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啊,旗木卡卡西。
意外的,他摸进我的实验室,我原先是想杀人灭口,但看他那副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这
有意思的小鬼,死了太过可惜。原本拒绝做我弟子的他,竟提出与我合作,条件是我给他力量。他并不像追求力量的人,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很乐意接受他的提议。“那么,我们就是共犯
了。”他这样对我说。“共犯”,不错的称呼。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时而聚在实验室里。他的见识,他的智慧、他深刻的见解让我惊异!我
想我是找到了一个知己。
那天,我碰巧看见一个宇智波少年在训练,那种拼上性命的练习,凭着那双写轮眼轻易的做
到。这是血继的力量!任何忍术无法比拟,我想得到这份力量!我向他表露出这种想法,他竟无法认同,这使我非常失望。本以为找到了一个能够理解我的人,原来与别人一样,都是凡人的智
慧。
他低垂着头,喃喃着:“明明是……明明是……那么可悲的事情。”我看不清他的脸,即使
是擅长掌握人心的我,也读不懂他说这话时的心情。后来他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他说完便走了,但我觉得刚才,似乎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话。此后几天,我一直没见到他,看来我们共犯
的关系就此结束了。我不再管他,埋头于我的“转生”实验。
终于,我的实验成功了。将自己的灵魂转入别人的身体,这样就能一直拥有年轻健康的身
体。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离开了木叶开始创建自己的忍村。学习所有的忍术。长生不死,我想要的都得到了,但我心中为什么总像缺了一块似的?身边是敬畏我的属下,憎恨或崇拜我的
人们,曾经的同伴、曾经的事物早已逝去,我开始怀念过去,甚至希望见到我曾经的敌人。一个人太过可怕了,在这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心中不可抑制的产生这种想法。
彷徨害怕像毒蔓一样在心中滋长、漫延,我竟然会害怕,无所畏惧的我现在竟像迷路的孩童。权利、声望……一切的一切那样的无聊。我曾苦苦追求的永生,成为了束缚我的枷锁。我开
始后悔,我想我应该死去了。我停止转生,身体慢慢老去,死去的那一刻,我感觉到解脱。
像是一个漫长到千年的梦猛然醒来,四周仍是我的实验室,前面的仍是靠在墙上的他。刚才
是……幻术!“你……”我张了张嘴,喉咙间像卡住了鱼刺,无法发出声音。“你现在应该能明白了吧?”他抬起头,双眼中的悲伤与苍茫让人窒息:“那种悲哀。”我无法明白年幼的他为何
会看清这一切,但我却明白了自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认为让大蛇丸改变想法并没有那么困难,毕竟现在的大蛇丸没有剧情时疯狂。不过我让他早叛逃了好多年……写完才发现……
另外在动画中大蛇丸小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特别是说“那要等多久啊”的时候,好让人心痛。长大后就是太瘦了,不然也会好看一点吧。
☆、上忍
“所以停手吧。”撤回幻术的我道,大蛇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停下?我停了他们会停下吗?”我知道他指的是长老团。这种一旦败露定然会被严惩的实验,长老团竟同意大
蛇丸去做,可见他们是想借此除掉大蛇丸。“你认为四代火影最可能是谁?”他突然问我。“风波水门。”我道。并非是因为他是我的指导上忍。
现在风头正胜的是三忍和八色。纲手现在的状况以后当不当忍者都成问题。自来也性子散惯了,决不会愿意担任火影一职被绑在村里。八色中御手洗紫宵已是暗部部长,本人又无野心,可
能性很小。夕日耀不够强势,难担此任。千手橙城府不够、月光景岚过于阴沉、铁血苍冲动热血、猿飞新之助年轻气盛不够沉稳,以此看来,只有性格温和开朗,实力不俗的风波水门最有可
能成为四代火影。
“功高盖主永远是大罪。”大蛇丸如此聪明,又怎么会看不出长老团的意图。为了保护自己
的权利不被夺走,长老团不会愿意让一个强势的火影上台,自然要支持后起之秀的水门,打压竞争力很强的大蛇丸。政治永远是最丑恶肮脏的。“你打算怎么办?”“木叶,大概过不了多久我
就呆不下去了。等我结束手边的事就走。”大蛇丸淡淡地说,他大概还要回木叶一趟,村里还有他的东西,另外还要和自来也他们道别。
