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日向族地。“银,跟上。”我说完便率先走了,一直等在外面的银应了一声跟上,腰间是把短刀。银的父亲是退役忍者,所以他有一点忍者基础,但我仍打算送他去学校。
毕业班内伊鲁卡读完了分组的名单,有人欢喜有人忧。不久就有上忍陆续来接人,没多久人就少了一半。“八班和十班的人出来。”阿斯玛和红一同出现在门口,牙等人站起来。鸣人早已按耐不住了:“七班的指导上忍怎么还没来?”红看了他一眼,问阿斯玛:“队长还没来吗?我记得他很守时的。”阿斯玛没有回答,而是对鸣人道:“没有来就等着,耐心也是忍者必要的素质。”红并不知道阿斯玛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么严厉的样子,但也没多说什么。但鹿丸、丁次和井野就被他吓到了,十班本来就懒散,特别是鹿丸那么怕麻烦的人,有一个严厉的老师大概是最恐怖的事了。
“你刚才把我吓了一跳呢,这么凶。”走出教学楼红和阿斯玛谈笑道,此时阿斯玛又变回那个叼着烟的老好人。“只是想提醒下他们,不然连怎么被退回学校的都不知道,毕竟七班的指导上忍是他啊。你还记得我们被调到队长手下的第一天他对我们说的话吗?”“那当然,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训斥的那么惨呢。”红想起当时我的口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正说着,阿斯玛停下来,“队长,既然早就到了,就进去吧。”
坐在树上的我看向他,“忍耐是忍者必要的素质,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从我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教室里面,现在里面只剩下七班了。急躁的鸣人、发花痴的小樱、一人坐着带着对队友不屑眼神的佐助,真是差劲!从前我在他们这年龄时,可不会浪费任何一分钟去修炼的。“太松懈了,让我很失望。”我蹙起眉,这就是最强宇智波的末裔和四代火影之子吗?
“佐助可是年级第一!”我看向那个气鼓鼓的女孩,山中亥一的女儿,新一代猪鹿蝶之一。这个年纪的女孩果然恋爱最重要,春野樱也好,山中井野也好。我从树上下来,我知道这副毫无忍者样子的服装让她并不认同我,以貌取人是大忌。“半斤八两,没有任何值得赞扬的地方。”井野显然非常生气,鹿丸则翻着白眼念着“麻烦”。
阿斯玛人好,自然在这时当好人:“别这样说,这么严格的话没有人能通过你的测试的,他们还是孩子。”我微微加重了语气:“阿斯玛,你上战场是几岁?”“那是战争时期。”“正因为现在是和平时期才应该更加努力,难道要等战争爆发时临阵磨枪吗?”这和平磨去了斗志与上进心的人们,在木叶这一代太多了,甚至上代参加过三战的人也是。我回头,正巧看见鸣人将黑板擦夹在门上,小樱似乎在劝阻,但眼中同样闪着兴奋与赞同。佐助仍交叉十指坐在,眼中满是鄙视。“朽木不可雕也。”我转身离去,身后传来红的声音:“你去哪?他们怎么办?”“不用管他们。”我头也不回。
作者有话要说:补课作业暴多,我果然还是最讨厌英语了!
☆、回家
我想起刚才送银回家的事,浑身有些无力。
“路记下了吧?”我一边问银一边开门,门轻轻开了竟没有锁!我皱了下眉走进去,是谁会来我家?天善吗?只有他有钥匙。
朴质的陶瓷的茶杯冒出淡淡的白雾,杯沿处有一轮半圆的浅印,那是长期喝茶碰触形成的印子。好不容易打扫完卫生的兜捧起这只我惯用的茶杯抿了一口,触碰到瓷杯光滑的感觉,仿佛碰到那个人:“卡卡西大人……”门“吱嘎”一声开了,兜吓得蹿起来,直到听到“啪”的一声才记得去接杯子。“卡卡西大人!”“兜,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走进客厅。兜一阵心虚,蹲下去捡杯子碎片:“我马上打扫干净。”
“杯子什么的不要紧。”“因为是您最喜欢的,所以……”兜站起来,低着头不看我。“倒也不是最喜欢,只是习惯用这只而已,碎了就换一只好了。”我没有在意这点小事,只不过是一只杯子罢了。兜推了下眼镜,情绪藏在一片反光之下。我对你来说,是不是也只是用的比较习惯的工具,卡卡西大人?“我来打扫,钥匙是从父亲那里拿的。另外药圃要是没人打理的话就死光了。”兜儒雅地笑着,我不喜欢他对我也露出这种面具般的笑。
他一直有来?我还担心好不容易采集来的草药死了,这就太好了。“辛苦你了,兜。”“没有的事。”兜的脸微微的有些泛红,只不过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没有发现。然而在我身后的银看到清清楚楚,嘴角的笑更大了。“老师,这是谁?”“药师兜,可以算是你的师兄吧。”兜虽然没有拜师,但医疗忍术却是我教的。
银似乎很感兴趣,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同样银发的师兄。“师兄咯,这么说你也有这个了?”说着睁开眼,左眼中是一个红色的飞鸟般的“V”字。兜并不知道GEASS的存在,然而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起伏较大的情绪:“不,我没有。”“这样啊。”银笑得像狐狸一样,仿佛很为此感到遗憾:“我还以为老师也有给你呢。呵,我叫旗木银,以后要多多关照了,兜师兄。”
我轻轻挑了挑眉,银这语气真像在挑衅,他和兜应该是第一次见吧?我看见兜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伸手把银的头按下去:“这事以后和你说。银,先给你安排房间。”挑了间客房给银,我回了房间。我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兜,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桌上理成一排的《亲热天堂》眉毛直抽,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自来也写得,难道是兜怕天善发现所以放我这里?
