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
“土遁?岩刺!”大概是认为除掉我们几个小鬼很容易,他用了一个相当简单的术。我们三个散开隐藏起来,琳用了幻术,趁岩忍中幻术的机会带土跳出来发了一个豪火球之术。可惜岩忍
已经解开了幻术躲过火球,衣角却被烧坏了一块。
岩忍抓住带土的胳膊一扭便脱臼了,带土刚叫出声来就被一记手刀砍晕。同时琳也被一个和
岩忍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擒住。“哦,宇智波家的吗?太好了。”岩忍扫了眼带土衣服上的团扇标记。“喂,还有一个白发小鬼,快出来吧,否则这小丫头的命就保不住了。”他说着,抓住琳的
人配合的用苦无在琳脖子上划出条口子。
出去琳一样会被杀。我咬紧了嘴唇,握着刀的手满是汗。我倒是没什么,打赢他我还是有信
心的,打不过也逃的了,而且我也死不掉。但要保全带土和琳就有些困难了。
我正愁着怎么办,琳突然咬了抓着她的人一口,我趁那人分神的一刻冲出去,一刀挥下。刀
刃在空中划出一条白色的痕迹。“去找老师!”我把她推开,又掷出三只苦无当下另一边那人的
脚步。带土估计他打算抓回去做研究,所以暂时没有危险。那么,我看着这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刚才我确定只有一个敌人,现在多出的一个一定是分·身,但那一个是本体,哪一个是分·身呢?静下心来倾听,“咚咚、咚咚”,除去自己和带土有一个心跳声,左边的是本体!我冲上前
去一刀劈下。是的,实体分·身与本体一模一样,但分·身便是分·身,有呼吸但无心跳。
“当——”的一声之后是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岩忍将苦无咬在嘴里结了几个印,一掌拍在地
上,只见一条裂缝从他手下飞快地蔓延到我脚下。我跳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身,又向他砍去,旗木
刀法的快、准、狠在我手中充分展现,这段日子我努力的修炼可不是白费的!
岩忍被我打的节节败退,他不过是个中忍,如果是个上忍或是精英中忍我就没那么容易牵制
住他了。这时分·身出现在我后面,因为我在后退所以一时停不下来,于是被他牢牢抓住。本体
见状马上举起苦无向我刺来。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苦无我反而勾起了嘴角。岩忍得意的看着苦无送进我的心脏,马上他脸上
的笑容变成了惊讶。身后的分·身变成一堆泥,岩忍不甘地倒下。我将苦无拔出来然后把穿透岩忍尸体的刀抽出来。“还真痛。”我低语了一声看了眼眼前的破衣,看来不能再穿了。就在这时
水门来了,身后跟着琳。
转水门视角……
当听到琳的报告后我火烧火燎地往回赶。之前就不应该分开行动,认为村子附近很安全就放
心让他们三个刚毕业的孩子自己去执行任务,这是我的过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无法原谅
自己。
终于赶到了,首先看见的是倒在地上的带土,我的心好像被捏住了一样,琳冲过去查看,带
土没事。然后我找到不远处的卡卡西,我想跑过去却硬生生地停住脚步。我看见他转身用衣角将
刀上的血擦干净,收回刀鞘。他的双眼盛满悲伤,是在怜悯吗?怜悯那个死在他刀下的忍者?刀
完全收入鞘中,同时他眼中的悲哀也消失不见了。
第一视角……
我抬头看见水门愣愣地站在那里,有些奇怪。“老师?”水门终于回过神来,拍了拍走到他面前的我的头,却被我偏头躲过。“你胸口怎么回事?”刚松口气的水门马上又紧张起来,扶着
昏迷的带土过来的琳看见我血淋淋的胸口惊叫一声,泪水盛满眼眶。“不是我的血。”我撒了个谎,拉开破掉的衣服,伤口早已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们终于放心了。
