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信是吧?我这就让你信!”说完伊云时猛地朝夏侯丞出掌,于是乎,刚刚还违和的二人,突然在街上打了起来。
吓得周遭的百姓,直直后退,生怕一个不注意会被殃及。
“住手!”二人的打斗不知道维持多久,终于有人出来喝止了。
夏侯幻?伊云时一听这声音,心下一阵喜悦,连手也不抬了,直接停了下来:“二公子,近来可好?”
“呕……”夏侯丞听着伊云时的声音再配上他的表情,再看看他献媚的样子,着实的恶心透了。
夏侯幻今日无事,比平常早些出宫,没想到走在街道上,便看到两个人光天华日之下大打出手,并且毁坏了不少摊贩的摊子:“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公然在街上打斗,毁坏百姓的东西,说应该怎么惩罚你们。”
夏侯丞漆黑的面孔映衬在夏侯丞与氤伊云时的眸眼中,很明显这个爱国的皇子生气了。
所以,夏侯丞奔着墙头草的标准,立马表明自己的立场,走进了夏侯幻表示出他们是家人的姿态到:“幻?我整理好便是,你消消气,我们可是兄弟!”
伊云时对他难免一阵鄙视,他就不会在夏侯幻面前服软,肯定不会:“二公子,这是要去哪儿?这里有世子整理就可以了,我陪二公子走走可好!”
夏侯丞听着伊云时贱里贱气的讨好声,瞬间站在一旁被风化了,他现在最恨的一件事,就是可不可以找人玩死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伙,怎么可以有人比他还要不要点脸皮呢?
夏侯幻坚挺的双眉,深深的聚拢,如晨星般的冷眸瞧望伊云时那副轻浮之态,他是真不想搭理他,真是见一次便更烦一次:“不用了,本公子不想心情更烦躁。”
“二公子,心情不好?难道是生病了?”伊云时趁机揩油,把自己的手冒然的贴在夏侯幻的额上,表示出自己的关心。
“没有!”夏侯幻猛地拍下伊云时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表情变得更加的阴暗冷肃,他是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这伊云时会这么的放肆,不过,有那天晚上的前车之鉴,也不稀奇。
“那好吧,既然二公子没病,我们走走可好,反正这里有世子收拾残局。”伊云时坚持着要陪某人,然后把所有的事情就顺其自然的丢给了夏侯丞来处理。
夏侯丞望着连招呼都不跟他打就稳步而走的两个人,在心里不免狠狠的咒骂伊云时是见色忘义的小人,当然还顺带祈祷他生儿子没屁眼!
“公子……这个您是不是要赔钱呢?”
“是啊……公子……还有我们的……”
“……”
“……”
被砸坏东西的小贩在夏侯幻与伊云时走后,统统的把夏侯丞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真的快把他逼疯了。
最后夏侯丞不知道自己到底赔了多少钱,但至少他知道自己身上的钱是一份不剩,就差那么一点点点他就可以裸走在街上。
本来是想气气银月的最后夏侯丞混的分文不剩的走回了宁王府,气焰蔫完的某人伤心欲绝的奔至了银月的房间。
到了那里果然银月还在睡,夏侯丞真想踹完他两脚后狠狠的哭一场,这都是什么世道啊,一个个的见色忘义,还有一个别说见色了,他这么绚丽夺目的一个美味佳肴在这里,有人也不碰。
“魔头……老六……月月……醒醒……陪我玩……”夏侯丞坐在床边唤着沉睡的银月,可是他还是没有搭理某人,就算自己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那人还是像没感觉一样的。
夏侯丞苦恼,知道他以前一直很爱睡,可是从来没睡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什么呢?不爱他了吗?不想要他了吗?玩腻了吗?
