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墨穿着高跟鞋,跑起来一定风姿卓越,只是赵虎臣这个时候却没心情去欣赏,一直跑出去很远,人群车流都多起来,赵虎臣才停下,此时他发现人手冰凉。
“很怕?”赵虎臣看着脸色发白的雪墨。
点点头,雪墨咬着嘴唇。
“可刚才看不出来啊。”赵虎臣大笑,刚才那一板砖和一脚他想想都觉得解气。
笑声太大,让他的胸口一阵疼痛,剧烈地咳嗽几声,雪墨拍着他的后背,眼神温柔。
“你是我包养的嘛,全世界就我能打你欺负你,别人部不行。”
第349章 良家姐姐一朵
雪墨一直都觉得男人可以白净可以阴柔但绝对不能有一星半点的脂粉气,她永远都搞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个世道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会走红,但她也不需要去搞明白,正如同她从来不觉得那种柔柔弱弱的奶油小生会和男人这个词汇搭上什么关系一样。
男人吧,可以不魁梧,但一定要会打架,可以不肌肉发达,但绝对不能弱不经风,这就是雪墨的审美观,很简单,却越来越难找到能人她法眼的异性。
雪墨一直都觉得能打架的男人贼帅,当然不能野蛮不能歇斯底里了,那种面目狰狞浑身是血跟人拼命架势的拼命三郎雪墨觉得自己会怕怕,一直都觉得自己审美观挺简单的她却发现自己的条件都很经得起推敲,一推敲就有一大把的要求,而如今,难得让他找到了一个能打架,打得不野蛮不歇斯底里不拼命三郎的男人,雪墨觉得赵虎臣就挺爷们。
想到赵虎臣之前那句笨蛋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躲到我身后去雪墨就觉得很窝心,能在最危急的时候记得把女人拉在背后保护着的男人就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两人也没了心思继续风花雪月,雪墨就拉着赵虎臣一起上车回家,汤臣一品。
进了屋子,虽然还是一尘不染干干净净但依然能够看得出来有段日子没人住了,赵虎臣甚至看见了几个大号的行礼背包乱七八糟地丢在门口,连整理都不带整理一下的。
“你今天刚回来?”赵虎臣问。
“是啊,刚回来就出去找你了啊,怎么样,我对你好吧,心里都是你哦。”雪墨眉脚都是赵虎臣琢磨不透的小甜蜜,说话也甜滋滋。
“给大爷倒杯水。”赵虎臣坐在沙发上,顺杆往上爬。
雪墨瞪了赵虎臣一眼,但还是乖乖地去倒水,汤臣一品这样的地方就算是一年不回来住也会有最专业的人定期定时地来打扫房间和整理,无论是矿泉水或者冰箱内的东西全部定期更换,多少的付出换来多少的享受,光是这~份贴心就很难得。
雪墨倒了水给赵虎臣,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小脚丫跑去蹲在行李箱前面捣鼓,没多久从行李箱里面掏出一个白色急救箱,拿着急救箱过来让赵虎臣掀开衣服。
赵虎臣也猜得出来她要做什么,没矫情没卖乖,脱掉上衣。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但看见赵虎臣纵横交错的后背时雪墨还是吸了一口冷气,呼吸都窒了窒,因为是在白天的缘故,这种视觉的冲击来的更加震撼也更加强烈,这后背,就像是图腾,绘满了苍凉。
圆润晶莹的手指轻轻触碰在一条最新的伤疤上,经过了一系列医疗培训的雪墨认得出来这是新伤,痊愈的时间并不久,伤口还带着新肉的粉红色泽。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又足艮人拼命了?”雪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故作轻松。
“没。”赵虎臣淡淡道。
雪墨不再多问,赵虎臣侧坐在沙发上,她就跪在赵虎臣身后的沙发上,给赵虎臣后背的几道淤痕上药。
