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蝶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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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蝶迹-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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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真是看不出来。」因为大家都停下碗筷了,所以我也停了下来,这只是单纯的配合他们,不然我才不想让自己肚子饿。
  「御八百多岁,沈六百多岁,四个明明是好朋友,为什麽年纪差的这麽多呢?按照这个情势看起来御比较像大哥哥了。」
  「那不就我跟尧的年纪最小吗?但是尧感觉上年纪总是比我大。」我大言不愧的说出来,尧比我还小,但是比我还要成熟…「比起来,尧比较像我的哥哥吧?什麽事情都会帮我安排好。」
  尧转头看像司徒净,「你还敢说!有你这一种人当姊姊是我这辈子的不幸。」
  她自己贪玩、幼稚就算了,他还要在後头帮她收拾烂摊子,他到底是被什麽脏东西给附身啦?
  我暗暗的吐了吐舌头,谁叫尧看起来就不像弟弟,日子过多了就会觉得他像是自己的另一半人格,没有办法显现的人格,而且什麽事情都帮我安排的很好,这一点真是让我感激万分,「那下次叫你哥哥、换我做妹妹。」
  「才不要跟你再那一边耍笨勒。」他对司徒净对他产生了依赖感,是十分开心的,他一直以为司徒净最依赖的是那两个龙族的王子。





☆、第十六章:没有办法保护到你

  「哼!」一个女孩子紧紧勾住蓝的手,而且还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很有敌意的看著司徒净,没错,她就是蓝的姊姊…
  「感觉占有欲很大呢。」我乾笑著,对著那一些有敌意的眼神有一些的不舒服,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很孤单呢…」
  「是吗?你也这样子觉得吗?」麒在司徒净的身边坐下,他没有姊姊、妹妹,羡慕归羡慕,但是没有真的想要过,「你跟尧也是这样啊。」
  我现在才想到麒连兄弟姐妹都没有,惭愧的低下了头,「才不想要这样子,在别人的面前故意表现出「这是我的」的感觉,有什麽好的?」
  「你就这一点和别人不一样,每个女生想的都是爱漂亮、婚姻,你这一种人还真是罕见,没有想过要谈恋爱吗?」因为尧和司徒韩、司徒昀再另外一边忙,玲林跟翰洁都窝在厨房帮忙,玛雅则是忙碌的跑来跑去,他两个都落单了,其他的都是被自己的姊姊、妹妹给拉走了。
  「没想过。」我抱著双脚,把头靠放在上头,「看到那麽多的人因为爱情这一种东西深陷,所以自然就不想要了吧!那一些有情人的人总会把朋友丢到一边,所以我很感谢有这一种日子可以过。」
  想起了玲琳跟翰洁,内心就会很温暖,她们都跟我一样不奢求爱情,一样过的很快乐,只有一个人的节庆,可以找对方一起过,虽然不是情人,友情也一样很可贵。
  「说的也是。」司徒净的意见总是独特,他也不好再说什麽话来激她,「我也很感谢这一段跟你认识的日子,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女人。」
  他摸了摸司徒净金色的毛发,两个人都沉默了。
  许久我才呐呐的开口:「果然还是做自己最好了,要帮你介绍女孩子嘛?我认识蛮多的,或许里面有一个你会中意。」
  「不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麒笑弹了一下司徒净的额头,他这一句话觉对没有在骗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是吗?如果有遇见自己喜欢的人那就更好了。」我捂著微痛的额头,对他露出了微笑,这是今天第一个笑容,「加油。」
  「我会的。」因为是她向他说加油的,即使她不这麽说的话,他也会加油的,「你呀,该好好练习反应力了。」
  然後,又补上一记弹额头。
  「很痛啊!你看都红起来了!」我把刘海拨开,露出了微红的额头,过了一下子,我才失望的说:「这一种令人发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会过去…」
  「一时半刻还不会过去。」他也很无力,每次这几个女人出现後,几乎没有办法跟他们说到半句话,「忍一下就过去了,你没有办法想像我这几百年来都是这样子活过来的。」
  「蝶,你帮我通知一下他们,准备要出发了。」尧突然从後头拍了拍司徒净的肩膀。
  我吓到整个往後转,「吓死人了。」
  尧好笑的说:「干麻?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去帮我通知一下。」
  「不要,他们旁边的女孩子都好恐怖,我才不想去。」是没有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我不想要靠近过去,压力好大。
  「好吧,被你打败,你去准备、准备,我去叫人。」尧经过司徒净的身旁的时候丢下一句,「很讨厌对吧?」
  我惊讶的看著尧,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受。
  原来,他也知道啊……
  「不过有什麽要准备的吗?」我转过头看著麒,不是这样子上去就好了吗?有要准备什麽?
