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看到上架感言,就意味着《谋略》即将开始收费。
付费,就意味着有部分读者会离开。但小笙希望,下面这篇不像上架感言的感言,会让一直在追《谋略》的读者不至于放弃小笙,也会让偶尔停留的读者有点开vip章节的兴趣。
小笙是个很少写题外话的人,若非编辑要求,这篇上架感言也可能省却的。
但其实,自开始签约到现在,小笙其实一直有很多话想说。
小笙构思《谋略》这本书,用了近半年的时间,其间初稿写了20多万字,此后找了不少朋友试读,并几经删修,才有了现在的样子;坦率的讲,这本书,的确花费了小笙非常多的心血在其中——即便在快节奏的网文时代,小笙也不想辜负自己的读者。
在《谋略》中,故事展开的背景,是一个以分封制作为基础的统一帝国——大盛朝。
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这个帝国的设置,是以汉初的建制作为蓝本的。
在小笙看来,汉初是中国古代史上一个极其微妙的时代。
很少有一个时代会像汉初那样,将分封与郡县巧妙融合;而分封与郡县,是中国古代最基本的两种政治形态。前者,以先秦时期最为典型,后者,则以秦王朝开创先河。而汉初在经历了分封与郡县的各自利弊后将二者融合,由此衍生出复杂微妙的社会百态。
在《谋略》中,帝王南宫裔面临的,就是这样一种微妙的情形——在看似江山一统实则割据分封的大盛朝,既要维持江山一统,也要顾及亲戚藩王,该怎么办?
靠“美人计”,是一种危险而有效的方法。
在《谋略》这本书里,小笙想展示的主题就是姻亲政治。
以美人系江山,卫云、梁如玉、南宫明昭……在接下来的篇章里,你会看到这些绝代佳丽如何在自己的亲人与自己最爱的人之间牵线搭桥,来维持大盛朝的万里河山。
在《谋略》的第一部分,小笙的讲述以男人们为主的;大盛朝的政治主宰——七位盛世藩王的形象被一一勾勒;而在《谋略》的第二部分中,七位藩王各自身旁的女人终于一一浮出水面。到现在为止,一个宏伟而复杂的人物关系,已经展现完毕。
在接下来的故事中,这些人物的命运,将会在政治斗争、情感牵绊中一一展开。
卫云与周子亚是否能修成正果?
卫云在南宫裔的不懈追求下是否会动心?
卫云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个自始至终牵绊着卫云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梁如玉和南宫裔之间又有怎样的纠葛?
在第一部分中,卫云、周子亚、南宫裔的纠葛故事是主线,卫云成了周家与南宫裔争储的牺牲品;而在第二部分的《谋略》中,谁又会是下一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这些悬念,小笙都会为你一一解开。
写作有多辛苦,相信不用多说大家都明白。
上架后一个vip章节只用千字3分钱,真的很少很少。
恰逢春节,小笙上架的时机并不是很好;再加上家里出了一些不算小的事,上架后要保持每日更新的内容比平常多,对小笙来说已经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小笙为了挤出时间码字,每天的睡眠时间几乎只有5个小时。
可小笙依然会保证每日更新,尽到自己的职责,也对一直关注着我的读者负责。
好了,上架感言,就写到这里结束。
没有常见的拉票,小笙只是告诉亲们,小笙在构思下笔时的良苦用心,相信你能够感受得到小笙的努力与诚意,也会相信接下来的订阅钱会花得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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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各位新年快乐!!马年吉祥如意!!
第01章 平康有佳丽
大盛朝贞玄三十九年。
三月初三,初春。
京都长临烟柳巷中最有名的青楼凤凰台。
高阔的主堂贯穿二层楼阁,周围十二根紫檀木立柱撑着穹顶,正中以云石砌成高台,两三个姑娘正俏生生立在台上,怀抱琵琶垂首弹唱。
云台周围三两两坐着些散客,正懒洋洋听那两三个姑娘弹唱;半晌,终于有人不耐烦的高声抱怨:“都弹得是些什么老掉牙的破曲,我们花钱可不是为听这些东西来的!”
正倦怠的其他散客听闻,也立刻附和道:“就是!越来越糊弄我们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去把卫云姑娘叫出来!”
“对!让卫云来弹曲!”
“叫卫云出来!”
散客们随即叫嚷着附和,原本寂静的凤凰台一时间喧闹不堪。
“诸位!诸位客官!”
一个娇媚的声音打破喧闹,老鸨身着一袭姹紫嫣红的装束摇曳而来,一脸媚态的娇声解释道:“云儿今日身体不舒服,诸位客官要想听云儿弹曲,可以等以后再来。今日在台上弹曲的姑娘和云儿是同一个善才带出来的,也都不会比云儿差多少!”
“得了吧!”
一个客官不满道:“你是嫌弃我们给的钱少,不愿意让卫云出来吧?!我今早才见到王丞相家的小少爷,说在卫云的客房听曲来着!哪里来的身体不舒服!”
