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姿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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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姿容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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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鹤爱美,时以女装示人。那等身姿容颜,叫女子见了都要生出嫉妒。别人夸她是高兴的,容连旭便面无表情拆穿,“他是我同门师弟。”气氛顿时尴尬无比,犹如千只乌鸦自头顶掠过。

    顾夕暖更是满头黑线,平素油嘴滑舌的苏哲平上前圆场,“白……公子……天生相貌清秀,女子装扮更相宜一些。”

    白鹤狠剜他一言,“谁说我女子装扮更相宜的?!”留了一声冷哼,只一个跃步消失在苑子里。

    要你圆场,眼下算是圆破了,顾夕暖甩过一个眼刀。苏哲平瞪眼回敬她,换你来?

    顾夕暖嘟囔嘴角,“你惹到她了,她会和你不死不休的。”因为每次白鹤暴走之后都会吐出这番话。

    苏哲平摇开折扇压惊,他自诩风流,却不曾有短袖的癖好。这句不死不休听起来惊心动魄。

    唯有容连旭不以为然,兀自道了句“该回来了。”

    果不其然,应着他话的尾声,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自对面走来。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宇内俊朗之气,又不失清秀。

    貌若潘安大抵就是这个意思,顾夕暖如是想。

    苏哲平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拢,之前算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要他自作多情圆场。眼神一撇,顾夕暖心领神会,此番该换她上了。

    轻咳两声,绞尽脑汁迸出了两个成语,硬着头皮开口,“想来,男女通吃便是此意。白公子,你大可倾倒众生了。”也算半是感叹,半是恭维。

    苏哲平不寒而栗,男女通吃,倾倒众生?用她自己素来的评价就是节操碎了一地才对。

    容连旭微楞,抬眸看她,嘴角一丝笑意。白鹤竟然很是受用,“还是千金有眼光,我觉得和千金相见恨晚。”某人得意忘形,顾夕暖趋炎附势,友好度直线上升。

    白鹤期盼了多年的词语,此刻从他人口中道出,就像寻到了识货的知己一般。白鹤“嗖”地一声,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匕首,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千金我们结拜吧。”

    顾夕暖吓得一哆嗦,幸而容连旭护在身前,将白鹤匕首送回原处,“歃血为盟就免了,不过小女子一个。”竟然是要放她的血啊,顾夕暖一阵愕然,这些npc中果然还是容连旭正常得多。

    可结拜之事,苏哲平这等好事之徒怎会错过,也嚷嚷着要掺和进来。于是顾夕暖稀里糊涂和两个npc结拜,一个不男不女,一个风骚过境。按资排位,白鹤自然是老大,苏哲平居中,顾夕暖最小。

    “你需唤我一声二哥。”苏哲平眉开眼笑。

    顾夕暖撇他一眼,不知他有何可喜,“你是挺二的。”但她却不乐意做小三啊,是以三人结拜是结拜了,她还是唤白鹤为白姐姐,白哥哥(视当日装素区分性别),苏哲平为苏大侠,或者,骚包。】

    ……

    如今想来,过去还是嘻嘻哈哈了不少日子,那时窃以为和各色穿越小说中一般。她是唯一的穿越者,自然与众不同一些。若是当日谨慎小心些,是否眼下一切又会有所不同?

    晌午时分,山前豁然开朗,自林间劈出一条小溪。顾夕暖驻足,打量四围景色,莞尔一笑,“到了。”

    这便是传说中的燕韩宝藏所在之地?子寻有些木讷,除却这条小溪,四围景象和之前的无甚差别。顺着这条小溪往下,也大凡如此光景,看不出有何不同之处来。

    顾夕暖坐在一旁的大石头处开始脱袜子和鞋,还有身上的棉衣。子寻知道她这是要下水,“眼下天寒地冻,姐姐我来。”

    顾夕暖手上不停,悠悠开口,“那开关掩在石堆里极其相似,不好形容。不如我自己下去一趟来得快些,子寻放心,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自己做的。这一路倒是你辛苦多些,好歹让我发挥发挥余热不是?”

