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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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上,君在下-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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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种发泄,对**的发泄,对身体的发泄,只可惜陷在激情中夏侯清明不明白。

055 爱如泼出去的水

    “小二……”宁王站在厢房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试探性的唤着,却不想回答他的竟是夏侯清明。

    “爹……”夏侯清明忘记他没有关上房门,只是,在跟自己哥哥缠绵的时候被发现,让他当真的不知道如何的面对。

    “清明?!”宁王也是因为夏侯丞房间的木门没有关上,本想帮他带上却不想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作为爹,知道夏侯丞的风流史,可……听到他与男人缠绵心下还是接受不了,所以便进来看看。

    只是没想到,那个男人竟是自己的五儿子夏侯清明,除了震惊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爹……”夏侯清明尴尬的望着木然站在那里的人,只觉得羞愧难当,可他也不打算对宁王隐瞒自己的真心。

    “清明……你这是……”宁王爷刚开始是想责备夏侯丞,只是,多注意了一下便发现了他面色潮红的,分明是意识不清楚样子。

    “爹……跟二哥没关系,是我自己自愿的,是我趁着他生病…”夏侯清明着急的解释,望着宁王是越说底气越不足,越说头越低。

    宁王瞧望一向心善老实的夏侯清明,心中百味杂陈,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除了荒谬还是荒谬。

    “先把衣服穿起来,我让老大过来给小二看看。”音落宁王没等夏侯清明回答便转身出去了。

    夏侯清明面上一阵愧疚,望着迷迷糊糊还在依着他的夏侯丞,终于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看来连上苍也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太阳已经照亮天空,而夏侯丞的病情似乎拖延的更加严重了,夏侯清明为此自责的连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是面对宁王了。

    下了早朝后,宁王再次的想着今天早上的荒谬事情,终于还是把夏侯清明叫到了书房,没办法,都是他的儿子,发生这种事情,搁置着不解决,他怕会发展到更严重的地步。

    静静的书房,父子二人对视着。

    宁王端坐在书桌前,抬眸望着一身蓝山素衣的夏侯清明,他的表情认真到一丝不苟:“清明……忘了小二……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你该知道小二生性风流,而且他喜欢的是女人,如果今天他是清醒的,爹相信这种事情是一定不会发生的,所以爹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宁王能说出这些话,可见他一早上思想争斗到底持续了多久。

    夏侯清明心里都明白,也知道作为爹爹才会这么劝他,但是,他对夏侯丞的情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深深的陷进泥土中,根本收不回来。

    而且,他清楚记得夏侯丞膀间的齿痕,记得他裸身被点住穴道的样子。那些都证明了也许夏侯丞不只是喜欢女人的,所以……他应该是有希望的。

    “爹……孩儿知道这种事情真的很荒谬,可……爱了就是爱了,让孩儿如何的忘记呢?”

    “清明?!”宁王以为他会诺诺的答应着,至少给他个心里上的安慰,没想到这个他认为最乖巧的孩子,也会有反抗他的这一天。

    “爹!孩儿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他,除非是他放弃我。”说出这种话夏侯清明也感觉到了可悲,因为夏侯丞从来没有在乎过他,也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即使放在心里也是作为弟弟。

    宁王不由的蹙眉,审视着夏侯清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跟他对视了一眼,则忧虑的摆手道:“你先下去,这事我要好好想想。”

    “是。”夏侯清明恭敬的点头,转身轻轻的跨出书房,对于他来说除非得到夏侯丞,不然他永远的不会快乐。

    这厢夏侯木染一直在照顾夏侯丞,他就不明白这种天气他竟然还能感染这么严重的风寒,难道他在御赐的冰上打滚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真是……”

    夏侯木染望着从夏侯丞嘴角一而再再而三溢出的药汁,那是一阵心疼啊,这些药可是很名贵的,这样流出来太lang费了。

    而且他为了这家伙一天都没有去药铺,结果这人还不乖乖的喝药。

    “喂!老二!自己把药喝了,不然我可不喂你了!”说实话夏侯木染摆明有种欺负和肆意报复夏侯丞感觉,哪个病人可以自己起身喝药?

    “……”

    “切……”夏侯木染见昏沉入睡的夏侯丞没有搭理自己,觉得无聊,只得捏着他的嘴巴迫使他张开,然后把褐色浓重的药汁倒进他的嘴里。

    “咳咳……噗……咳咳……”夏侯丞被喉间那股热热的苦涩的药汁摄醒,第一反应就是吐出来,好巧不巧的吐了夏侯木染一脸一身。

    夏侯木染端着药碗,一脸悲愤的指着重新躺回床上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的夏侯丞,吼着:“夏侯丞!你故意的!”

