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辣情》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蛇女辣情- 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一条蛇卖出蛇卖出五、六年能索回吗?他当是小朋友办家家酒,一言不和大玩切切手,要人家把吞下去的糖果吐出来还?
  “你们在吵架吗?”
  近在耳旁的一股热气直吹,吓了她一眺。“你是鬼呀!无声无息的站在别人背后。”
  “抱歉,我比你早来一步,只不过你没发觉。”白禹轩很无辜的耸耸肩。
  “给你一个忠告,除非你能忍受老太太的裹脚布,否则别在这间宠物店买宠物。”她是过来人。
  “小花儿,你在和我作对呀?”当他的面赶客人。平耀民的脸有点臭。
  “我是在为你着想,替你过滤客人。”有些人天生和动物犯冲。
  “喔,是吗?”信她才有鬼。
  “瞧他仪表端正、眼带桃花,衣着无褶,根本是崇尚生活品质的雅痞,羊毛西装少说十来万,手戴瑞士名表,不是上位者便是大毒枭,哪来时间照顾宠物。”
  “我不是大毒桑……”
  “别插嘴,我还没说完,有钱的男人通常花心,一花心就忙着钻女人裙摆,今天和一号情人出游,明天和二号情人度假,每天纵情酒色,消魂床第,你敢把心爱的宠物交给他,然后等着去收尸?”
  白禹轩表情微愕,她形容得丝毫不差,三天前他的生活就如她所言的糜烂,白天工作晚上玩乐,枕边很少空过,把性当成解决疲劳的良药。
  现在想想不免有些汗颜,他好像花心得很没格调,见到美女就只想掀人家的裙子,满脑子耳鬓厮磨的性爱场面。
  “小玉,你说得满有道理,他看来不像有爱心的饲主。”好险好险,差点所托非人。平耀民深感庆幸。
  “别叫我小玉,我是海棠。”干脆叫她金兰西瓜不是比小玉大得多。
  “小孩子爱计较,你的本名本来叫……”
  “海棠。”她狠狠的一瞪,取来切哈蜜瓜的刀威胁。
  人在刀下要识相。“好好好,海棠就海棠,快把刀放下。”
  “哼!”冷哼一声,她以倒插的方式将刀子插入砧板,颇有黑道大姐的架式。
  白禹轩笑道:“容我插一下嘴,你们吵完了吗?”该轮到男主角上场了吧?
  “谁说我们在吵架。”
  “你怎么还没走?”
  绝倒。
  白禹轩的脚步微微不稳,感觉一把刀插在他心口上,他的心在流血却没人看见。
  “我姓白,驭风企业的总栽,很荣幸……”眼见递出去的名片不受青睬,说了一半的话消失在空中。
  海棠玉连看也不看地把名片丢进垃圾桶。“你的荣幸是我的不幸,你看起来很花心,而我对花心男过敏。”她直言不讳地道。
  他苦笑在心,表面装着绅士。“面相是会骗人的,我很专情。”
  专心一夜情,专骗女人心。
  “你很面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她认客人的本事—流,闲杂人等的阿猫阿狗则没必要记。
  至于金主银主自然要记牢,不来消费、过门不进的抠门鬼她忘得快,就算是王永庆、蔡万霖之类的巨贾站在她面前,依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各捧各的碗。
  没交集就撩身而过,PUB的营收还算不错,月亮的归月亮,潮汐的归潮汐,偶尔交会醉一场,天一亮交情散,各自回家,何必留下记忆。
  “我常出现在财经版,也许你对投资有兴趣。”他自豪于事业的成就。
  “我从不看财经版,枯燥又乏咪,人物照得又老又丑还吹捧是青年才俊,黄金宠儿,根本是个大笑话。”该改成笑话版。
  明明四、五十岁离婚又带着拖油瓶,新闻媒体硬是睁眼说瞎话,什么才华洋溢,俊朗非凡,名列某某最受欢迎的单身贵族。
  要是身上少了铜臭昧,有谁会去追逐迟暮西山的螃蟹,要横着走也要有“本钱”,不然每一个都挺着啤酒肚,西装一脱准让人唤糟老头,和路边捡纸箱的老阿伯差不多。
  重点在于一个字:钱。
  是金钱在做人,而不是人在做人。一切向“钱”看齐,人心彻底腐烂。
  笑贫不笑娼。
  在以前是穷人家的女儿卖入青楼以求温饱,现在物欲横流,连中学生都公然上网卖淫,求的是一时享受和虚荣心,谁能阻止魔鬼的诱惑呢?
