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惊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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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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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雪雁一时,又觉得自己的忧虑似乎有些多余。

    而经过这几天的散心,她更是下了决定,不管万俟琛如何想,她回来就要向他摊牌,说明情况,即便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也不想维持这样的关系,还是恢复成原样,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她回到府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来万俟琛,要郑重地跟他谈一谈!

    亭台,她特意煮了一壶茶,喜儿离开没多久,远远地便见着那一袭轻易,姿态蹁跹而来,他姿容卓越,即便只是一身颜色简单单调的衣衫,依旧将他的身形衬得十分好看,英俊非凡。

    他唇边依旧含着那丝笑意,温润如玉。

    待走到亭上,他先是一礼,随即温润道:“不知公主找琛前来,所为何事?”

    经过十来日的休整,凌雪雁能够坦然面对着这件事了,她将两杯茶斟满,递给了万俟琛一杯,随即示意他坐下。待到自己也坐定,她微微含笑看着他道:“是有关于我们成亲前的契约那件事。”

    凌雪雁细细留意着他的神情,在她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的神色并未有任何异样,她安下心来,随即继续道:“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那日的事情,其实只是一个意外,我……之所以那样,全是喝多了,你,别当真就是,关于那个协议,我还是希望能继续进行,你觉得呢?”

    万俟琛敛下眸光,端起面前的茶杯,转了转,漫不经心道:“公主专程找琛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凌雪雁凝住她的脸色,一时,也猜不透他是什么心思,只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这件事,因为,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感情,两个没有感情的人一起,不可能会幸福,而我,不能耽搁你。”

    万俟琛忽而就轻笑了一声,“公主怎么就觉得是耽搁我?”他看向凌雪雁,双眸璀璨如星光,“早在公主救下琛的那日,琛便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公主,更何况,以身相许呢?”

    凌雪雁骤然呼吸一滞,看着他,竟说不出话来。

    “公主的所有要求只要是琛能做到的,琛都会满足公主,一如,新婚那夜,公主可以是别人的人,但琛,永远是公主的人。”

    他温润含笑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惊得凌雪雁半响不知如何开口,末了,她猛然惊觉,道:“所以,契约无效了吗?”

    万俟琛笑看着她:“公主若不愿意,琛自不会要求什么,但是,琛,自那夜便以身相许公主,此生便是公主的人了,公主能弃琛,琛却不能弃下公主。”

    凌雪雁倒抽了口凉气,低下头来,看向手里这碧波荡漾的茶杯里的茶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一番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话,要毁约就毁约,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干嘛?

    这是几个月来,凌雪雁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并不如面上那么听话,那么乖张,至少,在他手里,自己就只有被耍的团团转的份儿!

    她吸了口气,重新抬起头来,眸光坚定道:“好,那就当我弃你好了。”

    她转身便走下了亭台,身后万俟琛挑了挑眉,看着手里未曾饮过的茶杯,忽而就一饮而尽,随即负手离去。

    这一日,凌雪雁自然是心思杂乱。

    她连晚饭都没吃,便独自睡去了,万俟琛夜里回到房间,见她已经睡熟,想了想,他从屉子里重新拿来干净的被褥,铺在地上,打算就这样睡过去。

    他与凌雪雁是夫妻,还是新婚,若在她回府的第一日搬到别处,只怕,会惹来闲言碎语,传到皇上那里,便不好了,而白日里,凌雪雁又说了那样的话,他自然是不能再上床去睡了。

    他独自枕着被褥入眠,分明听得下头的呼吸声平稳,凌雪雁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确定他睡着了总算是舒了口气。

    如此,算是达成共识,平安无事了达三月之久。

    凌雪雁原本以为,两人会这么一直安好无事下去,却没想到,凌澈却突然召见万俟琛,一个上午的时间,都用去谈心去了,回来之后,万俟琛往房中一坐,一脸黯然之色地对着凌雪雁道:“皇上圣旨,公主过目吧。”

    一纸圣旨,凌雪雁看过之后,惊得骇然失色。

    这个凌澈,居然要求这万俟琛三月之内必须使凌雪雁怀上孩子,否则,就要砍了他的脑袋,为凌雪雁再寻一位驸马。

    凌雪雁看到这个,险些没气晕过去,她拿着圣旨入宫去找凌澈,却没想到,凌澈回给她的竟是:“驸马是你自己挑选的,可是而今几个月都过去了,朕听闻一些闲言碎语,对你不利,所以,要破了这些闲言碎语,朕这才下的这道旨意,你们抓紧一些,三个月足够了。”

    凌雪雁气结,可是,她又不可能承认她与万俟琛只是契约关系,但是,人是她自己挑选的,她总不能真的就把自己的驸马推上断头台吧?

