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光倩……”一个不太陌生的声音让司光倩停了脚步,威豪国际是曾家旗下的产业,于公于私,曾家当然会出席今晚的寿宴。
粉润唇勾起浅浅的笑,笑之美,笑之醉不在于幅度大小,轻轻的淡淡的,依然有她独具的魅力。“曾少一个人?”司光倩随意问道,本来没什么深意的,奈何曾凯心里有鬼,愣里想出了好几层意思。
“现在是一个人,宇尊一会儿就到了,沐风身份不合适,所以就……”
司光倩嘴角弯弯,“一起进去吧!”清悦的嗓音让人如沐风之谷,耳边传来美妙的松竹声。
“好啊!”曾凯回道,却懊恼的在心里骂了声,曾凯,你猪啊,人家有问你宇尊跟楚沐风吗。
跟在司光倩身后,才看到她背后的美景,湖蓝色丝裙从前看是高腰设计,腰间手工缝制了十颗宝蓝色晶石,既彰显腰线,又从颜色的差异中衬托整件丝裙的飘逸空灵之美。后身镂空,令白细纤背若隐若现。这个女人,静时,尤如希腊神话中的女神,美的惊艳、空灵。动时,性感曲线,傲人身姿,又媚又妖。曾凯脑袋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他觉的能配得上楚沐风的女人就应该是司光倩这样的。
司光倩出现时,大厅里的眼神像是提前做过演练一般,一个接着一个,探照灯般落在她身上,原虎目露凶光那是因为护主之心,曾凯冷着脸又为了什么?替他兄弟看着女人?好像他兄弟还没表态呢。
“怎么才来!”项天态度不满的说道,司、项两家是故交,司光倩应该早点过来帮他忙才是。
一双清冷的眸子打量起今晚的项天,这丫的,又不是他过寿,把自己打扮的像寿星公似的。项天身材挺拔健硕,天生的衣服架子,一身绯色的西服,再配上他特别打理的风骚头,帅气中透着些许邪媚,到是很养眼。
“怎么样?”项天问,这可是司光倩第一次长时间的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男人骨子气的嚣张跟傲气吱吱上窜,如果给项天根尾巴,他一定摇的欢。
“不错,你怎么不把头染成红色!”司光倩皮笑肉不笑的。
“头发染红了?你喜欢我那样?”项天问,如果她喜欢,他可以考虑下。
“红衣红裤红发,就像年画里福娃,多喜气!”噗,司光倩话音没落,曾凯那边因为联想已经笑了声来。项天冲司光倩咬牙瞪牙的,女人,你就看不得我顺心是吧,哼,爷先让你得瑟会,看爷晚上怎么收拾你。
越过要吃人的项天,司光倩朝项国荣走去。今晚真正的寿星身着手工绣制的唐装,正跟几位老总级的人物相谈甚欢。项国荣身材魁梧,面色红润,眉宇间英气不减,让人很难从他脸上找到岁月的痕迹。到是与他年级相仿的司严雄,显得沧桑许多。
看司光倩过来了,项国荣跟几位老总打过招呼,竟然主动的迎了过去。
“荣叔……生日快乐!”甜甜的软软的,任谁听了都舒服到心坎上去了,项国荣牵着司光倩的小手,疼爱的拍了拍。
“你这狠心的丫头,是不是荣叔只有过生日这天才能见到你啊!”项国荣斥道。
司光倩嘴角一撇,“荣叔可别冤枉啊,不是我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话落,朝项天瞟了眼。项国荣笑声朗朗,骂道,“你们这对冤家,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这些老东西省心。”
