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时候肖远烈会控制不让她吃,说是什么垃圾小吃,起码垃圾小吃比泡面上档次。
“你说够了没有。”
沈言薄再一次确定“小白痴”这个名字绝对不是乱取,而是恰恰的取之有理。
后之后觉的白池看到沈言薄脸色不太好,估计又是自己管的太宽惹怒了他,连忙闭嘴。
“呵呵,吃面,吃面。”干笑两声,白池开始动筷子吃了起来。
吃了几大口,白池发现沈言薄根本就没动筷子,忍不住催促:“师父,你快吃啊,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大大咧咧的白池,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方才压根就忘了问沈言薄吃不吃面,自作主张下了两碗,还更放肆自作主张在他书桌上吃面。
而她,并不知道所有人讨厌别人在他办公桌上吃东西。
她是第一个。
第一个让沈言薄不但没有生气,还十分无奈只能跟她一起吃的女人。
“师父,好吃吗?”
话多不是她的错,天生就爱说话她有什么办法,更可况两人就这么默默埋头吃才奇怪呢。
“勉强。”
沈言薄淡淡吐出两字,然后还在有一口没一口慢慢吃着,嘴上说着勉强,但他心底里不得不承认她煮面的手艺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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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而她的原因就是………
肚子好饿。
白池皱着小眉头,揉了揉自己有些干扁的肚子,暗自做了一番心理斗争还是决定爬起来找吃的。
而起来找吃的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这里是沈言薄家,应该事先跟他打声招呼或者问他要不要顺便吃宵夜也是不错的选择。
心动不如行动,白池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直奔他卧室。
只是敲了好几下门都没有回应,白池正纳闷时,扭头看见书房灯亮着,他该不会是在书房吧?
想着,白池便提步过去,来到书房门口,门正虚掩着一束微弱的亮光从门缝照射出来,白池站在那束光中小小犹豫一下,还是悄悄推开门小脑袋先探进去。
只见他书房布置的也十分简单,一排书柜上整齐陈列着各种书籍,书柜的前面是一张办公桌,办公桌的对面放着两张沙发。
简单而又不失贵气。
沈言薄正坐在那张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正在键盘上快速飞舞,专注而又帅气。
白池一下子忘了此行目的,怔怔看他工作的样子,天花板上方的灯光投射下来层层光,落在他漆黑的碎发上透着淡淡光晕。
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俊秀,明朗,尤其是他那白皙肤色在灯光下显得淡薄如纸,仿佛科幻片里走出来的吸血鬼王子。
如果他真是吸血鬼,估计所有女人都不会有所畏惧,而是甘愿扑上来被他咬一口才是。
无论是眉、眼、鼻、唇都长的那么淋漓尽致,这么妖孽的男人,到底是怎么长的呢?
基因,果然很重要。
“你在做什么?”
“额···。”
温凉的声音响起,白池这才陡然回神,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推开门走进来。
“那个,师父,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
打扰?
从她鬼鬼祟祟出现在门口那一刻她就已经打扰到他。
当然沈言薄也不会遵循自己心底说出来,而是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白池摸了摸肚子,呵呵笑道:“呵呵···师父你家有没有什么吃的啊,肚子好饿。”
肚子饿,还真是个吃货。
沈言薄继续敲着键盘,随意回答:“自己去厨房的冰箱里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
这话让白池有些蒙圈,眼底带着一些疑惑道:“师父,你自己的家里有没有吃的你都不知道?”
沈言薄敲在键盘上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向她回答的理所当然:“你认为我会有时间去想着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
白池也是醉了,人就算再忙也要吃饭吧,对自己的健康负责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好的身体拥有那么多财富又有何用。
鄙视!
白池又继续问:“师父,那下班回家一般你都吃什么?”
“泡面。”
“······。”白池汗颜,她早该猜到,继续问:“那家里的打扫呢?”
“小白痴!”
好好的聊天为什么又开始说她是白痴,白池怒瞪着他:“师父,你干嘛又骂人啊。”
 ;。。。 ; ; 沈言薄并未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脸上闪过一些异样,话锋一转:“肖白池!你在害羞什么?”
身为王者,主导地位很重要,何时能让别人率先来干扰他。
就算是追女人,也要淡定去追。
白池脸微微红了红,害羞!!