    恰巧,也是这样的时刻,她听闻了秦非离的消息,得知,他与锦言的重新复合,那一瞬间,她的心思再一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无所谓是谁了,既然注定那个人不是他,那其他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更何况,他们该发生的,早就已经发生了。

    她终于还是默许了,不过,万俟琛似乎是瞧出她的不乐意,只每几日例行夫妻之事一般,其余的时候,他都尽量做到礼仪周到。

    不过,因为这样,两人的心思是各自满足了,可是,三个月之后,凌雪雁仍旧是没有怀上身孕。

    所有的努力都做过了,可是仍然达不到圣旨的要求,凌雪雁不得已,只能入宫去求皇后,皇后听闻皇上竟下了这么一道密旨,立刻便去找凌澈理论,哪儿有怀孕还得强调日子的?

    起码,她自己跟凌澈成亲大半年了,都没见过任何的苗头啊,还有从前宫里那些比她资质还老的妃子,不是也没怀上几个?

    如此一来,皇上经过一番洗礼,外加皇后一旁的说情,为了凌雪雁考虑,自然收回了那道荒诞的圣旨。

    而另一面,摄龙宫内,万俟琛端起一杯酒朝上位的凌澈示意躬身道:“此番多谢皇上相助,不然琛不会如此顺利。”

 ;。。。 ; ;    这一声公主,唤得她意识越发迷离,凌雪雁伸出手来,锤了锤昏沉的脑袋,旋即准备站起身来,可是,却分明是一个天旋地转,她站立不稳,险些就摔了下去,可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反而是全身都想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她眨了眨眼睛,眼前人的容貌竟与脑海之中的那人重叠了,她怔然,似不信,细细看他,可是,眉、眼、唇,无一不再提醒她,居然真的是秦非离!

    她脑中原本的浑噩忽而就醒了,忙的站起身来,想要退开一步,那人却忽而便拥紧了她,凌雪雁一怔,顷刻间面色爆红,她抬起头来,目光分明是痴醉,却到底因了一份羞涩,声音低如蚊呐:“你……怎么来了?”

    那人却并未因为她的话有任何异样之处,只是将她细细扶好坐到床榻前,低眉看着她,温柔备至道:“公主,饮下合卺酒,便算是礼成了。”

    他话音落,凌雪雁的手里已经被塞进了一只酒杯,她怔了怔,旋即越发羞涩,却还是点了点头。

    万俟琛看了她一眼,深知她此刻只是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意乱情迷,却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只是挽起她的手腕,注视着她羞涩闪躲的双眸,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凌雪雁倒是没有停顿,也饮下了酒。

    放下酒杯之后,她抬起的眸子越发妩媚醉人。

    万俟琛看了她一眼,将被子安置好,这才为凌雪雁除去鞋履,低声道:“天色已晚,公主还请早些就寝,明日,琛再来看公主。”

    凌雪雁眨了眨眼睛,似乎被这样的话弄得有些发怔,但也仅仅只是一瞬罢了,她看着万俟琛:“你要走?”

    万俟琛抬起头,细细看她:“嗯,要走,这是我们事先商定好的。”

    他将纱幔放下,独剩凌雪雁一人在里面,转身欲走,手臂却忽的被人扣住,他略略回头,身后,凌雪雁一脸眷恋地看他:“你别走,我还没好好看你。”

    万俟琛瞧见她一脸迷离之色,眸中邪肆流转,忽而,他倾下身子来,紧紧逼近她,低沉道:“公主,你知道你这样,意味着什么吗?”

    凌雪雁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片刻之后,手里的动作依旧没有说松开,反倒是更紧的抓住他:“我不管,我只知道,一旦松手,你就会彻底消失不见了,我不要你走!”

    万俟琛伸出手来,挑起她的下颚,迫得她那一丝羞涩也无处遁形,他逼近她:“如果明日后悔,那当如何?”

    凌雪雁看着他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万俟琛却也不再等她的回答,直接便抱起她,待拂开一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他低眸看着怔怔看着自己的凌雪雁道:“只要公主莫要后悔就好。”

    他沉声低下头去,吻住她,凌雪雁脑中有顷刻的清醒,可是,她却没捕捉住那究竟是什么,待到重新回神,那人已经攻城略地,她眸光微颤,最终还是闭上眼睛,伸出手来拥住了他。

    最后的时刻,那刺痛痛得她整个人都缱绻在一起,额头全是一层细密的汗,万俟琛觉出不同来,震惊地看着身下的她,可是纵然再痛,凌雪雁也忍着,而他的停下,在他看来,反倒是因为自己的紧张,她旋即哑着嗓音安慰他道:“没事……没事的,非离。”

    万俟琛的身形再度一僵,而底下,凌雪雁已经再度闭上了眼睛,死死的,似乎是咬牙再坚持。

    他眸底旋即掠过一抹邪佞之色,有些冷意的勾起唇角,再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狠力动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脑子里却忽然出现嬷嬷教过她的所有过程和话语,明明是痛得全身的肌肉都绷直了,可是,那嬷嬷的声音却那么清晰,偏偏,似是能穿透一切阻碍一般在她耳边不住徘徊。

    凌雪雁忽而便难受地睁开眼睛来,当看清身上人的一瞬,所有的意识记忆竟顷刻间全都回笼在脑海里,让她怔在那里,僵持着身体,呆呆地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要走?”