任务升为了B级。带土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醒了,但左手打了石膏看起来很惨烈。琳的伤口不深,用医疗忍术很快治好了。另外我也知道了琳的父亲就是药师天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突然发现我爱罗和鸣人是最失败的人柱力。二尾人柱力可以变身成尾兽状态,八尾人柱力也可以变成八尾,六尾人柱力高羽可以自由使用六尾的力量。只有我爱罗和鸣人不行。从封印上来说,鸣人的最好,但他不能随意使用九尾的查克拉,用多了就丧失理智。我爱罗可以使用砂,但不可以睡觉,而且如果要把守鹤放出来必须让守鹤的意志也出来。
☆、访客
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无袖上装和普通的黑色长裤。我喜欢深色,因为看上去很充实,有强烈的存在感,可以让那心有一种不再空洞的错觉。比较实在的原因是可以挡住下面的负重衣。负
重衣是特殊材料做的,不算厚却很重,花掉了我很多钱。浅色的衣服会透出负重衣的颜色。
正在练习刀术,听见老师他们的脚步声出现在离我家五十米处,今天我特地记下了他们的脚
步声,但还记得不是很清楚。我收了刀,门响了,打开其实是他们,水门、琳还有带土。
“有事吗?”我问,本来站在最后的带土跳出来:“我们来蹭饭。”我扫了他一眼,蹭饭蹭
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水门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身为老师还……不过他的主要目的不是蹭饭。“我不太会煮饭,长期在外面吃经济上吃不消。至于琳嘛,她父亲很忙没时间照
顾她,所以拜托我,但我又……”“给你添麻烦了。”琳向我鞠了一躬。带土见我又看向他,连连摆手:“随便啦,呵呵。”“既然如此,”我说:“老师买菜让琳煮饭不就行了。”这个世界
女孩子会煮饭是理所应当的。他们两人被我说的一愣。
我转身走进院里,他们三人跟进来,打量着我这彻底沦为训练场的院子,除了东边那颗大榕
树没有任何植物。西边有个梅花桩,四根柱子间是张绳网,一根根木桩被绳网悬在半空中,离地半米,形成一个活动桩。带土跳上去,结果木桩一歪摔了下来。“这是什么?”琳指指活动桩四
周的四根长杆,每根长杆顶端都有一个发射器。“训练道具。”我将扔在一边的毛巾拾起来。只要将南边长杆上的绳索割断,四个发射器就会射出苦无,一共一百二十支。
水门抚摸着满是刀伤的木桩,又看了看旁边几根或是布满暗器钉过的痕迹,或是因多次打击而坏损的木桩不由地感叹:“卡卡西,你很用功啊。”我没应他的话,而是说:“进屋吧。”
我的家很大,但家具却寥寥几件,因而显得有些空旷。客厅中央是张矮桌,四周有几个软垫,水门他们正坐在上面。端上茶看了看挂钟,是该煮饭了呢。“听火影大人说你的茶艺很
好。”水门看看矮桌上的茶具说,我“嗯”了一声:“那么我去准备晚饭了。”“我来帮忙。”琳说着站起来,被我拒绝了。“卡卡西,我要吃天妇罗。”带土的脸皮一如既往的厚。“没
有。”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厨房,我讨厌天妇罗,前世是,现在也是。
晚餐是盐烧秋刀鱼、味噌汁茄子和豆腐。带土问为什么没有汤,我白了他一眼道:“给你吃
就不错了。”“你那眼神怎么回事?要尊重长辈!”带土一拍桌子站起来,又被水门按下去。“白痴。”我想说我的年龄是你的N次方。
“卡卡西做的菜很好吃。”琳想到自己的厨艺还比不过一个男生有些沮丧。“娘娘腔。”带土扒着饭,语气有些酸。带土喜欢琳,我早看出来了。“你说什么?”我看向他,带土抬起头:
“本来就是嘛。明明是个男的,却茶艺好、厨艺好,爱干净,又长的那么漂亮!”我摸摸自己的脸,这张脸确实很漂亮,但绝对不女气。我过去那张脸,才真的是男女不辨。
“我吃饱了。”我起身去洗碗,身后传来琳责怪带土的声音。站在椅子上,扎着的围裙拖到脚背因而显得很奇怪,我太矮了。“要帮忙吗?”水门走进来。“不用,我家只有这几个碗。”
我头也不回,水门头上落下一滴汗:你就认定我会把碗摔坏吗?
琳将剩下的碗端进来,“带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我知道。”我面无表
情。琳笑起来:“不过卡卡西这样子看起来好贤惠啊。”我浑身一僵:“我不是女生,所以琳,即使你这样夸奖我,我也不会高兴的。”水门拍拍我的肩:“卡卡西你就是太严肃了,笑一下。
不过……确实很贤惠啊,哈哈哈。”“老师!”