好像又被他猜中了,白池故作镇定猛地抬眸看向他,扯了扯唇角轻松道:“呵呵呵···没有啊,我才没有害羞。”
有没有人告诉她,这样僵硬的笑容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发生。
而她,明显是心虚。
沈言薄也不挑明直接起身,勾了勾唇:“跟我来。”
“呃···。”
“好。”白池愣了愣,穿着大拖鞋进帮跟上去。
沈言薄所住的房子格局跟一般公寓差不多,就是小区环境啊什么的会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一些,房间一共有三个,一间是他卧室、一间是书房,另一间自然就是备用客房。
打开客房房门,映入白池眼帘的基本上都是那些冷冰冰的色调,甚至连备用床单比他的还要难看,竟然是条纹深灰色。
白池忍不住调侃:“师父,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嗯?”
轻靠在门框边上的沈言薄抄手,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看向她。
白池一一说出她的疑问:“师父,你看啊,你开的公司主要以游戏为主,而每一款游戏里面,不管是从角色自身装扮还是环境背景这些都需要丰富的颜色组合而成。”
“然后呢?”沈言薄始终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然后我就纳闷啊,纳闷你为何不把家里布置的五颜六色一点,那样多有画面感和温馨啊。”
沈言薄终于明白她想表达什么,目光落在她那张微微红润的脸颊,神秘道:“想知道原因?”
“当然想知道。”白池心底暗忖,这不简直是废话么,不想知道她还绕着弯子问干嘛。
在白池期待的黑眸中,沈言薄淡淡开口:“肖白池,跟你打个很简单的比方。”
“假如你是个明星,前一秒才刚失恋后一秒要演一场比中五百万还高兴的戏,那么你说观众会认为你是开心或是不开心?”
这答案显而易见,白池悻悻道:“傻啊,当然是开心啊。”
“还算没傻透。”
“······。”
看着他嘴角那一抹揶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池有些不解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言薄耸耸肩,双手滑进口袋,转身背对着白池懒懒道:“字面上意思。”
生活总是如此,有太多身不由自己。
“喂~~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才不傻。”
白池冲着他欠揍的背影弄了弄鬼脸,直接将门关上。
明星?
她若是有一天真能当上明星,一定会让他来跟他拜师学艺,使劲的蹂/躏!蹂/躏!吼吼~~
这床单颜色虽然看起来不讨喜,但盖着确实挺舒服,软绵绵的触感仿佛盖着棉花一般。
躺在床/上的白池玩了一会手机,设了闹铃,开始准备睡觉。
只是………
翻来覆去躺了好一会她还是睡不着,这睡不着也是有原因的。
 ;。。。 ; ; 听着这一声声叫唤从卧室里传出来,沈言薄有点想笑。
师父?
还真当他是唐玄奘么?
沈言薄并未作声,只不过已经从椅子上站起向卧室方向走去,步伐稳健的站在浴室门口。
“什么事?”淡淡的声音不温不火。
玻璃门后面的白池裹着一块有些小的浴巾,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师父···你这有女式睡衣吗?”
“没有。”沈言薄回答的也倒干脆,他是真没有。
贴在门边上的白池也是醉了一脸汗颜,这简直就是废话,这连女式拖鞋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睡衣。
于是,她又讪讪问道:“那师父···你、你有没有我可以穿的衣服啊?”
“没有。”淡淡的声音十分干脆。
白池直接崩溃,他绝对是故意的,咬咬牙悻悻道:“师父,你拿件你的衬衫给我吧。”
“好。”
白池心底里盘算着他的睡衣睡袍之类的她肯定穿不上,衬衫嘛?拿来当裙子穿应该刚好吧。
“门打开。”
片刻的功夫沈言薄已经拿着一件白衬衫站在门口,还十分傲娇的口气让她把门打开。
休想。
“师父,你放在门口就好。”
“···。”
沈言薄不再说话,但也按照她的吩咐直接把衬衫挂在门把上,直接走出去。
听到脚步声越走越远,白池才放心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伸手将挂在门把上的衬衫拿进来穿上。
动作十分利索的穿上,理了理领口在镜子面前检查一遍转了一圈,第一次这么穿衬衫,感觉怎么说呢?