    “嗯,要走,这是我们事先商定好的。”

    “你别走,我还没好好看你。”

    “公主,你知道你这样,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管,我只知道,一旦松手,你就会彻底消失不见了,我不要你走!”

    “如果明日后悔,那当如何?”

    “只要公主莫要后悔就好。”

    ……

    这些话,清晰无比,一字一句,皆钻进她的脑海,凌雪雁彻底震惊了,偏生,在这时,身上的人顷而俯低了身子吻住了她,所有的一切,在她还未想明白通透的时候,身体的异样,来得铺天盖地。

    她只感觉身体似乎不像是自己的,在一个陌生的领域畅游,那般不知所措,那般彷徨,可是,却又那般……舒心。

    结束之后,她便昏沉睡了过去,直到第二日清晨,阳光从窗棂外爬了进来,落了一地,她这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睛,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她的意识还有几分迷离,似乎是尚未反应过来,直至,身体微微一动骤然的疼痛从下身那么清晰地传了过来,她眸光一动,顿时又看到手臂上青紫的吻痕,再一掀被子,身下空空如也,还有那些羞人的痕迹,清晰地落入她的眼底。

    脑袋“轰”的一声,凌雪雁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至,昨夜的记忆清晰坠入记忆中,那些羞人的话语一点不剩,还有那般身体的异样,尤其是,她似乎,还享受着……

    凌雪雁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可是同时,也是难看到极致。

    身形微微一动,便彻底惊醒了身侧人,身侧的动静极轻微的传来,凌雪雁一偏头,便看到近在咫尺,那张温润之中,却分明带了几分邪气的脸来。

    不知为何,只一/夜而已,他的样貌,似乎就在她的眸底下,悄无声息地变了。

    万俟琛睁开眼来,看着对面那个呆呆看着自己,一脸茫然得女人,眸中掠过一抹深色,随即,微微勾起一丝唇角来,露出一个邪魅至极的笑意:“早。”

    凌雪雁只以为自己看错,呆了呆,他已经坐起身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男子特有的健朗的身材,凌雪雁猛的呆立在那里,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几乎是顷刻之间,她已经别开视线,生出极致的不自然来。

    万俟琛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忽而之间便倾下身去,以猝不及防之势,将吻落在她的唇上,并且,是强劲的一个she吻,不过时间并不长,他也不理会凌雪雁眸底的惊慌之色,勾起唇角,笑得意味深长道:“早。”

    旋即,在她的目光之下,他毫不掩饰地掀开被子,露出自己不着片缕的身子,挑起床头的干净衣服,慢条斯理地在凌雪雁的注视之下穿戴整齐,瞧见她带着羞意又几分好奇的眸光,他掩住眸底神色,分明是更加玩味的笑意,随即,转过身来之时,依旧是那份温润浅笑:“我让下人送点热水进来,公主身子不适,泡一泡,自然会好些。”

    他旋即便转身出去,凌雪雁在他身后,当明白他口中的“身子不适”四字,猛然之间就红了脸,将整个头都盖进被子之中,一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幕幕,脸色越发的火辣,她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体外了,好不容易才稳了自己的呼吸,略略掀开被角,确定房子中只剩她一人,她这才艰难的坐起身来,掀开身下的被子,果不其然,红烈如火的床单之上,一抹深暗的血红,尤为刺眼,她怔了怔,旋即放下被子,一颗原本乱撞跳跃的心,顷刻之间,又缓缓沉进了谷底。

    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似失落惆怅黯然伤神,可是当一看到身体上的痕迹,又掩饰不住的郝然,一时之间,连她自己都理不清了。

    热水果然很快便送了进来,她没有让任何人服侍,自己起身洗澡,不着寸缕地立在铜镜之下,身上痕迹那么明显,叫她心脏又是一缩。

    说不起来讨厌,却分明是失落更重一些,凌雪雁将整个身子都泡进浴桶之内,几度失神。

    直至,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公主,洗好了吗?琛送来了早膳。”

    刚刚那丝放松了的身体,突然之间又紧绷!凌雪雁忙的从浴桶中出来,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穿,可是,分明是自己动作太急,身上的水又没擦干,一个不小心,脚底的湿滑踩在地面上,“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的她痛得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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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公主的事就是琛的事,公主只管吩咐便是。”

    凌雪雁看向他纯净的双眸,停顿片刻,这才开口道:“我想跟你定一个契约。”

    万俟琛眸光微动,等着她的后半句。

    “你来公主府也有几月了,该知道我现在最头疼的事情是什么,皇上三天两头的逼婚,眼下我已经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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