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政老公,黑道妻 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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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政老公,黑道妻 任逍遥-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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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见到成片的绿色植物,在枫山入目便是。

    “枫山的主宅可是文物,当年可是秋家祖上入夏时用来避暑的别院!”司光倩的眼神突然冷厉的起来,秋长河即克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嘴快,犯了这位小祖宗的禁忌,盛世旗下的进出口公司就是因为文物的事被查,司严雄正是因为文物来历不明被关押,他这是触上霉头心子了。

    “后来翻新了好多次,枫山被开发后,陆陆续续建起了豪华别墅,到也气派,终是不能跟秋家比。枫山环境好,又远离市里的喧嚷,老爷子一直住在这边。”

    “一人住?”司光倩问道,秋长河心里大倒苦水,还以为他要把独角戏唱到底呢,真是活祖宗啊,终于说话了。

    “少爷跟孙少爷们只有先打过招呼,才能过来这儿!”听秋长河的话,司光倩眉拢了下,秋家家规到是严。

    车速缓缓降了下来,笔直的柏油路变的弯弯转转,再次笔直开阔时,不远处的大宅一目了然。仿佛时间逆转,又像是虚幻成真,浓郁的古老的气质冲击着人的视神经。感叹秋家家业深远,感叹占如此风水宝地,感叹祖上荫德,后人享福了。

    让人回归现实的,便是大宅外的电子门还有保安。

    秋长河在前引路,司光倩跟在他身后,原虎跟刀疤一路警惕,鹰似的眸子悄无声息观察四周,秋家大宅外装了电子眼,而且没有死角。

    门口已有人等候,见到秋长河很恭敬,听称呼,应该算得上是秋长河的助手。秋长河微点头,朝那人挥了下手。

    “他叫丁德刚,给我打下手的!老爷子在书房里,我带小姐过去。”司光倩点头,自打迈过秋家的门槛,一股莫名的压力扑面而来,这就是有了岁月年头的老宅子宅气重的压人。司光倩的这种看法,也正中了秋家那孙辈们不愿意回老宅的原因之一。连他们的父辈都不太愿意回老宅,他们那点道行,自然压不住这里的宅气。

    红木门外,秋长河规规矩矩的敲了下,恭敬的禀报,“老爷,小小姐来了!”

    对司光倩这种散慢的还有些无法无天的人来说,见到如此恭敬的秋长河不免有些哑然失笑,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家族。

    “小姐自己进去吧!”言外之意,原虎跟刀疤要不在这儿门口等,要不去客厅等,想陪着进去,根本不可能。

    司光倩看了原虎跟刀疤一眼,手搭上门把时,心莫名跳快了几拍,不认识的人,她从浪费时间去想像那人的样貌、脾气,但是此时,大脑不受控制的想了想。

    咔,开锁的声音,随着缝隙越来越大,司光倩推了红木门,淡淡的柔和的光线透过门缝照了出来,进屋的瞬间,幽香清高的茶香扑鼻而入,这让司光倩隐不住深吸了口气。不愧是极好的雨前,虽然未品已被它的香气勾起渴求。

    茶道之用设在书房中的一隅之地,非但不显乱,与书房整体装饰气息极融合,桌上热气仍在升腾,驱着茶香源源流露。目光流转,依次看过屋中摆设,直到那张红木书桌,尤其坐在书桌后的那位银发的老人。

    四目交汇,心神之战随即拉开。老者精神矍铄、目光如炬,那双被岁月打铸磨厉的眸子,无比强悍的穿透力,望进对面那双干净却冷冽的眼睛里。

    不怒而威的气势当真压人,可惜,司光倩非但没被看的心慌,反而唇角轻扯,那抹七分邪三份媚的浅笑,耐人寻味。

    “司光倩!”

    “秋卫宗!”

