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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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上,君在下-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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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站起来好了。”说着倏然响起的哗啦水声,跟着夏侯丞的动作一起从他的腰身只大腿下。流。

    银月半坐在桶中,刚刚还和颜悦色的脸孔,顷刻间因为夏侯丞的某处黑的如无底洞般:“要么坐下,要么出去,拿着你的东西对着本尊是什么意思?”

    夏侯丞听言撇嘴,居高临下的看着安静坐在水里的银月,虽然他的脸因为泡浴的关系有点红红的嫩嫩的,但……那双利刃般的刀锋眼,不是一般的吓人。

    “你咬咬它……想你了……”**面前在可怕的毒蛇猛兽都是可爱的,很明显夏侯丞是被**掌控住的那个连死都不怕的人。

    “没心情。”银月瞥了他一眼后,便侧过头直接的拒绝了,其实他是真的没心情,虽然现在把司寇令弄到手了,但是想让微生羽与夏侯清之主动献身,承认他们杀了山庄二百多条人命简直难如登天。

    而且他还查到,他们杀了那些人只是为了一颗药,续命的药丸?有什么跟他们有关系的人要死了吗?为什么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就只是为了一颗药丸而已?

    看来事情没有当初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喂……不……”夏侯丞伫立在银月的面前,想要惩罚他无视他的存在,但话刚出口,就感觉到心口一闷一紧,接着便倒在了银月的身上。

    “别闹,洗洗上去,会着凉的。”银月推搡着倒在他身上的身体,真的以为他是在开笑的。可是推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给反应,这才真正的引起他的注意力。

    “小二?怎么了?怎么了?”银月看到夏侯丞瞳孔间那种接近死亡的扩散的时候,一个紧张骤然的把他横抱起,大步的跨出了浴桶,把之平放在床上。

    那一刻,银月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是热的……的确是热的……但是那种僵硬程度让他的心尖,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

    “哪里难受?”银月紧张的完全不知道所措,这样突然呆滞如尸的夏侯丞让他的心有种被紧紧攥着的感觉。

    夏侯丞平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可以清楚的看到银月面部的神色,但是他的心脏不疼不痛但是好闷,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一样跳动的非常微弱,连同他的身体也跟着没有了知觉。

    他知道……也许……毒药开始在他的身体发作了……不过,还真的如林织说的那般,没有一点疼痛,是不是这样死掉的话,也是一种幸福……

    ps:军文《攻前恭候》开更了,喜欢的去捧场啊~o(n_n)o~~

144 一颗二百多条命的药

    因为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很快便消失殆尽,所以夏侯丞就随便的编了个理由把银月骗了过去。

    虽然银月不怎么相信夏侯丞的话,最终还是没有继续的追究下去。

    次日,又是明朗朗的一天,清空万里不说,太阳温温润润的照在身上暖暖的非常舒服,夏侯丞独自一人躺在房间里,享受木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心是在舒坦与焦急的界限中徘徊着。

    虽然银月现在暂时相信了他说的话,但是昨天晚上发生的那种事情,如果再重复的发生他该怎么办?

    而且很明显以银月那种好猜疑的心眼,中毒的事情被逼问出来的可能性很高,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今天被他喝令在客栈不准出门。

    夏侯丞半躺在椅子上双手无聊的拍着自己的肚子,微闭着双目,一脸的慵懒:“啊……好无聊啊……好无聊……”

    “我来陪你,如何?”

    突然闯入的声音没有调侃,无声的认真让夏侯丞猛地坐起身来,睁开狭长的凤眼,映入眼中的是夏侯清之珊瑚色的衣袍。

    阳光都被夏侯清之的身形遮挡住,夏侯丞有些不适的伸出右手放在双眉上,适应遮挡住突然出现的黑暗,不想抬眸看到的是一张无比认真且情深款款的俊毅面孔。

    夏侯丞在情场漂泊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神情目光没有看到过,唯独夏侯清之的目色让他有些吃惊,也许是因为那种认真,那种执着跟银月的太过相像了,所以让他无意间为他停留几刻钟。

    好一会儿,夏侯丞才收住自己的思绪,重新的躺会去,询问:“老四你怎么来了?”