  他被这样子一问,整个人也怔住了,「那去把头发给盘起来吧,不然会不方便。」
  他想了想,也只有这个东西有得她忙的了,不然其他的事情,大家几乎都用好了,也没有事情要让她准备了。
  很碍眼吗?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是有一点披头散发了,好吧!那就顺著麒的意去把头发给盘起来好了。
  「盘头发吗?我帮你吧!」玲琳拉住了司徒净的手,就是往房间跑去,玲琳每一天都盘著头发,所以这一种事情她很擅长的。
  在梳妆台前,玲琳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个夹子,「真讨厌,要不是因为我是人类,要不然一定和小净一起去的。」
  「就算玲琳要去我也不准的,太危险了。」
  「我跟翰洁本来都想去,但是地狱王叫我们流再这一边等消息就好了,过去反而会拖累你们,这个给你。」玲琳帮司徒净戴上一个项鍊,那是一对翅膀,唯一不同的是,恶魔翅膀的颜色是洁白的、天使翅膀的颜色是纯黑的,「奶奶说,善中有恶、恶中有善,不论对方是一个怎麽样子的人都需要有所堤防,善良的人不一定善良,邪恶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邪恶,小净,用内心去好好感受每一个人吧。」
  「玲琳?」
  「这一场战争,必须有所堤防,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我不清楚,符纸带了吗?我教过的回疗术没忘吧?」玲琳对著镜子像司徒净露出微笑,「念来听听看吧?」
  「首先要写上治疗谁。」
  「没错。」
  「然後符纸要在食指与中指间,对著那个人念出咒语就可以进行回疗术。」我自腰间拿出一叠的红色符纸。
  「你还记得,真好,记得要收好喔,以备不时之需。」玲琳帮司徒净的头发夹上最後一个夹子,看上去颇有中国风格的盘式,「黄色的带了吗?」
  我笑嘻嘻的把红色的符纸收好後,又拿出黄色的符纸,像是现宝一样。
  玲琳有说过,红色是代表喜气的象徵,当你要对别人进行某种辅助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红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关系而让别人受伤了。
  黄色是代表驱邪的象徵,当你要对某种不乾净的事物进行净化的时候,就必须要使用黄色的,才不会因为种族的关系而没有了效果。
  「我都还记得用法喔,因为玲琳当初下了好多功夫教我。」我起了身,紧紧的抱住了玲琳,只觉得我的肩窝一湿。
  「你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不准比我还要先走,说好了,你要陪我到老死的。」玲琳难过的泪流满面,想著当初的约定。
  她昨天晚上在房里帮司徒净预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说会有事情发生,害她很担心。
  「一定!」我笑嘻嘻的向玲琳比出了直式六的手势。
  这是打勾勾的手势,玲琳也撑出一个笑容,把手靠近了和我打勾勾,非常有默契的同时说:「打勾勾,说好了,黄牛的人没人要。」
  然後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笑出了声,明明两个人都是高中生,却还做出这一种幼稚的行为。
  跟玲琳相处的这一年,我们打勾勾的次数是双手、双脚都数不清,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和对方约定了。
  什麽嘛,想的这麽感伤,又不是要离别,只是暂时分开而已,又还死不了,我司徒净的命最大了,谁都杀不死,跟小强一样的生命力,当我怕现实了吗?
