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轻冷笑,“对待情敌,大卸八块不是更好?”
血剑却道:“她倒是想,不过怕是没这个机会了。你相公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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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9】不准你死(3000+)
“她倒是想,不过怕是没这个机会了。你相公寻来了。”
邵轻顺着血剑所向之处望了一眼,便见一身狼狈的的夜岚笙出现在洞口。头发凌乱,皱巴巴的衣服也脏兮兮的,算起来,这还是邵轻第一次见到他这般狼狈的模样。
这感觉还真是……没感觉啊。
血剑睨了邵轻一眼,语气不掩嘲讽,“怎么,他寻来了你不高兴?窠”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邵轻叹了一口气,“你说这骊歌是重情不舍得伤他还是太重情想杀了他呢?”
血剑冷笑,“她重不重情我不知道,只是这不该是她的东西她不该肖想,这是实理。”
“以女人的直觉来看,我不相信夜岚笙寻来骊歌会一点儿都不知,她是在等他。”以骊歌现在的功力,恐怕方圆百里内的一切生物都探得一清二楚吧。邵轻狡黠一笑,“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赌这骊歌,下不下得了手。而我,赌会。”
血剑嗤笑,“你这女人,竟然拿自己相公的性命来赌,不知道他知道会如何作想呢。”
邵轻但笑不语,目光却沉重。
凭着感觉寻来了岩洞,夜岚笙看了看手中已然褪去了血色的月见草,心却松不下来。放目扫了眼岩洞内的场景,所幸岩洞并不太深,夜岚笙略一扫视,便瞧见了那地面上的女子。
“阿轻!”夜岚笙低低的唤了声,眼中只有呢躺在地上的女子,紫眸瞬间有了一丝光亮。
骊歌的身子先是一僵,眼底的戾气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氤氲在眼中强忍着没有落下的泪,伸在邵轻面上的手忽然一收,该为钳制住了她,扭过头,对着夜岚笙笑得温柔,“大人,两个多月未见,您可还好?”
那八条蛇显然早就知道夜岚笙来了,亦认出了他,这会儿一条条张着牙口对着他,仿若夜岚笙一个不留神,便会被这些蛇咬断了脖子。
夜岚笙这才将目光移到了骊歌的脸上,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方才那一瞬对邵轻展露的温柔荡然无存,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岩洞中,“将她交给本座。”
“大人你要她做什么?”骊歌摇头,想也不想便拒绝,“她已经死了,属下托这千年巨蟒的福对这崖下的情况熟知一二,不若属下与你一道寻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将她脏了,如何?”
夜岚笙紫眸幽深,淡声道:“她是本座的夫人,不劳烦他人费心。”
“夫人?”骊歌一愣,目光悲凉,半响,哑声问道:“骊歌有一事不明,还请城主大人解惑。”
夜岚笙面色不变,“再说一遍,将她交给本座。”
岩洞中忽然一片静默,气氛僵冷,骊歌逐渐敛起脸上的神色,一瞬不瞬的盯着夜岚笙,眸光冷下,扣住邵轻脖子的手又加重了一分力气。
“大人您喜欢她哪里?”
夜岚笙抿唇不语。
骊歌紧绷的面色再也维持不住,惊呼疯狂的扭曲起来,“她不过是薄魇的走狗罢了,配不上你!”
夜岚笙面露讥讽,“她配不上,谁配得上,你?”
“我……”骊歌脸颊上浮上两抹红晕,一种被识破心思的羞愧感几乎然她无从遁形,撇开头,回想起黑衫寡妇所说的话,平复了心绪,再次看向夜岚笙时,眼中一片阴冷,唇角残忍的扬起,“你想要她的尸体,我偏要毁了她!”
夜岚笙瞳孔微缩,咬牙道:“你敢!”
骊歌似笑非笑的看了夜岚笙一眼,她如今已是这幅模样了,有何不敢。骊歌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用行动证明,她到底敢不敢!
“阿轻!”夜岚笙面色骤变,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邵轻护在了身下,骊歌的那一涨,重重的击在了夜岚笙的后背。
只见那掌心有黑气冒出,夜岚笙的后背,衣服竟然被灼焦,飘出一股焦糊的气味。
骊歌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夜岚笙,看着自己的手掌,还有夜岚笙背后血肉模糊的一片,险些倒地。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却没有想到,是在这种的情况之下。
众蛇头看了看骊歌,又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识相的没有插手,躲在
骊歌身后扭动着身子,瞪大了双目看好戏。
“大人……”骊歌想要弯下腰去触碰夜岚笙,夜岚笙却先一步,抱着身下的往侧边滚了一圈,避开骊歌的触碰。
夜岚笙面色苍白,额头布满了汗水,看着身下神情依旧安详的邵轻,唇角扯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骊歌慌了,她如今不同从前,这一掌打下去,可不是儿戏。这个贱。女人已经死了,难道他也要死,他也想去陪她吗?
不行,绝对不行!这个女人配不上他,他不能去陪她,他可是身负重任的不夜城城主啊!