    “送药。”夏侯清之走到他的身侧,把阳光重新的还给了他。

    “老大和孔孔让你来的吗?”好吧,这个时候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孔汝钦的身上,而且夏侯清之这么突然的出现,也只有送药的事情。

    夏侯清之请温情款款的面上,没有因为夏侯丞的话而改变丝毫:“不是。”

    “额……”夏侯丞惊讶的坐起身来,侧头仰望着站着一动未动的夏侯清之:“那你送什么药?谁生病了吗?”

    “你。”简洁的话带出的是无限的关心。

    “我?”夏侯丞疑惑的指着自己。

    夏侯清之点头,西索的从水袖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随手打开把里面的红色的药丸递给了他,平静道:“这颗是续命丹,可以延续毒药的发作。”

    夏侯丞凝着夏侯清之手中的药丸,随之又抬头看了看他依旧如常的俊面,声音中还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了。”依旧如常的平静。

    夏侯丞霎那间黑脸,好吧,他太大意了:“这颗药哪里来的?”早知道有续命丹他就多吃几颗,这样等毒发的时候,估计自己也该老死了。

    “杀人抢来的。”说话的同时,夏侯清之已经温柔的掰开他的嘴巴把药丸塞了进去,因为他唇边的柔软感,使的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在上面轻轻的摩擦的几下。

    夏侯丞感觉到他暧昧的动作后,身形排斥性的向后撤了撤,讪笑着:“老四别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因为夏侯丞的撤离与排斥,使得夏侯清之的脸上染了一层失落,那种失落虽然深沉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褪去那些多余的心思,正视着他一丝不苟的启唇:“没开玩笑,你们不是来调查这起杀人事件吗?我干的。”

    “呵呵……”夏侯丞觉得自己的心是颤抖,夏侯清之的表情太过认真,没有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但,他真心的不相信陷害银月,打开杀廖的是他。

    他们都是兄弟为什么要这样,而且好端端的山庄离城内这么远,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杀人?现在还自己承认了?

    “别开玩笑,山庄里有二百多人,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更何况你无缘无故的杀他们干吗?”

    “取药,续命丹。”夏侯清之怎能看不出他那一瞬的心里挣扎,不过在他的眼中,他对自己什么态度,他都不介意。

    “你说什么?!”夏侯丞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双手不由的摸着自己的腹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现在吃了一颗用二百多条人命换回来的药?

    “如果他们乖乖交出药,我也不会杀了他们,这是他们自找死路!”说着说着夏侯清之的声音就愈加的冷冽,他的面色跟着声音的变化,也渗出了阴寒。

    夏侯丞难以置信的仰望着突然变了脸色的夏侯清之,缓缓的站起身来,面对着他,深深的凝着他无情且狰狞的眼球,倏然的抬手狠狠的掴了他一掌。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骤然的响起落下的那一霎,夏侯丞瞪着他呼吸变得急促,此刻他只觉得自己手很疼,心也很疼。

    安静的午后房间,就算有阳光的普照也变得沉沉冷冷的让很难以呼吸。

    “哈哈……哈哈……”

    夏侯清之一直保持着被甩了巴掌的侧头动作,过了好久他身体莫名的微颤,不是生气也不是哭泣,是笑,是笑的颤。

    当他转回头的时候,四目相对,夏侯丞为他莫名的心疼起来,他的笑容布满在俊毅的面上很难看很难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想哭哭不出,想骂骂不了,想打不舍的,却只能装坚强,把自己最不想表现的一面表现了出来。

    可,二百多条人命……让夏侯丞如何对他释怀,又如何的对自己释怀?想于此,心尖刚刚升华起的怜惜之意,不觉得转化成了无边无尽的愤怒:“夏侯清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多有残忍吗?你知道我吃了那颗该死的药有多想杀了自己吗?真的不如让我去死!”

