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换指导上忍。
第三天,七班沉不住气了,他们见我真不再管他们着了急,但也没办法,因为是他们先不要我的,只好去找三代。即使是温和的三代也禁不住发起火来。“胡闹!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三代“吧嗒吧嗒”吸着烟:“你们可不是任性的年纪了!村子并没有多余的上忍可以调用了,你们要么把卡卡西劝回来,要么回忍者学校重读一年,等明年分上忍。”后者三人都不愿选的,辛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毕业谁想回去啊!
从三代那离开,三人垂头丧气。“他肯定不回来的,毕竟是我们把他赶走的。”小樱喃喃着,“那也要去找!”佐助心想:我绝不能留级,不然什么时候才能杀了那个男人!鸣人只是一直碎碎念着:“被他教会死的,一定会死的……“然后三人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没人知道我在哪里!
“哟,这不是宽额樱吗?”小樱一听条件反射地吼回去:“井野猪头给我闭嘴!”原来是十班,鹿丸仍然没干劲,丁次从他腰包里掏出体积与包不成比例的零食。阿斯玛叼着烟:“我们正要为成功完成任务而去庆祝,要一起吗?”井野从第一眼看见佐助就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开始和小樱进行“爱的大战”。“佐助去吧,是吃烤肉哦。”“找我们想打听点事。”佐助应了声。当众人进入烤肉店时,红班竟然也在。
雏田一见鸣人就紧张,特别是在鸣人坐在她旁边后,一直低头玩手指。鸣人却大大咧咧一点也没发现真正的原因,还一直问雏田是不是不舒服,这让心细的红直叹气。
“你们想问队长的事啊。”阿斯玛重新点上一根烟,弄得一桌附近的空间内都烟雾弥漫。“这很难说得清啊。对于你们,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但在十一年前,他的名字响彻忍者大陆。五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六岁成为中忍,十岁成为上忍,同年进入暗部。十三岁成为暗部部长并担任前线总指挥。他设定的作战方案从没有失败过。从这些资料你们应该可以明白你们的指导上忍是这样一个人了吧?”
七班从未想到过懒散怪异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八班和十班也瞪大了眼。红点的清酒上来了,她斟了一杯:“我和阿斯玛调到队长手下时他才刚担任总指挥。因为一直在暗部的缘故,很多人不认识他,包括我们。我不服气这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鬼作为总指挥,结果到他手下的第一天就被队长好好教训了一顿。但之后发现队长人很好。”
“他上次把我的手都扭断了!”鸣人叫起来,现在想想都痛的要命。阿斯玛挑眉“哦”了声,紧接着笑起来:“这是队长的习惯,第一次见面的下马威,我都是被捏碎了手腕。”他看了眼生龙活虎的鸣人:“你应该只是被卸了关节。”“相处一段时间后你们就会知道他确实是个温柔的人。我们的命是队长一次次救回来的,不然我们的姓名早就被刻上慰灵碑了。没有人看懂过他,他总是很悲伤的样子,特别是在斩杀敌人时,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是一个伟大的忍者,他的强大无人可以比拟。”
“他的刀可以劈碎时间,他的雷电可以斩断闪电。他是天生的领袖,谈笑间可以摧毁一个国家。呵呵,放心吧,我带你们去找他。”阿斯玛掐灭了烟蒂,丁次早把一桌的烤肉和追加的肉都吃完了。
古朴的旗木大宅坐落在村子的西边,被树林包围,人迹罕至,只有一片鸟鸣声。一行人打破了这片宁静,“前面就是了,想起来这还是第二次去队长家呢。”阿斯玛回忆起来:“第一次是在战期修整的时候回村,我是好奇去了僻静的西树林,误打误撞闯进队长家。”
宽敞的大宅静静的,前院的大榕树发出:“沙沙”的声音,阳光很温暖。银发白衣的少年坐在门廊上泡茶,安静清爽的像他手中浅绿的茶水。“我当时想,这里已不是人间了吧?”阿斯玛笑起来:“他坐在那里泡茶,不论我问什么也不回答,好像与我并不在同一个世界。直到他抬头问我是否在记恨他折断我的手腕,我才想起他是队长。现在回想那时的自己,大脑始终是空白的吧。”
一行人来到院门外,院内传出“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和叫喊声。进门一看,只见一个将头发盘成两团的女孩在一片不时凹陷下去的土地上来回走,同时两手各用查克拉控制一支苦无。这是我从前用的活动桩,现被我施了一个小幻术,看起来像一块普通地面,但一脚踩下去就晃来晃去。旁边长发的男孩显然是日向族的,他站在一根木桩上,四边的发射器发出64支千本。“回天!”蓝色的屏障随着他的旋转形成,密密的千本全数弹开。最后是一身绿的男孩在踢木桩,这是最简单最基础,却最实用的训练。