“混蛋!老子上了你信不信!”夏侯丞倏然的站起身来对着银月的背影,吼完之后掀开单薄的被子,对着他的屁屁狠狠的送上了一掌。
“……”银月感觉到屁股上的炙热痛感,转身不悦的睁开的凛冽瞳眸,盯着夏侯丞霸气侧漏的嚣张样子,只是抿嘴不说话。
夏侯丞收起抽打银月屁股的姿势,看到他睁眼了,面上顿然的覆上了讪笑:“六……我好想你……让我做一次……”
银月深深的叹息,半磕着凝在夏侯丞身上深邃的双眸,冷冷的道出:“不累吗?”
夏侯丞撇嘴很明显这是在拒绝他:“我不累……”
“不累,出去。”凉凉的话音落,银月转身又重新的准备入睡。
而夏侯丞则彻底的石化在了当场,这是怎么回事?他家的小六子怎么突然这么冷淡了?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一个人睡觉比两个人睡觉爽吗?
啊啊啊啊……夏侯丞越想思绪就越凌乱,越想胡乱抓着自己发丝的放手就越夸张。
夺位之夜
月色凄美,春风浮华,悠哉悠然的伴随着静谧的空气,吹过被黑夜覆盖的世界。
夜半时分,银灰色黯然的月光,倾洒而下穿过半遮半掩的檀木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乍现的春光。
房内,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摆动着身姿,趴伏在卧榻上的娇媚女人,身着的血色绣纹长衫半挂在身上,露出娇嫩的如水的肌肤。
因为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女人口齿中不断发出,娇喘延伸的lang。荡。呻。吟。声,声声刺耳,穿透心髓。
“呵……啊……琴姬……老子怎么百上你都不厌呢?妈的!这**的滋味,副教主还真有眼光!”
承受男子撞击的女人,听着男人的话,更加卖力的摆动着水蛇般的细腰,让彼此可以更加的贴合后,随即扭头嗔痴道:“教主……副教主哪里有您厉害……快嘛,琴姬要你……”
被唤教主的中年男人,言听琴姬的的话,更加奋力的冲刺身体,威吼道:“贱。人!说!你是不是跟副教主有一腿,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老子厉害!”
琴姬感觉到背后那人的微怒,微勾着朱唇,离开教主的身体,与之面对面的站立,让自己纤细的娇躯,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展现男人的面前,随即音色沉魅道:“教主……你怎么可以猜中呢?”
“你说什么?贱。人你真的上了副教主的床?”本来这所谓的教主只是随便的说一声,没想到琴姬会毫不掩饰的承认。
“教主,这是说的哪里话……银月敢上你的女人?”
此刻,半掩的虚门缓缓的打开,阴凉的声音率先响彻若大的房间,古怪的气氛霎那间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旖旎之味。
教主紧蹙浓密的双眉,双眼直望推门悠然踱步走进的白衣男子,吼道:“银月!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银月挑眉轻笑,乌黑直顺的长发随意的用红色束带缠住发中位置,垂放在后背,也许是春风凌乱了他的发丝,让他无任何装饰的淡紫色的衣衫上漂浮着几缕黑发。
远看紫衫修身的身影,这样的银月仿若谪仙让人着迷。
若真的看清男人甚至是接近他,除了会被他如仙的容颜吸引外,还会被他近身的霸阴之气所震慑,尤其是当你对视上,那双轻佻向上的幽深妖异眸眼,半瞌半张,无时无刻的不透露出寒气之光,是恐怖算计与嗜血的兴奋,全部在瞳眸中闪烁着。
“滚出去!”衣衫不整的教主再次爆发怒气的朝银月大吼。
银月听言,非但没有走出房间,反而目中无人轻瞥了所谓的教主一眼,屡步杉杉的走进卧榻,傲慢的坐了下来。
琴姬当着教主的面,倾坐在银月的身边,嗔娇的趴在他的肩膀上,笑看着教主道:“教主……今天从这里滚出去的。。。应该是您吧?琴姬可以预知,您会是横着出去的呢?”