    那娇嗔的语气,子寻亦是不好拂了她的心意,只嘱咐一句小心着凉。顾夕暖嘻嘻一笑,天寒地冻被邵家启那个狠心货推进冰河里都没有死,眼下的只是小菜一碟。

    坐在一旁试水,不是很冷,溪流不深,却也莫过膝盖。偶尔蹿过的小鱼,顾夕暖差点伸手去捞,方才想起子寻还在岸上观看,还是不要丢了形象的好。结果抬眸看他,却侧身在一旁。只是余光注视她是否安好,面红耳赤,不敢正眼看她。

    顾夕暖方才想起,正常女子哪有这般露膝盖、小腿还有脚。咳咳……当下放过那些游来游去的小鱼,专心致志去找那个机关。溪底的石子看来大小不一,实则寻起来大费周折。

    来这里是好久之前的事情,寻了半晌,终于找到那个略微不同的石子,被人用石块压在下。见子寻那般模样,顾夕暖没有再叫他,只是挽起了袖子,伸手去搬石块。

    石块是搬动了,拧开机关之时,脚下一滑,“噗通”扣进水中。“姐姐。”子寻闻讯而来,抱起某人浑身湿透,衣裳沾水,其□姿隐约可见。子寻微楞,耳根灼热,臂中环抱的腰身也似有无尽的诱惑。

    顾夕暖呛了两口水,方觉狼狈不堪,如今到好两人一起湿了。

    子寻正不知如何是好,岸上先前的地面下榻,形成一个巨大的镂空,上面的草生植物也依稀被撕裂开来。邵家启应该是还没有到此处,这里的植物也不像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子寻,先上岸去。”顾夕暖回头望他,他略微松手,顿觉心中一空。先她一步上岸,再伸手拉她上来。

    镂空之下,是一阶一阶的石梯,下面没有灯光一片漆黑。顾夕暖迈步,子寻一把扯过,“我先吧,姐姐。”

    顾夕暖梨涡浅笑,“也好。”再与他多说也是浪费口舌,所幸由着他。当下只是从空间中取出两个手电筒。一个交予子寻,一个握在手中。约莫下了四层阶梯,找到靠右边的机关,伸手一拉,头顶的石板便缓缓合拢,隔绝一方天地。

    大凡这样的藏宝之地,都免不了机关重重,若非肖烨的地图,估计她和邵家启到了此处不是被乱箭射死,也会被石头砸死。子寻想也看出了其中端倪,不待她开口,自觉退居之后。

    下了低阶之后,过了十来道门,终于豁然开朗。这样宽阔的广场,想来玉伦山下应该是几近掏空的。之前邵家启便说过 ;,选址极为重要,不能是地壳板块活跃之地,亦不能有山洪。玉伦山的应是找了很久,为了掩人耳目,还将南部劈为狩猎场地,北部则广散谣言,野兽出没。

    广场上零零散散落了些金银珠宝,实则点缀之用,看起来已觉丰厚。子寻见她不为所动,而是去了石凳处,伸手拧开石凳下方的开关。宽阔的广场也如之前的地面一般开合,露出一条不同的石阶。

    顾夕暖走在前面,一声唏嘘,“千万不要被吓到。”饶是有了这番心里准备,在面对犹如整个北部山体宽阔的金银财宝和珠宝典藏之时,子寻愕然不知所措。

    顾夕暖关掉手中的手电筒,到了此处,也无需用这些了。原本的金银财富已觉晃眼,若不是心底难以滋生出对钱财的抗拒,她倒是连墨镜都可以拿得出来。仍由子寻在一旁瞠目结舌,顾夕暖一边打量一边合计自己的空间中能装下多少,哪些是可以弃的。

    不知不觉中大致走了一圈,北部山体宽阔程度竟然和自己空间不相上下,大小都如出一辙。幸好空间中只被张一伦填了不到十分之二,也就是说这里的财富约有八成是可以取走的。

    “子寻,你来这里看看有没有何用的?”顾夕暖唤了一声,他方才愣愣过来。此处堆放得皆是宝剑利器,倒是学武之人向往的。比起金银珠宝,子寻也来了兴趣,恨不得把把看过。

    顾夕暖不去管他,宝剑利器之流她不敢兴趣,开了空间,开始往内倒弄财富。子寻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沉浸在其中,良久后挑得一把好剑,“姐姐,竟然是落痕!这把落痕当年……”回身之际,发现身后一横排皆以掏空,只剩阴冷的石壁。

    顾夕暖亦是回头,“落痕怎么了?”

