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聊,我说‘守’不是被水之国认同了吗?为什么我们还要来这儿?”队伍最后花泽用手肘捅了身边一言不发的同伴一下,鸣海推了下眼镜:“似乎是因为‘守’的行为威胁到了雾隐的安全,要知道这里面全是十恶不赦的叛忍。”花泽摸出块硬糖抛起来,张嘴准确地接住:“这种事我当然知道,鬼人不也在里面。”
“我是追寻的正义:公正、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灵性、诚实,邪逆必须清除。”鸣海叨念着从不离口的美德,花泽受不了地掏耳朵,脸皱成一团:“又来了,听得耳朵都出茧了。”进入“守”的路被找到,他们的对话也因此结束。
“什么人?”“站住!不许再往前!”面对突如其来的雾忍,留守的成员迅速聚集。为首的雾忍将手中生死不明的神乐扔在地上。“神乐!”处在人群后面的凌挤出来,扑到神乐身边,鸩急忙叫道:“回来,凌!”见神乐还活着,凌松了一口气,转而脸色阴沉的盯着雾忍:“谁做的?”“吾等前来所为之事便是清除尔等祸乱!”“胡扯!”光吼叫起来:“‘守’已被五大国认同了,雾隐这算什么?”
经他这么一吼,“守”的人纷纷怒气高涨。“守”本就是叛忍聚集地,个个心高于天,脾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时一个不大但很沉稳的声音响起,众人安静下来。鸩竟缓缓地从轮椅上站起来,缓慢的走向雾忍。众人开始窃窃私语,“他想做什么?他根本没有攻击能力。”“鸩先生总有他的想法。”
鸩走到雾忍头领面前时已气息紊乱,用微带咳嗽的沙哑的声音说:“我们所有人都是从各国各地聚集到这里,好不容易摆脱了流浪的生活有了这个家。我们渴望和平,我们从未伤及你等,我保证以后也不会,所以请各位回去吧。”说着他竟跪了下去,这幅残破的身体,这个高傲的心,竟在敌人面前真诚请求。留在“守”的人太少了,如果开战,后果不堪设想。为了他人而放下自身,这份气量让人震撼、感动。
眼看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用空间忍术将雾忍带进基地然后用幻术修改他们记忆的斑皱了皱眉,他现在变成雾忍的样子混在队伍的最后。“开什么玩笑,这是水影的命令~”一句话便打破了鸩的努力。这时千也到了,我不在他便是负责人。斑诡计得逞地一笑,消失在虚空中。
战吧,赌上一切,尊严、生命,战吧!将入侵者赶出他们的……家!
千握着刀站在最前头,神色沉稳,此时没有人因他的年纪而小看他。“‘守’的诸位,能与你们并肩作战我深感荣幸,一下并非命令而是请求:受伤请勿求饶,死亡请勿哭泣。握紧你们的武器,战到最后一刻请勿后退!”仿佛有一道命令下达,“守”的人扑进雾忍的阵群,那份无畏让人胆寒心颤。因为失去过,所以比谁都要珍惜;因为孤独无助过,所以更加在意。为了他们的归宿,为了将他们带到这里的影乌鸦大人和佚先生,战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心中闪过君麻吕的样子,刹那睁开眼。其中满是坚定。“为了影乌鸦大人,绝对不会让你们毁掉这里!”白惨惨的骨从身体中钻出,锋利的胜过任何刀刃。为了影乌鸦大人,一切都可舍弃,包括自己,所以我死掉的话,君麻吕,对不起。
受伤请勿求饶!
“你也按耐不住了吗?”光轻抚了一下长刀,舔舔嘴唇,脸上是嗜血的笑:“厮杀老子才不会输给你们。”刀猛地抽出鞘,发出一声清脆的摩擦声。他就如一匹狼一般冲进敌人中,毫无畏惧地攻击,不在意身上的伤口。仿佛不知疼痛,不论有多少人向他扑来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死亡请勿哭泣!