“大人,你没事吧?”骊歌还想靠近,却猛然想起夜岚笙对自己的抵触,低头看了自己的下半身一眼,旋即苦涩的笑了笑。哪怕今日她不是成了这幅模样,他也还是不会在意她的不是吗。姥姥说的对,不是自己的东西,哪怕再怎么肖想都没有用。
只是,她得不到的东西,也定然不会让别人得到!
血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瞅了一脸纠结的邵轻一眼,哼道:“明明就担心,装吧,看你能装到何时。”
邵轻翻了翻白眼,“担什么心,没有心怎么担?”
话是这么说着,邵轻却立即冥神,让灵识回归现实。说起来她偏过了骊歌,还得多亏了缚魂子铃织造的这个虚空以及血剑的力量呢。
谁能想到,两样随时都能要了自己命的东西,关键时候却成了她的救命道符呢。
夜岚笙双臂紧拥着邵轻,意识逐渐迷糊,恍然间,似有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轻柔得怕是会弄疼了自己一般。夜岚笙强撑着睁开眼睛,冷不防对上一双乌黑的眸子,那里面,倒映着他的面容,还溢满了柔情和心疼。
“什么?你尽然没死?”骊歌突然尖声大叫了起来,双目圆瞪,周身的戾气大盛,朝四处强压而去。
夜岚笙身子一颤,吐出一口鲜血,目光却紧盯着身下的邵轻,吃力的移动着手,与邵轻的十指相扣,笑容依旧温润,“到地下做一对鸳鸯,也无妨。”
邵轻却瞪他,“凡间说得浪漫一些是叫鸳鸯,可到了地府里,那便是直直白白的叫鸭子了!”
夜岚笙挑眉,面色虽苍白却不掩风情,“你又是如何得知?”
邵轻笑道:“我刚刚去了一趟啊,那里的阴差说的。不过因舍不下你,我便谢绝了冥司的请茶,跑回来了。”笑容敛起,神情忽然变得严肃,“我回来了,所以我不准你死。”
“好,你不准,我便不死。”夜岚笙低低的笑了起来,扯动了伤口,却恍若不知,只是低下头,与邵轻鼻尖相抵,眉目温和,眼底满是柔情。
“啊!你这个贱。人!”从未见过夜岚笙这般模样,完全被无视掉的骊歌彻底恼怒,仰头嘶吼了一声,阴森森道:“想做鸳鸯,想相守?我偏生不让你们如愿。”
骊歌抬手,身后的八条蛇得令,蛇目青光乍现,张开了血盆大口,朝地上的两人冲了过去。
邵轻眸光骤冷,蓦地抱住夜岚笙翻了个身,抬手在空中划了两下,原色的灵力在空中出现两跳交错的弧线。那些蛇显然没先到邵轻会突然间反击,撤退已然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撞了上去。
那些蛇头撞在那两道弧线上,顿时想碰到了什么利器一般,蛇头或被劈成了两半,或被削去了某部分,一时间蛇鸣声从洞中传出,响彻整个山谷。
另外的八条蛇疯狂的躁动起来,互相碰撞,骊歌一时间也讨不到好处,当即急红了眼睛。
“啊!!你们快给我安静下来!再动我就将你们全砍了!”
八条蛇身恍若未闻,碰撞间甚至还殃及到了骊歌,骊歌的脸都气青了,身子摇摇晃晃的,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一道银光从洞口射进,下一瞬,又立即绕了出去。
骊歌一愣,顾不得那八条疼得互咬的蛇,目光四处的扫视着,却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身影。沉默半响,忽的肩头耸动,笑了起来,一双通红的眼睛突然浮现了诡异的青色。
周身青光大盛,那八条躁动的蛇,立即安静了下来。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黑青色的唇中溢出:“想跑?门儿都没有!”
身后的八条蛇一时间忘了疼痛,瞅见骊歌阴森的笑容,瑟缩了一下。
171。【170】坦白从宽(3000+)
银狼驮着邵轻和夜岚笙二人,如一道极光般疾驰而去,约莫是因速度太快的原因,风刮得邵轻的脸颊生疼生疼的。
邵轻低头看着怀中的夜岚笙,抿了抿唇,抱住银狼脖子的手紧了些,抱着夜岚笙又紧了些。
确定骊歌暂时没跟上来后,银狼便不再没有目的的跑,而是朝某处而去燔。
银狼驮着邵轻和夜岚笙来到一处石缝前停了下来,朝石缝出抬了抬狼头,道:“你扶着他,从这石缝钻过去。”
邵轻没有问什么,扶着夜岚笙从银狼背上下来,抱着他,两人侧身从石缝穿了过去。银狼紧随而入,回头瞅了眼那石缝,对邵轻道:“丫头,我教你布个结界,把那石缝封上。窠”
“好。”邵轻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夜岚笙放到一边,走到银狼身旁,按着银狼所说的,布了个结界。
银狼深深的看着邵轻,道:“你这张脸,与我数年前所见的一个女子,生得很相似。”
邵轻笑了笑,走回去将夜岚笙扶起,背在肩上,这才对银狼道:“前辈所见那人,应是晚辈的姥姥。”
银狼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如此想来那便是了,毕竟这结界,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布得了的。”
也正是猜测她与它所说那人有关系,才让她布结界的不是吗。邵轻抿唇,用力将夜岚笙背起,一步一步的朝石道深处走去。从那石缝钻过来,没想到这里头却是别有洞天。外面是岩石山,即便骊歌真的追来,即便破了结界,以她现在的身躯,定然穿不过那石缝,这里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石道,也不知是通向何处,不过她相信以银狼的能力,既会救他们,带他们到这里来,就必定不会再费心思害他们。
“前辈,怎不见那孩子?”石道不大,说起话来还有回音。
银狼抬头,看着前面那两人,“你又如何得知与我一道的还有个孩子?莫非你那时是清醒的?”
