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他们就这样干过,二十四集团军配备有防毒面具,效果不大;此后南京战场就没敢这样作,可庄继华没想到日军在临战场又用上这一招了,他咬牙说道:“立刻通告各军,同时立刻命令参谋部拟出一个防毒气的手册,除了防毒面具外,其他地什么土办法都可以列上。”
说完之后,他低下头盘算片刻:“电告郑洞国和张自忠,临以北就托付给他们了,告诉他们只有衷心合作才可能取得胜利,自扫门前雪,没有任何好处。”
关麟征一愣,他听出庄继华在警告他们,没等他细想。庄继华又接着说:“命令孙立人和廖耀湘加快行军速度,新三十八师必须在今晚赶到临。”
“电告汤恩伯王仲廉,对凤凰岭的进攻改骚扰为强攻,命令二十五师七十五旅出临,在三官庙强渡河,从后面给板垣来一下。哼,我看板垣还能不能坐视。”庄继华恶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
张自忠和郑洞国接到庄继华的电报后,立刻明白电报里的意思,到目前为止,两人几乎是各自为战,虽然互通消息,可也谈不上互相策应。张自忠不愿被中央军小瞧,而郑洞国身为中央军将领不愿听从杂牌军将领指挥,特别是一直与中央为敌的西北军将领。这也幸亏郑洞国生性平和,没有找张自忠麻烦;要换成其他人,张自忠恐怕已经有些头疼了。
庄继华
就在这里,第二师一万三千多人,阻击板一万继华断定郑洞国还是有余力的,可以支援张自忠,拖住板垣和中岛,赢得时间。
临以西,明亮地月色下,一队士兵正加紧赶路,孙立人骑在一匹黑色的马匹上,立在道边看着士兵从他的身边快速奔过。
“我…我,我跑不动了。”
一个年轻的士兵跌跌撞撞的抓着前面的背包带,声带哭泣地叫道,从他的后面奔来一个军官,接过他的枪背到自己身上。
“最多还有二十里,张三旺架着他走。”
军官做完这一切后,从后面叫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与前面的背包带一齐架着年轻地士兵继续向前赶。
孙立人满意的点点头,这支部队是他一年来的心血,去年六月开始组建部队,本来是组建一个乙种师,可部队到了武汉后,他在武汉街上遇到原税警总队地战友,得知有五千人左右的税警队员因各种原因流落在武汉,无人管他们,孙立人立刻就把他们编入了新三十八师,接过新三十八师变成了一个甲种师,不,应该是加强甲种师,全师一万八千多人,比庄继华编练地整装师还多三千人。
刚把人编入部队时,他还担心庄继华反对,可没想到,庄继华不但没反对,大笔一挥,让武汉的军需处为他们提供全部装备,部队立刻从乙种师升级为重装师,1C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