即使“守”的人起码也是精英中忍,但人数差距太大又加上雾忍的实力也不差,“守”最终落败。浑身伤痕的千用刀苦苦撑住身体不肯倒下。赌上一切,尊严、生命,请勿后退!
☆、报复
收到消息回到“守”,一切已经平息,若不是那些伤员完全看不出曾经经历过一场大战。被清洗过的街道似乎还能嗅出血的味道,黑色风衣的我浑身透着冰彻透骨的寒气。“你还记得来犯的人的样子吗?”我的声音中似乎能掉出冰渣,千躺在床上:“是的,影乌鸦大人。”我将手指点在他额上:“那把你的记忆借给我吧。”
我坐在树下,斑驳的树影网在我身上,闭着眼睛脑中一张张雾忍的脸掠过。轻不可察的脚步声在我面前停止。我睁眼,是斑。“找我有什么事?我还有急事要去做。”我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冷上三分。斑藏在漩涡面具下的脸看不见表情,然而语气中倒有几分我无法理解的定笃,如今我没有心情去猜测其中的意义。“这样烦躁,不像你啊。”他说。我双手在腿上一撑站起来:“啰嗦,没事我走了。”
他按住我的肩,看似随意却让我挣脱不得。“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我扭头看他:“‘守’被雾忍攻击了。”最让我烦躁的是他们是怎样进去的,基地周围的结界没有被破坏,若不是最后苏醒的神乐强行将雾忍遣送出去,“守”的人就死光了。斑凑近我,意味深长:“你要报仇?”我看着他不说话,但黑色的眼中翻腾的怒火让他眯了眯眼。“要我帮忙吗?”“你会帮我?”我不知是怎样的心情,他用他那深沉的嗓音道:“当然,你是我的弟子嘛。你要杀谁,我都会助你一臂之力。”
我觉得他在笑,即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听不出他的声音中有任何愉悦的成分。良久,我轻轻挣开他的手:“我会自己动手,这是我的事。”说完我所在的空间一阵扭曲,我消失在空气中。斑握了下手,没有生气。绝从地里钻出来,白绝抱怨着这儿植物根系太多,阻碍了他行动,黑绝对斑道:“你很看重这小鬼。”
“他是很重要的棋子,说不定会比佐助更好用。”绝闻言转了转眼睛:“的确是个有趣的小鬼,不仅学会了你的空间忍术还用的这么好,只是没有写轮眼还被结印束缚着。”“别小鬼小鬼的叫,他可不一定像样貌那样年轻。”斑靠在树上,见绝疑惑的表情便继续说下去:“GEASS的佚在十年前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是十八岁,十年过去了他一点也没老。与佚关系亲密的影乌鸦,谁知道他真实的年纪是多少,说不定和我一样是个老人了。况且……”他稍停了一下:“他的身上一直有空间忍术,虽然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雾隐村的病房中鸣海望着窗外发呆,摘下的眼镜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花泽。”“什么?”旁边病床上的花泽翘着二郎腿躺在那里啃苹果,一副悠哉的样子。“我所追求的美德:公正、谦卑、荣誉……”他还没说完就被花泽打断:“好了好了,你说了N遍了。”鸣海不在意的继续说下去:“但是那些美德我却在他们身上清晰地看到了。我看到了胸怀万物的怜悯;我看到了可泣鬼神的忠诚;我看到了以一敌百的英勇……在潮水般的敌人面前,他们都战败了,之后我又看到了……我看到了他那……绝不容自己倒下的——荣誉。”
“为什么要下达这种命令?他们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鸣海揉着自己的头发:“他们没有伤害过我们。”“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花泽双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喃喃道。
