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能再耽误时间,开始布置我的方案,派活泉、伯德在堡垒两面埋伏,而且要在狙击步枪的射程之外,目的不在于伤人,而是吸引敌人火力,让他们不能全力对付正面的进攻,让水手和子弹在正面埋伏,我希望她俩的狙击步枪能消耗一定数量的敌军―――
子弹抢着说:我们没有狙击步枪啊。
我微微一笑,会有的,我准备捡来的军官证大摇大摆地进司令部去拿。赌一把吧,我用过,只要你不主动攻击,敌人就不会怀疑你的身份。
我看到水手站了起来,连忙止住她,我说,你要留下指挥,万一我赌输了,他们还要跟着你另想办法哪。
水手说,我是想说,干脆让活泉跟你进去,只要有点zha药,就可以把司令部炸个底掉。
可是我舍不得,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们需要的,我回答她,然后看看跃跃欲试的活泉,说,以后有的是需要zha药的时候,你别着急。然后我对大家说:按照游戏,司令部遭到进攻时,这个游戏里所有的敌兵都会回来增援,所以当前门战斗打响后,活泉和伯德要向正门集中,但是不要参与对正门的进攻,而是把四周赶来的援兵干掉,你们明白吗?
大家一起立正,我挥挥手说出发。
就这么象前面山谷的司令部走去,一路倒也没有再遇到敌人,等能够看到那个白色堡垒后,我们蹲了下来,这个在游戏里打了很多遍的堡垒,此刻象一个吃人的怪兽,随时会扑过来一样,我指挥他们沿着山沟向预定地点进发,然后向水手他们指点着挖单兵掩体的地方,子弹迅速地潜行过去,开始动作标准地挖了起来。
我拍拍水手的肩,水手也正看着我。
你也没有把握是吗?
我迎向她的眼睛:老做些有把握的事,人生该多乏味啊。
然后我把ak放在她手边,把匕首和手枪也都解了下来。
水手惊讶地看着我。
我解释到:我不能有任何对抗的行为,否则会被识破身份,可是手里有这些东西,难免起杀心,还不如空手进去。
你不带武器,太危险了。
我带了就不危险吗?对这121条枪,我就是带门炮进去也没有用啊。
水手还要说,我站起来就走,我实在怕看到她女人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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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随着脚步声,我的心跳声也加大起来,我真是在做一件最大的傻事,空手进人家的司令部?这回可不是在游戏中了啊。
堡垒大门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进入射程了,我硬起头皮继续走下去,连大门口两个机枪哨位的机枪眼都看的很清楚了,那里随时会喷射出火焰来的。
走近大门的时候,机枪哨也没有开枪,看来没有怀疑我,我是从鬼门关闯过来了,连机枪哨附近常有的那种枪油味都很清晰,我看了一眼象我敬礼的哨兵,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院子里和在游戏里一样,几个人围着汽车,骑车上驾着机枪,另外的人在城墙游弋,我的目标是军火库,我记得地下室就有,我镇静地走着,沿途的士兵不断站直身体,向我敬着礼,我随意挥着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符合这个军队的要求,因为平常根本没有注意过这些。
一路无话我走到了军火库,居然没有人站岗。我看着关得紧紧的大门,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打开,门边有一个刷卡的小槽,我咬咬牙,掏出口袋里的军官证塞了进去,门应声而开,我看到满屋子的武器,连忙一步跨了进去,门又在我身后关上了,我虽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妥的感觉,但此刻却顾不上这些了,我抄起两只狙击步枪背在身上,又抱起子弹夹,狙击步枪的子弹下又大又沉,我也拿不了多少,然后又把各种手雷塞进口袋,等全身都武装好了,我走到门边,再次拿起军官卡刷了一下,门却没有打开,我的汗立刻下来了,我靠,难道我要用手雷炸开大门?我连续试着,可是都没有用,肩上的武器越来越沉,我把枪和手雷放在地上,这次门到被刷开了,我弯腰捡起武器,门立刻又关上了,看来和这些武器有关,我一件件地卸着武器,直到身上只剩下一只狙击步枪和一些子弹,门才再次打开,我只好带着这些武器走出来,看来这个武器库倒是电脑控制得最好得,应该和每个军官证都又联系,不同级别得军官,授权不同,能带出得武器也不同。
我一路思考着走出大门,向着水手他们埋伏的地方走过去,水手的脸渐渐能够看清了,我认得出那是真心欢喜的样子。
我跳进她的掩体,和她紧紧抱在一起,她的身体在战栗着,我抚mo着她的后背,边抬头打量着后面,却看见了子弹的目光,那不是友善的目光。
我赶紧推开水手,对她说:看来情况有变,我一次只能拿出这些,必须想别的办法。
水手:你想怎么样?