见有人进来,三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红一眼就认出了三人是谁,何况有这个与凯像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小李。“你们是凯班的吧,卡卡西呢?”“卡卡西老师在后面新建的训练场。”天天回答,“你们怎么在这儿?”阿斯玛在互相介绍后问。“是叔叔让我跟卡卡西老师学习。”宁次回答。清水回日向后,三代给他的身份资料做的似乎他就是日向清水。而清水定的身份是日足的表弟,所以长得一样也没人怀疑,至于告诉宁次真相为时过早。
小李从后面搭住宁次的肩:“宁次太可恶了,竟然开小灶,我们当然不能落后。凯老师不在,我们就都奔这儿来了。”小樱见我迟迟不出现有些急。“如果是队长的话,早在我们进入这片林子时就知道我们来了。既然他不出来,就我们去找他吧。”阿斯玛说道,“卡卡西老师很讨厌被人打扰他修炼。”天天提醒道,但见佐助已经向后院走去,只好吐吐舌头:“不听拉倒。”
☆、接受
手中的枯枝延伸成自己的手,空气流动在耳边形成细微的声响。树叶草茎摇晃的振动声、虫鸣的轻响、流水的潺潺……一丝一毫侵入我的心中。合着眼,周围的一切呈现在我心中。猛然睁眼盯住三步外的巨石,身影一阵模糊便出现在巨石的另一端。身后一人多高的巨石发出清脆的“卡啦”声,然后开裂声猛然变响,石头碎了一地。
我将枯枝插在地上,紧皱着眉转身:“你们很吵不知道吗?宁次没有告诉你们不许过来吗?”一向好脾气的我此时颇为恼怒,嗓音并不响,但极为不耐烦。在我集中精力时,他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吵得我无法专心。佐助被我问的说不出话,的确,天天之前已经告诫过他,但他心急没有理睬。阿斯玛急忙打圆场,我也不再追究,向一方向说道:“你们的功课做完了吗?”
原本躲起来的三人只好溜出来。“已经完成了。”宁次淡淡道,一点也没刚被人抓住偷听的样子。小李冲过来:“我还多做了2000次踢桩哦!”小李一向过分努力,比起七班我更愿带他们,但我总不能和凯抢学生。“那么。”我顿下:“用最快的速度把石头处理掉,然后回来。”他们应了声,从角落里拿出三个大竹篓,将碎石全放进去,然后背起。
这石本有一人多高,碎后每块也有两人头大小,断裂处平整光滑如刀削。而那根枯枝是从树上截下许久,水分已经流失光,这样的树枝比正常的脆弱上数倍,却在劈石、插入因建成训练场而压实的土壤中一尺多这系列经历后没有折断开裂,那用这根树枝的人实力该有多强!十二小强中心思最为日缜密的油女志乃暗暗打量着这一切,不由的惊叹。
我让众人进了屋,屋里还是如多年前一样空旷,让人有种寂寞冷清的感觉。在我烧水泡茶的功夫,宁次等人已经回来了。大家围坐在地板上,中央是一张木质矮桌,上面放着瓷质的茶杯和一大盘天天点名的饼干。没有人说话,空荡的客厅里只有我手中茶壶中的水倒入茶杯的声音。“啪嗒”一声轻响,茶壶放置到桌上。众人接过茶默不作声地喝着,阿斯玛和红是因为不知怎样开口,众小则是被这沉重的气氛压的不敢说话。
“这茶好好喝,和上次的不一样!”天天第一个打破沉默,捧着茶一脸幸福。“这是茯草,味甘甜,花草皆可入药,对皮肤有好处,很适合女生啊。”我笑起来,如三月之风。小李大口大口吃饼干:“卡卡西老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可惜没辣的。”天天一拳打在他头上:“怎么会有辣的饼干!”“啊!”我右手握拳轻砸在左手掌上:“小李,上次听说你喜欢辣的。”我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这是甜姜糖,第一次吃可能会觉得味道有些奇怪,但吃惯了就很好吃。”小李兴奋地接过。
温柔如斯,让并不了解甚至只见过一面的七、八、十班大为诧异。
“从来没有人看懂过他。”
阿斯玛的话浮现在大家脑海中。眼前这个人就像身处雾中,明明就在面前,却又看不清。我看着他们,心中一片了然,活了数百年的我对于人心早已通透。我其实很简单,我没有欲望,不会为了什么不择手段,卡卡西想要的是重视之人的认同,佚想要的是存在的理由和死亡,仅此而已。但又有谁会相信呢?从来没有人将卡卡西或佚看得简单的。
“说吧,找我何事?我下午还有事。”我捧着茶却不喝,面罩下的脸看不见表情,眼中是死水般的寂静。这事本是七班自己惹出来的,于情于理应由他们自己开口。阿斯玛和红虽来做说客,但也不好先开口。我等了片刻,见无人说话便道:“这样啊,我的时间也不多。”我抬眼看他们,脸色各异。对于七班,我自然会接手,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就要挫一挫锐气。在没有骄傲的资本之前,锋芒太露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听我这明显逐客的话,鸣人急了,他好不容易从学校毕业,如果被遣送回去,伊鲁卡老师一定会伤心的。“拜托回来教我们吧!”“求你了。”小樱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算了,他们还不懂事,我替他们道歉……”“你不需要道歉。”我打断阿斯玛的话:“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没有必要向我道歉。”见他还想说什么便接着:“阿斯玛,你还是这样老好人。但是……你要知道,他们……”我扫了七班一眼:“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下忍。不论是从前分给我的下忍,还是现在在场的八班、十班和凯班,都比他们好上几十倍。”