“爸想省心还不容易!”一身绯色的项天靠了过来,目光流转,灼热火辣的看着司光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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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项天灼热的眼神恨不得把司光倩化掉,暗哑的嗓音掀起暧昧的涟漪,“宝宝,我们什么时候让爸们省心。”项天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站在身边的人听清楚,离远一些的听不见却能看得到他们亲腻的姿态,人类从不缺乏想像,尤其被桃色渲染的见闻。项国荣灿烂的笑脸是一种默许,更像是一种召示,绝色佳人已花落项家。
司光倩眼角上翘,妖精的微笑在醉人的媚惑中浸着阴厉的冷酷,纤细的手尖勾着项天的绯色上衣,“你会知道的!”天底下没有白占的便宜,还是她司光倩的便宜。
“哈哈……”项国荣开心的大笑了起来,更做实了项天跟司光倩的暧昧关系。“倩哪,这里没外人,你玩的高兴,荣叔也高兴。项天要是没把你照顾好,看荣叔怎么收拾他。”未来的儿媳妇,项国荣越看越顺意,越看越喜欢。长相漂亮的女人一抓一大把,能像司光倩这样既美貌又有真本事的屈指可数。黑道主母的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坐上去的,有胆识,有担当,还要有不输男子的魄力跟手段。他不担心娶的媳妇将来会骑到儿子脖子上,因为他相信自己儿子的能耐。只要小夫妻齐心协力,项家的未来将会是另一个辉煌。他应该再跟严雄通通气,儿女的婚事,做父母的该出力时必须出力。
司光倩笑着点头,让原虎把准备的寿礼拿了出来,灯光下,翠色润泽的翡翠奔马栩栩如生,项国荣这位行家当着未来儿媳妇的面一点儿不做作,先看其色,再摸其质地,最后细看雕工。好!项国荣连夸了三个好,命管家稳妥收好,回去后摆他卧室。人惜玉,玉才养人。
“去玩吧,荣叔去招待朋友!”项国荣笑逐颜开,今晚确实高兴,尤其听项天说的那句让他省心的话。
“好!”司光倩轻柔应道,有些好奇又是谁来了,项国荣要亲自迎接。清洌的目光随在项国荣身后,唇角的浅笑在看到那位与项国荣握手言欢的人时,瞬间凝结。不是她记忆力太好,而是这个人曾经出现在那个不该出现的地方,灰暗的天地,冷冽的风中将枯黄的落叶肆意的卷起又抛下,背后的松柏无力为她挡住风沙,冰冷的青石地,她孤零零的跪坐在冰冷的墓碑前,她的孤寂,她的脆弱,她的悲泣,竟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到了,他看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这个人就是言震。
挽着言震臂弯的妙龄少女,司光倩也很眼熟,名典咖啡厅,她跟卡卡针对人家的相貌还有过一翻探讨。卡卡那破孩子,公然抵毁人家长的丑死了。
“是不是被我的大手笔震住了!”项天磁性中透着暗哑的嗓音伴随着热浪,再一次吹进司光倩耳后。
司光倩眉梢飞扬,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要是你,就包下整座威豪。”
“宝贝,等你过生日时,我为你包下整座威豪好不好?”项天嘴角勾扯,蛊惑着。需要时,他允许女人爬他的床,只要他愿意,**的手段会让女人欲仙欲死。他不信,制不住司光倩这只小野猫。
“你的孝心我可不敢接,不过,曾少一定开心!”曾凯哪有心思听她跟项天说些什么,英俊的面上渡了寒霜一般,原本嘻笑的眸子除了冷酷还是冷酷,这是他回国后第二次见到言汐若,阴魂不散的女人,滚回来干吗!
