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败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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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败金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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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她伸出手接过珠子,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朱守镇见状,连忙将她搂紧,焦急的轻唤,“小笼包?”
  面对她,他总能很自然的表现自己的感情,她实在有太多地方令他着迷。
  “我没事。”她埋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搞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已变得如此亲密。
  “要我去请太医吗?”
  “蛤蟆已找过大夫了。”她虚弱地说道。
  披散的发丝盖住她半边脸颊,露出一股不经意的娇媚,朱守镇目不转睛望着她,心像被轻柔的羽毛骚动着。
  “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我受了风寒,只要好好休息就没事了。”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自从她被朱桓杨抓到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毕竟是娇弱的女儿身,受不了一路风霜折磨。
  “只需要休息吗?”他松了口气。
  “嗯。”他的怀抱令她留恋,适才明明一直抗拒,现在却渴望得到更多爱怜。
  她的鼻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胸膛,让他的身子顿时一僵,她虽然才十六、七岁,可却有撩动他情欲的本事。
  大掌下的身段凹凸有致,勾得他无法专心,两副躯体紧紧相贴,他感到身下逐渐硬挺,然而为了佳人的身子,他不得不忍耐。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他感觉到呼吸逐渐变得浊重,脑海里也上演了无数个侵犯她的画面,她微启的红唇,更散发着诱人的邀请。
  “呜……”钱朵朵安稳的窝在他怀里,心房在他的温柔中失守,忍不住开始抽泣。
  她毫无预警的泪水浇熄朱守镇的情欲,以为她身子很不舒服,他不舍的拍哄着怀里的小丫头,温声劝着。
  “我不想待在京城,我要回家。”她已离家半年了,入京之后又陷入麻烦,亲人都不知道她目前的处境,她离家时只说要出外做买卖。
  “别哭了,现在你已嫁给了我,这里就是你的家。”朱守镇柔声安慰这个明明就是要来找他麻烦的小奸细。
  “哼!你我心知肚明,我只是皇上的棋子。”榆林侯府上上下下都防着她,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棋子最终是死路一条,但我可舍不得送你下黄泉,所以特别为你选了一条更适合的路。”给她三千万两,只是缓兵之计,如果他马上就让她脱离这场战局,定会害死她和她的家人。
  为了保全她的幸福,他决定在这场争斗中坚持到底,就算终将走入人间炼狱,为了她,他也甘愿。
  闻言,钱朵朵猛地抬起小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心念快速流转着。她不懂,为何他明知她是来害他的,却还愿意不顾一切为她付出?
  “闭上眼。”她眼底的疑虑让他心下微微一黯。
  她看出他似乎不太高兴,连忙听话的紧闭双眼。
  朱守镇调整心情,温声道:“你的手好冰。”他拉起她的小手,轻放在自己的唇上,哄道:“我过些内力给你,你尽可能放松,不要抗拒。”
  话才说完,钱朵朵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流如春水般涌入她的体内,安抚了她的情绪。
  他的怜惜融化了她的心,恍惚之间,她已跌入他的柔情之中,无法自拨。
  生病期间,钱朵朵一直惦记着陋巷里的贫苦百姓,好不容易病好得差不多了,她便从侯府里包了些食物,和蛤蟆一起送去给他们。
  正当她在分配食物时,突然感觉到窄小的暗巷里有股异样的杀气,突地,“危险”两字闪入她的脑海里。
  接着,原本躲藏的人影开始或远或近的在四周闪动,发出非常细微的声响,难道是冲着她和蛤蟆来的?
  她朝蛤蟆使了个眼色,蛤蟆点点头,多年来逃避官兵的追捕已养成他们随时保持高度警觉心的习惯,两人默契极佳的向不同方向逃窜,分散同时陷入险境的可能。
  钱朵朵轻功尚佳,足跟一转,便离开小巷,朝侯府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前进。不论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朱守镇都是她最安全的堡垒。
  再过两条街,她便可以安全了。
  “大哥,侯府不远了,我们一定能到的,你撑住。”说话的人,声音充满着痛苦。
  钱朵朵一听到“侯府”两字,连忙放慢速度,躲在巷内的大树后面,拔尖耳朵偷听。
  “快!你快带着信逃走,追兵我来挡,我已经受伤,跑不快,万一我们两个都被抓,会连累大人的。”此人气若游丝,想必伤得不轻。
  “不,我怎么能丢下你?你快带着信走!”
  “记住,这封密函送不到侯爷手上,就会害死大人,你明白吗?还不快走?”