本就不是什么大伤,就是一些淤青而已,就算不管不顾没两天也会复原,但雪墨执意不肯。
“你玩微博?“赵虎臣把玩着雪墨的手机笑道,上头显示的是雪墨的微博信息,最新的一条信息挺有意思,是个笑话,内容大致是:那天我跟老公吵架,他吵我大吼你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开,我哭着用袋子把他装进去说你也是属于我的我要带走你。朋友说很感动啊,然后怎么样了。我说然后我用了四个大袋子才把他装完。
雪墨的下巴搁在赵虎臣肩膀上,一看赵虎臣在看的那笑话眉眼就笑成了一条很好看的缝隙,“这是一个朋友发给我的,觉得很有意思。哈哈。”
雪墨拿着手机非要给两人拍照,赵虎臣虎着脸说拍照可以不准传出去,雪墨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就坐在沙发上用手挽着赵虎臣的脖子两人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一起,手机高举,两张毫无缝隙的灿烂笑脸咔嚓地一声定格威永恒。
雪墨当然没听赵虎臣自勺话,不但把两人的照片传上去了,还加了一句,和首席情人摄于汤臣一品,明珠良家女子一朵留,羡慕嫉妒恨去吧,良家和首席情人缠绵去了。
那条微博的评论次数眨眼就过了一百,抢到沙发的是一个叫好人卡积攒中的人,回复了一连串惊叹号,未了还来一句良家姐姐这大逆不道的厮是谁?除了笑得欠揍一点比熊曜北那妖货顺眼多了。
雪墨没搭理,兴冲冲地跑去行李箱里拿了一只数码相机出来,抱着笔记本重新窝回赵虎臣身边,插上了数据线之后就给赵虎臣看照片。
果然都是这次雪墨出去的照片,很阳光,运动服,有室内的也有室外的,有雪墨也有很多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差不多的打扮,鸭舌帽,墨镜,背包,标准的驴友打扮。
少部分在室内貌似一个训练馆的地方,大部分在山上,看得出来并不是那种有人工索道看似险峻其实没多少危险系数的人造山脉,真正的高山峻岭,每看一张照片雪墨就会跟赵虎臣讲一大通那张照片背后发生的事情。
后面还有十多张在直升机上的照片,雪墨背着降落伞,背后站着一个中年女人,两人用那种教练学员一体的降落伞站在直升机机舱里面,后面还有几张从直升机上往下拍摄看见雪墨和那个中年女人跳下飞机的一幕。
不精致,却很美,降落伞就像是蒲公英一样一朵一朵地在空中散开,由上而下地俯视地面,视线模糊不清,风太大,拍照的人也站不稳,照片的角度都不太好,但看得出来,每一张照片中的雪墨都是由衷的快乐,像是逃出了笼子的小鸟,展翅高飞。
“女的教练?”赵虎臣问。
“废话,要是男的你乐意啊?“雪墨哼哼道,一套照片大概一百多张,看图说故事等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合上了笔记本,雪墨信誓旦旦道,“我决定了以后就做一个专业的驴友了,这次山上去过了空中也去过了,下次去海上玩,游轮,航程动辄一个星期以上的国际游轮,去拍好多好多照片,海上的日出,北极熊,南极的企鹅我都要去看,还要去非洲的大草原上去狂奔,怎么样,姐姐的{里想很崇高很伟大吧!”
“小女人狭隘的个人幻想,跟崇高跟伟大能沾上半毛钱关系?”赵虎臣打击道。
“去死!”雪墨眯起眼睛看着赵虎臣,忽然伸出手抱着赵虎臣的脖子,手指头在赵虎臣的脸上画着圈圈,“晚上留下来吧。”
“还有点事情,要走。”赵虎臣道。
雪墨脸色一变,推开了赵虎臣,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
“生气了?”赵虎臣问。
雪墨哼了一声,背朝赵虎臣。
“生气了我可走了。”赵虎臣又道。
雪墨假装没听见。
赵虎臣站起身,走向门口。
雪墨咬牙切齿地看着赵虎臣。
大门打开,又关上,房间内只剩下雪墨一个人。
雪墨没想到赵虎臣真的能走得这么潇洒,咒骂一声蹬着拖鞋跑去阳台,她手机却响了。
以为是赵虎臣的雪墨停下身子,乐滋滋地接通电话,“后悔了?求姐姐给你开门?”