“哦~~你也会恋旧情。”我拉长了声调,惹来一对白眼。“你聪明的让人讨厌。”我“呵呵”一笑:“过奖过奖。”转而我换回严肃的表情:“你打算去哪儿?”“还不知道。”“田之
国吧,虽然是小国但还算富裕。另外田之国大名空有野心却无头脑,应该很容易控制。”我将《木叶志》塞回书架,把抹布扔到角落。他点点头:“我会考虑的。”“那好,到时候联系
我。”叛村这种事,在我们轻描淡写的言语中定下了。“怎么,还敢和我这未来叛忍有联系?”大蛇丸舔了舔唇,我对他这个习惯不敢恭维。“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走出实验室:“我们是共
犯啊。”
三天后大蛇丸将指挥权交于御手洗,返回村中。十日后,从村中传来大蛇丸应研究禁术而叛
离木叶的消息。三忍之一的冷君大蛇丸竟成为叛忍,忍者大陆顿时沸沸扬扬。我抚摸着獠牙银白的刀身,听水门说着这件事,面罩下的嘴角挑起嘲讽的弧度。“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那么现在他在哪里?”将獠牙收回刀鞘,我漫不经心地问,水门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他不想让人找到,谁又找得到呢?自来也老师一直要去找他,这种情况……”我点点头,不再注
意水门接下来的絮絮叨叨,他无非是在担心重感情的自来也。我找了个借口,从帐篷中出来,在石林间乱走。
一条蛇从土里钻出来,黑色的鳞片闪着蓝光,成人的食指来粗,这部是岩之国有的蛇。我会心一笑,蹲□。那蛇迅速的爬至我的脚边,从口中吐出一个与它体积不成比例的卷轴,滴着某
种黏液,让我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大蛇丸这家伙一定要这样恶心吗?抽开卷轴快速扫完。大蛇丸在信上说他现在正在四处游历,一直为任务和战争奔波忙碌,现在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四处去看看
这个世界。换了个心情与视角,或许能看到什么与以前不同的东西。并且寻找新的梦想。另外田之国,有机会他也会去看看。最后留下这条小蛇给我,作为联系的工具。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对小蛇说,他只是吐着信子,不知是否听懂我在说些什么。我伸出手,它冰凉的身子顺着我的右手爬上来,绕在我右臂上慢慢由立体变成平面。我抬了抬胳膊仔细
看了下右臂上多出来的蛇形纹身,很抽象的由一串的椭圆构成,不仔细看认不出是一条蛇,谁会想到这是一条活生生的蛇呢?
“他不想别人找到,又有谁找得到他呢”,我想起水门的话。蛇是非常擅长隐藏自己的动物,不是吗?我拉下袖子将蛇纹遮住。瞥了眼卷轴,手指尖闪出几星电光,卷轴先是焦黑,接着
烧起来。我将它扔在地上,一直看着它烧成灰,被风吹散才离开。
“你看起来很高兴。”“御手洗大人。”我站起身,他搭着我的肩带我进了帐篷:“在门口
说话不会很奇怪吗?”在我看来进去更奇怪,果然,他一进帐篷,齐刷刷的一排眼睛行注目礼,连带着我也被扫视了几遍。御手洗坐在我床上,准确来说是铺在地上的一条毯子,而我占用了带
土的床位。
“大人如此繁忙,有何事来找我?”“不是说过不用这样客气吗?叫叔叔好了。”御手洗伸
手揉我的头发,我忍住没躲开,还是表现出小孩样吧,虽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揉头发很别扭。“这不符合规矩,况且……”我不着痕迹地扫了周围一眼:“况且我不想让人说闲话。”人心可
畏啊!八色之七对我的照顾,原是木叶顶峰之人现是叛忍的大蛇丸对我毫不掩饰的宠爱,三代若有若无的偏袒,这些东西足以让人嫉妒,况且这集万宠于一身的人是我这个白牙之子。敏感的事
放在敏感的人身上,更容易产生闲言闲语。
御手洗的眼神蓦的暗了暗,用只有我们两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已经有
个朔茂,不需要再有一个卡卡西了。”“放心,我没那么脆弱。”我不喜与人为争,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的血液中有着隐藏千年的睚眦必报的性子。但御手洗歪解了我的意思,“不,
你父亲……”“什么?”“卡卡西,你一定要记住,你父亲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扶着我的肩十分严肃地对我说。我“哈”了一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我有说什么吗?
