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麽伤人嘛,我觉得我的人生是彩色的耶!」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有什麽过节,不过只能说你们的朋友也太多了吧,明明是生在尸界的晓,竟然认识生在天界的降命童子还在一起过,果真他们有一腿吗?
「好啦,我们不再蝶身边的这一段期间就交给你了罗,我要先走了啦。」晓轻轻的拍了司徒净的头一下。
「这麽快?」我死命的抓著他的衣袖,就是希望多留他一下子,「一下子也好,不要那麽快回去啦!那御呢?」
「我会留。」他明白司徒净只是想要他们多留一点,但是他们真的都有事情,在他离开之後,大家几乎都只用了工作狂这一项技能,目的只是要不想起她,让自己多难过的,「两天。」
晓只好投降了,「只能一下喔。」
我摆出了战胜的笑脸,还对他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我很开心可以见到他们,幸好还会有时差,不然要自己一年都不见他们一面,自己肯定哭死在天界也说不定。
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到妖界呢…
我真的好想念那里的一切,再这里的我总是只有降命童子一个人肯陪伴我,说起来还真的有一些无聊透了。
不如现在就聊一些比较实在的吧?「对了,其他人怎麽样了?」
「大家都向尧看齐了,因为你不在,大家都只好死命的工作,没有办法在混下去了,玲琳的话则是快要生产了,小莯每一天都会过去找玲琳玩,趁宗里在上班的时候照顾玲琳,乐名和芷柔也是老样子的去上课、去除妖,其他就没有什麽特别的了,怕你在不回来个一下,玛雅就要整天以泪洗面了,她每天早上都在问今天几号、过几天了。」
「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的。」我苦笑了一下。
我也是很想要回去呀,但是基於现在的立场,没有女王的准许我也一时不能离开,每次问起的时候,女王总是会说「时机未到」我有什麽办法呢?「等等爆肝就换我看不到你们了。」
「要是照你这麽说,你大概已经看不到我们了,大家熬夜的方式可不是你可以想像的。」他们熬夜都是一连好几天不休息,如果被司徒净发现又要被臭骂一顿了,但是被骂也好,他们一直很希望司徒净现再就跑出来痛骂他们一顿。
「不要熬夜啦!对身体又不好,早睡早起在工作啊!工作又不是会跑掉。」
「我会和他们说的。」他早就想到司徒净会说出这一句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事情,比较让人心服,「我要先走罗。」
「掰掰…」我不甘愿的说。
「不要太想我了。」他不客气的弄乱司徒净的头发,笑著离去。
我看著晓离去的背影,难过的叹了一口气,只有一下真的很不过瘾,我好想要回去再和大家一起…
作家的话:
拉拉拉~
第三十二章终於完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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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在人群中的异类
只剩下我一人的夜晚,一阵又一阵轻甜的歌声传入了我的耳中,让我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满地。
那是一种让人可以沉醉其中的歌声,但是我却沉浸不了,像是吃了什麽抗体一样,心中泛起了不祥的预感,歌声不断的持续著,里头的字幕像是有魔力一般,硬生生的入侵我的脑海中,要我把它牢牢的谨记在心。
「蝶公主,女王唤您见面。」一个仆人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说。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我起了身,打开了门,离开了这一个充满歌声的房间。
我拉著拖地的衣袖,急忙的走到了女王的面前,「见过女王。」
「蝶儿不用那麽多礼,平常心就好了。」坐在上头的人正是女王,她双眼无神的看著前方,脸上却都是笑容,她是一个失明的人,但是实力仍然不容小觑,正是司徒净的曾曾曾祖母,她可是最让人崇拜的大人物,「妾决定交付你一个任务。」
「是。」
「你有听见歌声吗?」
一听见女王这麽问,我的内心便也激动了起来,「有!那到底是……」
「那是一种出自於阴阳师的咒语,要好好记著,对你以後有帮助。」女王笑起来有酒窝,看上去也十分的迷人。
我愣了一下,「那是什麽咒?」
「蝶儿有听说过阴阳师的故事吗?一个名字就足以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咒,虽然我们不是阴阳师,但是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有关阴阳师。」
「和阴阳师有关?但是阴阳师不是几乎绝迹了吗?我要到哪里找到阴阳师呢?」这一个任务也太有难度了吧?
「别紧张。」她就算看不见司徒净的脸,也能自语气中明白她再想什麽事情,「妾已经找到了人物了,但是对方非常的封闭自己,目前是个人类,十七岁名为魏神佑,他的灵魂就是开创第七界的阴阳师。」
「第七界?」不是只有六合界嘛?