  一听到与朱守镇有关,钱朵朵的心头猛地一震,她能想见到这封信有多么重要,毕竟此时正是朱守镇与朱桓杨针锋相对之时。
  当她还在思忖之际,几道黑影已经扑向两人,刀光在烈日下闪动。
  还来不及细想,钱朵朵便凭着直觉行事,拿出帕子蒙在脸上,朝深巷里扑去。
  此时,她忘了朱桓杨的威胁,忘了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她的眼底只有那封密函和朱守镇的脸庞。
  第3章(2)
  温和的夕阳射进侯府书房,提笔欲书的朱守镇陡然心口一紧,悬空的笔尖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晕出点点墨花。
  他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沉黑的眸子微微一闪。
  此时江仲宁刚好走进书房,上前一揖,面色严肃的禀报,“侯爷,属下得到消息,冯大人日前派了两名密探上京,但这两人还没入京便被一路追杀……冯大人此时的动向甚为引人注目,这消息想必皇上也知道了,杀手很可能是皇上的人。”
  “冯大人是三朝元老,虽已辞官隐居,但朝中势力仍在,有不少门生知交,朱桓杨想必是不愿看到他与我合作……现在那两个人在哪里,状况如何?”朱守镇沉吟道。
  冯大人是他一直想合作的对象,但自从隐居山林后,冯大人便不问世事,他费了颇多周折才联络上,冯大人既派人上京,想必是要给他回覆,朱桓杨肯定也是猜到此事,才会派人追杀。
  “那两人一路被追杀,对于掩饰行踪异常谨慎小心,我们的人在半路上跟丢了,现在属下已让人去找,并派人留意京中各处动向。”江仲宁神色凝重道。
  “若发现他们的行踪,不用顾忌,直接现身帮忙,以保住他们的性命为第一优先。”朱守镇思索片刻后道。
  现在朱桓杨已经出手,他既然把冯大人也卷入这场风波中,自然要想办法保住他的人。
  “属下明白。”
  “对了,夫人呢?怎么一整天不见人?”吩咐完正事,朱守镇问起他一直不由自主挂心的事。
  “夫人一大早便与蛤蟆出府了。”
  “什么?”朱守镇手里的玉杆毛笔应声而断。现在这种情势紧张的时候,她居然不在府内?他突地拉下脸色,吓得江仲宁一时语塞。“派人出去找夫人!”
  饶是他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却因为她而不由得紧张起来。
  “是。”
  朱守镇莫名板起了脸,下人们也不敢多说话,整个侯府顿时陷入难得一见的沉闷,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直至天色慢慢变暗,一道对侯府众人而言有如天籁的娇嗓突地打破满室沉闷。
  “我回来啦!啊!”钱朵朵抬头挺胸地站在朱守镇的书房外,扯去脸上的蒙面帕子时,不小心碰到瘀伤,忍不住叫出声。“好痛,嘴角一定破了,我干么这么爱管闲事啊!”她龇牙咧嘴地自言自语。
  朱守镇脸色难看,缓缓走到门外,借着廊灯看清楚她嘴边的青紫和眼角的血痕。
  钱朵朵甩了甩汗湿的头发,兴奋的将手中握着的破布包上下晃动。“看看这是什么?”
  “钱朵朵!”朱守镇现在哪管得了这么多,他眼中只看得见她的伤,他难掩担心,口气严厉地问道:“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该死!是谁伤了她?如果被他知道,他一定会……突然一股嗜血的冲动在他体内汹涌澎湃,他气自己居然没能保护她!
  钱朵朵看到他生气的模样,不禁瞠大了双眼,他虽然臭着一张脸,口气也不太好,但他盯着她伤口的眼神,在在透露出他有多担心她,这种发自内心的关心,让她心头一暖。
  “朵朵,你没事吧?”突地,后头传来蛤蟆扯着喉咙的叫喊。
  “我没事,还好有你接应我。”她加入混战时,因为不放心而回头找她的蛤蟆正好帮了她一个大忙。
  蛤蟆朝书房飞奔过来,左右两边各拎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
  “蛤蟆哥,他们的伤势怎么样?”等到蛤蟆一走近,钱朵朵连忙上前询问。
  还好有蛤蟆哥帮忙,她不但保住密函,还救了送密函的人。
  “侯……侯爷,冯大……人的密函。”伤势较轻的男子,一见榆林侯,便用最后的力气指着钱朵朵。
  朱守镇闻言一惊,顿时明白——小笼包居然为他冒险抢密函?
