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之千
“我说你还真会给我添麻烦!”我坐在沙发上对着面前与我有一模一样脸的人抱怨着:“这样随便地收人,你能保证他有这个价值吗?”“喂喂,是你的话也会这样做吧?”我的影分?身撇了撇嘴:“你将是我,我就是你。你怀疑我的眼光不就是怀疑你自己。何况你不也带了个人回来。”我举起双手:“嗨嗨,和自己吵架有什么意思?千那孩子很有天赋。”
前些日子……
这里是这片区域中最穷的贫民窟,有着最破败的房子、最野蛮的贫民、最糟糕的食物和最劣质的酒……我在这个颓废的地方已经呆了一个月了,坐在街口,靠着断墙晒太阳,看着这被神遗弃的地方。
“喂,这是今天的份。”半个隔夜的馒头扔到我面前楮色的长发草草地扎成一个辫子,不少短的散落着。我拾起馒头掂了一下:“又冷又硬的像石头一样那。”他白了我一眼:“挑三拣四,你是大少爷吗?隔夜的馒头要便宜整整一块钱呢!”我笑了一下,最初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任务。后来留下,或许就是为了这每天的半个馒头吧。“我昨天看见你打架。”我曲起一条腿,挑起一边的嘴角:“这样瘦的身子居然……”“闭嘴!”他冷这张脸,抱着怀里的馒头离开了。这孩子,不简单。那种机智沉稳和身手,他是有血继吧。
对于这孩子的身世我是从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中得知的。他的父亲也算得上是富贵人家,母亲温柔贤惠、美丽可人但出生贫苦。两人的相遇相爱可以说是美事一件,不久生下了他,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惜他父亲的二房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门当户对的谁都认为他们更适合。于是她被迫让出了正室的位子。
“之后呢?”我问,“之后?”干瘦的汉子嗤笑了一声:“之后就被扫地出门了喽。他娘靠给别人洗衣服挣几个辛苦钱,那孩子长得漂亮,能卖个好价钱,只是他娘死也不肯。”他大口喝着有许多杂质的酒,又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对他的兴趣不是从这个时候产生的,这个世上苦难的人很多,他并不算什么。关注起他是在他第一次给我馒头的时候,我记得那天阳光很好,我正在半梦半醒中。他的声音吵醒了我:“喂,这个给你。”我睁眼,他手里是一个干巴巴的馒头。“给我?”我抬了抬眉毛:“为什么?”在这个地方,食物是很紧俏的东西。他冷着张小脸:“赶快吃掉,不然会被人抢走的。”说完便走。
我慢慢的啃着馒头,又干又硬难以下咽。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同一时刻他都会去三条街外的店铺买馒头,然后分我一个。老实说我很喜欢这个孩子,虽然他一直面无表情一分笑容也不肯施舍。我曾偷偷去探望过他和他的母亲,他们住在四面漏风的破房子里。他的母亲确实是一个很美的人,即使被艰苦的生活磨粗了皮肤、累消了肌,但仍能从她的眼眉间看见柔和的内质和难得的坚毅。
“请问你有事吗?”她发现了我,我整整身上破烂的衣服:“没……我只是路过。”她莞尔而笑:“是找千吗?他出去了。”我摸摸头:“我这些天来受了他不少照顾,这要走了,想告个别。”“这样……我会替你转告的。”我看她的脸色,唇无血色,呼吸急促细碎,应该是有病在身。“看你气色不佳,我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看看吧。”得到她的同意后我帮她把了脉,只是积劳成病,好好调养就行了。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每日一颗,好生休息便无大碍。”之后我在千回来之前离去了。
我在这里已经逗留了太长时间了,我急急的回GEASS处理了些事。同时霜白也频繁地送来安城的信,“网”的发展出了一点问题,还好不大。当我再次回到这这片贫民区时没有等到那个少年,我有些失望。第二天去了他家,残破的房屋分外冷清,打听之后才知道他母亲去世了。怀中的药散落了一地,只不过数月,怎么会……