    ‘啪啪’作响的房间,映出的是夏侯丞狠狠扇自己耳光的黑影,此时,他的白皙的双面红红肿肿,含泪的眼眶里闪烁着无法言喻的悲痛。

    夏侯清之阴寒的面狰狞的眸换上了无尽的心疼,夏侯丞每抽打自己的一下,都让他有身在炼狱场被火烧的灼痛,他怎么舍得他伤害自己?他怎么舍得他让自己痛一下?

    猛的抱住他的身体,紧紧的圈住他,迫使他停止了抽打自己的动作,音色中充斥着满满的乞求:“别伤害自己……”

    “……”夏侯丞无声的落泪,用自己的额头抵至住夏侯清之的身体,他的身体是热的,可以温暖他,让他感受兄弟的关心,但是他的心为什么是凉的,为什么要杀那么多无辜的人?是因为他吗?如果是银月是不是他也会这么做?

    那么自己活在这个世上只会伤害更多的人不是吗?

    夏侯清之任由夏侯丞的泪打湿自己的衣衫,任由他的身在自己的怀中颤抖:“我不能让你死……我一定会救你……到我身边来……”

    “不……我不会去的……”音落,夏侯丞推开了他的身体,清冷冷的背对着他,抖颤着双肩。

    “为什么?”夏侯清之蹙着眉上前一步。

    “我爱的人不是你……就算死我也会死在他的怀里。”有些话是该好好的说清楚,不能再这么任由他走下去了,只会让他越陷越深,做出更多糊涂的事情。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接近于嘶声底里的吼声。

    夏侯丞转身,眼角的泪已然被擦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他的眼眶红红的真的不会有人相信,他哭了。

    “你还要杀人吗?还要用更多人的生命,来维持我一个人的生命吗?值得吗?这样只会加深你的罪孽,我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你为什么要在乎,你有什么资格在乎!”

    比起夏侯清之歇斯底里的吼声,夏侯丞的更具有威力,而且他平时看似嬉笑带着痞气的脸孔,更是无缘的染上了一层暴怒与认真,让夏侯清之震惊在当场。

    房间里又平静了好一会儿……沉重的喘息让气氛更加的压抑不堪,精美的艳阳似乎也因为他们之间的对峙而悄悄的躲走了。

    不知道过来多久,夏侯清之弱弱的开了口:“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告诉银月,让他替我去杀人。”

    轻轻的声,满满威胁的音,倒进了夏侯丞的耳间,刺中他的软肋。

    “不……你不能告诉他……不能告诉他……”夏侯丞对着他摇头,面上挂起的都是紧张,他身边所有的人知道这件事只有银月不能知道,他会疯的,他甚至会杀了全世界的人寻找他想要的药。

    他不否认那个人一直是残暴的,他知道只有在自己的面前,他的会偶尔的可爱,偶尔的服软,会狠狠的宠溺,会无私的对自己好。

    他不想他再变回以前那般冷血无情的样子,不想他的世界蒙上无尽的黑暗。

    褪去了怒,脱去了伤,夏侯清之用爱换上了让人讨厌的轻佻与威胁,重新的靠近了夏侯丞的身体,揽他入怀在他的耳边,情深款款的呢喃着:“我会保密,所以让我救你。”

    “为什……”

    “小……二……”然而就在这时,银月推门走了进来,他的笑因为眼前的一幕顿住,他的声因为眼前的一幕停止,他的心因为眼前的这一幕扭曲,他的怒因为眼前的这一幕暴涨。

夺位之夜

    月色凄美,春风浮华,悠哉悠然的伴随着静谧的空气,吹过被黑夜覆盖的世界。

    夜半时分,银灰色黯然的月光,倾洒而下穿过半遮半掩的檀木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乍现的春光。

    房内,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摆动着身姿,趴伏在卧榻上的娇媚女人,身着的血色绣纹长衫半挂在身上,露出娇嫩的如水的肌肤。

    因为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女人口齿中不断发出,娇喘延伸的lang。荡。呻。吟。声,声声刺耳,穿透心髓。

    “呵……啊……琴姬……老子怎么百上你都不厌呢?妈的!这**的滋味,副教主还真有眼光!”