「你的任务来了,妾要你让他对你敞开心胸,唤醒他的阴阳师灵魂,使他深深的爱上你,期限是一年,超时即罚、准时即赏。」她呼了一口气说:「期限是十年,好好努力别让妾对你失望了,还有妾也安排了降命童子的工作,我让他负责跟著你一起行动。」
「是。」面对女王我只能乖巧的答应下来,完全无法去法抗她。
「妾的话就此结束,还有任何疑问需要解答的吗?」最後女王露出了笑容,「玩的开心点,你一定也很想念那一边的世界吧?」
「祖母,我有问题。」见她点头後我才开口道,「我不懂让魏神佑喜欢上我的原因,这不就变成利用了吗?」
我一向最讨厌利用人和利用人的人,没想到自己就快要变成那一种人了,内心不免有些不适应。
女王闭上了眼,「利用他,只要唤醒他最深处的灵魂,所以在那之前要让他爱上你,完全的信任你,没有丝毫迟疑的把一切都交给你,况且他可是可以控制整个咒界的。」
要我去真的利用一个人真的很困难,况且还要对方喜欢上我,这是什麽道理?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可以使用了吗?
「那什麽时候要下去?」
「明天,一切都已经在今天安排妥当了,房子等物品也都准备好了,若你要去见见家人我也不会阻止,这一个。」女王举起了手中的权杖,握把处的材质有一点像铁,但是又不是,全部整个呈现出水蓝色的光芒,「今日妾把这物赐给未来成为女王的你,这非一般之物,可以把你的魔法加成力量,十分好用,同时也代表著地位,妥善保管及可。」
「这怎麽可以?!」看起来就是很贵重的东西。
「当然可以,即将成为女王的你是不二人选,你不可以就没有人可以了。」权杖再女王的手中化作一道蓝色的光芒,光芒轻轻的自司徒净的锁骨间消失,「呼唤它很简单,就像你唤出镰刀一般的用法。」
「谢谢祖母。」我乾笑了一下,原来底细都被调查的一清二楚的,「蝶儿先下去整理了。」
「加油吧。」女王用那一双看不见又无神的双眼看著司徒净离去的地方,满是厚重的寄望,她相信司徒净可以做的到,她一开始也和司徒净一样的迷惘,到後来才发现,原来不这麽做是不行的,总有一天她也会发觉。
她也不喜欢利用别人,但是为了在世界上生存,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没有人是可以依靠的,就是要靠自己,打出一片天下。
☆★☆★
让我意外的是,我进了全是男孩子的学校,看起来也真是奇妙,全部就只有我一个女孩子,但是基於某一些原因,学校则是迫不及待的把我叫唤去上课,是有多久这一所学校没有存在过女孩子了?
「大家好,我叫司徒净。」非常平常的自我介绍,听说学校为了我还跑去设计一套女生的制服,向外公开他们学校终於出现了女孩子。
我有很仔细的看,这一间学校上上下下全部都是男的,就连老师也清一色的男孩子。
我再来这里之前有听别人说,这里不是男校,只是因为这一个地区的人们都重视男孩子,也不会有女孩子愿意来这一所都是男孩子的学校,所以我进来了,感觉上很高级的学校。
「司徒同学怎麽会想要来我们学校?通常女生都不喜欢这里的,都说男生实在有够讨厌,然後过没有几天就转学了。」有一位同学很有勇气的举起手发问。
「因为我是自己一个人在住,最近搬来了这一边,这一所学校很漂亮离家里又很近,我很喜欢,所以我就转学过来了。」我笑著硬掰了一些无所谓的谎话,但是这也是实话,要是我之前也有住在学校隔壁而已,我一定乐的每天都准时的去学校报到。
我望著坐在角落的男孩子──魏神佑,他有一头和大家不同的蓝色头发,他很安静,没有大家的那麽骚动,一句话也不说,什麽表情也没有,就这麽看著窗外的风景。
像是刻意被排挤一样,他的四周围都没有人坐,座位也被肆意破坏,除了桌面上的不雅字眼,还有美工刀割过的痕迹,就连桌子上摊开的课本也都不成行,看上去真的很让人火大。
他长的不难看,可以说是班上里面最好看的男孩子,他那一双水蓝色的双眼透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
「那司徒同学就找一个地方坐著吧。」老师马上乾咳了几声,今天转学过来的女孩子是目前来过学校最好看的,不免有某一些男孩子看得太入神了。
「那我可不可以坐那个男孩子的旁边?」我比著魏神佑身边的座位,向老师透露出,我真的很想要坐在那一边的欲望。
「当然可以,喜欢的话就可以回座了。」因为他们真的很少看见女孩子,所以有很多事情都会让著司徒净。
我在魏神佑的身边坐了下来,大家则是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著我,魏神佑仍然不看我一眼,「我还没有课本,可以和你一起看吗?」
他则是看著司徒净,神情略微惊讶,他知道今天班上会转来一个女孩子,没有想到女孩子竟然顶著一头金色头发,双眼的瞳色也异常不一样,她长的很可爱,至少在他看过的女孩子里面是最可爱的了。
「司徒同学,麻烦你把头发染一下好吗?」老师温和的提醒著,他知道现在大家都流行染头发,已经一个说他天生就是蓝色的了,该不会这一个也是天生的吧?他有一些的迟疑。
「老师,我的头发不行染,我这个是天生的。」我只是说出了实话,有人染头发会把整头都染成金色的吗?老师也真是好笑,「我是遗传的。」
「呃,好吧。」听见了他在心中所想的话,他也只好认了,既然对方都那麽说了,在质疑下去可能最後会受不了而转学,他肯定会被他们校长给退职了,他们校长正因为女孩子的进校在开心,还千叮咛万交代要一直顺著司徒净,要是让司徒净有个不快谁就完蛋,「你先和魏同学一起看课本吧。」
我开心的把椅子拉过去魏神佑的座位边,这一个动作没有哪里不对。
「你叫什麽名字啊?」
他只是淡淡的看著司徒净,并没有回答司徒净的问题,这个女孩子或许可以信任,但是他还是心中很不安,他常常被同学给欺负,只是因为他的发色不同、不是黑色的,而被遭到排挤。
他不希望这个女孩子和他靠得太近,也被受波及,那他会承受不了那一种打击,他无父无母,也是自己半工半读的再这一所学校里头读书,因为他真的很贫困,所以当初和老师说那是天生的时候,老师还是半信半疑,直到校长亲自出面帮他解决困难後,这一个风波才平息。
「好吧,你不说就算了。」我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看著他的课本,心中不由来的划过一阵心痛,这是什麽世界?有必要这样子排斥人家吗?