我在长满野草的荒坡上遇到了他,他跪在新立的墓前悲痛哭号,如哀痛的野兽。我等他平静下来,伸出手:“你要跟我走吗?”他的眼神空洞:“可以吃饱饭吗?”“当然。我会让你活下去的,作为交换,你要将忠诚献给我。”“好。”他挣扎着站起来,麻木的双腿和虚弱的身体让他站不稳:“我的名字是千。”我笑如春风:“我叫佚。”
木叶53年,千进入“守”,与其他收养的无姓孩子一样,赐姓为“守”。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开始时长大了的千,把头发放下来了。
本来还有一张很棒的佚伸出手说“你跟我走吗?”的图片,可惜电脑重新组装之后都没有了。
☆、兜的消息
“哟,好久不见,晓很忙?”我向迎面走来的大蛇丸打招呼,“这样和我打招呼没关系吗?你现在是卡卡西而不是佚。”他穿着黑底红云的袍子显得更瘦了。我拉了拉手套:“有什么关系,这儿又没其他人。”我与大蛇丸有来往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即使是佚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大蛇丸的身份摆在那里。“最近有什么打算?”“打算倒没什么。”我回答:“正闲得无聊。”
晓是两人一组,然而大蛇丸的搭档总是神出鬼没,所以两人并不在一起行动。大蛇丸也乐意这样,用他的话说一直和一个精神分裂者在一起自己也会精神分裂的。我到对绝那种一半一半的构造很感兴趣,要是能见一次真人就好了。我本想就此告别,但大蛇丸的一句话让我改变了主意。“兜来了。”“他能出木叶?”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怎么溜出来的?此前都是大蛇丸去木叶与他接头的。
大蛇丸挑起嘴角:“你以为以我的能力,带个人出来都办不到吗?”我赶忙解释:“不是啦,只是……嘛,他在哪儿?”他偏偏头表示让我跟他走。
兜并非在大蛇丸的基地里,因为他很快就要回木叶。他见到我时非常惊讶,不过这种情绪马上隐藏在一片反光之下。“你怎么戴眼镜了?”近视的话会很不方便。兜扶了下眼镜:“是大蛇丸大人说这样比较好。”大蛇丸见我疑惑地看向他便道:“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和你一样不会掩饰眼神。”我挑眉:“你这是在夸奖我还是损我?”他似笑非笑,没有回答。
“我马上要返回木叶,不然会被发现。长话短说,宇智波鼬加入暗部了,就是前几天的事。”兜的话像一记惊雷炸响在我心头。“什么?”鼬的性格并不适宜暗部,而且宇智波也从未有加入暗部的,而如今……“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是宇智波的意思,不过他自己似乎也有这种想法。”兜推了推眼镜:“宇智波的意图,大家心照不宣。”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的!木叶的势力一直处于平衡状态,而现在宇智波一不甘心作为木叶的看门狗,开始蠢蠢欲动着要夺权了。让鼬加入火影直辖的暗部就是第一步。三代他竟然会答应!“你干什么?”大蛇丸大蛇丸拉住我,“回木叶!”虽然还不知道宇智波到底要怎样做,但鼬夹在中间绝对会成为最大的牺牲品。富丘到底在做什么?“你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只会激化矛盾!”大蛇丸一脸严肃:“宇智波现在还翻不起什么浪,不如静观其变。”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烦躁的走来走去。宇智波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妄想以一族之力与村子抗衡,结果只会成为第二个辉夜。像富丘那种热爱和平的性子一定不会产生这种想法,那就是宇智波的长老们了。这些长老一个个都是这副样子,木叶长老团也好,宇智波长老也罢,一群老家伙去种花养草修养身心不好吗?利欲熏心!
