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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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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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她还在落月皇宫,气味?难道是?阿璃一惊,想起和亲出嫁前与落月皇帝的最后一次会面,“带着腥甜味的龙涎香。”

    “甜的吗?阿璃你可确定?”安慧见阿璃肯定点头,眼神又沉重了几分,“竟然是阴阳一体,下毒者当真是歹毒。”

    闻言白果心下一沉,“阴阳一体,禅师能解吗?”

    十三轻抚白果的肩膀,“放心吧,老安的毒术可比医术强,天下间还没有他解不了的毒。”

    阿璃没有错过安慧眼神中的欲言又止,“安安,是药引难寻吗?”

    “敝派可解奇毒的‘阴阳鱼’,在数百年前就让祖师拿去为玉十一公子解那‘虞美人’的剧毒,要找到其他可以替代的药引确非易事,”安慧伸手轻拭阿璃眉间的忧愁,“虽非易事,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正如十三所说天下间没有我解不了的毒。”

    阿璃淡淡一笑,她并不是担心解不了毒,她只是害怕一旦再次毒发她又会任人操纵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安慧要回无相寺研究配置药引,与十三一番思量认为在玄色没有苏醒前将阿璃关押在王府地牢是最安全的,白果本要留下照顾阿璃,阿璃却十分担心玄色的情况,于是让白果到玄色身边伺候,时时向她汇报。

    黑暗的牢房又只剩下了阿璃一个人,漫漫长夜她却再难入睡,害怕一旦闭上眼,眼前就会出现她将利剑插入玄色胸膛的那一幕,数千年来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失眠的味道,原来伤害亦是双刃剑,伤到他的同时,她也注定逃不开……

    【国宾馆】

    一只带着哨音的老鹰型风筝好似无意飘落在庆国行馆的院落中,庆国使者拾起石桌边的风筝转身走回厢房。

    烛光下,使者脸上的刀疤显得多余,若蜈蚣一般生生割裂了原本俊逸的五官,轻轻扯下风筝一脚的竹哨子,整个木架散落,两层风筝纸间夹着的白绢露了出来。

    使者取过盛满米醋的铜盆,将白绢浸在盆中,不一会儿,白绢上显示出了恒王府的地图,亭台阁楼,机关布置,兵力多寡一览无余,使者淡淡一笑,“白果这丫头虽然被姬玄色废了武功,这情报功夫倒是未有减退,也不枉费本君一番教导。”

 琰哥哥

    “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本郡主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前来提审落月璃的,你们也敢拦着?”柳雅带着一帮典刑司的狱卒与恒王府地牢的守卫对持。

    黑衣侍卫拦住柳雅,“没有王爷的命令谁都不能动王妃。”

    柳雅银牙紧咬,半晌眸间划过一丝算计,“王妃?你们还当里面那个女人是王妃,别忘了是谁让你们的王爷生死未卜?”

    见一众黑衣侍卫的眼中多了一分犹豫,柳絮从袖中拿出一包迷香,笑道:“你们不过是中了我的迷香,不算失职。”

    为首的黑衣侍卫接过香包,貌似无意将腰间的钥匙落在地上,退后一步与一众侍卫一字排开给柳雅让路。

    地牢不远处的无花果树上,姬十六见柳雅畅通无阻往地牢走去,不由眉峰紧蹙,翻身一跃往地牢飞驰而去,忽然眼前银光一闪,足下受阻向后闪避。

    “你就是姬玄色放在阿璃身边的暗卫?”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味。

    十六眼神一紧,看向面前的黑衣男子多了几分戒备,“阁下是何人,为何夜闯王府?”

    “我是谁你一会就会知道,至于我为何而来,”男子转眸凝视地牢的方向,“为了一个会偷心的宝贝。”

    黑衣男子周身流转的气场让十六暗自心惊,此人武功必在他之上,额角溢出细密的汗珠,强迫自己集中心念,腾身一跃若猛虎一般扑向黑衣男子,现在他只能放手一搏希望可以一击即中,否则王妃那边怕是危险了……

    黑衣人旋身几个起落,轻笑摇头道:“不自量力”,手中银光大涨在暗夜中却比阳光还要刺眼,银色的丝线好似活动的触角铺开巨大的网将十六紧紧束缚其中。

    被紧紧绑缚,无法动弹的十六望向黑衣人的瞳孔紧缩,“九曲冰蛛丝?你是青山君?”