“银月,你想造反?”教主不是没有防过面前这个看似柔弱不堪,实则野心勃勃的人,只是近两年来,的确发现他有什么不对,而且,自己的武功如此高强就凭一个小小的银月,哪里会伤的了他。
“杀了他!”一直唇角微含笑意的银月,骤然收起脸上的云淡风轻,眉眼冷戾摄发寒光。
冷音降落,四周闭上的木窗,肃然显现五人,举剑便朝那位教主刺去。
“银月!就这几个人,你想……呕……”男人想说的是‘就这几个人你还想跟本尊斗,简直是找死,’没想到一句话没说完,自己则猛吐一口黑血,顿时浑身一震无力。
“架起来,我来看看大教主这是怎么了?”
“是!”靠近教主的花影与玄霄点头,恭敬的架起了他的身体。
银月见此,起身靠近,微眨的双眼带着弄弄的蔑视,右手轻柔的揉搓着左手中指上佩戴的血红色玉戒,饶有兴趣道:“教主……琴姬的味道不错吧……就知道你会喜欢……因为她的身体上都是可以助你早一步登入极乐世界的……毒药……”
“你……你下毒……卑鄙……”教主当真没想到他会有这一遭。
“哈哈哈……卑鄙?别忘记了,你我都是魔教中人,卑鄙!难道不是你我惯用的招数?不过……你应该要感谢我,在你临死之前,让你最后的风流了一把,不然,你如何牡丹花下死?如何到阴曹地府做个风流鬼呢?”
“银月!你以为杀了我,教众就会服从你吗?别做梦了!窥视教主之位的又何止只有你,你一个副教主,想全全掌握鬼魅简直是做梦!”
“好啊……那本教主便更要掌握了,只是你似乎已经看不到了!还有就是要谢谢那本秘籍,很不错!”轻言魅笑,未深入眸间,厉光闪过留下的是戏谑的嘲意,嘲意过后的顷刻间,是一剑刺穿男人心脏的动作。
“你拿了阴阳秘籍?你练了?哈哈……你……一定会……比我死的惨…一定会的…”
男人睁着圆溜溜的双眼,望了一眼刺穿前胸的剑,最后望了一眼银月,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死不瞑目之象。
银月轻扯唇角露出许些笑意的同时把长剑从男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霎时间妖冶带着浓重腥味的血滴迸溅了他一身,染红了妖异的紫色长衫。
银月低头厌恶的望着衣衫上的血滴,挥手连瞧都没有教主一眼,便不带一丝感情开口:“拖下去!大卸八块!挂在教众示众,不服从者一律杀无赦!本教主从今日起要统治鬼魅,血洗江湖!”
房间里持剑的五个男人包括半裸身的琴姬,言听银月的话,同时单膝跪地,齐声道:“教主英明!吾等定生死同随!”
“哈哈哈……”
银月傲然背对身后的六人,狂妄的仰头大笑着,他的笑声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会让人身间一抖。
他终于站在魔教的顶峰,接下来,他要仰望这个黑暗的世界,他要笑看着别人痛苦,要让血腥尸体横满夏侯国。
131 暗中涌起的……
从盟主连走出后夏侯丞迷迷晃晃的不知道在外走了多久,最终他实在没有勇气回到宁王府,所以便半路折身去了雨花楼。
所谓醉逍遥醉逍遥……雨花楼如今成了排解他忧愁的地方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是为什么那些奇特恶心的事情非要发生在银月的身上,为什么人就不能安安生生快快乐乐的度完这简单的几十年。
西窗边,夏侯丞双肘撑着桌面拿着酒杯,侧头呆滞的凝望着远处,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哀愁什么……神回的霎那间仰头一杯酒下肚。
就这么两个动作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重复着,直到夏侯丞把蔚蓝泛着白光的天空看到了只剩下黑暗与星辰点缀,才摇晃着身体醉熏熏的走出了雨花楼的大门。
“二哥!”如实来说是夏侯清之一直在雨花楼的门前等他。
夏侯丞晕晕乎乎的听着突然响起的叫唤声,猛地侧身在距离夏侯清之两米的地段,不觉的睁大的眼眸想要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可是不管怎么看都是迷迷糊糊的三重叠影:“额……六子……你不都是……叫小二吗?”
