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淑云说,弟弟一说话就外了,只是来这里怎么用得着你带菜,我再炒两个配上吧!能陪弟弟喝酒,姐姐实在是高兴。
柳宗民说,姐姐能这样我就放心了,来的时候我心里还直打鼓呢!
马淑云说,打什么鼓呢?姐姐就是做牛做马,这一辈子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柳宗民说,姐姐千万别那样讲,否则你就是折我的阳寿。
马淑云说,弟弟说哪家话,我这一辈子全指着你呢!
柳宗民说,那姐姐坐下吧!我带了六个菜,足够我俩吃的了,还有一瓶别人送我的贵州茅台,我们争取今晚喝完它。
马淑云不再客气,动手把菜放进盘子,倒好酒,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到柳宗民的旁边……
十七
两个人开始觥筹交错,并互相敬酒。马淑云平时是不喝酒的,今天她感觉妹夫来是看得起她,是心里面有她这个姐姐。她把酒瓶放在自己的面前,妹夫喝完她好倒酒,她觉得妹夫就是她的再生父母,是她走出苦难的救世主,是她走向幸福的引路人,是她大海里的航标灯,是她登天之路的高耸云梯。她觉得做人要有良心,如果没有妹夫的帮助,她能到城里工作吗?如果不是妹夫,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还在农村种地,汗珠子摔八瓣,那是人受的罪吗?她觉得只有牛和马才配受那样的罪,她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不配受那种罪的。她还觉得,现在回到老家周围邻居都对她另眼相看,如果不是妹夫,人家能那样高看她吗?她更觉得,过去丈夫能挣钱的时候对她多少有些趾高气扬,现在他在自己的面前还雄得起吗?还有以前婆婆公公对待她像黄世仁见了杨白劳似的,犹如欠了他们二分钱三天没还,不是横鼻子就是竖眼,现在呢,他们见了自己犹如大队支部书记见了乡党委书记似的,点头哈腰是夸张,唯唯诺诺倒是真的。特别是她婆婆,对她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大呼小叫,看到她回家满脸堆笑,像家里来了客人似的,早早地买好猪肉等着,并说什么也不让她下厨房。确切地说回到老家就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那是何等的享受,那是何等的满足,那是何等的容光。别的不说,就这些也完全够她满足虚荣的了。其实她很明白,如今的人们都很现实,说谁是势力小人好像都能找到足够的证据。马淑云觉得不用多想,只要把本职工作做好,然后和妹夫处好关系,今后的日子就会好过,就会蒸蒸日上,就会有奔头。
柳宗民毕竟是“酒精”考验过的场面人物,这么一瓶酒就是他一个人都喝光也不会烂醉如泥,更何况还有马淑云帮着喝。两个人根据当地习惯先是每人喝上三杯,然后才能互相敬酒。三杯过后,柳宗民文质彬彬地再次端起酒杯说,来,姐姐,我敬你一杯,祝贺你“农转非”和找到工作双喜临门。
马淑云面含微笑地说,弟弟实在客气,这些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应当我先敬你一杯才对。
柳宗民大度地说,那也好,我们一起喝吧,就算你也敬我了。
马淑云倒满两个人的酒杯后说,弟弟官运享通,春风得意,正是黄花如意时,因此我敬弟弟一杯事事如意酒。
柳宗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说,姐姐书比我读得好,用词更比我好,看起来我只有喝酒的份。
马淑云再次倒满酒后说,弟弟千万别夸我,不然我就要飞到天上去了。
柳宗民诙谐的一笑说,那我就话不多说了,只想敬姐姐抛却孤独寂寞,安心地做好本职工作。
马淑云脸飞红云幸福的一笑后说,弟弟把话真的说到了我的心坎上,在这里,我就是觉得孤独和寂寞,特别是下班后的晚上,犹如嫦娥冷卧广寒宫。
柳宗民表现出心情沉重的样子说,姐姐的处境我是知道的,当初我刚进城时和你一样,也是精神上难过。
马淑云端起酒杯喝完后说,知我者弟弟也,来,我们一起喝一杯知心酒。
马淑云放下刚才的笑脸,稍皱一下眉头说,弟弟也别烦恼,我知道妹妹对情感是冷淡些,但她很顾家,任劳任怨,没有小心眼。
柳宗民一脸愁意地说,有姐姐这句话就行了,现在啥也别说了,来,我和姐姐一起喝酒,每人两杯!我们喝一个在工作上比翼双飞。
马淑云听着这话觉得多少有些暧昧,但人家说的是在工作上,别的又没说什么,因此自己也就不再多想。不过她觉得自己头很晕,天地都有些要旋转了。她不想再喝,她怕在妹夫面前出丑。于是对柳宗民说,弟弟,我不能再喝了,我以水代酒陪你喝行吗?