还是有点短吧。
下意识的往下扯了扯,白池这才从里面出来。
卧室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柔软的鹅黄色透着一层淡淡光晕,白池一出来时并未发现沈言薄在房间里面。
只是沈言薄那双锐利如鹰的黑眸却深深锁在她娇躯上。
每一次不同的发式和服装,都能给他带来视觉上不一样的感官,可以是清新、俏皮、可爱,也可以是性感、妩媚。
就如同现在,这样的穿着无疑不另每个男人心痒难耐。
只见他司空见惯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又是另一番风味,宽宽松松的笼罩着她娇小的身子,上本身除了微微敞开的领口几乎全裹着,只是下半身明显比较露/骨很多,衬衫所到之处只是大腿往下那么一点点。
甚至让他有些错觉里面的小/内内正若隐若现,由于衬衫的衬托,那双白皙又笔直的腿显得更加修长、美丽。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愕然,局促、同时又有那么一丝丝羞涩,看得沈言薄心底里一阵涟漪,眸光变得越发深邃,如同宇宙边际的那一片黑,又带着星星点点的光在闪烁不停。
沈言薄清晰的感觉到某种燥热已经从体内呼之欲出,连匀速的心跳都被干扰变得有些不正常。
“师、师父,你怎么进来了?”
白池下意识的往下扯了扯衣服,又微微低垂着脑袋不去看他,她之所以不看他是因为这衣服穿的实在别扭,万一又被他调侃怎么办?
咬咬牙,白池又开口:“师、师父,晚上我睡哪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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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池怒瞪着他,竟然发现他说的句句在理,根本就无从反驳,这个时候她也不应该反驳。
在笼子里斗老虎,简直是自寻死路。
转念一想,白池如溪水般清澈的眼睛弯成月牙般可爱的形状,立即露出一抹十分狗腿又灿烂的笑容。
“呵呵呵···师父,我跟你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你都说了我长的这么瘦小枯干怎么可能下手是不是。”
“还有,听说你从不近女色,怎么可···。”
“肖白池!”沈言薄冷冷的打断她想说的,那双清凉逼人的黑眸已经蒙上了一层警告:“你再这么磨叽下去,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果然是说不得。。
白池缩了缩脖子,脸上带着无辜和认真,用细细小小的声音道歉:“师父,对不起,我错了。”
“那个,我去洗澡了。”
话音一落,白池直接无视沈言薄表情,向里屋跑去。
既然没有办法避免,为何她不选择比较舒服的方式对待自己。
白池还是推开门踏进他卧室,心中又是一阵好奇观望。
可惜………
显然,卧室比客厅更加凄凄惨惨,同样是冷冰冰的色调,蓝灰色的床品,蓝灰色的窗帘,除了一些必备的东西,其它装饰品一概没有。
这么大的空间什么物体都没有摆设,看起来更加空旷和阴冷,沈言薄这个人她是越来越看不透。
难道他都没有家人吗?还是说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白池甚至有些同情和心疼这个身为她师父的男人,在公司总是一个冰冷到难以接近、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其实回到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而已。
他应该也需要温暖的吧?
额………
意识到自己想太多,白池拍了拍脑袋,直接进了浴室。
白池知道,如果跟他当面唠叨这些,指不定又被他调侃她管的太宽,痴心狂想着当他的女朋友了吧。
……
客厅外面的沈言薄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阳台之处,如雕刻一般坐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手里还夹着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
尽管休息了这么久,还是能看到俊秀的脸庞上还是有一丝微醺之意,英气逼人的眉宇间正微微拧着,盯着远方的目光有些迷离而又恍惚。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尤其是关于肖白池这个看似未成年的女人,总是时时刻刻出现在他眼前。
沈言薄是个非常理智之人,他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心底里一清二楚,只要是他认定的就算是不折手段都要弄到手。
而这次不一样,他要的是人心。
身/体可以买,可以强求,而心却不能。
唯有等,等那个榆木脑袋的女人先爱上他才可以。
一阵阵晚风徐徐吹来,如雕刻般坐在那的沈言薄也不知抽了多少跟烟,想了多少事。
这时耳畔边传来一阵少女清脆又如银铃般的声音
“师父,你在不在。”
“师父···师父···。”
“师父···。”
 ;。。。 ; ; “师父,你的脚还真大。”
坐到沙发上的白池将双腿平行抬高,让沈言薄看看他的脚到底有多大。
静静抽烟的沈言薄眸光缓缓落在她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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