“不,”邵轻否认,“那是晚辈确实是快死了,只是隐约间听到了一个孩子在我身旁哭唤,遂才有此一问。”她当然不能说是血剑告诉她的,更不能说她体内有血剑这么个东西存在了。
血剑的声音这时传入了邵轻的耳中,语气有些不悦:“你才是东西,不,你就不是个东西,哼!”
邵轻悄无声息的咧嘴笑开了。
银狼知道邵轻定有什么瞒着自己,不过她不愿说,它也不好多问。
前方有水声传来,银狼突然停下了脚步,“你们二人暂且在这里躲着吧,我要出去找我那孩儿了。”
邵轻闻言亦停下了脚步,抹了把汗,扶着石壁粗喘着气,道:“前辈,晚辈可否再求您一事?”
银狼盯着那两道紧贴的身影看了半响,幽幽的叹了口气,“罢了,若我遇到了你那两个同伴,会告知他们的。”
“谢前辈。”在银狼转身之际,邵轻突然叫住了银狼,“前辈,斗胆问一句,那孩子,可是前辈三年前所捡的?”
银狼蓦地回过身,凌厉的目光准确无误的射向邵轻,却没有说什么,再次抬步离去。
石道的尽头处竟然是一汪温泉,直径约莫有两丈左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邵轻将夜岚笙放下,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目光触及他背上的伤口,瞳孔蓦地缩起。
他后面的这一块,比起当初薄姬在她肩头烙下的痕迹,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还隐隐冒着一股黑色的邪气。
邵轻蹙眉,问道:“血剑,你可知这是什么?”
“你如此见多识广我就不信你会不知。”血剑慵懒的声音响起,“如你所猜,这东西便是死气,若不尽快逼出体内,这死气便会腐蚀了肝脏。”
邵轻覆上夜岚笙的伤口,掌心原色的灵力盛开,直逼夜岚笙体内,却不想那死气非但没有散去,反而与邵轻的灵力分庭对抗了起来。
手心灼热,邵轻吃疼的收回了手。
她的灵力竟然没有用?
“该说你笨呢还是说你笨?”血剑叹了口气,“那尾蛇儿好歹活了上千年了,你怎么与它的力量对抗。”
“那你说,我该如何除了他体内这死气?”
“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说还是不说?”
血剑沉默半响,吐出两个字,“凤珠。”
邵轻伸手便搜上了夜岚笙的身子,那日救了云寒和云漠之后,她可是将凤珠还回给夜岚笙了的。
“你这女人,真不害臊。”血剑骂道。
邵轻眼皮也不抬,语气淡淡,“这是我男人,害什么臊。”
血剑噎住,哼哼唧唧的隐了下去。
借助凤珠的力量,那黑气不多时果真散了去。邵轻收好凤珠,将夜岚笙翻了过来,瞅了眼夜岚笙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嘀咕道:“也该醒了啊怎么还没醒呢?”
“你若是亲他一下,他保管会醒。”血剑的声音很适时的响起,阴阳怪气的调调回荡在岩洞里很是诡异。
若是血剑在眼前,邵轻还真想给它一个大白眼。邵轻有些纠结,呆呆的盯着夜岚笙的薄唇,久久没有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人似乎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幽深的紫眸对上邵轻的眼睛,夹带着淡淡的委屈和失望,“不想亲?”
邵轻挑了挑眉,“谁说我不想亲?我只是在想,若你真被我亲醒了,我是丢你到水里呢还是丢你到水里呢?”
血剑张狂的笑了起来。
夜岚笙紫眸微眯,语气危险,“血剑,既然你自寻死路,本座今日便与你算算这总账,如何?”
血剑笑声敛起,“怎么,你想过河拆桥不成?你也不想想,在你来之前你媳妇儿的命是谁救的。”
夜岚笙目光落在邵轻胸前的伤口上,声音骤冷,“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邵轻耸了耸肩,并不打算开口。倒是血剑好剑做到底,为夜岚笙解了惑,将落下这崖底之后的事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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