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考试通过33人,其中两组并非是正规忍者,而是……“第二次考试既然现在就要开始吗?”诡樱大口嚼着丸子,红色的眼睛四处乱瞟。凌张牙舞爪地扑过去:“不许用我的脸!”七月伽蓝一把拎住她的后领:“不许内斗。”“啊啊!我要毒死你!”凌双脚离地地干嚎。诡樱的长处是易容,此时用的便是凌的形象。白走近冷婼:“冷婼姐,你似乎没有带兵粮丸吧。”说着将自己的兵粮丸分出一半,冷婼没有理会那只伸出的手:“凌,压缩面包能分我一点吗?”千靠在树上扫了混乱的众人一眼,又把眼睛闭上。
签下生死书,领取天地之卷,考试开始。
“我们用得着这么早就来中央塔吗?”我靠在墙上盯着笔记心不在焉道。考试才开始不久所有带队上忍和考官就集中在中央塔等待考生的到来。围在监视器前的红豆对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少罗嗦……诶,第一组到了!”这么快?所有人一惊,纷纷看向屏幕。是我爱罗啊,看着屏幕中的红发孩子似乎比从前更加冷酷了。
雾隐的带队上忍突然向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再不斩发难:“你这叛徒是哪来的胆子来这儿的?”“守”这次带队的上忍正是桃地再不斩,另一个是绯沧夜。“很遗憾。”再不斩的语气格外嚣张:“我早就不是叛忍了。”“我差点忘了,传说中‘守’组织的特权。不过……”那雾忍挑衅地看着再不斩:“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鬼人甘愿居于人下?”再不斩顿时一股怒火冲上大脑,刚上前了一步就被绯沧夜拦住,“不要生事。”
淡淡的一句话却把再不斩制住,绯沧夜是“守”的受细军师,地位比再不斩高。“好久不见了呢,绯沧夜。”马基冷冷道,“哟,是马基啊。”绯沧夜显然与其熟识,但关系并非是好的那种:“讨厌的砂隐的走狗。”马基大怒:“将村子防御地图出卖给敌人的你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大言不惭?”绯沧夜一声冷笑,尾端用红绳束住的黑发微微晃动,苍蓝的眼睛瞬间变为血红:“杀了我家二十三口的砂隐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亲人们死不瞑目的有着永不褪去的愤怒红色的眼睛我永远不会忘记!”
“你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嘛。”再不斩道,但被绯沧夜冷冷一瞥之后消声。“我想起来了。”绯沧夜嘴角挑起,满眼挑衅:“你现在做的位子是我原来的那一个,需要前辈好好指导你一下吗?”喂喂,是谁让我不要生事的?再不斩暗暗吐糟。我将笔记合上:“大家都心平气和一点。”我虽然是劝和的语气,但表达的意思是让他们不要在木叶的地盘上撒野。
这叫什么事?“守”的人个性都很强,所以为了能够压得住这帮小鬼我选了实力强悍的再不斩带队,并为互补他冲动的个性配上随实力只有普通上忍但沉稳冷静脑子灵活的绯沧夜,让他们每人随便带三个人来,但我忘了绯沧夜和砂隐梁子大得很。见木叶的人都盯着他们,纷争中的四人压下火气一一道歉。在这场争吵之后,非木叶的人都纷纷回了各自的房间。