    真是礼尚往来了,司光倩挨骂再所难免。

    “放肆,没教养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叫人吗?!”秋老爷子脸色难看起来,别说眼前这个死丫头,多少大人物见了他都得叫声秋老,家里的重孙辈更是直呼老祖,怎么到了这死丫头跟前,就被连名带姓的喊。司严雄那就下三烂货色,能教育出好孩子都怪了。

    “没教养的东西?呵呵,秋老爷子一语中的,我可不就是个有爹生,没娘教吗!”娇美容颜明明笑胜夏花,却把秋老爷子气的身体都哆嗦起来了,眼狠瞪着她,眼里烈焰滚滚的。

    “我来不是跟秋老爷子谈教养的,我来是要问问,秋老爷子打算如何报复司家,报复司严雄,给秋水若报仇。”

    啪,老爷子手掌重重拍在了桌子,这祖孙客气都不客气一下,到是直截了当。

    “秋水若也是你叫的吗,那可是你的母亲,司严雄给你灌了什么迷汤,还是用猪油蒙了你的眼!”老爷子护犊,越发惹来司光倩不屑甚至是厌恶的眼神,冷厉的笑声,如锋利的匕首,直刺人心。

    “别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秋水若是因为什么死的?要是真的不知道,这话我送给你,被灌了迷汤的是你跟秋家,被猪油蒙了眼的也是你跟秋家。可怜的一家人,真是可怜的一家人!”

    “放肆的东西!”厉声重喝中,老爷子随手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向司光倩。那丫头不闪不躲,任由茶水随茶杯一起在她脚下开花,幸亏她今天穿的是裤子,要不然碎瓷崩腿上可不是好玩的。

    没有惊呼,没有恐慌,有的人是讽刺再讽刺。

    “果然是秋家人,即使茶杯摔到我脸上,摔的我头破血流,也是因为我出言不驯,放肆无理的吧!不过,比起你的女儿,你的这招太轻了,轻的我都想好好谢谢你,轻的我真后悔今天怎么没穿裙子,白瞎了这些碎瓷,要是崩到腿上,那才叫一个痛快呢。”这些话偏被她说的风轻云淡,似笑非笑的样子软硬不吃似的。这种人,你强他比你更强,你横他比你更横的主。

    见秋老爷子一味的瞪她,却不语。司光倩唇角扬了下,“老爷子不介意我自己找地儿坐吧!二十六年,真是不容易啊,我跟老爷子见一面要等二十六年!”

    老爷子眉头紧锁着,这死丫头是水若的女人啊,身上哪有顶点水若的气质。等了二十六年才见到他,他情愿意没这二十六年,他的闺女一定会好好的活着。

    司光倩竟然去茶桌那边坐了下来,茶还热着,随手洗了个小瓷碗给自己倒上茶水,“人死虽然不能复生,却能让活着的人记她一辈子,刻骨铭心的记她一辈子。你恨司严雄当年拐走了你的女儿,而我何尝不恨!”话至此,司光倩猛然抬起头,目光似寒潭燃火,冰火双天的逼视着老爷子。

    “我情愿这个世上没有司光倩,司严雄为什么要遇上秋水若,为什么?就算遇到了,又为什么爱上她,为什么?果真是门不当户不对,果真是孽缘!”有哪个女儿如此评价自己父母的爱情,还当着自己嫡亲外公的面,无视那边威严至极的老爷子,司光倩把玩着桌上的茶碗,“不让我叫她秋水若,因为她是我的母亲,那我问问你,天下有她这样的母亲吗,女儿夜里梦魇惊哭时,她在做什么吗?她在床上跟野男人抵死缠绵;当司严雄抱着哄着哭着找妈妈的我时,她又在做什么吗?她背弃了自己的丈夫跟女儿,跟野男人住到了一起;就算死,她都拖着我,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下楼,让我恨死了司严雄,让我从此坠入恶梦,她就是这样当妈的吗!司严雄就是这天下最大最大的傻瓜,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奉到秋水若面前,到头来换来什么,一辈子的魔障,一辈子的折磨。他还愚蠢的等着秋水若回心转意,他还愚蠢的以为秋水若会念在我的情份上,与他重新开始。羞耻也好,悔恨也罢,她跳楼为什么要让我亲眼看到,为什么,我才十岁啊,我那时才十岁啊!天下有这样的母亲吗!啊!”