    承受男子撞击的女人,听着男人的话,更加卖力的摆动着水蛇般的细腰,让彼此可以更加的贴合后,随即扭头嗔痴道:“教主……副教主哪里有您厉害……快嘛,琴姬要你……”

    被唤教主的中年男人,言听琴姬的的话,更加奋力的冲刺身体,威吼道:“贱。人!说!你是不是跟副教主有一腿,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老子厉害!”

    琴姬感觉到背后那人的微怒,微勾着朱唇,离开教主的身体,与之面对面的站立,让自己纤细的娇躯,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展现男人的面前,随即音色沉魅道:“教主……你怎么可以猜中呢?”

    “你说什么?贱。人你真的上了副教主的床?”本来这所谓的教主只是随便的说一声,没想到琴姬会毫不掩饰的承认。

    “教主,这是说的哪里话……银月敢上你的女人?”

    此刻,半掩的虚门缓缓的打开,阴凉的声音率先响彻若大的房间,古怪的气氛霎那间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旖旎之味。

    教主紧蹙浓密的双眉,双眼直望推门悠然踱步走进的白衣男子,吼道:“银月!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银月挑眉轻笑,乌黑直顺的长发随意的用红色束带缠住发中位置,垂放在后背,也许是春风凌乱了他的发丝,让他无任何装饰的淡紫色的衣衫上漂浮着几缕黑发。

    远看紫衫修身的身影,这样的银月仿若谪仙让人着迷。

    若真的看清男人甚至是接近他,除了会被他如仙的容颜吸引外,还会被他近身的霸阴之气所震慑,尤其是当你对视上,那双轻佻向上的幽深妖异眸眼,半瞌半张,无时无刻的不透露出寒气之光,是恐怖算计与嗜血的兴奋,全部在瞳眸中闪烁着。

    “滚出去!”衣衫不整的教主再次爆发怒气的朝银月大吼。

    银月听言,非但没有走出房间,反而目中无人轻瞥了所谓的教主一眼,屡步杉杉的走进卧榻,傲慢的坐了下来。

    琴姬当着教主的面,倾坐在银月的身边,嗔娇的趴在他的肩膀上,笑看着教主道:“教主……今天从这里滚出去的。。。应该是您吧?琴姬可以预知,您会是横着出去的呢?”

    “银月,你想造反?”教主不是没有防过面前这个看似柔弱不堪,实则野心勃勃的人,只是近两年来,的确发现他有什么不对,而且,自己的武功如此高强就凭一个小小的银月,哪里会伤的了他。

    “杀了他!”一直唇角微含笑意的银月,骤然收起脸上的云淡风轻,眉眼冷戾摄发寒光。

    冷音降落,四周闭上的木窗,肃然显现五人,举剑便朝那位教主刺去。

    “银月!就这几个人,你想……呕……”男人想说的是‘就这几个人你还想跟本尊斗,简直是找死,’没想到一句话没说完,自己则猛吐一口黑血,顿时浑身一震无力。

    “架起来,我来看看大教主这是怎么了?”

    “是!”靠近教主的花影与玄霄点头,恭敬的架起了他的身体。

    银月见此,起身靠近,微眨的双眼带着弄弄的蔑视,右手轻柔的揉搓着左手中指上佩戴的血红色玉戒,饶有兴趣道:“教主……琴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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