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移到了自己的胸…部。
艾比利里下意识地双手捂住胸，虽然没什么可捂的，但毕竟是被异性紧盯着，这感觉怎么能好受，就算没有也要捂起来。
“艾比利，你看到嘟嘟的了吗？”布莱恩移开了眼睛，忽然问道，就与平时说话没什么区别。
艾比利往后挪了挪屁股，明知故问道：“主人，你指的是什么？”
布莱恩大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起红色，“当然是你缺少的东西……额，你帮她系胸衣的时候，难道没看见？”
艾比利拿起衣服捂在胸前，“主人，我是人偶，眼睛并不会乱看，再说，我该有的都有，什么也不缺，主人，你不要乱想。”她往床下爬去，一只脚刚要落地，另一只脚就又被布莱恩抓住，拉了回去，艾比利打心底里惧怕“抓脚”这个动作，又“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布莱恩好像没听见一样，按住她的肩膀，从后面扯开了她的胸衣带子。
艾比利感觉到胸衣松开了，转身踢了布莱恩一脚：“主人，您怎么能不经允许就解别人的衣服，这实在太粗鲁了。”
布莱恩表情疑惑，“哦？可是我每天都解你的衣服帮你洗澡啊？”
艾比利噎了一下，是呀，除了第一次，布莱恩都是帮她脱光了洗，但是，他每次都是拿刷子蹭蹭刷刷敷衍了事，总是一副嫌麻烦的样子，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感觉怪怪的。
“主人，我觉得，从今天开始，我可以自己洗澡了。”不管他帮她洗澡时是怎样的心情，总之，艾比利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们总有长大的一天。
布莱恩松开了她，掐着下巴说：“你能自己洗澡真的太好了，我也可以轻松一些。”
艾比利眨眨眼睛，这么简单……就同意了？她本来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难道布莱恩真的把给她洗澡这件事看成一种负担？难道她的完美的（咳，除了平胸）人偶躯体丝毫不能引起他的任何兴趣？
明明是件好事，怎么有种不忿的感觉……
艾比利正要说什么，布莱恩忽然开口说：“小艾比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变成正常女性的样子，但是我不会强迫你，我会等你同意再做打算，既然你已经脱了，就先去洗澡吧，记住，有任何困难只管叫我一声，你的主人会去帮你的。”说完，他用螺旋刀帮艾比利合上了肚子。
艾比利点点头，魂不守舍地去书房拿了睡衣才进浴室，布莱恩刚才竟然那么好说话？像个君子一样？是不是自己太邪恶了，所以把把布莱恩想得太坏，其实，他还是挺绅士的吧。
虽然说人偶之躯不怕太阳晒，也不会出汗，但艾比利还是稍微能感觉到在水中和在太阳底下是不一样的，在水中更舒服，中枢里的魔力运转的更流畅，更惬意。
艾比利在浴缸中躺了一会，然后用海绵洗了擦洗身上，结果她发现一个问题，她的胳膊肘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竟然转不到后面。
她忽然想到布莱恩刚才说的话，“记住，有任何困难只管叫我一声，你的主人会去帮你的。”尼玛！他肯定是早就料到了，真是个混球。
算了，反正也不脏，用水冲一下就行了，没必要非得擦来擦去，刷来刷去的。艾比利擦干身上，换上睡衣，走出浴室。
外面，布莱恩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艾比利蹑手蹑脚，放轻脚步，生怕把他吵醒，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后面传来布莱恩的声音：“艾比利，过来。”
艾比利一下子定在那里，缓缓回头，“主人，什么事？”
布莱恩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她，懒洋洋地说：“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洗干净？我决不允许我的人偶脏兮兮的。”他金黄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衣领敞开漏出一侧白净的锁骨，这样看，竟然很诱人。
竟然如此怀疑她，艾比利虽然心中不忿，但还是站在那里没动，“主人，保准洗干净了，您快去洗吧。”
布莱恩也没动，困倦地眯着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把手伸向她说：“过来，艾比利，可能你不知道，人偶的偶魂与身体融合的阶段，每天都会排除许多垃圾，它们就黏在皮肤表面，透明且顽固，我一定要确定你真的洗干净才允许你去休息。”
艾比利半信半疑地走到床边，布莱恩顺手捞起她的一只胳膊，撸…起袖子，用指甲在她的小臂上刮了一下，结果，真的刮下一层透明的腊膜一样的东西。
“这是？”艾比利不可置信地看着布莱恩的指甲。