我想搏一把。
搏?
对,你们还是按计划开始进攻,我去把将军干掉。
水手楼着我的胳膊一紧。
我安慰她:我们不都是在博吗,索性博大一些。
我拿过匕首,在她没有血色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就站起来再次走向大门。经过哨位的时候,我把两位延时手雷丢在哨位边,几分钟后就会爆炸,而那是我的身份就会暴露,我飞跑起来,虽然令人奇怪,却也无人干涉。
将军在最高一层楼,我飞奔而上,几个下级军官奇怪地看着我,到了将军的门外,我手按刀柄冲了进去,将军一个人在这屋子里转圈,我来不及多想,因为门外的爆炸声马上响起,所有的人马上就会举枪向我射击了,我是在和电脑的反应时间赛跑,我越过会议桌扑向将军,刀已出手正是将军的脖子,如果他死了,或者这一关就结束了,或者我能抢到他的军官证而成为将军。
刀子刺破将军的脖子动脉,他的生命瞬间消失,而我也一把抢过了他胸前的军官证,塞在自己的胸前。这时,爆炸声传来。
战斗打响了。
军官们慌乱地冲了起来,我一手把自己原来的军官张塞在将军口袋里,一面把他丢在地上,然后威严地看着大家说:不要慌,听我指挥。
此刻各位军官都已经把我当作了将军,立刻站起立正,我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我指着门口的人说:所有的人,在楼前集合。
一个军官立正敬礼转身噔噔蹬地跑下楼去,可是这声音却持续不定,我才明白是自己的心跳,刚才短短的几秒钟,真是我一生中最险的事,也是我一生博得最大得一次,如果我没有能一刀杀了将军,或者杀了他们也不把我当将军,那我就死定了,我要是死了,我妈怎么办?
这个时候想起我妈来,也真是奇怪,我连忙收拾心情,看着眼前这些军官,他们都认真地看着我,看来真得把我当成是将军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把他们都杀了吗?如果是刚才我肯定就这么办了,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下不了手,屋子里,几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有个人还涂了香水,带着甜滋滋的味道,这些都是真实的人啊,我怎么下得了手杀他们?
我咳嗽了一声,几个军官立刻双脚一碰立正,倒吓了我一跳,我看着他们身上的枪,下了第二道命令:你们,把枪摘下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但还是乖乖地摘下枪来,我全都拿了过来,对他们说:你们留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几个人立刻再次立正。
我打开门走出去,然后用一根枪套上的皮带,把门紧紧地拴好,大楼里已经没有了人,我一路走下去,外面的枪声还不断地响着,我听得出这是水手他们在按照计划佯攻,可是没有听到这边得回击声,我走到一楼大厅,就看到了院子外面已经站满了人,都在等待着我,我走出去,几百双眼睛一起射向我,让我一阵心虚,我身上穿的不是将军服,来不及换了,生命只是依靠胸前这块小小的将军证了。
我看到台阶上已经架上了两只机枪,所有的士兵也都荷枪实弹,显然他们在等我发布命令出发迎敌。
我说:全体,稍息―――
这是按照在电影里看到的场面学的,我这辈子最大的官,就是小学时当过小组长,管过六个同学,还没有管好,后来被撤了。
士兵们听话地稍息了。
我说:所有的人,把武器放下。
士兵们毫不犹豫地放下武器,我的心里踏实了一些,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他们,难道让他们放弃成见,和外面的人停战吗?这可是直接在挑战电脑的忍耐力了,博一下吧,我说:现在,外面有几个人,是我们的朋友而不是敌人,你们谁愿意去请他们回来?