提着刀的我来到雾隐村,门卫将我拦住:“请登记。”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记忆中没有这样脸。“让开。”他马上意识到我是来找茬的,马上又有人聚过来。“参加进攻‘守’的人出来,其余人退下!”加上了幻术效果的声音从薄薄的唇中溢出,雾忍只觉的心猛地一跳,但仍硬着头皮不后退。“是来报仇的吗?以你一人之力不觉得荒谬吗?”苦无纷纷从忍具包中取出,我看见有人向村里跑去。“我不想伤及无关的人,你们离远一点。”
人越聚越多,我扫了一遍,认出几张脸来,身影猛地消失,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那几人的头已滚落下来。厮杀在这一刻开始,我躲闪着他们的攻击,瞄准一个空隙脱身出去,向村里冲去。红褐色长发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极长的头发有许多翘起,弯曲的刘海遮住一只眼睛,妩媚异常。她穿着蓝色的长裙,一般忍者都不会选择这种衣服,因为太不方便了。
她漂亮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来报仇?”我冷声道:“在下影乌鸦,为被雾忍所杀‘守’之成员报仇。我不愿伤及无辜,请将参加这次行动的人叫出来。”“这种事不可能。”照美冥一口回绝我,吐出一大团粘稠的东西,我一个纵身躲过,回头看那团渐渐冷却的东西,冷汗从额上滑下,这是……熔岩!
轻轻擦掉嘴角的熔岩,照美冥盯着我说:“是个好男人,可惜很快要死了。”我冷哼一声:“错本在雾隐,你又何必为难我?”“是你在为难我,作为水影怎么能将属下交出去!”水影?这么年轻的女子?又是个恐怖的存在。我握紧了刀:“既然如此就只能由我自己找了。”我打算甩开她去找其他的目标,即使此行会和她为敌,但我也不打算和她打。
我的瞬身没有人能跟得上,我瞬间来到一个雾忍面前,薄薄的刀刃抹过他的喉咙,千的记忆中有他。我在雾忍中穿梭,照美冥由于我和雾忍混在一起也不方便用溶遁。见死的人越来越多,照美冥大喝一声:“所有人散开!”之后从嘴中吐出大量白雾,碰到雾的东西纷纷被腐蚀,这是酸雾。这算是什么?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雾隐的蜘蛛怎么没把这个消息传给我?实际上是我错怪他们了,这位水影上任不久,封闭的雾隐情报传递比其他村难的多。
☆、葬礼
蛇蝎美人,这个词跳出我的脑海。我想出一招,用风遁将酸雾吹向雾忍。照美冥暗叫“不好”,立刻改变雾的浓度。而在此时我指了下她的脚,打断了她再次攻击的念头,“你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不然……”我没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任谁都听得出。照美冥一看脚下,大惊:“封印阵,你什么时候留下的?”我眼中满是嘲讽:“你难道不知道我擅长封印术吗?“为了避免泄露身份,我三个身份转换中不会用另两个身份擅长的技能,影乌鸦使用的是封印术。
“除此以外还有这个。“随着我的话,地上出现一个更大的封印阵,几乎将所有雾忍囊括了进去。使用封印阵需要很长的准备时间,为了克服这点我随身会带几个画好的封印阵。”怎么可能,这种封印术是要借助咒文的!“照美冥大惊失色,她不敢相信我竟然在村里神不知鬼不觉地画下这么大的封印阵。她的脚挪动了一厘米,脚下的封印立刻发动,几道光柱从地上窜起把她卡住。
“我说过不要轻举妄动的吧。放心,不过是触发式的捕捉封印,但越挣扎卡得越紧。”已经感觉到这点的照美冥马上停止挣扎。我慢慢把刀收回鞘里,低垂眼眸:“我不想伤及无辜,如果要把雾隐村弄得稀巴烂我有更方便的方法。”我将刀连鞘横着拿起来,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散成片片纸张,上面各有一行咒文。“池田良、小春芽子、柳生十兵……”我慢慢念着战死的“守”的成员的名字,每念一个就有一张纸上多出一行字。
念完所有的名字之后,我抬眼:“审判结果,罪人应该被剪除。”仿佛被什么控制一般,纸张瞬间散开,各刺入一人的左胸。影乌鸦是不能用青鸟的,我又不想找其他的刀,所以向安城学了这个小戏法,讲画了封印的纸张合成长刀。而这封印的作用是将怨恨化为罪行,使纸变成审判的刀刃。