    青山君淡淡望向十六,“以脱逃之术闻名武林的燕珩也用了七日才从我的蛛网脱身,所以你不必挣扎”,说完转身施展轻功往地牢方向飞去。

    【地牢】

    “啊……”剧痛从指间直达心脏,阿璃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火辣辣的痛楚无时无刻不提醒她,她还活着,可是此刻她竟希望快点死掉,“柳雅,你最好弄死我,我若不死一定咬死你……”

    “哈哈哈……”柳雅挥退了对阿璃用刑的狱卒,只让两个手下架着阿璃,伸手从后扯下阿璃腰际的长发,迫使她抬头,“啧啧,拔了你的爪子还敢猖狂,想咬本郡主吗,那我就捣碎你满嘴的牙”,眼前血肉模糊的阿璃更加激发了她蹂 躏的欲望。

    被强迫张开嘴的阿璃遍体生寒,瞪着柳雅的眼眸中满是恨意,忽然银光一闪抓着阿璃的狱卒应声倒地,双目圆睁,喉管处都扎着一根银锥。

    接着一阵狂风扫过,血花飞溅,所有狱卒还没能惊叫出声便都被撕成碎片,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柳雅吓得跳开,面对眼前肉末横飞的情景,一时间难以回神。

    没了夹持的阿璃整个人好像破碎的瓷器向前栽倒,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艰难地掀开眼皮,对上一双满是痛楚的深情眼眸,“琰哥哥?”接着便再也无法支撑沉重的眼皮只能随着无尽的黑暗沉沦……

    青山君看着怀中伤痕累累的阿璃,伸手轻轻抚摸那紧合着的双眸,心底的冷意一点一点凝结,转眸对上呆立在一堆尸身中的柳雅,就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绝冷的寒意让柳雅心脏紧抽,明明是如玉的美男子为何会让她以为见到地府罗刹?窒息的痛苦源源不断地席卷而来,出于本能,转身就想逃跑,谁知足下还没能动作,便觉得胸口凉飕飕的,迟疑地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柳雅艰难回头,只见一手搂着阿璃,一手拿着血淋淋心脏的黑衣男子冷冷看着她,“无心之人,留心何用?”说话间五爪紧扣捏碎了那颗鲜活的心脏。

    柳雅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直至胸口热血狂涌,气绝倒地,那双眼睛却终究不能合上……

    青山君拦腰抱起阿璃,手上力道却不敢多一分,好像自己怀中躺着的是一片轻轻的羽毛。

    地牢入口处,重伤的黑衣侍卫持剑挡住青山君的去路,青山君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本君不杀你们,因为自有人会动手。”

    果然不远处火光点点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青山君却也不急着脱身,而是抱着阿璃站在原地等待,仿佛此刻他是专程要等着这些赶来的人。

    一路赶来的姬玄色只穿着素白的里衣,黑色的长发并未竖起任其流泻,逼视青山君的银色眼眸中闪动着危险的警告,只有苍白的倦容和那没有血色的薄唇显示他此刻的虚弱,“放下王妃,本王可以让你离开。”

    闻言青山君垂眸低笑,“王妃?恒王爷确定在下怀中这个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女人是你的王妃吗?”

    银色的眼眸借着月光凝望那个血肉模糊的娇小身影,不尽的疼痛至眼角扩散一直撕扯他的胸口,急促呼吸让胸口的绷带上沁漫了血色。

    姬十三上前扶住玄色摇摇欲坠的身子,他知道王妃对王爷意味着什么,王爷宁愿自己受伤也舍不得伤王妃分毫又怎会忍心眼见王妃这幅模样?