“他是怎样的人我很明白。”我被他盯得难受,好像我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我用我的眼睛,用我的耳朵去看去听,我十分清楚他是这样一个人。”“不,你不明白!”御手洗猛然
提高的声音招来一堆视线,我急忙提醒他我们所处的环境。他一把拉起我的手腕往外走。他比我高,步子大,我跌跌撞撞地被他拽着,手腕生疼。“喂,我们要去哪里啊?”他不回答只是走,
终于在一僻静处停下。
我揉着手腕瞪着他,他显然没注意到这些。“我想我必须和你谈谈。”他转身面向我。听他
这样说,我迷糊的看着他,拼命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朔茂的事,我无法和你细说什么,但你一定要记住,你父亲他是一个英雄!你或许认为他放弃任务,是个不合格的忍者;他自
杀,是一个懦夫;他抛下你一人承受这些压力,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我希望你能原谅他。”
“你是他的儿子,别人可以指责他,而你不能。之前因为没有时间,耀又已经和你谈过,所
以我没去找你,现在我很自责。”我听他和我说了一大串,明白他理解错了我的话。他误认为我对旗木朔茂不满,认为他是个脆弱的废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叫我怎样解释的好?“我没责怪
他。我没有经历过那种情况,所以无法感同身受,但我可以想象他的心情。”我慢慢地说:“但想象终究是想象,命令应当是服从的。”
眼前浮现前世的种种,作为布里坦尼亚的士兵,为了胜利常要抛弃同伴,虽然心痛但这是为了胜利。若想不再失去同伴,那么只有成为下达命令的人。所以后来我拼命的建立战功,成为第
一圆桌骑士。制定最有利于己方的作战方案,下达牺牲最少的命令。拥有自己的封地,制定使我的子民安定的法律。但自己为何又离开了?大概仍是无法适应失去时的心痛吧。
“你……”御手洗长长的叹气:“你仍无法认同你父亲的观点吗?罢了罢了,我不指望你现在明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除了守则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不珍惜同伴
的人则是废物中的废物!”我懒的再解释,看样子他是认定我是那种执着于守则的人了,我从来都是不擅长解释的人啊。我并非不珍惜同伴,对于不重视同伴的人我也很痛恨。但有时为了大
局,为了保护更多的同伴,我也这能放弃少数同伴。像旗木朔茂的那次任务,如果是我就会继续任务,即使背负“不重视同伴”的骂名也好。如果坚持任务,死的只是一两个人,而像旗木朔茂
那样,死的是前线上百个人。但即使如此,我仍然承认,旗木朔茂他是个英雄。
“不说这些了。”御手洗的声音缓和下来:“你现在十岁了吧?”“嗯,三天前刚过的生
日。”我回想起大蛇丸送给我的礼物,从蛇腹中吐出,黏糊糊不知沾的是口水还是胃液,禁不住一阵鸡皮疙瘩。“十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还记得你刚出生时的样子,朔茂高兴得像个傻
子,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御手洗陷入了回忆:“对了,我当时抱你,你还尿了我一身。”“是吗?”我脸红了下,即使不是我干的,现在我也是旗木卡卡西。“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通知
你一件事。”我抬头看向他,他似乎很高兴,又有些自豪。“你晋级为上忍。”
我一愣,他拍着我的肩:“明天你有一个任务,好好干,我的小上忍。”御手洗走后,我仍
坐在那。仰头望天,岩之国的天少有云,繁星明亮。“旋星……主战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写得多一些,打得我手指都麻了。
这里我让卡卡西早两年成为上忍,不过这就意味着带土要早死两年,有些对不住他。
☆、神无毗之战
正如御手洗所说,一大早水门便召集了我们。对岩隐村的攻击又开始了,我们负责破坏敌人的补给线。带土一如往常的迟到了。如此重要的事还迟到,这使我非常不满。我从来都讨厌不守
时的人。等了许久,带土从林子里冲出来,摔在我面前。“喂,你迟到了。”我抱臂俯视着他:“根据守则……”“守则守则的,烦死了!”带土坐在地上:“我帮老奶奶过马路了。”“这种
理由谁信啊!”他当我们是白痴吗?同样的理由用了那么多次,更何况这是战场,哪里来的老奶奶给他扶!
“好了,卡卡西。”水门笑着制止我:“我相信带土是帮老奶奶过马路了,对吧?”“对啊,我还帮她背了行李。”带土将防风镜推上去开始滴眼药水,他一向爱护这双眼睛,宇智波家
的眼睛,他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可以开眼,摆脱吊车尾的称号。“老师,你太好骗了!需要帮助的人怎么会总是被他碰上!”我大声说道,水门就是太放松带土了。
“不遵守规则的人是废物!”“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等我的写轮眼开了……”他总是这样说,我瞟了他一眼:“宇智波家的都是精英吧,即使没有写轮眼也应该是精英。”“你!”“好
了好了。”水门有些无奈:“今天是对于卡卡西很重要的日子啊。”“什么?”带土瞪着双迷糊的眼睛望着我们。琳插着腰:“卡卡西今天晋升上忍,不是说了要准备礼物的吗?”“我可不知
道这种事情。不过为什么这家伙会成为上忍啊!”他用手指着我大叫。好吧,我知道他不满,自己的对头比自己先一步成为上忍,这种心情可以理解,再怎样都是孩子的意气。
“这个是改良过的医用包,马上就可以包扎。”我接过那个内缝了护身符的医用包塞进忍具包。水门拿出一个三戟的苦无,上面有他的空间坐标。“虽然一开始会不习惯,但用惯后会很顺
手。如果遇到危险就扔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