    子寻额间微颤,“刚才……那些都……去哪里了?”

    顾夕暖眸间秋水潋滟,“啊……收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起前码完,回头开始从11章修起。。。

    咳咳。。。

    不知近来剧情大家觉得如何?
第二十六章 托付(中)
    —— ;李珞正欲回绝,顾夕暖在一旁镇定开口,“若是京城的话,我去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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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寻目瞪口呆,而后方知先前瞥过的一幕不过冰山一隅。她好似玩笑一般,纤手覆上他的双眼,再松开时,巍峨山体下掩藏的巨额财富,须臾之间消失殆尽。除却尽数收入囊中,他实在想不到第二种解释。

    有人生性并不多疑,一路又早已耳濡目染,此间惊异也不外乎片刻的事情。不多时,兴趣还是放回被顾夕暖遗弃的“破铜烂铁”之间。他视若珍宝的奇兵利器,她却嫌占地方,懒都懒得多看一眼。

    子寻哭笑不得,除却落痕,还挑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给她防身。顾夕暖微楞,最终没有开口告诉他枪比匕首方便许多,只是接过言谢,不忘道了声喜欢。亦如子寻在络城送她的珠钗,大凡女装她还是乐意戴着的。

    末了,顾夕暖兀得来了兴致,“子寻,若是有好的软剑,帮我留意一把。”

    子寻点头称好,软剑,他方才还真见到过一把。软剑讲求以柔克刚,刚柔并济,向来只有渊源深厚的世家门派才会有专门的秘籍典藏。换言之,软剑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用的。即便功力再为深厚,用得不得当,也只是事倍功半而已。

    无论容连旭还是暗影使的都不是软剑,她要软剑来做什么?子寻没有问出声,只是将一柄白色的软剑交与她手中。

    顾夕暖不懂其中深浅,抬眸中却是流光溢彩。苏哲平从前使的那把软剑便是这般模样,形若腰带,平素根本看不出来。他爱惜得紧,后来被打落崖底,骚包整整抑郁了好几日,号称甘愿减寿十年,只要能寻回爱剑。

    后来二人真有闲情逸致在崖底寻了月余,未果。本以为他要自怨自艾一翻,结果苏大侠轻摇折扇,反倒是几分恣意流露,看来是老天眷顾,要苏某人多活十年,啧啧。彼时顾夕暖觉得难以理喻,直至今日想来却是心有余悸。兴许正是如此,他才得意捡回一条命,举头三尺有神明,古人诚不欺我。

    剑身淬炼得极好,薄如蝉翼却凌冽犀利,“烬天”二字尽显苍劲,能唤得上“烬天”这等字样的软剑绝非凡物。看来,此行的意外收获颇为丰厚。

    ……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夕暖不打算在山中久待,所幸趁着天色尚好折回。来时小心谨慎,折返时便是轻车熟路。未至暮色已行到昨日夜宿的山洞,“子寻,若是不宿在这里,我们什么时辰可以下山?”

