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水喝,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水与我的手掌之间有一丝距离。突然我脸色一变,身子向后跳开若干米。一条水龙从河中蹿起向我扑来,同时三个人从水中冒出来。我躲开水龙抽出獠牙,快速
地隐藏在藏后。从那三人的护额来看是雾忍。有着“血雾之里”之称的雾忍残酷冷血,以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会完成任务著称。木叶和雾隐的关系一直很糟糕,这次我定然是要和他们开战了。
我用瞬身来到其中一人身后,一刀斩下,那人变成一团水花。我在雾忍反攻之前又瞬身离开。
“难缠的小鬼。”没有料到我的瞬身会这样好,雾忍A骂了一声,使用了一个“大瀑布之术”,
河中的水翻腾起来,森林马上变成了湖泊。没了掩护我只好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我不喜欢水遁,范围太大了。不过这对我有利,因为水导电。“雷遁?雷走!”水面上织出一片电网,将雾
忍电个正着。我逞他们麻痹的片刻瞬身过去斩下一人的头。一击击中马上拉开距离,没有任何疑虑。我这下显然惹火了剩下两个雾忍。两条水龙同时向我扑来,我刚从它们的夹击中冲出来;一
个拳头就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一紧,瞬身躲开,雾忍打了个空。我出现在另一个雾忍身后,旗木刀法一出,白光阵阵。
要说实力,这两个雾忍都是上忍,论经验也比我多。但我的瞬身太快,滑的像泥鳅一样,一时间只有他们挨打的份。旗木刀法的狠劲,一旦被缠上了,不死既残。我一矮身躲过一拳,紧接
着手撑地,腿踢向他的脖颈,但被他用手臂挡住,此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我,刀光一闪在他背上划开一道从肩部到腰间的伤口。他面前的我“砰”的变成一团烟雾。“可恶的小鬼!”雾忍B
大怒,不顾背上狰狞的伤口,双手快的变成一片灰影:“水遁?千杀水翔!”尖锐如针的水针向我射来,我的刀锋一转形成一道屏障将其挡下。“雷遁?雷走!”原本上次就被我电的不轻的雾
忍这下动弹不得,浑身上下焦黑一片。我空着的左手亮起耀眼的电光,随着千鸟鸣叫的声音,我在水面上破开一条沟壑,左手穿透了雾忍A的心脏。
还剩下一个。我走向已没什么反抗能力的雾忍B,正打算一刀劈下,但没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扑哧”一声,冰冷的苦无刺穿我的心脏,暗红的血液染湿我的衣衫,血是温热的。“死也
要拖你一起!”雾忍B笑起来,露出如鲨鱼般尖尖的牙齿,面部肌肉扭曲的可怕。“很遗憾。”我砍下他的头,看着尸体沉入水中,泛上一片血色。“要能死去,就太好了。”有些心痛的看着
身上破烂的衣服,我现在没有一分钱去买衣服啊。将獠牙收回刀鞘继续赶路。在到达木叶之前,我遇上了十几队他国忍者,可以说是一路杀过来的。当我站在木叶大门前时,衣衫褴褛,若不是
身上干干净净,就和乞丐一样了。心情愉快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使三代的心情如何纠结。
三代揉着额角叹了口气,只觉得头一阵阵抽疼。他的面前放着一份暗部提交的报告。近半个
月内,在火之国境内发现众多死去的他国忍者,伤口皆为雷遁和刀伤。这些事发地点成一直线,凶手应该正在前往木叶。更重要的是,那些刀伤很像出自木叶白牙之手。三代又叹了气,这是怎
么一回事嘛,旗木朔茂四年前就死了,尸体还在旗木家族墓地里埋着呢。“哒哒”,门响了,三代叫了声“进来”,这时候谁还来烦他啊。门被轻轻推开,“好久不见,三代大人。”“你!”
三代猛地站起来:“卡卡西!”