    “咳咳……”回答他的却是夏侯丞虚弱的两声咳嗽。

    “好吧!这次放过你!”夏侯木染认输,毕竟这家伙现在是病人,他作为大哥又作为大夫,要有医德心,不能看着这人讨厌就欺负他。

    “老大,这是怎么了?”宁王这边叹息着刚从书房中走出来到夏侯丞的房间,就见到夏侯木染黑着脸狼狈的站在床前。

    夏侯木染看着宁王一眼后,烦躁的拨着自己身上擦不掉的药汁:“还不是老二……把药吐我一身,我再去煎一碗,这次一定要给他灌进去。”

    宁王点头,走进了夏侯丞,坐在了榻下听着夏侯木染逐渐远离的声音,唤道:“小二……怎么就你自己,孩子到哪里去了?”

    “……”

    宁王无奈,知道他现在无法回答自己,可还是担忧的询问,他明白如果孩子失踪了,肯定是被他的父亲带走了。

    宁王思绪远飘,到底他的孩儿要何时才能回到他的身边,八年了……回来不过半夜的儿子又走了,为什么他不愿回来,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到底哪里做的不对!

    他夏侯翔这一生从未觉得亏欠过谁,唯有夏侯裔、他的儿子……他一直想要含在嘴里呵护在手里的儿子,却一直一直的远离他。

056 其实是担心的吧

    两天后,鬼魅。

    “教主大人……你不是要回宁王府取灵石吗?为何还不去……我可听说那日某人被**扔在床上后,便生病了,至今还没痊愈。”

    这两日清啼天天都在银月修炼内功的洞外啰嗦着,其实他就是想趁自己没有去凝华国之前,好好的提醒一下银月,让他知道自己的心。

    “少啰嗦!本尊破第九层在即,清啼你与离纷择日启程去凝华国,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来过问。”银月哪里还有心思去过问那些有的没的,只要突破第九层,那么他离成功就只有一小步了,而且那夜他本来就是要晾着夏侯丞,算是对他的一个惩罚,只是生病而已,三五天就会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狠心,我也不多说什么,我走了……别想我啊……”即使这么说,清啼也不免的忧心着,他只希望银月不要对自己的选择后悔,毕竟他是难得的在乎一个人,别到时候人家有了心爱的人,他才知道珍惜才去抢,那么以银月的性格,只会造成无限的悲剧。

    夏侯丞的现在的情况并没有银月想象的那么好,如果他好好的吃药还好,但,偏偏某人天生怕苦,死都不愿意吃药,就算点头答应吃药了,也会趁着没人偷偷的倒掉。

    就这么一而再而在三的拖着,身体不仅一点都没有好,反而更严重了,这下可愁坏了夏侯木染,怎么说他也是城内知名的大夫,没想到看个简单的风寒竟然半月有余都没有好?

    这让他突然的质疑了自己的能力。

    银月是两天前出关的,终于破了心法的第九层,这样就可以顺着计划继续的进行了下去。

    今日银月重新易容模样,以夏侯裔的身份再次的踏入宁王府,没想到刚进府门,院里讨论的都是夏侯丞病情的事情,貌似说是他快要不行了。

    急急忙忙的走到夏侯丞的厢房,果然见宁王与夏侯木染等人都在那里,于是跨大了脚步来到夏侯丞的身边。

    那一刻,望着榻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夏侯丞,真的给他一种即将逝世的感觉,怎么会?不是说只是风寒吗?怎么会这么严重了?

    “裔儿?你回来了!”宁王听着脚步声,望着焦急他进来的身影,慌忙的站起身来,双手捏住他的双臂,上下左右的瞧望着,似乎在看他的是不是安好有没有哪里受伤。

    “爹……这是?”银月无心多想,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夏侯丞苍白的脸上,神色是那么的深沉。

    宁王望着完好无损的儿子,对于他主动回来心中顿感欣慰,接着跟随他的视线望着榻间躺睡的夏侯丞,轻声的叹息:“没事,只是风寒严重了,府内议论的都是以讹传讹的谣言。”

    银月听着宁王的话只是点头没在说什么,他真没有想到,夏侯丞竟然如此的虚弱?一场风寒可以感染的这么严重,他到底该怎么佩服他。

    不管夏侯丞的身体是差是好,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心真是宽敞啊,还有心情责备人家。

    “裔儿累了吗?你先去休息,小二这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宁王能瞧出银月面中的憔悴,心下忧心开口。

    银月点头,凝了夏侯丞一眼后走了出去,房间里这么多人也没有他矗立的地方,更合况夏侯丞也不少他一个人的关心,所以,这种情况下还是休息的比较好。

    明显的,自从破了阴阳的第九层心法,身心都容易疲累,动不动的就想要休息。

    银月这一觉睡到了深夜,中间有人唤他起身用膳都被他轰了出去,现在休息够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醒来了,随便的吃点东西,他便去了夏侯丞房间。

    白日里他的身边总是站立他人,终于现在他的身边只有自己。

    “你在做什么!!”刚踏进夏侯丞的房间,银月便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他哪里想得到,这**半夜的撑着虚弱的身体竟然朝盆栽里倒药,怪不得他的病总是不好,原来都把药给倒掉了。