布莱恩则是有些严肃地盯着她说：“艾比利，我说过，如果你有困难，可以叫我帮忙，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默不作声地忍耐。”
艾比利汗颜，她哪里有“忍耐”那么高尚的情绪啊！“主人，这个，我没注意啦。”
布莱恩放下她的胳膊，无奈地说：“好吧，只能再帮你洗一遍了。”他的情绪因为又要干重活而低沉，看得艾比利小小愧疚，她低头：“嗯。”
布莱恩疲惫地敲着肩膀说：“不过，我现在很累，小艾比利你能帮我做按摩吗？帮主人做全身按摩是人偶的必修课程。”
尼玛！人偶哪有这项课程！不过帮他按两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艾比利想了一下，反问道：“主人，我能先问你一件事吗？”关于中午那碗害她肚子疼的白菜汤，她总得讨个说法。
布莱恩也不答，再问：“什么事？我的小艾比利，是不是我回答的令你满意了你才会勉强帮我做按摩？如果回答得不能令你满意，你就要冷落你可怜的主人？”
日！这种事情怎么能明说出来，艾比利心虚地板着脸说：“怎么会呢，我最亲爱的主人，只是这件事搁在我心里就向疯长的水草一样，搅得我心绪不宁，所以才着急知道答案。”
布莱恩忽然咧嘴笑了一下，拉起艾比利的手说：“你先帮我做按摩，否则，我拒绝回答你的一切问题。”
艾比利可不是没有情商的人偶，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布莱恩的担忧，他明显是怕回答的不能令她满意嘛，而且他能猜到她的想法，未必就不能猜到她想问的问题。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向恶势力妥协，既然他都把问题挑明了，艾比利也不需要顾忌什么了，“主人，你是怕回答的不能令我满意，所以，要先让我帮你按摩？”
“是的。”布莱恩点头。
靠！为毛这么痛快就承认了啊！还能不能愉快地交谈了！“咳，主人，我保证，不管你的回答能不能令我满意，我都帮你做按摩，怎么样？”
布莱恩点头，“嗯，不错，你学会了跟主人谈条件，作为一只偶魂纯净的人偶，实在不简单，你问吧，我的小艾比利。”
他在说“纯净”这个词语时，眉头耸动了一下，好像表明了他在说反话一样，艾比利的心咯噔一下，难道这是布莱恩对她得警告吗？看来以后得收敛一下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下去：“主人，您中午为什么要让我喝白菜汤？”
“哦，我是想趁机打开你的肚子看看，看看你体内的线路的连接是不是出问题了，明明我给你的设定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你的胸部能自动发育，为什么你……”布莱恩的两只手在艾比利胸前比了一下，“一点长大的趋势都没有。”
“原来，它会自动长大！”艾比利十分吃惊，这个时代的人偶真是神奇。
布莱恩点头，“不然，你以为呢？难道你刚才以为我要给你按一对假胸？”
艾比利又被说中了心思，慌忙转移话题，“主人，你还不快去洗澡。”
“哦！小艾比利，难得你这么主动要与我共浴，我们走吧。”布莱恩乐呵呵地爬下床，拉着艾比利进了浴室。
艾比利大汗，忘了她自己没洗干净的事。
不知为什么？今天明明与往常没什么区别，但艾比利就是慌乱得不知怎么才好，背对着布莱恩，抱着腿坐在浴缸的一头。
后面，布莱恩神采飞扬地喊道：“小艾比利，快来帮你的主人做全身按摩，在水中做效果会更好，艾比利，你真是个天才！”
艾比利：……是你自己要这样组合的好吗？不要赖到我头上！没办法，尽快按摩完尽快了事，艾比利转过身去，让布莱恩也转身背对着她，但布莱恩为了姿势舒服，没有转过头去，而是趴在了浴缸边缘，艾比利只能顺着他来，帮他捏肩捶背。
布莱恩闭着眼睛享受着，时不时睁开眼睛瞄艾比利一眼，再招呼一两声，“腰腰……背背……”还得寸进尺地靠着浴缸另一头躺着，把腿担在艾比利膝盖上，“腿。”
日！艾比利一寸一寸帮布莱恩捏着腿，捏到大腿根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布莱恩两腿之间又丑又猥琐的小萝卜，皱巴巴的，白白一条，随着水波，在水中上下浮动。
艾比利停了下来，仔细观察起来，竟然这么白，跟他的肤色差不多，颜色只稍微深一点，长大约六厘米，宽两厘米，皱巴巴的皮囊像是缩水的老人，为什么这儿的皮肤这么多褶皱？艾比利想用手把那些褶皱捋平。
她这么想着，也这样做了，可是才刚碰到那个小萝卜，布莱恩就猛然缩回腿去，两只大腿遮住了小萝卜，“咳，艾比利，不用捏了。”
艾比利有轻微的强迫症，做起事来追求完美与对称，她只捏了一条腿，“主人，另一条腿还没捏呢。”她开始两手拉扯布莱恩的右腿。
“咳咳，不用了，另一条腿不需要。”布莱恩夹…得紧紧的。
艾比利抬头，看见他脸通红，两眼都蒙上了一层水汽，“主人，水很热吗？用不用我加点凉水？”
布莱恩阻止道“不用，对了，小艾比利，我还没帮你洗澡呢。”他伸手从旁边的玻璃水台上取了刷子，对艾比利招手说：“过来。”
艾比利开始理解布莱恩刚才不想捏另一条腿的推辞，她磨磨蹭蹭走过去，依旧背对着布莱恩坐着，布莱恩顺手就把她揽在了怀里，两腿随意地放在她的身体两侧。