夏侯清之好看爽朗的俊脸在听到夏侯丞口中倾诉出的那一句话的时候,瞬间的冷厉下来,所谓酒后吐真言,看来银月不管怎么对他,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他的存在,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存在是可以被替代了,同样他银月在夏侯丞心目中的存在早晚要被他替代:“小二…我们走吧…”
“嗯……”夏侯丞倾听着不远处软软的声音,一个主动便投怀送了抱,本来就很想银月然后听三娘说了那些所谓的事实便更想他,如今又喝了那么多酒真的差点把心脏都想烂了。
夏侯清之感受他与夏侯丞相贴的身体,即使没有达到肌肤相贴心也为此而猛烈的颤动着,这就是他对他的情,这就是他对他的渴望,虽然当年他没有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可他在激流中,为了他拼搏努力模样与渴望的神情,让他至今的难以忘怀。
如果没有他对自己的执着,那么也不会有现在活着的夏侯清之,所以不管夏侯丞现在对银月的心是如何,他也一定要把银月从他的心里拔出去,即使拔的过程中会牵带出血肉留下空洞的伤,他会用自己的心脏填补。
“六……抱我……好想你……”夏侯丞想要给银月温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热量都给他,告诉他‘你还有我’,这么简单的四个字他始终没有说出口,他的心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永远的陪伴他。
虽然夏侯丞的唤着的不是他的名字,但听从了他的要求,那双结实的手臂跟随着温柔的笑容一起,还是如期的横抱起他的身体。
而这厮宁王府,银月忍住了今天的乏意在宁王府的府门前守着,等待夏侯丞的归来,他知道那家伙是关心他才那样生气,可如今的形式告诉他,他必须要强,不然被吞噬的何止是鬼魅,就连他也会被夺走吧。
夏侯清之、司寇令、微生羽这三个他从不放在眼中的人,如今竟然暗中的勾结在一起,不难想象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但谁也别想从他银月的受伤夺走任何他想要的。
“呦……老六这是在这里做什么?”夏侯清之打趣的面容上挂满了得意,同时横抱着夏侯丞的双手暗中的收紧了,他太希望这一幕发生了,他就喜欢自己抱着夏侯丞的时候被银月看到,让他知道夏侯丞根本不是他的,也让他小小的收敛一下那种目中无中的姿态。
银月听言抬头望去,凛凌的眼中折射出层层寒气紧盯着夏侯清之放在夏侯丞身上的那双手臂,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要把它们砍下来一样:“放下他,滚。”
夏侯清之轻哼一声,微微的斜牵着唇角道:“要不你问问他要不要下来?”
银月又不傻就夏侯丞那浑身散发出的浓重酒味,让他主动的说下来简直是痴人说梦话,相处了这么久他还能不知道他的酒品差到极点吗?
“本尊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音落之时,银月的身后便骤然的现出了四道身影。
即使如此夏侯清之仍没有打算放下夏侯丞的动作,直接踱步的从银月的身边绕道而过,同时还附赠他一句话:“教主大人好好的休息,看来身体不怎么好。”
狠戾没有覆上银月的面但却蒙蔽他的眸,薄薄淡淡的唇边触动的同时,道出了最残忍的话语:“杀了他。”
接道命令的玄霄等四人拿出武器顷刻朝夏侯清之出手,招招带着致命的凌厉,让抱着夏侯丞的夏侯清之开始逐渐的招架不住,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放开夏侯丞的身体,当然打斗中为了护住他还是多次的被剑气所伤。
黑暗中,大门上挂着的灯笼所照射出的光芒,微弱的点亮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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