    “老……六……”夏侯丞的声音很虚很小,望着银月的神情中的惊讶,平白的给苍白添上了一丝色彩。

    银月攥着拳走到了他的身边,抢过他手中的药碗,看到里面还有一点药汁,抬眸瞪着他,冷色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夏侯丞其实心里快要哭出来了,妈的!被发现了这是这么可悲的事情,他一直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的,他也相信自己不用喝药一定会好的。

    “躺回去!”银月对他的回答算是见怪不怪了,这人就是这样,死脸皮怎么说都一样。

    “哦……”夏侯丞听话的点头,不敢放抗,如果被老大他们知道自己做了这种事情,估计离死期就不远了,所以,他当然选择乖乖听话了。

    真是……银月第一次在心里有种气的要发笑的感觉,这人到底有多幼稚,竟然把药偷偷的倒掉?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还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六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夏侯丞就算在虚弱也要企图把某人的视线,从他倒掉药的事情上转移。

    “少废话!喝了他!”夏侯丞简单的转动一下眼球,他就知道他在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这家伙还想跟他蒙混过关,简直痴心妄想。

    夏侯丞苦脸,本来脸色就难看之极这么一苦脸,更是没有人的模样:“可……不可以……不喝……好苦……”

    “苦?!”因为夏侯丞的一句话,银月就想到自己当初被喂药的场景,那时满满的一碗药就这么被他一口口的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真不知道当时他给自己喂药的勇气到哪里去了!

    “六……我会好的……”夏侯丞躺在床上望着好久没有见到的面孔,轻轻的说着,眼睛忽闪忽闪的强迫自己睁着,表示自己是可以的。

    银月被夏侯丞那一刻的强装弄得有些气恼,心下仰头喝下碗里残剩的药低,弯身捏开他的嘴巴,把嘴里的药汁送了进去。

057 又一次被发现

    时间似乎静止在双唇紧贴的那一刹那,夏侯丞本是有气无力的一双眼眸,因为银月的举动倏地睁大,源源不断的不可置信,就这么从神色中荡然溢出。

    也因此,流入唇齿中的苦涩药汁变得没有了味道,应该说是感觉不到了苦涩,对于他来说这一霎那的举动,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当然他也记得自己对他做过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反过来这样对待自己,依他冷然的性格难道不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吗?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用嘴巴给他喂药?难道他觉得这算是惩罚?

    也有这个可能,因为他的眼神里竟无缘的有种赌气的意味,反正他不是报复就是生气他倒药的事情!

    要说为什么,其实银月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用嘴巴去给他喂药,一直那么的嫌弃他,现在望着他憔悴的样子又忍不住的想要让他快点好起来。

    想想银月又觉得不对,这些本来就是对他的惩罚,自己没有什么好愧疚的,更何况这人死不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通了,银月骤然的离开了与夏侯丞想贴唇瓣,瞳眼冉冉的倪望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夏侯丞,冷冷的转身踱步而去。

    却不想宁王滞愣在厢房处凝望着他们,那一刻银月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历经了沧桑的悲感,可对于他来说宁王的任何态度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反而他的悲感让他油然而生的舒心。

    “我去休息了。”

    等到宁王反过神的时候,他的脑中只有简单的‘我去休息了’几个字,而银月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淡淡的烛火中。

    夏侯丞可没有某人这么理直气壮的从宁王身边踏走勇气,所以,他的战术就是装睡,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老六一个人趁着他睡着偷偷做的。

    “别装了。”宁王紧绷着脸跨步走到了床边,两眼贼贼的紧盯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夏侯丞,音色非常之寒冷。

    夏侯丞惊吓在心里哆嗦着反驳着宁王的话:我哪里装了,明明就是睡着了!没装!

    宁王低垂着眸眼看着夏侯丞依旧一副装睡的样子,脸色油然的发黑,心里鄙夷的哼唧着:小样,你还能骗的住你老子?

    想完不带丝毫玩笑之意的开启双唇:“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抽起来!”

    夏侯丞一听这话倏地坐起来身子,脑袋因为猛地起身的缘故有些昏昏沉沉的,但鉴于宁王的威严所在,某人还是拉着长音埋怨着:“不要吧!我可是病人!”

    现在,宁王严重怀疑夏侯丞打着自己生病的借口,带坏他的儿子们:“病人?小二……你知道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吗?啊!”

    夏侯丞听言只得无奈耸肩,抬起的眸中都是迫不得已,傻傻的遥望着宁王满载怒色的面庞,开启苍白干燥的唇瓣,无辜道:“没干什么啊?就是老六心地善良的给我喂药而已,老头你想多了,快回去休息吧!我这脑袋痛死了。”

    “夏侯丞!别给老子装疯卖傻,老五为你了跟我较劲,现在老六刚回来就这么对你,说!你还想祸害谁?”宁王是真心惆怅啊,这些个儿子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女子都不喜欢,为什么偏偏都喜欢小二这个让人操碎心的坏家伙。

    夏侯丞一听这话就生气,募然睁大的双眼里都是抗议:“什么跟什么啊?我做什么了,老五关我什么事,老六又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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