柳宗民明显来了兴奋,高兴地说,姐姐说的对,我听姐姐的,那你就喝水好了,我喝酒。
马淑云很高兴,觉得妹夫真能体贴人,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象模象样地陪柳宗民喝起来。她觉得这样喝下去肯定不会出问题,只要不醉,就不会在妹夫面前丢人现眼。她曾听说过很多因喝酒出丑的,男的就不说了,单说她以前的邻居,那个叫桂花的女人四十多岁,去妹妹家吃喜酒,竟然留不住量喝多了,最后不仅死狗一般瘫在了桌子下,而且还不知廉耻地尿了一裤子。这件事情虽然不大,但一直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话资料,成了人们说闹的笑柄。后来村里的闲人在一起来牌,喜欢说俏皮话的好对赢家说,你赢了两次就傲了是不是?你如果有桂花那尿一裤裆的本事,我今天上午就请客。当然,裤裆是不会尿的,客自然也不会请,但桂花尿裤裆的事情却能一辈一辈的当成笑话传下去。马淑云想,我如果喝多了尿一裤裆传出去不落得和桂花一样的名声吗?但她又觉得妹夫不是那样多嘴的人,即使自己尿两次裤裆妹夫也不会说出去,她觉得妹夫就像她的亲弟弟,甚至比亲弟弟还亲。
马淑云以水代酒和妹夫喝了两杯之后,柳宗民就不干了,他说,姐姐,你不喝酒,我自己实在喝的没劲,我看还是我们俩一起喝吧!姐姐能赏光吗?
马淑云的脸早因为喝酒变得红彤彤的,但她觉得欠妹夫的太多太多,俗说舍命陪君子,她觉得今天就是舍掉性命也应当陪妹夫,况且她知道根本就不可能舍掉性命,大不了像桂花一样尿一裤裆,但桂花是在外面,她是在家里,尿了裤裆也可以马上换条裤子,只要妹夫不对外说,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她觉得妹夫是不会对外面讲的,因为她是他的妻姐,说出去他也不好看,并且还是和他在一起喝酒,那能说吗?马淑云肯定他不会往外说自己的丑事后,于是就大胆起来。她说,那好吧!我正式地陪弟弟喝到底。
两个人把杯子斟满,一起端起杯子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柳宗民说,我也不知道姐姐的酒量到底有多大,你自己掌握着,千万别喝醉了,首先你能这样陪我,我得好好地谢谢你。
马淑云说,弟弟不要担心,您帮我那么大的忙,可以说我一生的幸福都是你给的,仅仅是陪你喝点酒,我还能说什么呢?再说,说谢谢的应当是我而不是你。
柳宗民说,姐姐越说越远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有,你以后千万不要说谢谢我的话,你一那样说,我浑身就起鸡皮疙瘩。假如姐姐不在意的话,我想反过来说句笑话,也就是你说的谢我,那你拿什么谢我呢?
马淑云听了心头一惊,脸有些更红了,她想,妹夫说的也是,整天说谢谢人家,那到底拿什么谢人家呢?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弟弟需要什么呢?
柳宗民笑的有些不露声色,不注意是很难被人觉察的。他稳了稳情绪说,我需要什么呢,连我自己也难以说得清楚,不过我想问,姐姐能给予我什么呢?
马淑云立即不假思索地说,只要我有的,弟弟要什么我都舍得给。
柳宗民说,有姐姐这句话就行了,来,我们现在不多说,喝酒!