    姬玄色挥开十三搀扶的手,上前一步,直直逼向青山君,“请阁下将我的妻子还给我”。

    即使玄色身负重伤但那周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霸气仍然让青山君身形微震,片刻抬眸回视玄色,“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保全,王爷以为此刻你还有资格拥有她吗,从今往后,她由我守护”,说话间足尖轻点在墙垣上站立,自信的笑意在嘴角延伸,眸间的光彩绚烂若星辰。

    见青山君就要逃走,一众暗卫拉弓上弦,却被玄色冷声喝止,“没看见王妃在他手中吗?谁都不许动手”,眼睁睁看着阿璃与黑衣人一同消失在月下,玄色捂住胸口的手掌中已是一片湿漉,鲜红的血花浸染素白的衣裳,月光下,竟是这般粗目惊心。

    玄色转眸望向地牢入口的黑衣守卫,“本王说过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动王妃”,那声音虚无得仿佛从地府传来。

    森冷的话语好似鬼差的索魂钩让一众守卫魂飞丧胆,脑海中忽然回旋起青山君临走前那句话,‘我不杀你们,因为自有人会动手’。

    守卫互看一眼,皆拔剑引颈自刎,因为他们清楚等王爷动手将会让他们后悔在人世间活过。

    十三看着守卫们自裁却不敢求情,因为他知道求情只会让他们更痛苦,轻叹一声,却听玄色淡淡问道:“十六呢?”

 谢礼

    玄色话音刚落,却见一个黑影跌跌撞撞向他走来,月光下沾染血污的娃娃脸苍白得吓人,“十六,可知对方是何人?”能够重伤他得力手下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十六栽倒在玄色脚边,适才拼尽全身之力用最直接也是最自残的方式强行挣开九曲冰蛛丝,此刻即使开口说话都会让他觉得生命流失,伸手将一节断裂的冰蛛丝呈到玄色面前。

    “原来是青山君亲自到访,”玄色垂眸看着十六手中的九曲冰蛛丝,眉峰不自觉地隆起,青山君和他的逍遥宫与庆国新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此事定与庆国脱不了干系。

    “十三派人封锁京城四门,全城搜索王妃下落,本王要亲自去会会庆国使者”,玄色刚一抬步便觉胸口钻心的疼痛袭来,眼前一片晕黑,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身体……

    十三扶住玄色见他胸口大股鲜血涌出,神情一暗,“来人,快去请大夫”。

    厢房外,已经点穴止血的十六靠着墙壁勉强不让自己倒下,见十三送大夫出门,焦急道:“王爷怎么样?”身体却因前倾的动作猝然倒地。

    十三上前扶起十六,“大夫用老安留下的药给王爷包扎过了,暂时没有大碍,但要静心休养”,握着十六的手掌处默默将内劲输给他,“老弟,你用了多长时间从冰蛛丝下脱身?”

    十六牵动嘴角,“半个时辰,老哥我可是大大地破了你的记录”,江湖上有名的‘金燕子’燕珩便是眼前的姬十三。

    十三一愣,手上的动作也为之一顿,看了看十六的惨状,随后低笑道,“你小子还真对自己下的去狠手”,这家伙强行挣脱,全身多处筋脉被割裂,日后就是恢复,内力也只会剩下四成。

    十六娃娃脸上挂着狡黠的淡笑,“老哥没见过壁虎断尾吗,为了身家性命再狠的手都得下”,他是王妃的暗卫让主人受伤自己怎能完好无恙?现在能在王爷手下保住性命已属万幸。

    十三轻叹,“小子你倒是越发奸诈了。”

    有了十三传输的内力,十六的精神好了许多,“十三哥可有把握找到娘娘?”

    十三取出袖中黑色的管哨放在唇边轻吹一只雪鹰从天而降停留在他手臂上,“白果也失踪了,不过我有把握找到她。”

    十六看了眼雪鹰,心中了然,“十三哥何时开始中意那小丫头的,竟在她身上下了雪兰香?”