吃完饭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喝茶。“今天的战斗,你们有什么感想?”水门捧着杯子问。带
土似乎很沮丧:“我还很弱。”他一直为自己晕倒的事耿耿于怀。“我想去学医疗忍术。”琳开口,水门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望向我。“缺少经验,容易掉以轻心。无法灵活运用所学的技
能。”我平静地说出自己的不足。“放心,经验总是由无到有的。”水门笑起来:“但是不久你们就会上战场,我会抓紧训练你们,但还是要说一句——千万别死了。”轻松的气氛马上沉重起
来。
“放心。”我喝了口茶:“我会比你活得长。”我会比所有人活的都长。“你这小子,一点
都不讨人喜爱。”水门伸手想揉我的头发,却又被我避开。“你没有梦想吗?”水门换了个话题:“我的梦想是成为火影守护木叶。”守护吗?和三代一样。“我的梦想是振兴宇智波!”带
土每次说起自己的家族便是这样。“我想成为像纲手大人一样的女忍者。”我听了暗想:纲手的暴脾气千万别学。
“卡卡西呢?”我望着手中的茶发愣,我看见茶中倒映的我的眼神很迷茫。我的梦想?不知道呀。寻找活着的理由吗?不,那不是我的梦想。我到底想要什么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嗯,这个是秘密啊。”
离开旗木大院很远了,水门沉思起来。那个迷茫的表情又浮现在眼前,“卡卡西……呀。”
☆、上战场
做了一段时间的低级任务,我们也算是精英下忍的行列了,于是我们被派上了战场,现在是第三次忍者大战时期。
带土很兴奋,一大早就拉着我们去木叶大门口集合。门口的人很多,叽叽喳喳得很喧闹。三代出现了,大家顿时安静下来。三代的训话无非是那么几点,还有是关于晋级中忍的内容,现在
是战争时期,没有中忍考试,晋级是按照任务表现来决定的。我看见那些孩子眼中散发出的光芒,如此炽热而单纯,美好的如同瞬息即灭的泡沫。
“你不高兴吗?”带土问我,我淡淡地看着他。有什么好高兴的?这场战争,这些孩子,泡沫会破裂多少呢?我讨厌战争,从上一世开始便是。人的消亡我已麻木,我曾做过机师,驾驶
knightmare,投身于战场寻找刺激,消磨无聊的时间。我并不伤感人类的死亡,就像人类不会在意寒蝉的悲歌。战争是人类的战争,战场是人类的战场,罪孽是人类的罪孽,我所讨厌的是硝
烟之后的土地,满眼萧条的战场。
水门带着我们离开,我们排在大部队中间。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村,带土东张西望兴奋的涨红
了脸。这里很好,空气清新没有污染,植被也很茂盛,真的很好,如果没有那战争的话。我不由得看向前方,长长的队伍像是扭曲的蛇,我们将步上战场。记忆中那狼藉的战场又出现在眼前,
焦黑的土地,支离破碎的房屋,天在下雨,细密无声,是谁在哭泣?
“想什么呢?赶路也能发呆。”林向我这边靠了靠,“我……讨厌战争。”我不知是在对她
说还是对自己说。“没人喜欢战争。”水门说:“但我们都必须保卫我们所爱的家与人,所以要拼搏。卡卡西,你要相信向前便会看到幸福。”拼搏……吗?或许本就没有什么对与错,人都追
求着幸福,通往的道路也必须由敌方的鲜血所浇灌。
虽说是上战场,实际上只是在后方打打杂,做些巡逻、照顾伤员之类的事,前线我们还没资格。对于这种情况我和琳都很满意,我不就不想看见那残破的战场,而琳是女生,害怕杀人之类
的事,同时在这里也能学习一些简单的医疗技能。而带土则有些不满,他急切于在战场展现自己能力。
与十二班换班之后,我有了一小段空闲的时间,于是我找了棵树开始练习刀法。在巡逻时我一直在练习查克拉的控制。将查克拉聚集于双脚,使自己悬浮着走路。这样很累,但我仍坚持了
下来。
手握上刀,凝神定气,微微俯□。猛地睁眼,拔刀,一片雪白的刀影之后,面前那棵原本
两人粗的大树变成了一堆木块,每块长、宽、高等样。背后传来鼓掌声:“你的刀法又有进步了。”水门笑着说,“啊。”我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又瞄准另一棵树。水门此时有些理解三代与
我说话时的苦闷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收起了刀。“老师。”“嗯,什么事?”我偏头看了下地上的木块:
“扔掉太可惜了,拿回去当柴烧吧。”“哈?”水门看看那小山似的木块傻了眼,而我则动手将那些木块用钢丝绑好。
炊事班收到这些柴很高兴,因为他们可以省下很多去砍柴的力气,而我从此以后每次都将练习砍下的木块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有点少。
☆、战场
最近几天送来的伤员多了很多,前线应该很紧张吧,很快……用不了多久就需要他们上场了吧。战争是很奢侈的,而下忍则是最好的消耗品,这也是没办法的,村子没有那么多上忍和中
忍。“雷遁?雷中花!”手向水面一按,水上爆开银白的雷遁。对于这个忍术我已修炼的炉火纯青。琳在湖边喊:“卡卡西,集合了!”那么快吗?我抬头看向天空,有几缕淡淡的云飘着。握
了下刀鞘,应了声,战场啊。
当我们到达时,前线刚进行过一场战斗,血染的大地泛出令人恶心的暗红,忍术造成的焦土
水坑显示出那场战斗的激烈,战场的废墟下可以看见散碎的断肢残骸,如此血腥。这种肉肉相搏的战争从某种角度上看要比前世的机械战更为残忍。很多下忍都吓得面色惨白,有的被血的味道
刺激的呕吐起来,甚至有的女孩快哭了。
我站在人群中漠然地看着一切,脑中的记忆与眼前的景象重合,我……讨厌战争。眼睛被蒙
住,耳边传来琳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样子,我求你了,卡卡西……”她是在哭吗?为了什么?是被这景象吓着了,还是……为了我?为什么要为我哭?死的不是我。
我拉下她的手:“我没有悲伤,真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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