  上帝吗?度假中,归期无限。
  表情一顿的白禹轩呐呐的道:“或许你参加过某个宴会或酒会……”
  “不可能。”海棠玉一口否认。“PUB的工作日夜颠倒,我抽不出……咦!等等,我想起来了。”
  他有不好的预感,希望她的联想力平平,别去记起那件事。
  “你是在三色美女拜天地的那位睡美男先生。”她的用词文雅多了,客人嘛!
  “我是白禹轩,你店里的酒很有个人特色,我很喜欢。”他含蓄地把话题淡化。
  那不是很好的开始,有损男性尊严。
  “很高兴你喜欢,我还以为是二十八天周期造成你的贫血问题呢!”头一回有人晕倒在PUB的地板,她不认为是赞美。
  白禹轩困惑的蹙起眉峰。“你的话听起来些微不友善,我没得罪你吧?”
  “你只是让自己丢脸,还有让其他客人怀疑酒有问题而已。”不过,酒的问题好解决,美色一出人人醉。
  说是怀疑,是全放在心底没敢表达,除非那人不想再上三色美女品尝美色,否则就安静地当个酒客。
  “如果是我的原因造成中PUB的困扰,我愿意道歉,那晚身体稍有不适……”看她面上的蔑色,再多的虚言都是借口。
  “外强内干。”海棠玉丢下一句,望向她的宠物。“老头,要给它一剂泻药吗?”
  “小玉……海棠,你不把小美人折腾死不甘心呀?吃错东西自然消化即可。”那么大的东西也泻不出来。
  “它能吃什么东西,除了刚买的石榴……”调酒用的石溜?!
  它惨了,夕雾一旦找不到石榴来榨汁,她会用它的血来代替。
  “没错,你自己数数。一、二、三、四、五,正好是一朵梅花图形。”平耀民指出x光片上的黑点。
  “好玩了,有史以来第一条吃素的青蛇,它可以修成正果。”与白娘娘同登仙界。
  他没好气地一瞪。“失责还开玩笑,没分寸的丫头。”
  真拿她没辙,一个爱玩火的任性女。
  “我没吃午饭呢!它就留下来尽孝道几天好了。”她得空清闲清闲。
  扬扬手,困难的事就交给能人去做,短期间她的小美人有罪受了,谁叫它贪吃。
  但不是消化系统,而是平老头过度的关爱和……
  聒噪。
  第四章
  用餐?!好理由。
  少了那条蛇的阻碍,会让人感到心情特别愉快。走起路来轻飘飘,不再有冰冷的窒息感,像是可恼的爬虫类缠身,无法动弹。
  追上停在离宠物店百公尺远的红色喜美,美丽惹火的佳人正用涂满恿丹的麦乳色长指拎出车钥匙。
  “让我送你一程如何,海棠花儿?”故作体贴的白禹轩一手压住车门献殷勤。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油腔滑调的男人最下等,像是唱京剧的丑角。”撩撩发,她妩媚的一笑。
  好美的笑容。“为博海棠花欢心,小生愿粉墨登场演出凤求凰。”
  “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个困惑?”指尖一挑,海棠玉利用自身的美色朝他吹气。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禹轩被蛊惑,身体不由自主的倾向她。
  香车美人。
  很少有女人能穿出红色的艳昧,她做到了,半倚在自己爱车的后车盖,火漾星眸闪着猫似慵懒。一手拉扯着他的领带。一手取下他怕熟人撞见戴上的帽子,兜在食指转圈圈,状似勾引。
  她是女人,集智慧与容貌于一身的美丽女子,不作白日梦,相信成熟的果实要自己去栽育才甜美,从未想过要依赖男人过一生。
  色弛则情衰,美人终有迟暮的一天,广告中老夫老妇相守牵手过一世纪是创意,现实生活中少之又少,尤其是富豪人家。
  似乎平凡的男女才走得长久,知足常乐。