    “丑时便可抵达,只是要委屈姐姐……”子寻欲言又止,天边傍晚的红晕衬得脸色一抹绯红。

    顾夕暖终于知道他所谓的委屈是何意,自己这个拖油瓶需得抱着或者背着,才不会耽误进程。子寻虽是死士,却是极守礼节之人,顾夕暖不觉一怔,方才明白他的顾虑,缓缓言道,“那辛苦子寻了。”

    “哪里会。”子寻只觉脸红到了耳根子,她轻柔的呼吸就着发间的馨香在颈间萦绕,份外撩人。他不觉箍紧双手,见她眸间微怔,慌乱咽下口水言道,“姐姐需抓紧些。”

    顾夕暖果然照办没有多想,他也好似松了一口大气。

    子寻总觉得她轻盈纤弱,搂在怀中不需多少力气,反是如此靠近与她说话打趣,心中甚为欢悦,半分不觉吃力。再久些时候她竟然倚在他怀中入寐,他只得缓脚步。山脚渐近,不觉漫长,窃以为若能多些时候便更好。

    到了村子已是丑时末梢,姐姐素来有点檀香入睡的习惯,马车内更是睡不安稳。子寻找户人家落脚,亦是柔声细语,怕吵醒怀中之人。掖好被角,床沿倚坐,迟疑片刻,才伸手够着脸上娇嫩肌肤,感觉竟是这般美好。

    “姐姐。”他轻唤一声,她也不知是迷糊中应声还是呓语,脸上的笑意甚是安心。子寻适时收手,敛下眸中绮丽,他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一切如眼下便好。她去到何处,他便跟到何处。

    ……

    晌午在猎户家用过一顿丰盛野味,才寻了自己的马车往成州赶。一人在马车里无聊,所幸出来与子寻共驾,还能闲扯打发些时间。玉伦山到长风京城需要三日,京城到成州便只需一日。

    了结心头一桩大事,回程旅途也似乎变得轻快许多。渴了便寻凉茶铺子歇息片刻,傍晚便寻人烟之处落脚,拖拖踏踏到了京城之外的陆村就用去三日之多。陆村出来,再有一日便到京城,顾夕暖撑着伞遮挡阳光,悠闲开口问得甚是突兀,“子寻,你说我们折回的时候方同远还在吗?”

    子寻微楞,继而嘴角一缕浅笑,“姐姐是希望他在还是不在?”

    顾夕暖晃晃伞柄,饶是盯着它认真思量了一翻,方才答道:“还是在好些吧,总说自己是厨子,也不知手艺如何,尝过才知道,不是个江湖骗子才好。”

    子寻扑哧笑出声来,“江湖骗子”四个字生生戳中他笑点。而顾夕暖亦是笑得欢畅,若是yy容连旭是个厨子,倒是有趣得很。

    所谓乐极生悲便是这番道理,子寻突然勒紧缰绳,顾夕暖差点滚落下去,还好子寻一手拉住她。马车骤停,是因为前路突然爬出来一人。对,是凭空爬出来的,即便大白日看来都未免骇人了些。

    子寻抽剑,让顾夕暖坐在马车上别下来。山坡下爬上之人一身沾血的侍卫服饰,并非一般的侍卫,而是身着官服。那人伤得极重,又近乎神志不清,顾夕暖隐约能听到的便是救人二字。

    此处是京城远郊,何人胆敢在此犯事?换言之,胆敢犯事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出于理智这趟浑水无论如何都不要趟为好。子寻亦是此意,起身之际,那人又抱住子寻右腿,趁着最后点力气伸手拿出一枚小小东西在手中,攒了半天力气喊了句,“救五皇子……”

    五皇子?子寻微怔。

    顾夕暖亦是一怔,遂即从马车上跳下跑了过来,直直望着他手中的那枚小小的翡翠叶子。不会有错,珞儿说过,这枚翡翠叶子世上绝无仅有,是她娘留与她的遗物。她视若平生珍宝,此时却有人以此求救,不是她是谁?

    子寻百般不解,顾夕暖却是拧紧了眉头,声音骤然发紧,“珞儿现在何处?!”那侍卫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将翡翠叶子递于她手中。顾夕暖眼中些许盈光,捏紧手中之物,“带我去找她。”

    子寻方知有人已准备去趟这趟浑水了,不等她开口,便俯身背起奄奄一息的侍卫,“下坡时候姐姐小心些。他伤得太重,子寻恐怕无法顾你。” ;顾夕暖亦是不知言及此刻心情,只得木讷点头。

    山坡下尽是荒野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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