  「蝶,你好了吗?」尧把头探进了房间,他刚刚听麒说司徒净再把头发盘起来,因为要出发了,所以才来叫人的,「要走了。」
  「来了!」
  「小净!」玲琳笑著说:「好好加油喔!」
  我笑著对她比出胜利的姿势,最後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真是的,果然不适合让我们两个装难过。」
  「就是啊!掰掰。」玲琳轻轻的对司徒净挥手,只希望那个预言是她的错误,如果真的有什麽事,顶多就和司徒净一起走掉吧!
  ☆★☆★
  其他被姊姊、妹妹缠住的人,在前往的路上总算脱困了。
  「终於弄掉她了。」蓝的脸很懊恼的说,「死老姑婆,下次一定要想办法甩掉她,烦死人了。」
  沈迟疑的看著前方跟尧、司徒韩、司徒昀、麒说话的司徒净,「总觉得他们的感情在今天之後变得很好,先不说尧跟夏还有岳。」
  「这麽说起来…」蓝跟沈很仔细的再观察,的确麒跟司徒净感情变的很好,「他的媚惑术可以用了吗?」
  「他没用。」御在一旁打了哈欠,刚刚听了他妹说了一大堆无聊的事情,现在很想睡觉,但是没有地方让他睡。
  「安璐!」我惊讶的阖不拢嘴,刚才那一个人影一定是安璐!虽然她蒙著脸,但是我还是可以知道。
  人影在听见我的呼唤之後就停下脚步,往这里走来了,「公主,有一段时日未见了,近来可一切都好?」
  「安璐你没有事情了吗?不然怎麽抱著病到处跑?」我不满意的皱了皱眉,病人就该好好的休息,这是一直以来不变的道理。
  「嗯,我找到了不会传染的方法,所以我现在可以自由的和公主说话,我来这一边就是要找公主的。」安璐用布把嘴巴遮了起来,「听说有发现尸界人的踪迹,所以我跑过来观看了一下,刚才不久前是你们的人在这一边厮杀吗?」
  「嗯,怎麽了吗?难道有误杀普通人?」我慌张的看著周遭死成一片的尸体,就是怕杀到一般人。
  「不,是一个很好的计画,我刚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有看见尸界王子在山里头回盪。」
  「说到尸界一定长的很恶心,五官不齐、手脚腐烂、白骨外露的变态。」我只是说出了我那一些奇怪的推理。
  这下安璐可愣住了,「也许吧,尸界本来就不易与其它界相通,很少可以见上一面,不晓得别界的可不可以在那一边存活才是问题。」
  「停尸间?」这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东西来形容它,说到尸这一个字,肯定就是有关死人的吧?「和别界差很多吗?」
  「是的,别界要通往别界都一定有路,人界、妖界、地狱的魂界、天堂的天界、古兽族的无界、尸界,就是人家所说的六合界,全部最没有关系的就是尸界,里头的总族也非常的多,但是总脱离不掉尸这一个字,而且别界也不易生存,听说每半年会有一扇门通往每一界,但是没有人知道们在哪里,除非是尸界的人。」
  一群人听著安璐的说明,顺便看著路上堆满的尸体,整个人都突然的毛了起来,尸界的人跑来堆满尸体的地方?
  再打完哈哈後,大家都很有心理准备的走进去,不料有一个男子在里头,而且脸上还带著一个白色的面具,看起来真的很不好相处。
  不过他的皮肤裸露处,没有一处是腐烂残缺的,难道不是?
  我紧张的看著眼前这一个男子,他的脚旁倒著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不知道那个到底是谁。
  难道他是头头?还是其实倒在一边的才是头头?
