泪如串,哀叫道:“不……不要啊!怎么……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行?到了这里你就是老子的人了,老子想玩就玩,想上就上,想怎么干就什么干!哈哈哈——”庞昱放声大笑。
丁月华心中凉了半截,看到他淫邪的笑容更是害怕,夺眶而出的泪水汇聚成行,一下子沾湿了衣襟。
“哭什么哭!”庞昱一把抢过她挡住胸口的薄毯,“嘶”地一声扯成两半。
丁月华惊声尖叫。
“呦呵,声音挺大的嘛,想吃裹脚布了?”庞昱一只脚抬上来。
“不、不要……拜托……不要……求……求求你……”
“知道求人了?快,帮老子脱衣服!”庞昱一把抓住她手,按在自己腰间。
“不,我不要……我不要——”
丁月华浑身颤抖寒毛直竖,只觉羞愧欲死,柔弱的身体竭尽所能地扭着,试图从庞昱的魔抓逃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几声险恶的狞笑。
“啊啊……走开!”她无助地呼喊着,哭得气噎不休,心知已经无法抗拒,羞愤交加之下索性大骂起来,“狗东西臭东西混帐恶棍大坏蛋登徒子,你敢碰我、碰我一碰……姑奶奶一定把你阉了当太监,一辈子的太监——”
庞昱大怒,大手一扯蓦地把丁月华攫入怀里,冷冷道:“你不知道老子的人品惯来是顶好的么,最他妈烦得就是进宫,最讨厌的就是太监——算了,说你也听不懂,来,让我亲下。”头一倾,作势就要朝她吻去。
“唔啊!啊啊啊不……不要……”小萝莉惊慌地想要闪避,但细腰儿被庞昱抓住根本挣脱不出,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透着无尽屈辱和羞愤。
庞昱摁住丁月华,作恶的双手隔着细裳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
别误会,这可绝对不是庞昱猴急、好色,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要给小萝莉开苞,只不过身为太师府勤恳敬业的新进家丁,他想亲身实地的验证……
某伟人经常挂在嘴边的某句话的而已!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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