不多会,酒瓶里就没有酒了,菜也吃了个差不多。柳宗民话越来越多,马淑云觉得自己头很晕,但妹夫还没有提出走,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去睡觉。马淑云说,弟弟别笑话我懒,我想明天再收拾,今天多少有些头晕。
柳宗民说,姐姐又把我当成外人了,我们在一起最好都能随便些。那样吧,我们坐沙发上说会话我就回去,天也不早了,姐姐还要休息。
马淑云说,弟弟不要急,我上班很清闲,困了可以随时睡觉,我陪你到天明都可以,你先在沙发上歇着,我给你倒杯水喝。
柳宗民三分醉七分装的歪歪斜斜躺到沙发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说了些什么。马淑云把水端到了他的面前,轻声细雨地劝他喝水。柳宗民没有把水接过来,而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淑云,然后一往情深地说,姐姐对我真好,淑英如果有你一棱一角温柔我也好过了。
马淑云有些不好意思的含羞一笑说,弟弟先喝水。
柳宗民把右手伸了过去,并没有接茶杯,而是紧紧地抓住马淑云的手腕,然后凝神看着她发呆。马淑云没有说话,只是把脸转向了另一方向。柳宗民看她没有什么反应,紧接着又伸出左手接过茶杯,把它放在茶几上,然后顺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马淑云哼哼唧唧几声后说,这样不好吧!我是你姐姐。
柳宗民说,我早就喜欢姐姐了,只是没有机会向你表白,其实从我见到你第一天起就爱上你了。
马淑云娇嗔地说,我实在害怕。
柳宗民亲了一下她的脸说,怕我吗?
马淑云温柔的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说,我也不知道,你真坏。
柳宗民不再说话,而是把手从马淑云的上衣底处伸到她的胸部,一条胳膊揽住她的肩,胸部的手不失时机地把玩起她的乳房。马淑云比妹妹马淑英略胖,自然胸部也要比妹妹丰满。现在的男人找对象大多喜欢稍瘦些的,女人更是喜欢自己能够看起来有骨感,其实摸起来还是胖些的女人手感好。女人胖了,一般乳房比较丰满和挺拔,摸起来颤颤的,再大些,一只手掌盖不住,给人一种大漠幽深的感觉,越没有边缘,越想去探幽,就像勤恳敬业的探险家,不到达目的地是不会死心的。瘦女人相对来讲就不如胖女人让男人春情漾漾,那瘪瘪的乳房,一手抓住犹如无法鼓气的奄奄一息的半死赖蛤蟆,在手里晃了三晃就像竖不起的口袋,能让男人提起兴趣吗?马淑云就不同了,不仅看着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她那细腻、白皙、润滑、性感的皮肤更给人一种蠢蠢欲动地窃想。柳宗民如醉如痴的轻捏着她的乳头,她则哼哼哈哈、半依半就的还想装出三分淑女相。柳宗民的咸猪手并不仅仅满足于她那相对构造简单的双乳,他还想有新的发展。他的手慢慢下移,中途在她的肚皮上象征性的稍作停留,大拇指陷进她的肚脐眼借助其余四指来回捏着她的肚皮,试乎想检验她的肚皮究竟有多厚。马淑云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丑就丑在肚子上。自从生了孩子,肚子就开始变大,肚皮就开始变厚。她曾经买了束腹短裤和减肥茶,短裤上的带子她是紧了再紧,减肥茶她更是杯不离手,可无论她怎样努力,那不听话的肚子还是一天比一天变大。无奈之余她找老中医开了几副泻药,可只吃了两副就泻的她直不起腰走不动路。泻药是不敢吃了,锻炼她又懒得动,遇到可口的饭菜还不舍得亏自己,最后只能任凭肚子变大。回到家晚上睡觉时徐亮好摸着她的肚子说,你再不减肥,计生干部又要来找我们了,你看,说你六个月了人家都相信。她说那怎么办呢!难道用刀挖掉它?徐亮说,那不至于,你多加锻炼就可以了。她说,我也想锻炼,可双脚就是不听使唤,它老想跷起来放到桌子上。徐亮说,自己不努力也真难办。她说,你不能努力吗?徐亮说,我努力管你什么用?她说,很简单,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起劲压肚子不就行了。徐亮说,那能多大会,射了就得下来,压不长时间。她说,你憨熊!不能多撑一会。徐亮说,那怎行,不动你不愿意,动我就撑不长时间,真是个难事。她说,为了老婆我的肚子你就将就点吧!以后换些法子。徐亮嬉皮笑脸地说,还什么以后,我这就试试。