“知道了!”我停下来,呼了口气:“木叶的事我暂时不会管了。”我当初离开木叶不知是为了散心,更是因为我的存在打破了木叶内部势力的平衡,为了避免冲突的出现我才离开。我管是不打算管了,但仍让“网”盯紧点的好。
“兜,从现在开始宇智波那边你不用注意了,不然暴露的可能性太大。另外你现在还在忍者学校吗?”“是的,完全按照您的吩咐。”兜回答,他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吊车尾,考试总是有惊无险地低空飞过,用功是很用功,就是不开窍。性格又温吞,所以总被人欺负。不得不说兜的演技很好。“只是药师天善已经有些怀疑我了。”大蛇丸接了话头:“照现在的样子继续下去,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找你。”
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和兜计较他直呼天善姓名的事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麻。我想起启临死前对我说的话,“这宇智波,辉煌的太久了……必将走向绝路”。如今的宇智波已没有抗衡木叶的力量,难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我闭上双眼,宇智波斑,你看看你的后人在干些什么!不过他也很恨木叶吧,把自己驱逐的、自己创建的村子。等等,宇智波政变不会有他一份吧?我咬着指甲越想越有可能,让木叶与宇智波两败俱伤是他最高兴的了。
与大蛇丸告辞后我急急的去了安城那里。“这次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安城为我倒上杯茶,我顾不得喝:“木叶的蜘蛛有多少?”“网”的探子别名“蜘蛛”,这是因为“网”的纹身有些像蜘蛛。他看向我:“七个在常规部队,你想做什么?”木叶的蜘蛛在防御部、审讯部、情报部、“根”部、常规部队都有人,还有一些孩子在忍者学校,其中可以随意调用的只有常规部队的忍者是平时接任务的那些,行动起来方便。
“让他们给我盯紧宇智波!”安城诧异的看向我,转而抿茶轻笑:“明白。”
☆、鸠
黑发苍瞳的女子闯进来,及腰的长发在身后晃动。“佚先生,这是安城大人的密函。”冷若冰霜。我接过卷轴但没急着看:“怎么了?”在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我竟看出了恼怒。“怎么了?这应该我问你吧?”她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前倾:“为什么调我去‘网’?我明明是战斗型的!”“‘网’也是需要实力的。”我讪笑着。还不是因为你总和陌尘打架的缘故,虽然每次都是陌尘挑衅在先……“那为什么不是白痴陌尘?”黑噬月咄咄逼人,我向后躲了躲,因为你在这儿还惹毛了一个皇甫端华。
“哟,不得对佚先生无礼。黑噬月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银发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屋子里,脸上是乱不正经的笑。黑噬月那叫一个咬牙切齿:“陌尘。”“嗨嗨,小月月是不是很想我呢?多月未见我对你的思念如同春水般绵绵不绝。”陌尘一边耍贫嘴一边偏头躲开黑噬月的攻击。“嘻嘻,小月月还真是热情呢。”陌尘从后面抓住黑噬月的右手腕,另一只手顺势将其揽在怀里:“可惜我现在没有时间奉陪。”说完“嗖”的一下不见了,同时我桌上多了一个文件袋。“陌尘!”屋顶在黑噬月的怒吼中颤了一下。