“靠,真有奸情?”电话那头晌起夸张的男声,撕心裂肺。
“王大来,怎么是你?”雪墨怒道。
“怎么不能是我啊,良家媚姐,你有了情人就不要弟弟,我可太伤心了我,刚看见你微博上**裸的奸情顿时虎躯一震,见您老人家没回我貌似真跟那个野男人缠绵去了我赶忙打电话过来就怕良家姐姐你给大灰狼欺骗了啊!”电话那头的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姐姐我忙着,死远点,二十四小时之内别打电话给我。”雪墨没理会电话那头的惨叫挂了电话,跑到阳台却只见到一辆貌似熟悉的车远去。
失魂落魄地趴在阳台上,雪墨拿着手机打电话,没接,再打,没接,再打,还是没接。
雪墨抱着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眼眶通红,哭个稀里哗啦。
半个小时以后,赵虎臣神通广大地出现在雪墨面前,手里还拎着几袋熟食,一个很大的超市购物袋,里面是啤酒还有一些平时要用的杂物。
“你还回来干什么?”雪墨泪限婆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想要严厉却严厉不起来,破涕为笑。
“你都几个月没回来了我还能指望你家里有吃的东西?老子出去买点吃的东西就见你跟被人又又圈圈了一样蹲在这里,吓得老子以为我不在的半个小时有人人室抢劫顺便强奸了。”赵虎臣头疼道,放下熟食和袋子,一屁股坐在雪墨身边,从袋子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雪墨。
第350章 狗男女
明珠漠河家。
“天尊说他有事,今天不回来了,你先住在这里,有什么明天再说。”漠河对一脸疲惫的张荣坤淡淡道。
张荣坤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天尊说要回来又不来了,不过没敢多问,但还是有些为难。
“天塌了有人扛着,这事是天尊刚对我说的,你放心,再大的篓子也关系不到你身上。”漠河对张荣坤的顾虑心知肚明,平静道。
点点头,张荣坤这才如释重负,此时恰好瞧见一个婉约如水般的女子进门,愣住了。
“你好。”漠蝶朝张荣坤微笑。
张荣坤那张老脸破天荒地有些尴尬和局促,搓着双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姐,他是我朋友晚上住在这边。”漠河道。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张荣坤站起来躬着腰道,客气到有些谄媚。
“没关系。”漠蝶有些疑惑张荣坤自勺态度,但没有深究,微笑摇摇头,回去房间换了衣服,走出门来,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虎臣他不回来吃吗?““大概明天才回来。”漠河轻轻回答。
漠蝶点点头,走进厨房做饭。
多了一双碗筷,却不是她希望的那个人。
汤臣一品。
雪墨拿着纸巾,自己不擦,把纸巾递到赵虎臣面前。
赵虎臣接过了纸巾,给雪墨擦脸上的泪痕,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女人,忽然就笑骂,“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刚才还说自己要做个驴友,就这德行也不怕人笑话‘7“”就你会笑话我!”雪墨瞪着眼睛不服气,看了一眼赵虎臣身边的几个大袋子,犹犹豫豫地问,“你刚说有事就是买这些?”
“要不然干啥?…对狗男女赤身**饿死在床上?”赵虎臣揉搓着雪墨其实很柔顺和黑亮的头发,故意弄得乱糟糟的,道。
“少调戏我。”雪墨拍开了赵虎臣的手,狐疑地瞅着赵虎臣,“你手机呢?”
“没带。”赵虎臣看着雪墨手上的手机,恍然道,“你打我电话了?”