我转头向红豆道:“红豆,你现在不应该在考场外等着的吗?”她又白了我一眼:“我马上回去,不过之后你要请我吃丸子,不然……”她晃了晃拳头,我头上挂下一排黑线,我有招惹她吗?这时又有人道:“第二组到了。”我看了下屏幕,竟然是银的小组,只比第一组晚了两个小时。“竟然也是浑身没有一点污垢。”阿斯玛调到银的特写。银竟然还向监视器轻轻挥手,看他的口型是在说“下午好,考官先生”。这小鬼肯定是用GEASS一路直冲过来的,银本身的实力只有精英下忍的水平,但凭着GEASS,只要不一开始就被制住基本上没人拦得住他。
把目光撤回来,我向三代道:“我回房间了。”如果不是不能出中央塔,我早去找兜或是大蛇丸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不少人说原创人物太多了,记不住,实际上有些只是出场一次的。下面这些可以记一记,以后还会用到:
凌(猫猫提供):女,“守”,医疗部,擅长制药特别是毒。红发红眼的年龄不详的伪萝莉。
守之千(作者原创):男,“守”。冰山,贫民窟捡回来的,未来“守”的一把手。
水无月冷婼(作者原创):女,“守”。冰山,和白关系不怎么样,虽然是邻居……(这个随便记不记,反正写在这儿是因为白的缘故。)
绯沧夜(流苏提供):男,“守”。黑长发,火红眼。首席军师。最好记一下的原因不是出场次数多,而是……不能透剧,敬请原谅。
☆、一对一PK
五天很快就过去了,十个小队到达中央塔,其中有六队木叶、一队音忍、一队砂忍和两队非正规忍者。木叶的人占了一半,从中就可以看出木叶的实力。对“守“的人都通过了考试我很满意,但也不奇怪,我虽没指定人选,但再不斩和绯沧夜怎么可能挑弱的?再不斩会带白,因为同是水无月所以我将白交给冷婼指导,所以冷婼也会来。而冷婼会推荐与她关系较好的七月伽蓝。
但当我看见千为首的那队里的一个人的时候,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辉夜刹那!他怎么会在这儿?他的血迹病比君麻吕还严重,若说君麻吕能靠着意志强撑着站起来,他就只能靠激发潜能的药物。能给他这种东西的只有……我看向排在带队上忍队伍最旁边的、由凌推着的鸩,你是想害死他吗?还是说你对辉夜的仇恨已到了这种地步?
凌并不参加考试,她与鸩是随队医生,再不斩带的队成员分别是白、冷婼、七月伽蓝,绯沧夜带着千、诡樱以及辉夜刹那。我给他们的命令是在各忍村面前展现实力,“守“将要现于世人之前。
鸣人东张西望着,“呐,小樱,那边两组怎么没有护额?”“你没听说吗?他们不是正规忍者,是一个叫‘守’的组织的人。”鸣人吃惊的瞪大了眼,又向千他们看了几眼:“新的忍村吗?”这次是佐助开口:“不,他们只接地下买卖。”“佐助,你没事吧?果然还是告诉卡卡西老师的好。”小樱担心的快哭出来了,那个自称“大蛇丸”的人不知对佐助做了些什么。佐助捂着脖子凶巴巴地说:“不要多事!”
我注意到佐助的异常,记起红豆似乎和三代说过大蛇丸的事。正当这时红豆挪到我旁边向我耳语了几句,我一惊看向佐助的脖子,天之咒,我怎么会不认识?我猛然看向音隐的带队上忍,大蛇丸你在想什么?因为发现满心复仇的佐助迟早会为了追求力量离开木叶,所以我白拜托大蛇丸找机会接走佐助以免他走上歪路,当然真相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但大蛇丸从没告诉我他会把天之咒给佐助!