哀嚎四起,曾经的血雾里如今也退去了残酷。“‘守’并无与你们为敌的意思,但如果你们还有类似的举动的话,我会将雾隐从这个世上除名,即使是同归于尽!”我甩下狠话便离去了,封印过了时会自动解除。如论实力,封印状态下的我绝对是打不过照美冥的,但是我的封印占了便宜。我拉起袖子,手臂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形图案,原来是有三个的。提前画好封印的确使用起来方便,但准备也是很麻烦的。要把封印阵缩小后再用封印附在手臂上。若不是结印式封印不能对付这么多人,我也不用这样。
“守”的葬礼开始,所有人都默默的哀悼,悲伤像浓雾般笼罩着基地。只要有谁死了,就一定会有为其哭泣的人存在。因为人类从生到死与其他人都会有却不断的关系。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这就是他们曾活着的证明。水树雪莉不着痕迹地用目光在四周寻找了一圈,然后凑到我旁边:“佚先生呢?”“他这家伙最受不了这种场合,所以出来不参加葬礼。”我淡淡的说,然后走到前面到:“今天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聚集于此,送我们的同伴最后一程。我们虽是从不同的地方而来,但以成为生死相依的同伴。他们曾英勇奋战,没有哭泣、没有求饶,为守卫我们的家而献出生命,他们是英雄!”
所谓葬礼就是要有此人活着的时候,努力生存的痕迹具体表现出来,所以必须心怀敬意的去送葬。曾经的我认为送葬是很无聊很难理解的事,人的死只不过是自然现象而已。生命送葬之类的结果只是为了满足活着的人而已。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不论是为了慰藉死者还是安慰活着的人,送葬都是一种不可缺少的事,它肯定了一个人曾经存在过。存在,是指在世上留下痕迹,如果死后没有人思念的话就太可悲了。送葬同时安慰的还有作为送葬者的自己啊!
白色的菊花一朵朵放在祭碑前,“守”的人死后骨灰会埋在白色的彼岸花下,以另一种方式回到我们身边。刻着一行行名字的祭碑就像木叶的慰灵碑,证明这一个个英雄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章都比较沉重,不过很快就会好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由于错本在雾隐,他们拿不出报复的接口,而且他们也被我打怕了,又加上GEASS开始打压水之国的经济,“守”大量接针对水之国的任务,在大名的压力下雾隐也不敢反击。
一口饮尽杯中的Margarita,我叫调酒师再来一杯。C。C轻轻摇晃着玻璃杯,蓝色的Blue Hawaii晃动着,她斜眼看我:“怎么会请我喝酒?还不如PIZZA实际。”“我的教皇大人,除了PIZZA你的脑中还能容下点别的吗?”我用稍微夸张的语调说,她白了我一眼:“别叫我教皇。”我“嗨嗨”了一声,她相当讨厌被提起这点,要不然也不会扔下教会了,而且与V。V不同,她没有实权。
“有心事啊?”C。C抿了口酒,“已经解决了,只是心情还未平复。”我幽幽地说,“好吧,今天我就陪你喝酒吧。”这时一个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折起的纸。我展开瞟了一眼,顿时僵住,纸从手中漂落。我魂不守舍地站起来向外走去,C。C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佚!”那张纸上只有一行字:大蛇丸被宇智波佐助所杀。——凤安城。
基地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没有找到大蛇丸的尸体,兜也不在,只在大蛇丸的房间找到了战斗的痕迹。我来到实验室,在离试验台不远的高脚椅上坐下,望着这静悄悄的实验室恍然回到从前。他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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