「魏神佑。」她失落的脸,看起来不是很好看,所以他当下就告诉了他的名字,有很多转学来的女生想要靠近他,但是他都不怎麽理睬,那些女生也只好自讨没趣的走开了,只是过没多久她们又转学了。
我有一些开心他肯和我说话了,「我叫司徒净,你可以叫我小净。」
这个女人是怎麽了?他只不过是和她说个名字有必要开心成这样吗?真是容易开心的人,那她肯定每天都没有烦恼吧?「你自我介绍过了。」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一时太过开心,根本忘记我刚才有自我介绍过了,不过,那代表他愿意和我说话了吗?
「司徒同学,麻烦你拿出笔记本这一边麻烦抄一下,这一边会考。」
「麻烦。」我咕哝著,我不喜欢上课抄抄写写,更何况这一边我都会了,更不想要去写它,「神佑你会吗?」
「老师没说过,我还不会。」或许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好也说不定,他就姑且相信她,但是不放感情的相信她。
「我教你写!笔呢?」我东张西望的看著他的桌面,上头无任何一支笔,只见他一脸「跟我要笔,我就给你笔」?的神情。
他缓缓的拿出了铅笔盒,向著司徒净把它打开来,里头爬满了黑色很毛的毛毛虫,幸好司徒净已经稳住了想要尖叫出声的欲望,不然这一间教室一时半刻可能无法安宁。
「怎麽这样子?!」我马上把它盖了起来,要是再看那一些毛毛黑黑一只一只的东西爬来爬去的,难保我等等看到不会大肆尖叫。
「你不怕吗?」这下可有趣了,这个司徒净看起来很怕但是又装做不怕的样子,真是少见,要是一般的人早就一边大叫一边大哭了吧?
「怕啊,但是现在再上课叫出来岂不是对老师太没有礼貌了?」我们两个人的交谈十分的小,就连附近的人都没有听见内容,只是有时候老师会往这一边多看个两眼。
「我等等和你换桌子吧,然後这个也不要了。」我把放满毛毛虫的铅笔盒放到了我的桌子上,「我的给你用。」
他默默的看著司徒净拿出一只蓝色的原子笔放到他的手中,心中有一种难说清楚的情绪闪过去,好像还没有人对他那麽好过,「你可以不用对我那麽好。」
「哎?」
「和我太靠近你也会被欺负的,班上好不容易有一个这麽开朗的女生,要是再转走的话,又变回来原样了。」
「我不会转走的。」我回答了他的问题,我的确是不会转走,因为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他,在事情完成以前,就算我想要走也没有办法。
第一次,有女生这麽肯定自己就算被欺负也不会转学走的,她真的很神秘,害他不禁想要在多了解她一些,所以便淡淡的说:「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
「我可是敢保证的喔,至少那一些计划是赶的上变化的,而且我来这一所学校的原因,也是因为你我才来的。」
「那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麽目的和计画?」他危险的看著司徒净的笑脸,很多女生都会刻意的接近他,难道司徒净也一样吗?他真是看错人了,「我不能给你什麽东西,所以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
我皱了一下眉,没好气的说:「我才不要求你给我什麽,而且我也不会死心的,要我死心的话倒是很简单,跟我离开这里…」
「谁要跟你离开?!女孩子说出这一种话不会太没有矜持了吗?!」哪有人要他跟著她走的?难道是私奔不成吗?这个司徒净真是莫名奇妙一把的,叫她死心还不肯死心,难道打算死缠烂打吗?他可承受不了女孩子的无理取闹!
我一愣,才发现自己的误会可真是大了,马上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来这一所学校是因为需要你的帮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