艾比利瞅着那两条精白匀称的小腿，脑中就自动脑补了布莱恩从后面把她拥入怀中的画面，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艾比利只觉得全身的魔力都凝固了，一动不动地任布莱恩使劲地刷她身上。
咳，其实，真的是艾比利脑补过头了，布莱恩王子只是为了方便刷洗艾比利，才用这样的姿势，而且，他们直接有很大一块距离，并没有前胸贴后背那样紧密，不然布莱恩怎么刷艾比利的后背呢。
……咦？怎么被刷的地方有种痒痒的感觉。
艾比利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有轻微的触觉了，这就说明，她更像一个人了。该不该告诉布莱恩呢？正犹豫着，后面的王子突然道：“前面。”
“额？”
“后面刷完了，换前面，艾比利。”
“好……噢，不，主人，前面我自己刷吧。”
布莱恩皱眉，“你确定你能刷干净？”
“确定！”艾比利立刻回答。
“好吧，你慢慢刷，刷完以后我还要再检查。”布莱恩站起来，迈出了浴缸。
艾比利又不可避免地看见了他挂在胯…间的小萝卜，连忙低下头，装作认真刷洗的样子。刷着刷着，忽然感觉到两道锐利的如刀锋一样的东西在自己身上移动，抬头，先看见布莱恩的小萝卜在他两腿…间像根没有骨头的大虫子，在往上，就看见布莱恩紧盯着她的视线，具体应该说紧盯着她胸部的视线。
艾比利连忙捂住两个小点，“主人，你怎么还不走。”
布莱恩叹了一口气，说：“小艾比利，你完全不用自卑，相信我，你会长大的。”
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自卑了？再说，这是自然发育的问题，相信你有个毛用，“主人，我相信你，你快走吧。”
布莱恩好像因为“相信”这两个字而倍加得意，笑着穿好睡衣，离开了。
可艾比利现在不会想到，“相信”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含义，以后给她带来怎样的困扰。
终于，艾比利把自己洗刷的干干净净，她自己用指甲刮了一下，没有白色透明的像蜡一样的东西，她才擦干身上，走了出去。
外面，布莱恩正在吃三明治，他看见艾比利出来了，眉眼俱带笑意，放下三明治说：“过来，再检查一遍。”
第22章 小剧场（一）
故事发生在布莱恩开学以前。
法尔到本的住处向他汇报布莱恩的近况：“布莱恩最近勤奋练习魔法，但是没什么长进，希望上学对他能有些帮助。”
本叹息：“奥尔良家族凭着优良的基因，却都不能妥善应用，当初布莱恩的爷爷，奥尔良·布莱曼，明明到达了圣师的水平，却非要陪一个平民女人到乡下种地，结果，喝多了对着水井撒…尿，脚软没战稳，淹死在水井里，从此奥尔良家族背上了可怕的戒训，绝对不能面对着水井，因为从井里能看到思念子孙的布莱曼，他会亲热地与他的子孙拥抱，直到他们被水呛死，他都不会松手，哦！他最小的三儿子就是这么死的，可怜的布莱曼，他一定是不知道自己经死了，因为他不会想到自己会是这种死法。
“幸好他在死前生下了拥有魔法体质的龙骑士，可惜龙骑士也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就凭他召唤出神龙的功劳，他本可以坐上王位，但他偏偏在选举国王的前一天找上了我，说他要周游世界，说他要到黑暗大陆，三塔大陆，以及那些看不着边的见鬼大陆，我按着他的假腿对他说：“孩子，黑暗中隐藏着蠢蠢欲动的丑陋势力，黑暗大陆虽然输这一仗，但是，入侵并未结束，威龙大陆还需要你的守护。”
“他却兴奋地跟我说：“老头，难道你宝刀已老，哦！天哪，你以后再也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了！”法尔，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严格教导布莱恩贵族礼节吗？就是怕哪天再出来一个混小子喊我“老头”，说实话，我一点都不老，才三百三十二岁而已，我不会辜负那些妄图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她们想要多少次我都大气不喘一口……
“法尔，你在听吗？说句话，随便说什么都行……法尔？好吧……”本转身，面对空荡荡的身后，本开始有些承认，也许，自己，还没老，只是有些年龄差距，难免话题不同。
——
“他说，‘绝对不能面对着水井’是奥尔良家族的家训？”布莱恩面露思索。
“是的，殿下。”法尔恭敬回答。
大概谁都不会想到，规规矩矩的法尔是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
“可是，我的父亲从未向我提起任何家训。”
“殿下，也许是因为，王宫里没有水井，整个都城恐怕都找不到一口水井。”
布莱恩摇头，“有水井，我知道什么地方有水井。”
“哦？”法尔难得动容，竟然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带上艾比利，一起去。”布莱恩回房间操纵艾比利，引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