大蛇丸察觉到我的目光,扭头向我轻轻点头。我双手反复握了几下,最终没冲过去。考试一结束我就带佐助去封印。
兜照老样子弃了权,引起了他的队友的不满,因为这次大蛇丸并没有让他弃权。兜没有动怒,他一向隐藏得很好,即使是这两个队友也不知道他不是普通的间谍。兜一弃权剩下的人便成了单数,按老规矩第三场考试是在众人面前进行单对单的PK,所以千心里盘算了一下也提出了弃权,这样人数又成了双数。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因为人多要进行预赛,这下后来的人就吃亏了,因为他们并没有好好休息。所有人上了二楼,电子屏幕开始转动。比起比赛我更在意的是疾风的身体,虽然回村很久了,但因各种原因我和疾风以及玄间没见过面。“疾风的身体怎么了?”我看他咳得肺都要出来了,凯回道:“很早的事了,医忍都说治不好。”我闻言皱了下眉。
第一场是佐助上场,疾风说完开始就跳上看台,我向他招了招手。“老大。”他一开口就把我吓了一跳,我忍住抽搐的嘴角:“你叫我什么?”“老大,你忘了小时候打赌的事?”疾风一边咳一边道。我使劲回想,貌似是有怎么回事,他向我挑战,还说谁输了就给对方当小弟。我默,他还当真啊。“你还记到现在啊,叫我卡卡西好了。”我无奈地说,他点点头:“卡卡西大哥。”这比“老大”好,他那样叫我让我想起木叶丸叫鸣人“老大”的场景。
我不再计较这件事让他站好,“为什么一开始不好好治疗?”我用医疗查克拉给他检查,这明明是肺部受伤后没好好治疗留下的后遗症。疾风有些尴尬:“一开始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我冷哼一声:“明天去医院找我。”“你能治?”他惊喜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没回答。
给疾风检查完佐助也赢了,我带他去封印。由于被封印了实力我只能用邪法封印,这个封印还需佐助自己的意志才能制住咒印。我身上的封印不是普通的封住查克拉,而相对于一种限制,比如我原来能用S级忍术现在就用不出来,速度可以达到十米每秒现在也不行。让佐助先回去,我叫出了躲在一边的大蛇丸,“你需要解释一下。”他金色的眼眸淡淡的望着我看不出情绪:“做戏要做全套,这样木叶就认定我是‘为了写轮眼而拐骗宇智波佐助的坏人’了。不让人知道让他去我那儿的真实目的不是你的要求吗?”
“还是怎么说没错,但他要是死了怎么办?”那咒印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性活下来,即使那是改良过的。大蛇丸满不在乎:“反正他要的是力量,不给点甜头他怎么会同意叛村?想用速成的方式只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佐助想变强的心我比谁都清楚,我也正是利用这点骗他去大蛇丸那儿的。
回到赛场比赛已经过去很多场了,抓好轮到宁次和雏田的对决。我有些担心,宁次对宗家的仇恨绝对会发泄在雏田身上,看来中忍考试之后得催清水把真相告诉他。宁次已在下面,“去哪里了?”雏田跪在地上着急地寻找着什么,牙看见脚边的东西捡起来:“是不是这个?”雏田欣喜地接过:“太好了,谢谢。”“这个护身符又脏又旧,怎么宝贝干什么?”牙嫌弃的皱了皱鼻子,雏田却不生气:“虽然不知道是谁送的,但是从小随身带着的,是会保佑我的重要的护身符!”这个护身符正是我送她的那一个。志乃推了下墨镜:“这不是脏,是血干了之后留下的。”牙咧了咧嘴:“哇!真不吉利。雏田,还是扔掉吧。”
宁次在下面不耐烦的催促,雏田连声道歉跑下去。我在看台上看着宁次对雏田进行精神肉体双重打击,看似随意实际已做好了救人的准备。
☆、预赛进行时
雏田身上的护身符突然浮起并发出莹莹的光,一道结界张开,同时多个上忍冲下去拦在雏田与宁次之间。“为什么连上忍都……这就是宗家的特权吗?”宁次激动的吼叫着,我把手按在他的肩上制住他:“冷静一下,宁次。”一边示意凯过来接替我。消去护着雏田的结界叫来医疗班,这个触发式结界是在护身符里的,原来宵风放进去的那个已经被我用掉了,这个是我修复的。