    雪鹰一生都在追逐属于自己的雪兰香,世代巫族首领都有属于自己的雪鹰,而他们会选择在自己最爱的女人身上投下雪兰香,这样无论在哪里都不会迷失寻找爱人的方向。

    十三淡笑摇头,他也不知是何时,那双隐隐透着疏离的倔强眼眸就嵌入了他的心,“相信找到白果应该就能找到王妃”,青山君能够如此顺利劫走王妃,必是有人里应外合,而这个人定是白果。

    【莲花渡】

    清风微送,掠过水面,花光树影摇曳间漂泊着一叶扁舟,西郊莲花渡可通外河,顺水而下便可抵边境玉壶城。

    姬翎羽带青山君一行来到渡头,“君上答应交给在下的人不知身在何处?”

    青山君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地将阿璃揽在怀中,“水路各处关卡的通牒不知殿下可有带来?”

    姬翎羽低头轻笑,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君上拿着本太子的玉符自然不会有人拦你。”

    青山君转眸望向一旁的白果示意她去拿玉佩,白果点头取过玉佩交给青山君,却不料与青山君指尖相碰的瞬间一股麻意直达心脏,眼前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姬翎羽看着晕倒在地的白果一阵疑惑,“君上这是何意?”实在不明白这青山君为何突然对他自己人动手。

    青山君嘴角勾起,“太子如此有诚意,本君自然也要依约而行,将殿下要的人留下。”

    “是她?怎么可能?”姬翎羽实在不敢相信,如果这地上晕倒的女子是他所要的冥女,为何他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青山君淡笑,默念咒语,手指间一弹,一层金色的光晕在白果周身化作细粉直至消失,霎时间,白果的身体幽幽透露出一股寒气,见此姬翎羽不由眼前一亮,“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至阴冥女。”

    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白果,青山君眼神微闪,当初在乱葬岗救出这孩子将她收在身边一手调教也只因他一眼便看出她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的冥女,可现在真的撇下她,心下竟也有些许不舍。

    青山君从袖中取出一串紫色佛珠丢给姬翎羽,“此物可困魔神,赠与太子,他日定有用处”,最后望了眼白果,轻叹一声,飘渺而虚无,抱着阿璃的手不由地紧了紧,转头望向河中小舟,腾身跃起,不再做片刻停留,为了怀中的人儿,他可以舍弃任何的人或者事……

    【太子府,地牢】

    “唔……”嘶哑的低吟让白果慢慢转醒,不敢相信这声音竟是自己发出的,周遭阴冷潮湿的气息袭来让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却传来咣当咣当的声音,转眸一看自己竟被铁环锁在一人高的车轮之上。

    “你很害怕?”戏虐的声音好像捕食者正在欣赏爪下猎物的最后挣扎。

    白果艰难抬头看清火把下的人影,竟是太子,惊愕的神色只在脸上稍稍停顿,随后便是超出年龄的冷然,“不知太子殿下怎有雅兴抓我这么一个‘小小奴婢’?”

    闻言姬翎羽不由轻笑,“小小奴婢?你是想问本太子,你的主子现在何处吧?”见眼前女子的眼神又冷了几分,姬翎羽忽然没有继续戏耍她的兴致,“不用担心,你的主子已经带着他心爱的女人离开了,而你,是他留给本太子的谢礼。”

    谢礼?白果秀气的眉毛不由蹙起,显然不解太子话中之意,忽然脖颈处一凉,匕首的寒意透过脖子上薄薄的肌肤刺激她的每根血管,“太子是要我的性命吗?”

    姬翎羽低头深埋在白果的颈窝处,热气打湿了白果耳珠后的碎发,“我只想要你的血,至于放完血后,你还有没有命,我就不知道了……”

 招魂幡

    【黑店】

    “听说了吗,恒王妃失踪了”,路人甲一脸煞有其事。

    “恒王为了搜寻王妃,封锁京都,这么大动静,全城都惊动了,谁人不知?”路人乙摇头道。

    “不过据说绑走王妃的人与庆国使者有关,”路人甲继续爆料,其他食客终于来了兴致,“这事怎么还牵扯到了庆国使者?”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据我在王府当差的远房表亲透露,恒王爷伤势稍缓刚能下地便带人直奔国宾馆,结果国宾馆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徒留一封致恒王的信笺”,路人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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