“没!”雪墨站起来,跑向客厅。
赵虎臣连忙抓住这美妞,两人抢着跑向大厅。
“我要去看看,你肯定打了。”赵虎臣大笑道。
“去死,我才没打!你少自作多情!”雪墨抓着赵虎臣的手,整个人跟个树袋熊一样攀在赵虎臣身上,最后逼了这小姐张口就咬着赵虎臣的肩膀不放。
赵虎臣停下脚步,这得逞的女人光着脚丫跳下来就冲到客厅里,果然在沙发上见到了赵虎臣的手机,抢过来果断删除未接电话。
等雪墨删完却见到赵虎臣咧着嘴走进客厅,手里晃着她的手机,摇头晃脑地叹息,“最近拨出电话,四个同一号码,这个号码好熟悉,到底是谁的呢?”
雪墨尖叫一声,丢下赵虎臣的手机张牙舞爪地抢过自己的手机,羞愤交加的某个女人发现自己打不过赵虎臣又说不过他,恨得牙痒痒的她又张嘴咬住赵虎臣的肩膀,死都不放。
赵虎臣肩膀上背着一个要多美有多美的妞,走去阳台拎起了食物,然后背着她走到厨房,拿了盘子碟子放好,把一道道菜放好,最后把快餐盒里的饭倒进碗里,拿了一双筷子给还咬着他肩膀的雪墨,“属狗的?吃不吃,不吃我可自己解决了。”
雪墨松开嘴,拿着筷子,坐在椅子上巴巴地望着赵虎臣。
赵虎臣坐下来扒了两口饭,很自然地夹了一块肉放进雪墨的碗里,看了这个就看着他好像这样就能抱的女人一眼,“看着我干什么?
秀色可餐?”
“你去死。”雪墨忍俊不禁,低头小口小口地咀嚼赵虎臣夹给她的肉,并不熟悉她生活习惯的赵虎臣当然不会知道她从来都不碰肥肉。
一顿饭上再也没有吵吵嚷嚷,很安静,两双筷子彼此起伏,一直到吃完饭,赵虎臣丢下筷子去客厅坐着,雪墨就用手撑着下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桌狼藉,从住汤臣~品到现在这张餐桌用的次数屈指可数,却从来没有一顿饭能像这次这样给她温馨和家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最正经的家庭主妇,雪墨有些笨拙地开始收拾碗筷,其实她还是很有天分做这些工作的,除了打碎几个盘子之外。
收拾好一切,雪墨双手湿漉漉地跑出来,见赵虎臣正拿她的笔记本上网,跑过去粘着赵虎臣,用满是水渍的手在赵虎臣身上蹭,“看啥呢?”
“互联网泡沫的价值?怎么,你对互联网感兴趣?”雪墨眨巴着眼睛问。
“是感兴趣,但也只是敢兴趣而已,我更倾向实业,资本也好互联网也罢,能一夜暴富也能一夜一贫如洗,不踏实。我小农思想不?”赵虎臣笑道。
“也不啊,挺务实的,实业抗风险能力强,虽然走得慢但一步一步很踏实。“雪墨诚恳道。
“继电子商务的爆炸式发展之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块超级蛋糕,一个阿里巴巴造就了马云神话,支付宝的业务面临分拆,雅虎与阿里巴巴五年之前签下合约的几条即将生效的条款就要剥夺马云为首的创业派话语权,董事局席位的控制,管理层的控制,中层的惶惶人心,下层的茫然,外部无卡手机支付被银联举起了大旗似乎想要一鼓作气抢占一块更加高端的蛋糕,举步维艰,阿里巴巴如是,马云如是,支付宝如是。”赵虎臣微笑道,抓住了雪墨在他身上淘气的手指,细细地把玩。
“支付宝业务的重组没那么简单,软银和雅虎合计持有阿里巴巴将近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支付宝业务涉及到国家利益,这里面有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博弈,有政治博弈也有资本博弈,以雅虎为首的西方资本企图绕过国家的法规政策取得支付宝的控制权,但这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不被允许的,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容许国外资本控制本国金融核心业务。马云在遵守契约精神,但国家金融和国家安全的严正性摆在那里,不做出适当的调整和姿态支付宝的牌照铁定会被卡在国家机关手里,壮士断腕,之前牌照事件就已经透了信号。”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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