回到看台上鸣人向宁次叫喊,而宁次只是盯着我:“为什么连卡卡西老师也这样?”我伸出手点在他额头上:“你是在痛恨这个还是日差的死?”他的表情一下变得狰狞:“都是。”我收回手低喃道:“这样啊……”然后一只有我俩听得见的声音道:“中忍考试之后来找我,我会让笼中之鸟展翅高飞的。”他的瞳孔猛的一收:“你是说……”“所有事都会告诉你的。”说完我便回到七班那里。
丁次和勘九郎的比赛非常戏剧化,银看见丁次猛然胀成球状,作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啊呀,变大了!”但他诡异的笑容没有让人觉得他在惊讶。鸣人抚了抚手臂,向小樱靠了靠:“这家伙真让人不寒而栗。”银的听力很好,扭头向鸣人挥手“嗨”了一声,把鸣人吓得浑身一颤。“同样是白发,怎么兜学长这么温和,这……”想着又哆嗦了一下。
“旗木银、剑三角下来。”银遥遥的看了我一眼,我轻轻颔首。银的笑容更为灿烂,转身从楼梯上走下去。他的对手比他高上两个头,本来就瘦的银显得更小了。以貌取人是下忍很容易犯的错,剑三角根本没把银放在眼里。疾风跳离赛场的同时银便抽刀上前,完全来不及反应的剑三角胸前被划开一道口子,但并不深。只是一刀,但有见识的人都认得出,那道白光分明是旗木刀法。
凯惊讶的望向我:“你竟然把这个教给他了。还姓旗木……卡卡西,他是你什么人?”“徒弟,旗木刀法不能到我这代就断了。”我仍望着场内,平淡的回答。“真不应该是传给儿子的吗?”凯停顿了一下开口。旗木刀法是从不外传的,这也是我让银姓旗木的原因。我看了他一样,叹了口气:“结婚这种事就算了吧。”凯想起经常会望着远方出神的玄间,抿了抿唇没有再多嘴,卡卡西你从来没有放下过。
银“嘻”地笑了一下,仿佛很遗憾然而又充满不屑:“啊咧,砍轻了。”剑三角气得跳脚,但他不仅对银完全没办法,还被玩得团团转。我轻轻摇头,银的老毛病又犯了:随意地玩弄对手,不给其最后的一击。捉到蝴蝶便撕碎翅膀,逮到蚂蚁就捏得粉碎,纯粹的、孩子式的残忍。“你知道吗?人体的沸点是多少?”良久,银垂下手中的刀似乎是玩腻了,就在众人疑惑他的话时,银一直弯成诡异弧度的双眼睁开了来,暗红的眸色像红酒一样,左眼中出现一个飞鸟般的“V”字。
剑三角开始大声嘶嚎起来并且皮肤显现出吓人的红色,有蒸汽般的东西从他体内冒出,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地上只剩下少量血液,其余都蒸发掉了。这就是银的GEASS——“极点温度”。人体可以自行调节体温,但有一定的限制,“极点温度”便是打破这个限制让人体达到沸点。
“看他怎么大块头还以为很厉害呢。”银白皙的脸上沾着血迹,配上他诡异的笑容格外让人不舒服:“简直弱得不像话。”小樱浑身僵硬:“这人太恐怖了,简直……”比我爱罗更加吓人!“这孩子没问题吧?”我没理会阿斯玛的话,走到看台边缘:“回来吧,银。”“嗨。”银随意的擦去脸上的血走上来。我平静的对他道:“稍微的收敛一下你的兴趣吧。”言语间到没多少责怪的意思。
银显然没听进去,仍然笑嘻嘻的:“他们实在让我提不起精神,实际上……”他抬起头,左眼中红色的GEASS再次出现:“我最想挑战的是老师。”木叶的众人大惊失色,而其余的人则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我靠在墙上不慌不忙:“银,你的GEASS对我无效。”银收回GEASS扑到我身上:“老师最好了,不会生我的气的对吧?”这一转变太过突然,让大家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家伙也就这种时候会做出小孩子的姿态。我与他签订了契约,他人生中在意的也只有我,所以别人怎么样他都无所谓。我远远地看了眼他的队友,让他交上朋友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既然这样……“中忍考试之后你就退出小队吧。”
下一次竟是鸣人和白的比赛,这是他们第二次交手了。白依然笑得温和:“好久不见,鸣人,这次我不会输。”鸣人憋了很久的问题终于问出来:“你怎么还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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