两个人一番云雨,徐亮尽力压她的肚子,直压得她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娘唉”几声过后说还是自己锻炼好,被男人压比跑步还难受。今天的感觉就不同了,以往的那只手现在换成了妹夫的手,所以感觉也就变了。柳宗民不是等闲之辈,他的手并没有满足于捏摸妻姐的肚皮,他还想有新的发展。他不满足现有的疆土,他像彼得大帝一样贪梦,他认为自己有着拿破仑的魅力,他心想最差也要做个希特勒。但他看不起那三个大帝,他觉得那三个家伙只知道猛拓疆域,却不知道如何享受人生。他觉得人生在世,要把享受放在首位。他想在女人身上自己要称得上第四帝国才行,他不以好淫为耻,反以玩女人为荣。于是乎他的手开始进展,先是轻轻松开马淑云的腰带,他认为女人的腰带就是楚河汉界,一旦让你越过就会任你驰骋,就像在自己的国度一样自由。马淑云也许是因为觉得欠妹夫的太多而让他乱摸,也许是她根本就喜欢上了这个丑妹夫。有人认为女人喜欢的都是帅哥,其实则不然,只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好。就说歌星刘欢并不怎么帅,他家老婆却走哪里都夸他,说男人需要的是才气;别人又问嫌不嫌老公的脖子短,她笑呵呵地说,他的脖子以前并不短。我们暂不论刘欢老婆说的错与对,但我们必须承认他老婆是喜欢这个丑老公的。因此,如果说马淑云喜欢她的丑妹夫也应在情理之中了,用不着惊讶和嫉妒。柳宗民的手继续往下前进,马淑云的双手早已把妹夫抱得紧紧的,嘴里婉转地发出“嗯啊”的娇喃,就像初生的狗崽张嘴发出的前两声小叫。柳宗民终于找到了桃花园洞,他认为比陶渊明笔下的还要神奇和耐人寻味。马淑云自从上班就给孩子断了奶,再加上她很少回家,所以她也算得上晒了很久的干柴。今天遇到柳宗民这样的烈火不燃烧也有些不合情理。在马淑云的故作拒绝中柳宗民快速的脱下了她的裤子、裤头、上衣、胸罩,甚至连她的丝袜也没留下。柳宗民贪梦地欣赏着她的美丽侗体,马淑云有些不好意思,娇滴滴地说,拉灭灯吧!柳宗民说,我想看你。马淑云说,那你也脱了,我也看你,那样才公平。柳宗民说,好啊!不多会,两个人就互相赤条条地欣赏起来。他们的衣服随便地搭在椅子上,凌乱而又褶皱,但谁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尽量的把眼睛睁大些,以免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两个人互相欣赏没几眼,就被春情催的骨酥筋软。特别是柳宗民,这么性感丰满的尤物,如今就放在眼前,如果不享受那怎么可能。于是乎他一阵狂吻之后暴风骤雨般进入了马淑云的身体,在马淑云的呻吟中他找寻着人间的极乐境界。两个人在巫山云雨中猛做,马淑云调侃地说,我是你姐姐呀!柳宗民气喘吁吁地说,男人只要把女人的短裤脱下来,管她是姐还是娘……
十八
柳宗民实在是个风流浪子,他自从把小保姆王莉搞到手后,有机会就在她身上“夜夜笙歌夜夜舞”,直搞的小女孩在懵懵懂懂中找不到北,真的是愈陷愈深。小女孩不知道避孕那回事,柳宗民给她避孕药吃,她经常偷偷地扔掉,她认为是药三分毒,吃了对身体不好。但柳宗民给她买的巧克力她却一点也舍不得丢,每次都吃的一干二净。大凡没结婚的女孩子,很大一部分是喜欢吃零食的,王莉也不例外,不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