“言震的小女儿,听说刚留学回来,曾少如果喜欢,我可以给……”项天的话没等说话,曾凯就给打断了。
“不必了,本少爷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言汐若是个什么货色,他还不清楚,这种虚伪女人连给他扫地的资格都没有。
曾凯脸上的厌恶毫无遮掩,司光倩禁不住又朝言汐若那儿看了眼,相貌柔美,举止高雅,不似其他豪门千金的张扬,乖巧中带着羞涩。怎么就不对曾凯还有卡卡的气场,两人对言汐若的印象都不太好。
看到宇尊来了,曾凯借故离开,司光倩则朝凤宇墨走了过去。项天为了招呼进来的客人,不得不暂时放过她。
宇尊是带着女伴来的,只是他的女伴与这个场合有些格格不入,倘若不是宇尊看的紧,小女人早就溜之大吉,才不会受这份洋罪。
“嗳,换口味了?”曾凯一扫先前阴霾的脸色,精亮的目光在宇尊的女伴身上看来看去,惹的宇尊露出杀人的目光。
没等尊少开口,俏丽的可人儿不屑的开口,“是啊,尊大少爷脑袋被门挤了,所以大鱼大肉换成清粥小菜了。”说完,试图挣脱腰上的禁锢,却被宇尊搂的更紧,紧抵着他的胸膛。
“不想晚上回去受罪,就给我老实点儿!”宇尊低头贴耳,邪媚的威胁着。
“哼,姑奶奶吓大的,怕你啊!”嘴上这么说,气势明显一落千丈。
“乖,我知道你没吃饱,等回家我再好好喂饱你!”宇尊凤眼中的宠溺,让曾凯瞠目结舌。
“宇尊,你混蛋,你流氓,你……”
“乖,这些爱称留下回家再说!”邪恶的男人会很准确的抓住女人的软肋,那种相亲相融的亲腻事在他嘴里竟能像话家常一样。
“咳咳,不介绍下!”曾凯故做深沉。
宇尊白了曾凯一眼,霸道的说道,“用不着!”身旁俏丽的小女子微垂着头,嘴角勾起浅浅的苦笑,是用不着,等他兴趣用尽时,她也将以过客的身份从他身走过。
宇尊揽着自己的女人朝项国荣走去,来贺寿哪能不跟寿星公说声生日快乐,等送上寿礼他就回家好好收拾这个敢偷跑的小狐狸。
宴会的人越来越多,宇尊想脱身没那么容易,何况司光倩也在,还有她身边的凤宇墨,那可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当宇尊终于摆了身边攀谈的人,搂着他的小女人朝司光倩走过来时,这边好像正发生着什么事。跟凤宇墨微点头,两人算是打过招呼,司光倩在看到宇尊时点头笑笑,对宇尊的女伴,司光倩到是格外多看了两眼,她喜欢她那愤愤的笑,还有偷瞪宇尊时喷火的眼神,有意思的人。
“今天高兴,敢不敢掺着喝!”项天的话让凤宇墨皱眉,这小子又想唱哪一出,倩今晚能来可是看在荣叔的面子上,他还不消停。
司光倩唇角邪扬,目光凉凉的看着项天,“怎么个掺法?”
“三合一!”项天说道,下了豪赌一般。
“你小子可是主事,醉了看荣叔怎么收拾你!”凤宇墨算是提醒,项天不依不饶的劲头让他生疑,项天不会在自己老爹的寿宴上刁难倩,除非他想砸项国荣的面子。
“我老爹过寿,做儿子的高兴,醉也就醉了,大不了今晚就睡这儿!”不喝三合一,凭那丫头的本事一定能查觉出来。他决定的事就不会改,今天对不住兄弟了,借兄弟这杯酒完成他的大计。
“要不要拉赞助!”宇尊似笑非笑的说道,凤眼精光闪过。
“好!人多喝起来热闹!”项天挥手,侍者把他点的酒端了上来。
项天亲自调酒,又将调制好的三合一倒进了六个空杯里。
“她不会喝酒!”宇尊说道,他的女人他当然要护着,司光倩朝宇尊笑了笑,尊少用心了吗?
“给!”项天将盛着蓝色液体的酒杯送到了司光倩面前,司光倩纤指轻勾,优雅的端着酒杯,轻嗅了下,这酒闻起来就烈,更何况吞入腹肠。
“怎么个喝法,慢慢品,还是连干三杯!”司光倩风淡云轻的样子,虽然激起了项天的血性,却强压下激动,以一种怜香惜玉的口吻回道,他亲自调的酒,千金难买,当然要慢慢喝,细细品。
“德行!”凤宇墨笑道,已举起杯,“来,先敬今晚的寿星公荣叔!”
如此提意,众人举起,都小泯了口。
嘶,曾凯头一次喝这么怪异的酒,舌尖像被针刺到一样,麻麻的,随着液体流入,所经之处火辣一片。喝这种酒纯属受罪。
“怎么样?”项天问,却是皱着眉头。
“你什么手艺,难喝死了!”凤宇墨一脸的嫌气,“倩觉的呢?”