兜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这是自来也大人寄来的,每出一本就寄一本。”我小小的无语了一下,这自来也。我摸了摸下巴,这些书该怎么办呢?丢掉不太好,留着又没用。“算了,帮我搬到书房的架子……顶上!”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说了一个比较适合的位置,那儿不碍事。
回到村子要和大家聚一聚,十一年了,所有人都有很大变化。和濂以及翎也在席,玄间出任务不在。“哈?你们结婚了?”我惊讶的望着和濂和翎,这两个怎么想通的?“哪个先挑明的?”我当初帮他们明示暗示一点用都没有,现在……阿斯玛捏着酒杯一脸坏笑:“这可是段有意思的故事。”红豆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垫子上,大拇指指着和濂:“当时他对翎说‘我想结婚了’,翎就答应了。”就这样?我对和濂竖起拇指完全是不出话来。
“卡卡西,你怎么不喝?”红豆一边吃丸子一边瞟我满满的杯子,从坐下开始我就没喝过。“呃……”摘了面罩卡卡西和佚是同一人的事不就露馅了?红豆危险地眯起眼,这个动作我很熟悉,大蛇丸也有这个习惯。“话说从认识你开始就没见你摘下面罩,给我看看!”说着就扑过来拉我的面罩,我向后一仰避开,紧接着抓住她的手腕:“没什么好看的啦。”红豆被我扣住手腕上的穴位,右手麻木不能动弹。
“哼!”红豆愤愤地收回手,死命地瞪我:“小气!”我无奈地笑笑。翎托着下巴:“我也很想知道队长的样子呢,对吧,和濂?”和濂表示同意的点头。和濂的真名并不叫和濂,翎也不叫翎,但是大家叫惯了也就懒得改口。阿斯玛想起什么来:“说起来队长的样子我是见过的,红和玄间也见过。”红这才想起当初那个任务,我扮了女装,而玄间是水门上任那天我煮饭时见过一次。红豆顿时来了精神,双眼放光:“怎样?怎样?”
“非常的……”阿斯玛刚开口就被我喝住,他要是敢说什么我就把他打得……连红都认不出!阿斯玛猛地收住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群八卦的家伙怎么就对我的样子感兴趣?凯这个没眼力的家伙还在吵吵,我偷偷在他杯里加了点料,于是……“月见草浓缩剂,原本是要稀释二十倍之后再用的。”我曲起手指在昏睡的凯头上敲了敲:“一滴倒。你们有谁要吗?安眠的。”众人拼命地摇头,脖子都快扭断了。开玩笑,那种东西谁敢要?我做出很失望的样子:“可惜了,这很贵的。”
我早早的走了,红豆凑到阿斯玛面前:“现在可以说了。”阿斯玛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也没想出一个适合的形容词,于是指着红道:“红很漂亮吧,队长比她漂亮。”听阿斯玛说自己漂亮,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打趣他道:“这话要是被队长听到了,我们就要去医院探望你了。”阿斯玛嘴角抽了下:“你们可别说出去啊!”
☆、见面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一大早习惯性的晨练,慢跑、冥想、刀术,一系列做了千万次的训练做下来天已大亮。我并未急着赶赴集合地,而是悠闲地吃完早饭才散步过去。昨天我没有去接七班,他们三人定会去问三代,我早已向三代打个招呼,若他们问就让他们今天早上5点到桥上集合,不要吃任何东西,现在大概已经饥肠辘辘了。
果不其然,不远就能望见三个垂头丧气的人,但一见我现身鸣人和小樱就蹿起来大声指责我。我笑的风轻云淡,还挺有活力的,莫非我应该下午再来?“啊——”鸣人看清来人后指着我大叫:“是你!”我歪头问他:“你认识我?我已经很多年没回过村了。”看来他还记得我,多年前请了他一顿拉面的人,从小被人莫名憎恨疏远,即使是一点点善意,也能让他铭记一生。“那个那个……一乐……”鸣人急切的想说明,却因事情的复杂和焦急无法说出一个像样的句子,然后声音渐渐轻下去:“大概是我记错了。”满脸的失落让人心痛。
我不愿承认我便是当年的那个人,因为这会让鸣人产生我不会伤害他的想法,若接下来的测验中抱着这样的心态于他并无好处。“你们从五点就在这儿等了吗?”“那是当然!”小樱的口气有些冲,显然对我迟到这么久而生气。“很好,服从命令和守时都是忍者必备的。”我此话一出就遭到三双白眼。“老师你并没有守时!”佐助瞪着我。
我没有理他,接着问:“那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呢?”“什么?”鸣人一头雾水,马上又将腮帮子鼓起来:“能做什么!当然是等你啦!”我听到这里,声音猛然冷下来,弯起的眼睛也睁开了:“这么说来是什么也没做了。”他们被我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我不来就无所事事的浪费整个上午吗?难道你们认为自己够强,已经不需要训练了吗?”