  他的手却被不合身的黑色衣袖给盖住了,有一头很好看的紫色头发,皮肤也很白…我干麻去注意人家的皮肤?真是疯了我。
  「不是头头。」御有感受到这个人很强的气息,司徒净还一脸不明不白的,可能还不会感受强度,「很强。」
  沈则是完全惊讶了,「比你还要强?」
  御可以算是变态了,但是又比他强,那麽不就是外挂中的外挂了?
  「至少十倍。」
  「什麽啊──!」里头传出了一阵吵闹,而且还是至少而已,那麽就代表他们真的要找他打也觉对没有胜算。
  「安璐──!」我惊呼。
  安璐一瞬间都不怕死的往前冲,眼睛转为火红、指甲瞬间伸长、露出了一口獠牙,标准的吸血鬼原型。
  对方却手一挥而已,就把安璐给甩出去了。
  天啊!也太强了吧?他根本就是外挂程式!
  我正要过去看安璐有没有怎麽样,却被安璐给出声制止了,「公主,别过来。」然後爬了起身,目光一闪,又是过去,却又遭到被打的下场。
  「安璐、安璐!」我再也不顾会不会被传染了,起身就是跑过去,却被尸界王子给挡住了去路,「你做什麽啦!」
  面具下,虽然不知道是什麽脸,却冷冷的对司徒净说:「在过去,我就杀了那一个血族女人,顺便连你都杀。」
  「不要用顺便,讨厌的家伙。」我不畏惧的瞪了他一眼,才想起刚刚出门的时候我有带一叠符纸,一想到之下,拿出红色的符纸,我愣了一下才想到不对,换了一张黄色的贴在尸界王子的面具上,「好啦!让我过去啦!」
  这个人是怎麽样?完全不怕他就算了,还给他贴了很奇怪的纸,他错愕的撕下在面具上的符咒,看了一下上面的字,手上的符纸才燃烧化成灰烬。
  「欸,你这个人怎麽这样子啊!我一张要画很久耶!大不了你把它环给我呀!」因为不熟练的关系,所以一张至少都画上五分钟。
  「天啊,哪来的笨女人,这不是在找死吗?!」麒都替她开始感觉到很紧张了,跟这麽危险的人靠的这麽近,还有心情打哈哈?
  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有一种气息…是欢乐之气吧?难怪一点都不怕他,还敢这样子对著他说话。
  他喜欢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欢乐之气,很乾净。
  「喂,你有没有再听人家说话啊!」我气愤的看著他,「我可不可以过去了?」
  他心一惊,拉住了她的手。
  温温的?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你、你…做什麽!」
  基於实力的关系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要是乱动司徒净反而出事的话,就不好了,只不过他这样子抓住司徒净有什麽用意?
  他不发一言的就是这麽的抓住司徒净的手腕,就是要往里头走。
  「你要带公主去哪里?!」玛雅慌张的的把双手往上举,「水来!」
  顿时玛雅的双手出现源源不绝的水,她用力的把双手往前一挥,但是在预料中的事情──攻击被化解了,而且一滴水都没有碰到他。
  不甘心他不停下的动作,玛雅也不放弃攻击他,「绝对零度!」
  当招式使出的时候,沈皱了眉头,「玛雅,别攻击了。」
  「但是他会带走公主!」她才不甘心公主就这麽被一个别界的人给带走了,公主可是她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刚刚看他化解招式的时候,不是以自身的范围,而是先帮蝶化解周围的攻击。」所以他不会伤害司徒净。
  「会回来的。」御这一次很有自信的说,他也相信他不会对司徒净做出什麽伤害他的举动,但是,他绝对因为司徒净而回来的,是什麽时候呢?
  这一点还有待思考。
  「虽然很不甘心就这样子被掳走,但是实力差距,只能相信御的话了。」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这是失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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