☆、疑团
报告完我这两年的经历,因为答应过医生不将那里的事说出来,所以我减去很多内容,毕竟有些事不足外人道也。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将积了两年灰尘的房子打扫一遍,刚躺在地板上休息
一下就有人造访了。开门是夕日他们,除了父亲,八色都到齐了,最后是带土和琳。在我回来的路上听闻了水门以他的空间忍术——飞雷神之术获得了“金色闪光”的称谓。“你真的回来了,
太好了。”琳一见我就一把抱住,声音带着哭腔。带土大声咳了声,琳马上像触电一样弹开,脸红的像要滴血。“请进吧。”我淡淡笑着,侧身让他们进来。
刚打扫干净的大宅内还弥漫着尘土的味道。我倒了茶,宽大的客厅此时满满的。我将幻术笔记换给夕日,他翻了下,惊异地看着我写的批语。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人的笔迹。那是医生的笔
迹,那精辟的批语给了我许多启发。“这是谁写的?”夕日问,我笑而不答。墙上的挂钟敲了六下,我站起来:“今天留下吃饭吧。”御手洗宵风弯起他漂亮的紫眸,拎出两瓶酒:“正好,我
有酒。”
我眯起眼看向他,据说暗部部长御手洗宵风为人稳重一丝不苟,但眼前这个人确实是紫宵
吗?他一开始就准备好来蹭饭的吧?大概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御手洗咳了一下,将视线移到别处。“半个小时后就能开饭了。”我快速考虑好菜单,带土举手:“我要天妇罗!”“没
有!”又是天妇罗,这小子故意的吧?据我所知他不是很喜欢吃天妇罗。琳要来帮忙,我没有拒绝。“能帮我拿下盘子吗?”琳马上递给我,我盛好菜让她拿出去,有了她的帮助,一桌十人份
的饭菜很快准备好了。“非常感谢。”我笑着对琳道:“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会很辛苦呢,毕竟十人份的饭菜不是个小数目。”琳却好像不开心,支支吾吾似乎想说什么。我有些奇怪:“怎么
了?不舒服吗?最近忽冷忽热,我有感冒药。怕苦的话……”“卡卡西。”琳打断我的絮絮叨叨:“卡卡西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什么?”我偏偏头,琳犹豫了一下,开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这样,那样?”“你是个非常温柔的人。”琳盯着我,眼中有让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但你的温柔拒人千里,在
你面前,我觉得自己似乎是个陌生人。”我一惊,我……是这样的吗?从没有人这样告诉过我。习惯的宠溺别人,因为看这他们就像看着一个个孩子。或许不真实的人是我,我和他们终究不在
同一个世界。
要是从前,要是别人,我大概会回答“你想太多了”,但看着琳的眼睛我却连已熟练的做过
千万次的微笑都做不到。“是吗……大概我……”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不知该怎样说,只能吐出三个字:“对不起。”我想起医生曾对我说,“你总是在微笑,但你的笑容无法让人感到温
暖。”“不要向我道歉!”我看着琳,一脸孩子气的她将刚才的气氛全破坏了。良久,我叹了口气:“给我点时间,我……”门口传来一声口哨,将我的话打断。千手橙靠在门上,双手环着,
淡金的头发乱翘。“哟,你们还不去吃饭,不会是在告白吧?”八色之橙水的性格格外……呃,活泼。琳脸皮薄,低头跑去餐厅。“牵手前辈,偷听别人说话不是君子所为。”千手用力把我的
头压下去,拼命揉。“啊呀啊呀,果然和耀说的一样,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用力挥开他的手:“千手前辈,再不出去菜就没了。”“前辈前辈的,你就是太见外了。
叫哥哥好了。”我斜了他一眼:“似乎你的年龄比我父亲只小两岁吧?”装嫩也要有个限度。千手听了,发泄地敲我的头,我的身影一花,便在他身后了。“再不出去就不给你留饭了。”餐厅
中众人闹得正欢,两个空瓶倒在桌上。铁血苍抱怨御手洗带酒带少了,反光的西瓜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滑稽至极。夕日坐在那里安静的多,见我来了便说:“我记得你家酒窖里藏着不少好
酒,去拿一些吧。”“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回想了一下,【他】的父亲很少喝酒,“只能麻烦你带路了。”我道,夕日起身与我去取酒。
酒窖很凉爽,空气中有着浓郁的酒香。“朔茂的酒量很好,我们都比不过他。”“是吗?我没见过他喝酒……”我说着去打开一个酒坛的盖子,上面一个隐秘的痕迹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
个位于边缘的小口子,虽然仔细的修复好,但仍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四处找来找,从几个相叠的酒坛间抽出一根极细长的管子。“酒会误事,作为忍者应时刻保持警惕。他是这样认为所以不常
喝酒的吧?”我吹掉管上的灰尘,饶有兴致的把玩:“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夕日疑惑的看着我,我抬起那根管子一笑,然后将酒坛盖子边缘小心地弄出个口子,将管子伸进去,另一端吸一
口,然后放在酒瓶里,酒就从酒坛里流到酒瓶里。“这是简单的虹吸现象,你没做过这种事自然不知道。用这么细的管子,又将盖子上的痕迹仔细恢复。我刚才看了下,很多酒坛都被这样取过
酒,说明……”
“说明什么?”我向他眨眨眼:“我那父亲大人有偷酒喝哦。”“哈?”夕日傻了眼,我摸
着下巴:“没想到这么闷骚的人也会有着一面,应该说是男人的共性吗?”不会说【他】的母亲不许【他】的父亲喝酒吧?不过类似的事很多啊。“我可没有这样过!”夕日申明,“不过我更