  她给他的惊喜,融化了他的心房,他心疼她的伤口,更感激她的付出,注视着她的目光更为深情了。
  “来人呀,将两位壮士送到后堂疗伤。”朱守镇吩咐江仲宁,眼神却不曾自钱朵朵身上移开。
  钱朵朵有好几次对上他的视线,看进他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被夺走了呼吸,她面露羞怯,却又气他在自己心中居然这么重要。
  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密函,就回身直奔明雪院。
  “这个小笼包,唉……”见她逃跑,朱守镇足跟一旋,举步朝同一个方向走去,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微笑。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钱朵朵马上扑入大床内,用棉被罩着头,独自生着闷气。
  现在她已经不能再骗自己了,她对他的感情早已不一样了。
  就算埋在层层棉被中,她还是能听到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一股熟悉的男子气息与室外紫金旱莲的香气顿时拂进屋内。
  “不用特地谢我,算我还你三千万两的人情。”钱朵朵掀开棉被对刚走进屋的朱守镇大喊。
  “是吗?你何不大方一点说实话?”他倏地靠近她,将她锁在床褥之间,他低下头,忘情地看着恼羞成怒的她。
  他好喜欢她丰富的表情,那么有活力,坦率又有趣,虽然满肚子小聪明,外表却一副无害可人的模样。
  面对她,他突然想到品尝河豚的人,为了试一口人间美味,毫不畏惧剧毒,就像他明知她碰不得,却偏偏舍不得放手,她散发出来的诱惑,是那么致命又让人无法抗拒。
  “我没什么好说的。”钱朵朵的脸很不争气地染上一整片绯红,她指着他的鼻子,心虚却强装骄傲地反驳。
  “是吗?”朱守镇细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故意把脸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喷在她的脸上。
  “朵朵,为何要嘴硬?”他一靠近就看见她娇嫩红唇旁的瘀青,心像被人揪住一样,顿时眼神一黯,便将唇印在她为他所负的伤上。
  她来不及推开他,也根本不想推开他,放心的感受他的气息,渴望他的疼宠。
  恋恋不舍的离开芳唇,朱守镇深邃的眼眸闪耀着旖旎的光影,一触及她纯真羞怯的眼神时,他霎时全身紧绷,难以忍耐的渴望顿时灼烧着他的心。
  “你、你……色老头!”捂着自己的唇,钱朵朵双眼含泪,一波波无法形容的悸动,让她措手不及。
  “为何要哭?”该不会是他刚刚弄疼她了吧?
  “没什么。”她低头躲避着他的视线。
  “你不是为了三千万两的人情,对不对?你在乎的,是我的安然。”他用含情的眼神诱惑着她,低沉醉人的嗓音催眠着她。
  “我……”钱朵朵被撩拨得忘却理智,竟顺着他的话乖乖点了点头,然后才又突然惊醒,用力摇头加以否认,“你……作梦!”
  “可密函不是在你手上吗?”
  “谁要你的密函呀……”钱朵朵假装很生气地把密函丢向他。
  “也对,密函不可久留。”他拆开密函,用最快的速度阅读,内容果然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冯大人在了解现在朝中状况后,已同意与他合作,他是对冬楚最为忠心的老臣子,自然无法接受一个把江山社稷玩弄于股掌间的皇上。
  看完之后,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缓缓起身,用烛火点燃密函,再将信丢到镜台前的铜盆里,让一切化成灰烬。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一点都不像原来的我了!”钱朵朵下了床,呆呆的看着火光发愣,轻轻喃道。
  “承认在乎我,你会好过一点。”他轻抚下巴,放松紧绷的线条,温柔的劝道,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背。
  “你好狡猾,你诱惑我。”她依偎在他怀里,仿佛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朵朵,不如我们今夜来个秉烛谈心,联床夜话,让我们更了解彼此。”她再这样别扭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谁理你啊!”钱朵朵到现在还在做垂死的挣扎。
  “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可没有。”她才不像他这么不正经。
  “若真要算起来,招惹我的人是你哦!”
  她原本已经粉红的圆脸,被他一逗,如今更加燥热了。
  “我哪有……”那口气一听就知道她很心虚。
  “你偷了我的玲珑贝,还想偷我的银两,难道不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他的眼神迷人悠远,仿佛深陷与她初遇的那一刻。
  “我不记得了。”钱朵朵将脸别到一旁,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不认帐?我还记得那个女孩脸圆圆的,看起来很天真,让人一见就心情愉快,可惜,她却是个小盗贼。”
  “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呼吸好急促,她觉得自己快要爆掉了。
  “朵朵。”他动情地看进她的圆眼,“每次和我肌肤相亲,你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
  “那是因为你在好笑,我怕要是不听话,你会对我不利。”
  “我在好笑?”好看的浓眉一拧,“你怎么会认为我在好笑?”这丫头,难道看不出他这是在怜惜她吗?
  “你就是在好笑,而且你心里肯定在想,这个傻傻的小笼包。”
  “我是在想,也许我要花点时间,等这个可爱的丫头看清楚我的心。”
  “你说谎!”她突然觉得好甜好甜。
  “本侯说过很多谎,可从来不曾骗过钱朵朵。”
  “我不信!”
  “朵朵,看来我们需要做一些很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才能让你相信我。”他万般宠爱的捏捏她可爱的小脸。
  钱朵朵不解地看了朱守镇一眼,“我跟你又不是很亲密的人。”
  朱守镇认真地说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以后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改变一下相处模式。”他已经等待太久,等不及想要拥有她的全部。
  她娇憨的脸上写满诸多不服,对感情依然懵懂的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一切。
  “让我们来做些会让你终身难忘的事。”他再次逼近她,不容拒绝的紧紧环住她的纤腰,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钱朵朵顿时觉得呼吸变得好困难,她不自在的低吟道:“就这样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我觉得这样好无趣。”
  “以后你会觉得有趣的,况且你没发现吗?你已占据我所有的注意力,纵使有更多倾国倾城的美人,也无法夺走我的心。”
  “那样能值几个银子?”她闻言心中甜滋滋的,却假装不在意。
  “无价!”他诚挚的直视她。
  “我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你,你还觉得这样很无趣吗?”
  “骗人。”她的心忍不住暗自雀跃,唇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
  “如果对你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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