  海棠玉是多变的海浪,时而波涛汹涌,时而轻嗅舀浪,火的外表海的心,莫测的个性来自她的不驯。
  她这会像是无骨的海星,似有若无地轻搭上他的肩,用着十分轻柔的软音缓缓吐出……
  “何时驭风企业宣布破产?别忘了通知我带烟火去庆祝。”
  她随即在他的耳肉咬上一口。
  “哎呀!”白禹轩捂着耳退开,摊手—瞧。“小野猫,你咬伤我的耳朵。”
  她真咬耶!好狠。
  笑容不变,依然一派温柔。“打是情,骂是爱,我是在‘疼’你。”
  “我现在明白,为何你有众多追求者却无一成功的原因,你有两排利牙。”他的衬衫毁了,染上点点血渍。
  呼!她够泼辣,像头随时准备猎食的母狮,看准喉咙一口咬断,不给猎物生存的机会。
  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没有一个敢在他身上留下记号,在男欢女爱的过程中他一向是掌控者,操纵着女伴的喜、怒、哀、乐进而达到高潮。
  环绕着他的众家佳丽总是争着要他多分点心,各使心机地引他注意,好似随时可以同他欢爱,特意突显胸前的伟大。
  其实他心底很清楚,有—大半的美女是由人工手术塑造而成,再加上化妆品的粉饰,呈现出一张赏心悦目的模型脸,几乎公式化了。
  可是眼前的她给他一种清新感,即使画上一层淡淡的妆,几颗细小的斑并不刻意去掩盖,仿佛听见肌肤毛细孔的呼吸声。
  她辣得很真,很直率,不因对方的社会地位而有所差别对待,照样心直口快地损人于娇语媚言中,让人很难真正的动怒。
  他只能说她非常懂得男人的心理并加以利用,以美丽为利器在攻击后全身而退,毫发未伤。
  这样出色,独特的女子才配得上他,他会拥有她。
  “白总裁,不介意离我远一点吧?空气突然变得好稀薄。”拉拉肩衣轻呼气,海棠玉表现出缺氧的软弱样。
  春色撩人。“让我度点氧气给你,为美女服务是骑士职责。”
  浑身都热了起来,他不退反进地俯下身侵略娇艳红唇,但她有技巧的回闪低身,自动播秧机先生吻到红色的车顶。下颔还撞了一下。
  如果让他轻易得手,三色美女老早就关门大吉,哪来的花名远播。
  “啧啧啧,原来你对我的小喜美有浓厚兴趣,看来我得割爱了。”她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心痛表情。
  好笑的白禹轩仗着手长,一把握住她的上臂拉近。“有没有兴趣走演艺圈,你会大红大紫。”
  “少陷害我了,长这模样已是女人的公敌,朋友不多了。”她感慨地抚抚下唇,神态娇媚。
  她口中的事半真半假,美丽的女人总是惹来同性的善妒,打她胸部开始发育,同样的烦恼一再重演,她才狠下心拐了夕雾和曼陀罗去插考维莉西亚女校。
  天性懒散的她不爱交新朋友,刚好另外两个亦是如此,三人凑和着闻臭味,旁人根本打不进焊实的铁三角,因此没有朋友是她们刻意隔离的。
  怕麻烦。不愿多事,赚人多口杂,高唱单身最好,她们一致的愿望是无戚无亲,无朋无友无负担。
  但是,这些话只是私底下讲,不然有诅咒亲人早殁的嫌疑,她会被她老爸老妈乱棒打死,然后弃尸深山野岭当孤魂野鬼。
  “很美、很冶艳,你没抹多少粉嘛!”他轻轻地抚上她的细颊。
  微微一颤的海棠玉觉得有股异样电流流过,她镇定地娇笑挑开他的手。“吃我豆腐的人通常都活得很痛苦。”
  “如果给你一把刀,可否换来一个吻?”他不在意的瞄一眼手背上三条挑抓的指痕,当她的面印上一吻。
  “只要刀由心口拔出来时你还活着,我会考虑给你蜘蛛之。”绝对致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好呛的海棠花,我不够资格追求你吗?”