所有的人都举起手来,我心里又松了一下。
我说:还是我亲自去吧,你们都列队欢迎。
士兵们很快排好了欢迎的队形,在大门两侧的院子里排成两排,夹道欢迎。
我吃力地抱起一只机关枪,打开保险抱在怀里,走向大门,枪口始终对着这些新下属,如果他们有异动,我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的。
水手他们显然已经认出了我,看到我向他们招着手,迟疑着站起身来,走了过来,水手心细,看到我的枪始终对着他们,也命令大家戒备,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就着么走了过来。
我看着水手走近,她的眼睛里有一层雾一样的东西,不过我没有多注意,我真怕这一百多人会暴起反击。
士兵们突然刮刮地鼓起掌来,害的我差点走火。我带着他们穿过了人群,来到大门前,水手立刻吩咐了一声,子弹他们抄起机枪进了楼,在楼梯和房顶上各架起了一个机枪阵地,又布置了警戒哨,看起来很是专业。
水手:下面怎么办?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招手叫那个军官过来。
军官在我面前敬了个礼。
我说:弄点吃的吧,让我们欢迎新朋友。其它人解散。
军官立刻敬礼退回一步,然后大声地吆喝起来,几个士兵从人群里跑了出来,向楼里跑去。我心中一动,告诉水手:你让活泉跟着去看看,我们在这里得吃饭啊。
活泉在我身后,不待水手吩咐就跟着跑了过去。我又叫过那个军官,说:你安排一下,多派几组士兵去巡逻,这四周也要加上岗哨。
军官说:将军,他们的武器―――
这是我和水手他们第一次听到游戏中的人说话,都有些紧张,居然说得是标准的普通话,我记得这游戏里是说英文的啊。
军官还在期待地看着我。
我说:不要带武器了,多去些人就可以了。
军官听命而去,开始分派人手,很快,院子里的士兵就变得很少了。
水手在我身后说:看来没有关底啦。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关游戏中,如果杀了将军游戏就结束了,可是现在显然还没有结束,我就是将军了。
我回头看看她,她正茫然地看着四周。
我问她:你怕吗?也许我们永远出不去了。
水手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地保护她的愿望,说:我好像说过,我们永远不再分开了。
水手低下头,慢慢低连脖子都红了,我哈哈一笑,快步向楼上走去。
我来到了军火库,用将军的身份牌打开了大门,然后叫过几个闲散的士兵,把所有的武器都搬到了顶楼一个单独的房间,我担心一旦出了事,这个军火库打不开就麻烦了,在这个时候,武器就是一切,枪杆子里出政权啊。
饭菜的香味很快就传了过来,我正在低头摆弄着一挺崭新的xx机枪,这些武器,以前只是在游戏中玩过,人生真是奇妙啊,谁能想到仅仅几个小时以后,我居然就坐在游戏当中,亲手抚mo着真实的武器哪,我突然很想把着机枪扛到房顶上去好好地打上一梭子,不过,现在饭菜的香味已经使我雄心顿失,我挂上手枪,关上房门,走了下去。
餐厅原来就是楼下的大厅,现在已经摆好了长案,上面放着很多东西,我仔细一看,居然全是一个个的关头,外面还都涂着迷彩,看来真是军队的了,那些被我关在房间里的军官也都站在这里,很守规矩地站在周围,等着我,我拿眼一扫,发现我们的几个人居然都不在,难道他们不饿?我没有管他们,自顾自坐到长桌尽头,拿起来罐头,那些军官和士兵也都顺序走来拿了自己的罐头,有的坐下来吃,有的就端到了外面,三五成群地吃起来。我很想知道,这里的粮食储备到底有多少,现在我们已经有了100个人了,可都是要吃饭的啊。
水手他们也陆续从不同的地方出来了,看来他们也都把这里到处都翻了一个底掉,我招呼他们坐了过来,一边看他们吃,一边问到: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拼命吃着,尤其是天狗,几乎噎住了呛了起来,他努力咽了下去,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泪水,我吓了一跳,正在奇怪,他却说了一句话。
我看,我们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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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勺子,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也许以后就要和
这些人一起生死与共了,我想知道他们的心情。
水手对天狗说:也不一定吧。
天狗摇头打断了她:我找到一台电脑,这在游戏里是没有的,我看了上面的纪录,我们现在就是在游戏中了。
我说,去看看。
天狗擦了把眼泪,连忙站起来,我说,把饭盒带上。
大家一起端着饭盒,跟着天狗走去,他一直把我们带到了最高一层,在一个看起来象装饰画的地方停下来,捅了几下,墙上裂开了门,里面是一间屋子,我们都钻了进去,屋里不大,只有一台电脑,上面的数字一目了然,分别列名了人员、武器、食品和金钱的数目字,真的很象游戏中的控制界面。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我们立刻拔枪冲了出去,一个校官已经冲进来报告了,说在基地外发现了一个敌人,哨兵已经把他打死了,我们走了过去,那个敌人的尸体就躺在我们刚才埋伏的地方,脑袋上一个枪眼,难道又是一个蓝极速网吧里的人?我让大家看看他,却没有人认识。他的身上除了子弹外没有什么东西,我从他的脖子上拽下了士兵牌,又捡起了他的枪,对大家说:先回基地吧,也许还有别的敌人。
回到基地,我告诉校官,立刻把所有巡逻的哨兵召回来,然后关闭大门,在墙上布岗,看到有敌人立刻报告,不得随便开枪。
我让天狗继续回到电脑前,看看能不能用黑客手段摸摸电脑的底,其它的人还是去坚守我们的机枪哨,这些士兵虽然现在对我们很驯服,可还是要以防不测。这时天狗又钻了出来,说电脑上有了变化,因为刚才打死了一个敌人,电脑显示着我们的金钱增加了,我眉头一皱,连忙拿起那个士兵证,在背面隐约有一行小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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