听了我很分的指责,一直是优等生,生活在赞扬中的佐助发起火来,双手拍在桌上站起来:“你到底怎样才肯教我们?”我斜眼看向他,不急不缓:“就凭你这样,我绝不会教你。你要弄清楚,是你们要我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不是我要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你这样幼稚的心,作为忍者简直是垃圾。”
我把茶杯放下:“这样吧,李,和他们打一场。如果是你们赢了我就接手七班,如果李赢了,你们就回去。”李弹起来:“我早就想领教一下宇智波了!”这好战分子。佐助“哼”了一声率先出去,不久外面“乒乒乓乓”一阵,然后静下来。看来是有结果了,我走出去,四个人只有小李还站着。呃……小樱也没什么事,只是小李的“爱的告白”被小樱拒绝后的样子分外有趣。
“明白自己的分量后就走吧。”我俯视着他们满眼冰冷。鸣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拿苦无狠狠扎破左手,抬头看向我,满眼坚定:“我知道自己很弱,没有佐助天才,也正是当吊车尾。虽然总说要当火影却只会说大话,现在我一手上的伤痛起誓,我绝对不再逃避困难,会更加、更加努力!”鸣人的举动震住了所有人,这个单纯的吊车尾有了第一次的成长。
“既然你这样说。”我的眼睛弯成月牙:“我不当你们的指导上忍似乎也说不过去。”“这么说……”“明天上午8点,七班在火影楼前集合!”鸣人啊,我在他身上看见了水门的影子。乐观向上、永不言弃,像太阳一样无时无刻地散发光热,是周围的人都被他所感染。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章的第二天就在家里看见了姜糖……本来这只是我编的,没想到真有。尝了一下,超甜,一点都不辣。
☆、事端
回了木叶我再也不能把隐秘机动队的事推给翎了,这不,上午带七班去做D级任务,下午就穿着背后印着隐秘机动队队徽——永不熄灭的焚天之火的羽织埋在文件里。翎又搬来一叠文件:“虽然我一直有和你联系,但还是快点熟悉队里的情况的好。”我抬起头:“我说翎,你真打算让我在一个下午看完这些?”我扫了眼桌上的文件,在暗部的时候有和濂逼着,在这儿有她,不愧是一对夫妻。
“我计算好了,只要你不偷懒在下班时正好完成。你现在不用管暗部的事,不要想找借口偷溜!”翎插着腰铁了心要把我扣在这儿。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拿起文件。翎满意地点头,为我倒满茶。
下午六点是忍者学校放学的时间,我去接银放学。我让他上学是为了他读书和学习忍者的基础知识,这些东西我没有学校老师教得好。另外也想让他交一些朋友,整个木叶他就认得我和清水。但是我发现我的算盘完全打错了。银一人站在门口等我,其他学生看见他都贴着墙溜出来,这小鬼到底做了些什么啊?“银,上学感觉怎么样?”“很有趣。”看他和其他人的相处模式我就不信他的话!
“是卡卡西大哥吗?”我抬头看向从里面出来的中忍老师,他夹着课本,鼻子上有一道痕,分外的老实相。他我是认得的,鸣人的班主任海野伊鲁卡。“我就是,有什么事吗?”伊鲁卡先是夸奖了银一番,之后一个“但是”的转折我就知道有事。伊鲁卡见银对他笑得诡异,后脑勺上滑下一排黑线。我见状默不作声地把银的头按下去,这小子上学第一天就给我惹事!
听完伊鲁卡委婉的叙述我脸“刷”的一下沉下来,“银,你对同学用GEASS?”银的GEASS并不像我这种辅助型,而是直接攻击型的。银支支吾吾的算是默认了,我紧抿着唇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混账,你以为我给你GEASS是用在自己人身上的吗?”伊鲁卡吓的来拉我:“不是人,是犬冢家的狗。”犬冢家的狗是普通的狗吗?看来我要去犬冢家和三代那儿去一趟了。
我向伊鲁卡鞠了一躬:“很抱歉,我会好好管教他的。”然后带着银去犬冢家。银伤的狗的主人是牙的堂弟,我去的时候牙恴姐姐犬冢花正在对狗进行治疗。银的GEASS的限制条件是眼睛一直注视对方且双方距离不能超过五米,这便使这条狗剩下半条命。
“我是来道歉的,这件事我会负责。”“负责?你怎么负责?”犬冢爪的暴脾气我早就领教过了,完全不减当年。现在是我方的错,我也不好怎么样:“狗我会治好,至于银,随你们怎样处罚。”犬冢花见银脸上的红肿有些心软,但狗对于犬冢家是何等重要?现在她在治疗所以她比谁都清楚,这狗是没救了。虽然外表看不出,但内部像被沸水烫伤一样,忍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血迹界限?
犬冢爪毫不客气地挖苦我:“我只知道卡卡西大人的医术高超,还从未听说过大人您还会医兽类。”我被她堵得没话说,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