  “问问你的心,它是真来还是挑战,我不是爱作梦的笨女孩。”她一指抵在他左胸画呀画,看似挑情。
  是不是真心她很清楚,“豪门企业的总裁不过贪新鲜,把女人当供品来炫耀他无往不利的战绩,毫不在乎动心之后的女人有何下场。
  绝艳的脸儿微笑着,但是明眼人则轻易看出她眼底的冷笑,她不是容易交心的天真女。
  心。上了锁,无真开不了。
  “未来的事没人料得到,享受被人迫求的过程不好吗?”他想,他会喜欢宠她。
  海棠玉风情万种地撩拨波浪发丝。“众星拱月和贴上某人专属,你选哪一个?”
  她不怕没追求者,就怕赶不走追求者,她是天上一弯月,万星齐聚易夺去她的光芒。
  “很有智慧的说法但不切实际,女人终归要找个男人过一生。”他不高兴她的受人恋慕。
  总觉得她应该是他的,前世注定好,她不能再招蜂引蝶挥霍美丽。
  “播秧机先生,我想你水远也不会是那个男人。”她还有选择权,海棠不栽烂芋田。
  “播秧机?”什么意思?
  嗳!她怎么说溜嘴了。“看到田就想插秧,不管水田或旱田,先插了再说,栽不栽得成稻是农夫的事。”
  她暗讽他见了美女就上,从不顾忌后果任意妄为,善后之事就留给田的主人,也就是美女的家人去收拾,他只负责播种。
  “海棠花,你说话很伤人。”不可否认,她的利言并不中听。
  她像在形容一头发春的公狗,季节一到,不分品种地杂交。
  “只要你往后退两步,我相信你的海阔天空里将没有我。”她可没要他来招惹。
  “不聪明,你真的不聪明。”白禹轩头一摇,脸贴在她鼻前一寸。
  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和散发的威胁感。“我们一定要在路旁讨论聪不聪明吗?”
  “不耐烦了?”很好,他要逼出她真正火辣的脾气,而不是那漫不经心地应忖。
  “我的生物老师曾说过,干万不要惹饥饿中的女人。”而她饿得想吞象。
  两眼圆睁,漠然的神色激起一丝火气,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上他鞋面,深深凹陷个四方根可见怒意。
  但他只是眉一沉而己。
  疼是必然的事,强装硬汉不喊出声的白禹轩,快速在她唇上一啄当是报酬、当场一个耳刮子甩来。
  他一握。“你或许泼辣,但是男女先天上的不公平显示在体型,你永远无法在体力上赢过男人。”他不会任她撒野。
  “是吗?我的轩。”海棠玉倏地故柔姿态,空着的手圈上他颈子。
  美人窝,英雄的葬身处。
  娇嫩欲滴的亲密低唤让他有如踩在云端,自动送上的香唇更是甜蜜得令人忘了神,箝握着细腕的手松放轻抚,完全失去了戒心,沉醉在她柔软蜜唇中。
  早提醒过女人最佳的武器是美丽,他太不受教了,随便的勾引就落了陷阱。
  两舌纠缠,自始至终海棠玉的眼睛是张开的,仔细观察他投入的表情,舌尖轻轻一勾含入她口中,两排利齿已做好准备。
  眠底冷意一闪,一咬,血流入齿肉的同时提膝一顶,上下夹攻绝不失误,正中目标。
  “你……”抱着下身哀嚎,白禹轩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没想到她这么狠,当真痛下杀手。
  在PUB亲眼目睹她以酒瓶敲破男人脑袋时,他就该知道她是狠角色,下手绝不心软,准确又迅速地直接攻向重点。
  他对她誓在必得的决心又加深一分,她绝对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挑战,也是难以驯服的对手。
  “豪夺不如智巧,为何诸葛亮几度重创周瑜并气死他,原因在于聪明程度。”她吐出一口血,他的。
  海棠玉非常得意计谋成功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