“就是,妈妈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凭什么王家少爷可以听卫云弹曲我们就不行?!”
客官们又闹哄哄的吵了起来,一个客官争先把十两黄金拍在桌上道:“妈妈你去别家妓院打听打听,别家的红牌姑娘就算接客能不能挣这么多钱?!我知道卫云是你凤凰台的红牌姑娘,没些彩头你不舍得让她出来,十两黄金是个底,你若嫌不够我再加!”
“我加十五两黄金!”
“我也加十两!”
散客们纷纷拿出了彩头,吆喝着让凤凰台的红牌姑娘出场。
老鸨眼珠一转,嘻嘻笑道:“那诸位稍等片刻,我去看看云儿身体好些没有。”
说着,在一阵环佩叮当作响的声音中摇曳离开了主堂。
高台上弹曲的姑娘闻言,悻悻然停了下来,有些愤恨的退了台。
散客们又七嘴八舌的议论了一阵,不知听谁喊了一句“卫云姑娘”,主堂中嘈杂的声音便立刻戛然而止,散客们纷纷伸长了脖子,只见一个曼妙少女正盈盈登上高台,不禁纷纷目露惊讶,身体呆立嘴微张,只因那凤凰台的头牌卫云,实在美极了。
她身着一袭水绿色纱绸长裙,腰不盈一握;胸前一抹淡黄色锦缎裹胸,隐隐勾勒出婀娜身材;身子轻轻转动间长裙散开,莲步微移如风拂扬柳撩人心扉。
待坐稳后,将琵琶半抱在怀中,微掩着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的双颊,衬着两瓣不点而绛的薄唇,娇艳若滴;微微垂首时,耳下两颗耀眼的纯白色明珠也随着轻轻荡漾。
一双素手微微一动,琴弦间悠然传出一丝清远的柔调;轻拢慢捻抹复挑七种指法随意变幻间,一曲《阳春白雪》如流水般在指间滑落,韵律沉稳流畅绕梁不绝。
散客们纷纷愣住,痴痴的看着高台上那一副绝妙画卷——原本弹琴的人已经极美,不曾想琴声却更是让人迷醉,只恨不能永远停留在此情此景中。
有的客官刚准备喝茶,手中的茶盏却停住半空,只愣神看着卫云。
另有几个客官原本正在闲聊,此刻也早已屏吸倾听那琴声。
此时,在云台东南角落,半卷着珠帘隔出的一个雅间内,一个紫衣公子也正凝神看着高台上卫云素手拨弄琴弦,将一曲《阳春白雪》的淡泊宁静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凤眼微眯,眸色一片漆黑,神色晦暗不清;似笑非笑的薄唇一勾,带着一分放荡,三分癫狂,七分蛊惑;紫色锦袍上用金蚕丝绣着千万朵盛开的深深浅浅的紫色丁香,张扬而不浮躁,隐隐勾勒出修长的身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
一曲结束时,紫衣公子手中的茶盏已在空中停了良久,半晌,终于偏头向身旁一个橙衣少年问道:“现在高台上弹琴的姑娘,就是长临城第一名妓卫云?”
那橙衣少年点头答道:“对!听说是凤凰台现在的摇钱树,五岁来的凤凰台,老鸨培养了她十年,到现在都没舍得让她卖身,说是要留着清白身子卖个好价钱。”
紫衣公子点了点头,眯眼盯着卫云,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橙衣少年斜眼觑着那紫衣公子,试探问道:“二哥,要不要我加点彩头,一会儿让她单独到我们雅间来弹琴?你也好再仔细看看适不适合让她——”
紫衣公子摇了摇手道:“先不要惊动她。”
橙衣少年点了点头道:“也好,一切都听二哥吩咐。”
紫衣公子不置可否,只不动声色的继续盯着高台上的少女看,此时,她刚刚弹完了一首自创的小调,客官们又意犹未尽的喧闹起来。
“再来一首!”
“云姑娘,再给我们弹一首吧!”
几个客官吆喝着,卫云的手指却已在琴弦上停住。一双明眸轻抬,淡淡的扫了一眼四周散客,寒凉如水,纯净如墨,顾盼间神情淡然,主堂中却顿时鸦雀无声。
散客们纷纷怔愣,只看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诸位!诸位客官!!”
老鸨一脸娇媚的摇曳而来道:“云儿今日身子确实不怎么好,诸位若真想听曲,就再加些彩头,单独请云儿到雅间作陪;至于云儿愿不愿意,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哪有这样的规矩!”
“妈妈你也太贪财了些吧!”
散客们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单独请凤凰台的红牌姑娘弹琴,有些扫兴的抱怨着。
“我出一百两黄金!”
西南角落的一个雅间内忽然传出一声报价。
散客们闻言哑然,纷纷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想知道究竟哪家的公子哥叫了卫云姑娘的彩头,怎奈雅间用门帘遮着看不清,随即又纷纷议论开来。
老鸨听到那彩头的报价,眼珠一亮,转头朝卫云使了个眼色道:“还不赶紧去?!”