“你不在怎么训练?”鸣人认为被我训斥很冤枉,“训练是自主的东西,一定要我手把手教你们吗?如果是这样你们就不要当忍者了!”我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微抬下巴:“简直就像垃圾一样。”最沉不住气的鸣人气得向我冲来,我一晃就把他按在地上,将他的右手扭在身后,用时抓住佐助向我掷来的苦无:“宇智波高超的苦无技就这点能耐吗?”然后用苦无拍着鸣人的脸:“忌骄忌躁,冲动乃忍者大忌。”看来他只遗传了水门的热血单纯,智慧和稳重一点也没继承到。
“混蛋……啊!”鸣人刚出声就被我卸下右肩关节,痛得大叫一声,眼泪也流下来了。凭我的身手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卸下他全身关节,但现在只是为了惩罚他,所以我故意弄得很痛。“无法认清自己的处境而做出寻死的举动,你在忍者学校这些年都是白混的吗?”小樱早已被我吓哭了,佐助的脸色也有些发白。我站起来:“现在我们进行下忍测试吧。”我踢了鸣人一脚,将他的关节接上,他一爬起来就闪的远远的。
“下忍测试?”佐助皱着眉头,不知是因为疑惑还是不满。我把玩着手中的苦无:“你们以为从忍者学校毕业,带上护额就是忍者了吗?如果没得到指导上忍的认同,你们还要被遣送回学校重新学习。”三人哀嚎起来,“我的名字先不告诉你们,如果够格成为我的学生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然后我说了一下测试规则,是我用过很多次的“抢铃铛”。
“时间到12点为止。”我用力按下闹钟开关。小樱和佐助一下子不见了,只有鸣人正面冲过来。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般人在卸关节的阴影下都会选择隐藏吧?这家伙果然是单细胞生物吗?“喂喂,你是不是有问题啊?”“有问题的是你的发型!”鸣人大叫着用了影分?身,让我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一个下忍可以用的术,是因为九尾吗?下忍不管怎样都只是下忍,何况鸣人除了烂透的三身术以外不会任何忍术和幻术,暗器也丝毫没有威胁性。唯一的体术也差的可以,毫无内涵的横冲直撞,攻击手段过于单调。我不多久就把他吊在了树上,紧接着撂倒了佐助和小樱。
12点之后我躲在树后看着三人,鸣人被绑在木桩上并被我吩咐不许吃饭,但佐助和小樱按我希望的那样将饭分给鸣人,于是我让他们通过了。下忍VS上忍,不论用这样的计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无效的,测试的目的不过是“团队精神”而已。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接受了他们,他们却不要我!“你这样怪异的老师,太靠不住了!”佐助双手插在兜里,鸣人大概对我卸他关节的事心有余悸,所以也不同意我教他。小樱是女生,较委婉,但再委婉也改变不了事实。
从来都是我把学生打发回学校,如今恶有恶报。“既然你们这样说,那就算了,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带学生。”我满不在乎的说。我本就不知三代要我回来所为何事,当指导上忍也是看在水门和带土的面子上,所以顺三代的意。三代所说的继承火影一事,在十二年前自是出于真心。名气直压八色和三忍,三战后期的前线总指挥,威名显赫受人敬仰,自是火影的不二人选。虽年龄才十四而遭到长老团的反对,但以少服多,这点自然不成问题。
但现在我离开十一年,我毕业那一届的人只剩下我一个,除了像阿斯玛和红这几个原在我手下的人,和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还记得我这个曾经辉煌的“神之子”。我的实力早已不在,不像纲手有隐退的千手,或是自来也的妙木山。孤身一人的我若成为火影,三代自然会担忧基业浅薄的我敌不过根底深厚、野心勃勃的团藏。他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扫清异己是轻而易举的事,前世我没少做这类事,而且我还有隐秘机动队。虽然要花一段时间,但区区团藏我还不放在眼里。
三代要我当火影的话,只不过是想试探我,毕竟我是一个离开十一年,他一直担心会成为第二个大蛇丸的人。“既然这样,那么就散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木叶这一代真的很松懈,学校教学中的忍术居然只有三身术,也不教幻术和医疗忍术,实际上在忍校的高年级时就可以按照每人的特点分成忍术型、幻术型以及医疗忍术型了。琳十几岁的时候都可以在野外进行眼部移植手术了。
☆、拜访
由于七班炒了我这个指导上忍,所以我也乐得清闲,我知道这种清闲的日子不会太长,因为三代不会同意给他们换指导上忍。
第三天,七班沉不住气了,他们见我真不再管他们着了急,但也没办法,因为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