“苦,辣,手艺不是一般的臭!”司光倩说道,胃里火烧一般,项天这死男人!
“爷又不是专业调酒师,喝的就是这股劲!”项天瞪眼嚷着,不苦不辣,不让你发现了。
宝贝,爷为了你,够费心吧。今晚,爷一定要从你身上找回来。
第十九章
没人再要续杯,项天冷着脸命人将酒撤下,换上为今晚寿宴特别准备的红酒。
“嗯,还是这个好喝!”凤宇墨轻赞,与宇尊隔空示意了下,两人之间虽无言语,眼神传递,应该是认识的。
宴会上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焦点所在却能让人一目了然。项国荣跟言震那边,再来就是项天这儿。司光倩清亮的目光扫过身边几个大男人,各有千秋,不相伯仲。可她偏偏觉的他们身上少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那抹如兰芝般高贵俊逸的身影闪入脑中,粉润的唇弯起醉人的弧度,楚沐风盛装时会是什么样。
“酒不醉人,人自醉了!”项天阴魂不散的又贴了过来,他一直盯着她,自然没漏掉她的笑脸,恍惚过后,心底莫名涌出一股怒气,笑成这样给谁看呢。
司光倩清冽的眼波掠过,爱搭不理的让项天更怒,碍于项国荣跟言震朝他这边来,渐渐收了冷脸,酷酷的。
不想跟言震面对面,即便是打了招呼司光倩都会吝啬,端着酒杯错身而去,纯净的湖蓝丝裙像不愿被虚假的喧嚣沾染,只留下柔美洒脱的背景。看到司光倩去了别去,言震眉宇间闪过微不可察的暗沉,很快便被慈父的微笑取代。
宴会进行到最**时,司光倩被项国荣叫到身边,陪他一起切蛋糕,项天**的眼神赤果果的看着她,欢呼声中,项国荣看着陪在左右的一对人,笑声愈加开怀。
司光倩嘴角挂着柔美的笑,眼光流转却清清冽冽,热闹喜气早就与她格格不入,她更想一个人窝在角落里,没有华丽的衣裙,没有耀眼的灯光,没有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切过蛋糕后,宇尊、凤宇墨还有曾凯借故离开,司光倩也要走,却被项天缠的无法脱身。
司光倩冷不防回头,清澈的眸子中透着刺骨的冷,老子过寿,他兴奋的妄乎所以。
“今晚别走,离下来陪我!”低沉的嗓音像是被酒浸泡过,沙哑而性感,更带着邀请。
“理由?”司光倩似笑非笑的问。
“我要你陪我!”横惯的人根本不屑那些绕来缠去的东西,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要什么理由,时间差不多了。
“你还真敢说!”司光倩冷笑,今晚不推辞,不拒绝,不解释,给的是荣叔面子,项天凭什么得寸进尺。上女人上的脑残了,敢把主意打她身上。
“宝宝!”铁钳似的大手在她转身之时握住她玉似的皓腕,“留下来好吗?”暗哑的嗓音愈加性感,邀请着,诱惑着。
“这么叫我,是不是因为南轩不在这儿?”司光倩说,项天本就轮廓清晰的俊脸透着刀刻斧凿的冷酷。
司光倩反而眉梢轻展,眼波潋艳。项天横,卡卡混,两人撞到一起,天雷地火。
“我要是不放你走呢?”项天发狠,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扛起来带进客房,他要将她摔进大床,再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今晚,他就是主宰她一切的神。
“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来点儿热闹的!”
项天自然知道司光倩说的热闹是什么,于是恶兽般在她耳边低吼,这可是他爸的寿宴。这个女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怎么就这么难搞。
四目相对,一个是冰,一个是火,最终又是项天败下阵,懊恼的抓了把他的风骚头,“我送你回去!”见司光倩皱眉,项天低吼了起来,“女人,把我激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项天的吼声,惹来了一些人的目光,其中不但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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