    老爷子手颤的厉害,这就是水若的死因,这才是水若的死因,怎么会是这样的因由,怎么会?他怎么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知道。

    “十六年,我活的行尸走肉,司严雄如何过这十六年,你能想像吗?对秋水若,他又想又怨,却不恨,他只恨自己,不懂她的心思,如果他能天天守在她身边,是不是就不会被人趁虚而入;而我,却成了秋水若死后,他真正的折磨。我痛,我要他比我更痛;我恨,就要让他承受我所有的恨,我十六年没有叫他一声爸,我把他逼出家门数次,他越是痛苦,我越是高兴,可是谁又知道我的苦,我的痛,你知道吗,你的好女儿知道吗!十六年后的今天,你们凭什么自以为是,你们凭什么报复司家,报复司严雄。我该报复谁,我痛失的十六年该去报复谁!你告诉我,我该去报复谁!”哗啦,刺耳的响声,司光倩掀了整张桌子,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数摔到了地上,那沸着的水险些烫到她,老爷子身子明显前倾,神色瞬敛。

    “秋水若毁了司严雄跟司光倩还嫌不够,她的家人还要前仆后继的补上来,你们哪来的脸,啊,你们哪来的脸!司南轩倘若死在了秋长河的手里,我问你,你们秋家上上下下,是不是也能有点儿自知自明,让我来报仇。秋家权大势大,司家再轻贱也不会任你们揉圆捏扁,我还是那句话,司严雄若有事,我让你们秋家老老少少给他陪葬,到时候,你们就都能到下面去问问秋水若,她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丈夫,抛弃自己的女儿,她真的爱言震吗!”

    老爷子是被震惊了,但是,不表示老爷子失了神智,没了判断力。尤其司光倩最后那句话,言震?哪个言震,这名字熟。

    “站住,你……这是要去哪儿?”老爷子重喝。

    “见也见了,说也说了,回酒店等着去!”活脱一幅,弃所有于不顾,就等着跟秋家鱼死网破了。

    “你这丫头,脾气像谁了?”老爷子气话,司光倩却目如寒刀,“老爷子觉得我像谁?我亏得像我爸,心够硬够狠,否则,早不知道死几个来回了。”老爷子竟然一时语塞,但是有些事情没弄明白前,他是不希望这丫头离开的,即便是住在酒店,哪有留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的好。

    “长河!”老爷子威喝,秋长河推门而入,朝司光倩那儿看了眼,这一眼,多了几份愧疚。

    “让人好好收拾下客房,让这丫头住下!”没等秋长河应下,司光倩那边断然拒绝,不是自己家,住着不舒服。

    老爷子脸色阴了下来,终究是自己的亲外孙女,何况她的那些话若是实情,秋家真是对不住这孩子。

    “犟丫头,让你住你就住,否则,别想知道你爸的消息!快去安排吧!”

    “是,我这就去!”长河赶紧去办,司光倩冷眼旁观,心里却舒了口气,住进秋家,便会大大缩短他们父女的距离。刚才的相处,也能品出,眼前这位老爷子不是心窄阴狠之人,否则,他刚才有的是机会阻止她说出那些损秋家颜面的话。

    秋长河动作到是快,没会功夫便来回报,客房收拾妥当了,晚饭也已好了。

    “走吧,先去吃饭!”老爷子边说边站了起来,精瘦的身形,背微有些驼,但步子稳健的很。

    真是让司光倩说中了,真被留下来吃晚饭了。

    餐厅静的厉害,司光倩本来话就少,吃饭时更是鲜少说话,当然,跟楚沐风在一起时例外,那男人话唠似的。

    秋老爷子偶尔看过来,目光中盛着些许赞赏,那身傲骨可不是装出来的。这孩子冷漠的样子,到是让人看了心生不忍,跟家里的那几个孙女比起来,这孩子就像刚从冰窟窿里出来似的,恐怕连骨头都是冷的。他老糊涂了?不查实清楚,就动干戈。言震,言震,姓言,难道是……

    别看司光倩冷漠不语,但是这顿饭她吃的还不错,一来,这种时候,她先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才能保护她老子。二来,如愿的进了秋家,心里不免松了口气。只是住在秋家,她依旧是失眠的。

    司光倩回房休息了,秋长河却被秋老爷子叫去了书房问话。

    “混帐东西,混帐东西!”老爷子一怒之下,摔下他喜欢的砚台。

    “老爷,您息怒,息怒。是长河的错,是长河的错啊!”