在意的是,你的语气这么像你也做过这种事一样?”夕日含着笑意的暗红色的眼睛盯着我。我不由得懊悔,这是我确实做过,不过是很久以前了,记不清具体时间。“小孩子有好奇心是正常
的,下次别偷喝酒了。”夕日宽容地拍拍我的头,让我有口难言。
等后拿的几瓶酒下肚,除了以“要送带土和琳回家”为借口的水门外全醉翻了。听人说平时
性格沉稳的人,最后的样子越不能看。我看着这一屋子在战场上赫赫有名的人,只觉得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唉——”长叹一声,拒绝水门的帮助,将他打发走。他虽没醉但也差不多了,
更何况天色已晚,宇智波家的门禁还是挺严的,带土再不回去就惨了。至于琳,早就被药师天善接回去了。
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对于我来说并不重,但我太矮了。虽然在同龄人中属于高的,但要背起一个成年男子太勉强了。幸亏有一种忍术叫作“变身术”,我就变成自己大约二十多岁时的样
子,将他们一个个背进卧室。旗木老宅还算大,但一下子住进七个人也有些呛,我把铁血苍扶进我的房间。
正打算走铁血就吐了我一身,我感觉我今天一定遇见过黑猫。“朔茂……是你吗?”他拉着我不放:“对不起、对不起……”他反反复复地说,像卡带的复读机。我意识到他将我当作旗木
朔茂。这样一个粗野的男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为什么……”向我道歉?或者说是向旗木朔茂道歉?“是我的错,楠木……”楠木松智!我的瞳孔猛然放大,我揪住他的衣领:“楠木怎么
了?究竟怎么回事?”楠木松智,被旗木朔茂所救,使得后者放弃任务,被人唾弃的人。为什么铁血提起他?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不论我怎么摇晃他,他还是死死地睡去了,我只
好作罢。
我的房间让给了铁血,犹豫了一下,我拉开那扇多年未开的门。积得很厚的灰尘与大宅内其
他地方格格不入。屋内的一切与曾经一模一样。老旧的榻榻米上似乎还沾染着那满人的鲜血。我闭上眼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背靠在合上的移门。“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占有了你儿子的
身体,纳闷我就代替他这样称呼你吧。
惨白的月光从窗中照进来,我蜷曲着身子用被子盖住头,未清洗的被子上的灰尘呛得我难
受。我无法入睡,心中仿佛有一只小虫在噬咬。我从床上弹起来,又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目光落在桌上反扣着的相框,伸手拿起来抹去灰尘。上面一个银发蒙面的男子抱着一个同样银发的男
孩。男孩灿烂如阳光的笑容仿佛可以将天地照亮。“卡卡西……木叶白牙……父亲。”猛然心中确定下来了什么,我将相框放在桌上,眼中满是坚定。当年的事我一定要查清楚!苦无、手里
剑、起爆符、钢丝……一一清点忍具包里的东西,当摸到獠牙时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将它挎在腰间。一切准备完毕,我翻身从窗子跳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大更一章。
另外说一下,以后出现 【他】 指的是从前的、真正的卡卡西。
☆、夕日的担忧
木叶机密档案室,位于火影楼深处,有暗部日夜看守。夜已深,皓月当空,只有虫子在鸣叫。我猫身躲在火影楼不远处,我听到五个人的心脏声,从频率上看是精英上忍。我首先用了一
个幻术,为了能把他们弄倒,我用了级的“涅盘精舍之术”。暗部的人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的幻术很快被他们解开。但我的瞬身更快,细长的银针刺入睡穴,那五人便倒下去了,这
是当初为了进行针灸而定做的银针,现在派上大用处了。接着我将五个暗部拖到角落里,让外面的人看不出这儿躺着人。最后分出五个影分?身假装暗部回到原位。
悄无声息地溜进去,掏出一根钢丝往锁孔中拨弄几下就开了。这个世界的锁太弱智了,我前世用的都是电子锁。话说我开锁的技艺似乎很久以前就练成了,难道我曾经当过贼?活了这么
久,我似乎所有工作都做过,当过贼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标记着“木叶19年”字样的架子上,一个人快速翻找着卷宗。一月……三月……四月……七月!我抽下所有七月份的卷宗,里面记载着
木叶19年七月份——旗木朔茂死去的时候的所有任务。天际一点点泛白,在密室中的我浑然不知,一字一字的看着手中的档案。
“木叶19年七月十一日,夺取X隐村的作战计划,为SS级任务。执行者:旗木朔茂、楠木松智、铁血苍……成功偷取卷轴后遭到敌方猛烈攻击……任务以旗木朔茂交出卷轴宣告失败。后果
造成东线战场木叶忍者损失惨重,统计人数死亡六十八人、伤残一百零三人……”我合上卷轴,所有内容在脑中一字不差地过了两遍。原来铁血苍也参与了这次任务吗?联系今晚的事我更觉得
当年的事有问题。另外,我现在才知道那次任务是SS级,按理说这种级别的任务结算失败了也不会公布的,那么是谁透露出去的?
突然一段记忆出现在脑中,我的影分?身被打爆了!原来是换班的暗部察觉到我的影分?身假扮的暗部不对劲,出手一试探就露馅了。我急地咬紧唇,在这中密室中是无法使用瞬身的,我又
不会土遁或是空间忍术,唯一的方法就是冲出去,用瞬身直接掠过暗部逃走。这太过冒险,但也只有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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