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在冬天体现,这要是到了夏天,这附近的沙堆,定会出现他的身影,然后不到落日不回家,不到奶奶去喊不知道时间已晚。
我也不反驳奶奶,反正她自己心里也明了。
脚上这双挤脚的黑皮靴真是不适合跳绳,才没跳几秒就退下阵来,和我一组的曾蕊气的不断怒视着我。
黑皮靴是去年过年,妈妈从s市给我带的,说是我们这个年纪最流行的,我自然也喜欢,款式好看花式也美观,但就是有点小小的挤脚,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这双鞋可是跳皮筋的硬伤,只要穿上它,毕竟一跳就死。
原本说好今天丢沙包的,却因为人数凑不齐告终。我也无奈,今儿偏偏穿了这双鞋。
终于最后曾蕊不干了,坚持重新石头剪刀布换搭档。可以我今天的状态,就好比烫手的山芋,谁都嫌弃,商量下来,干脆结束了游戏,各回各家。
中午的饭菜香已经弥漫到了玄关口,我着急拖了靴子,迫不及待的穿上拖鞋,自己这一秒是打死不想再去穿它,挤脚挤的都快废了,但为了自尊心,硬是不会说出来的。
刚进门,奶奶就冲到我身边,脸上洋溢着笑“你爸妈明儿就回来了,晚上就能到。”
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力量,高兴的手舞足蹈。一旁看书的爷爷,扶了扶眼前的老花镜,严肃道“你当心的点,别给撞倒了家里东西。”
我心虚扫了扫身旁,哪有什么是我这小身板能撞倒的。
今天的夜晚,注定是怀揣着激动与兴奋之情,开心的辗转反侧好久才入睡。
爸妈长年累月的在外工作,一年才归一次家,待十天半个月就走。而我从三岁就脱离了母亲的陪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虽然对我也是关心备至,可望见有爸妈接送学校的孩子,心里也满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