    “你的错,你有犯这个错的本事吗!言震,果然是言家的小儿子,不图三分利,他凭什么给当眼线,凭什么助秋家收拾司严雄!”

    “言震意图在言家!”

    “言家?哼,不自量力的东西,言家怎么败的他不清楚?言震为言家,家正又为的什么?”秋长河心里咯噔一声,头越发低的厉害。

    “长河,你比你父亲聪明,办事也雷厉,但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差在哪儿?”老爷子话题急转,秋长河心慌了起来。

    “老爷子,我……”

    “你就是太聪明了,才忘了克守自己的本份,忘了谁是一家之主,而你又是谁的管家!”

    扑通一声,秋长河双膝跪地,他的心思终是逃不出老爷子的法眼。

    “说,家正跟言震还有什么好算计?”

    也罢,秋长河叹了口气,“二少爷不但要报当年之仇,还要将盛世收为己有!”

    “混帐东西!”

    “老爷子,二少爷是商,但凡能壮大自己的实力……”

    “商人图利,但也要看这个利能不能图了来,就算占着了,能不能吞得下去。依你看,就算家正收了盛世,他能不能吞下去?”

    秋长河稍想片刻,依旧跪在地上回话,“如果长河没见到小小姐,还有小小姐的堂弟,兴许会觉得二少爷一定事成,但是,现在不这么想了。暂且不说小小姐的那股难得一见的魄力。就是司家那个小魔王司南轩,少见的硬骨头,这样的人不好招惹。”

    “你起来,明天把家正给我叫回来!”

    “是!”

    老爷子深叹了声,挥了挥手,秋长河退了出去,书房的门再次关上时,老爷子又是一声重叹,水若啊,当年的你真这样不堪吗?难道是爸爸太宠你太疼你,才让你的心性如此不稳,经不起任何风雨吗?爸爸幸亏见了你的女儿,要不然,唉……

    孽啊,明知是孽缘,却执迷不悟,到底是害人多些,还是害己多些。无论害人还是害己,言汐若从没有过的春风得意,她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司光倩了,更没听楚沐风有提起过她。一想到,司光倩彻底从楚沐风身边消失,而她将取而代之,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好心情,即便被手机铃声打断,也不影响。何况,来电的正是她朝思夜想的男人。

    “沐风!”温柔的轻唤。

    “你现在在哪儿?”楚沐风问,语气有些急。

    “在公司啊,这几天快忙死了,我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呢!”三分柔三分媚余下的尽是娇喋,可惜不能面对面,真应该让言汐若领略下楚副市长厌恶至极的脸色。

    “那好,我们长话短说,说完你接着忙!”好严肃的语气,言汐若即刻收敛,小心翼翼的唤了声,“沐风?”

    “我卡上的一千万是怎么回事?”楚沐风问,“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言汐若何止知道,借故自己的银行卡不知怎么地竟然被锁住了,跟楚沐风借银行卡转下帐,而楚沐风自然会借她。只是没想到两天后,他的手机有短信提示,他的卡里存入一千万。

    “电话里说不方便,我们见面谈好吗?”言汐若说,这种事哪能在电话里说,更何况,这也是她跟楚沐风约会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好,林语咖啡,下午三点!”话音刚落,电话就断了,丝毫没给言汐若说话的机会。鱼终于暗奈不住了,半月的沉郁,终于让他舒了口气,可是心里还是堵的厉害,因为那个号码还是关机。这半个多月来,他跟司南轩的关系简直是突飞猛进,用瑶瑶口无遮拦的话,真不知道,谁跟谁在约会呢,她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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