卫云眸色一沉,微微皱了皱眉,在琵琶上划出一阵沉闷响声;心中虽不十分情愿,却仍旧离开高台,起身去了叫彩头的那个雅间。
散客们眼睁睁看着卫云离开,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眼看着卫云倩影进了那个叫了彩头的雅间,心中空落落的恨不能跟进去;等到高台上另换了几个姑娘开始弹曲时,却早已没了听曲的兴致,悻悻然想要散场。
紫衣公子眯眼看着卫云离开的方向,偏头对身旁的橙衣少年道:“去打听打听,刚刚谁叫了卫云的彩头;另外问问老鸨,有没有给卫云梳拢的意向。”
橙衣少年嘻嘻一笑道:“二哥放心,这个难不倒我。”
紫衣公子点了点头,凤眼微眯却一直看着卫云离开的方向:原来,她就是长临城第一名妓卫云,原来以为会是个艳丽勾魂的美娇娘,谁知她身上却没有一丝风尘气息,但又与养在深闺中娇羞忸怩的小家碧玉不同,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静。
“哎哟喂……哎哟妈喂……”
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众人纷纷朝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一道身影“嘭”的一声摔在主堂地板上,满脸痛苦之色,手里还抓着半截衣袖。
众人略一惊诧,便指着那个摔在主堂地板上的人,纷纷议论开来。
第02章 高洁性如兰
“哟!这个不是王丞相家的小少爷王铭么!”
“王少爷怎么如此狼狈?”
“手中抓着的半截衣袖是个怎么回事?”
被议论的那人脸颊一红,恨不能钻到地底下去。
他名叫王铭,是当朝王丞相家的独苗,在宫中有个姐姐,因五年前产下龙种南宫瑾而被加封贵妃;王铭依靠着丞相和贵妃,整日游手好闲,在烟柳巷中寻欢作乐。
今日因一曲《高山流水》,对卫云心生爱慕之情,便叫了彩头,让她到自己的雅间单独弹琴,不知不觉却动了邪念,将卫云揽在怀中摩肩擦脸的喂酒。
卫云虽然心中不情不愿,但碍于王铭的身份特殊,却也只得耐着性子陪王铭喝酒;但无奈王铭得寸进尺,摩肩擦脸了一会儿就伸手撕扯着卫云的衣衫要对她用强。
卫云忍无可忍,终于在半推半就不成后一脚踢向王铭的小腹。
王铭痛的惨叫一声,“嗖”的一声被踢出了几尺,跳脚后退几步,随即“砰”的一声撞在了雅间的木门上,意外的将原本没有上锁的雅间房门撞开,踉踉跄跄的被门槛勾倒,四仰八叉的摔出了房间,手中仍抓着与卫云纠缠时从她衣袖上撕扯下来的半截衣袖。
“啊!那半截衣袖,不正是卫云姑娘的半截衣袖么?!”有眼尖的人反应过来,“该不会是王少爷轻薄卫云姑娘反被人家修理了吧?!”
众人闻言纷纷一愣,往卫云刚刚所在的雅间看去。
只见隔着半屏珠帘,卫云蜷缩在墙角,双颊带着一丝潮红,一手护着被扯下半截衣袖而露出的玉臂,撕烂的衣衫显示着方才在雅间中有一番争斗,倔强咬着嘴唇不说话。
“看来王少爷很不得卫云姑娘的心意嘛!”
“你以为卫云是吃素的?她虽是个柔性的,但却也不是个软柿子,听说那钱家米铺的钱三上回因为轻薄卫云,差些被她踢断了命根,王铭不会也是吧?”
“那可怎么了得!王少爷可是王丞相的独苗,若被踢断了命根王家岂不绝后了?”
众人一阵哄笑,指指点点的围着摔倒在地的王铭调侃取笑。
王铭打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气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卫云的雅间尖声喊道:“反了反了!妈妈!来看看你**出来的好姑娘!我王铭玩过的姑娘多了去了,从来没有哪个敢如此对我,这事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们走着瞧!”
“哟!什么事情惹得王少爷这么生气呢!”
一阵娇媚的声音伴着“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老鸨拨开围观的人群,摇曳着身姿来到王铭身旁,眼珠滴溜溜一转早已明白过来,上前劝道:“王少爷您别跟她一般见识……那丫头平日被我宠得都忘了规矩,待我去教训教训她,让她给您赔罪!”
王铭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道:“妈妈你自己心里明白,凤凰台能赚那么多钱,王家在背后帮了多少忙;你今日若拿不出让我满意的办法修理那丫头,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老鸨一脸谄媚的低眉赔罪,眼睛不时凌厉的瞟向卫云。
卫云咬着嘴唇缩在墙角,低头垂眸,心中自知老鸨的意思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