“当初把她调走真是个明智的选择。”我走在“守”的街上自言自语着。僻静的基地最东边孤零零的躺着几间屋子,这儿是医疗部,同时也是药圃。我熟门熟路的来到药物配制室,在一排排架子之间找到了要找的人。“凌,雪见草的研究的怎么样了?”背对着我的女孩转过身来:“佚先生,感觉上还不错。”她开始向我汇报,说到兴奋时红色的及肩短发晃动,配上她的红色眼睛活像只兔子。不高的海拔在加上娃娃脸让人以为他还是个孩子,实际上……谁知道她几岁!和神乐一个样。
这雪见草是要给君麻吕吃的,很快成品就可以研制出来了。有了号称“没有什么药是制不出来的”的凌协助,进程快了许多。“真可惜,这么难得的雪见草。”她突然变得很幽怨:“竟然不用来制毒!”窝头上滑下一滴汗,让这个毒药狂人帮忙到底对不对?我马上转移话题:“鸩先生呢?”凌终于从“不把雪见草制毒”的怨恨中脱出:“鸩先生去药圃了。”
“药圃?不是说过药圃不用他费心吗?”我轻皱了下眉。“我也这样劝……”“在下这副残躯还没到药圃都去不了的地步。”随着轮椅的声音,鸩缓缓进来。青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消瘦的让人心忧,青色的眼睛却很有神。“但你的身体还是不要劳累的好。”我道:“药圃有人打理。”“我自己去才放心啊。”他按着轮椅上的按钮上前:“我还死不了,咳咳……”我急忙上去给他治疗,却被他拒绝。
传说中鸩是一种剧毒的鸟,出生时美丽无比,成年时浑身的羽毛便会变成剧毒。并且鸠天生体弱,随时就会逝去。
但我面前这人一身的病却不是天生的,他这副样子很难让人将他与一位厉害的医师联系起来。鸩医术很厉害,但更擅长制毒。奇怪的是他总也不肯为自己治病,宁愿如此痛苦地活着。
挥退了凌,鸠示意我跟上。“你想救的人是尸骨脉吧?”他坐在轮椅上在慢慢的移动着。我一惊,君麻吕的事我从未告诉过他,鸩只救组织里的人是成人规矩的。他也没打算听我回答,继续说下去:“这次就算我不知道吧。”他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盒药:“给你个好东西。雪见草的完成品。”我兴奋地接过:“你遇到过尸骨脉?”鸩又是一阵咳:“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虽然治标不治本,但对延缓病情还是有用的。”
等我走后,鸩静静地望着桌上一个小匣子出神,这里面有三颗白色的指骨。记忆如同潮水般漫上……
黑发的男子皱了皱眉,费力地睁开眼。“哟,你醒啦。”青发白衣的男子抱着一篓草药走进来,见床上的人坐起来连忙把草药放在桌上。“你可别乱动,不然我的辛苦就白费了。”“我怎么会在这儿?”黑发的男子问,“这应该我问你。你倒在我家门口,我就把你拖进来了。对了,我叫鸠。”鸩的语气很是欢快,“我叫辉夜八重。”八重犹豫了下还是报出了姓名。
鸩挑了下眉:“辉夜?那个辉夜?”“除了那个还有哪个辉夜?怎么,后悔救我了?”鸩背过身去处理草药:“你们忍者的事不关我的事。在伤养好之前就住这里吧。”
八重的伤倒是好的很快,但身体却不见好。“血继病……吗?”鸩嘀咕着,转而露出笑容:“放心啦,我会治好你的。毕竟我们俩认识这么久。”鸩是一个很负责的人,凡事尽力而为。
火光映红夜幕,星空下人们的哀号让人头皮发麻。“为什么?”鸩倒在血泊里声嘶力竭,八重收起骨刀:“是雾隐的人,我要跟他们回去。至于你,与其让别人杀死不如死在我手上。”鸩满眼的不敢相信,他救了他,这样尽力的为他治病!八重的脸在火光中明明暗暗:“雾隐的人,没有心。”十指穿弹打在鸠身上。
八重走后,鸩睁开眼睛,满眼仇恨:“辉夜……雾隐……”指甲在地上抓出几道痕。
拖着这身病躯,是因为疼痛让他记得自己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感谢一下的读者提供原创人物!
猫猫:凌
lovelesc:黑噬月
青楼。陌尘:陌尘
另外青楼。陌尘要注意喽!下一章有个惊喜!
不过其他人不要说我偏心~~~~
☆、守之陌尘
“鸩先生,鸩先生!”陌尘捂着肚子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