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的勾起唇角,男人用比之前更猛的力道,撞击进她的体内,宛若触碰到了她灵魂深处,那种深度让她惊恐,甚至觉得就要魂飞魄散……
097 单雅智
粗喘着气,男人想要屈服身下女孩的欲。望越发的强烈。微抬起身,他甚至还停留在她体内,却一把将她翻过身子,让她背对自己伏在车椅上。如动物交媾的姿势,让她连脚趾头都红成一片。
又快又慢,毫无频率可言的凶猛撞击,终于让这个固执的女孩松了嘴,嘤嘤的啜泣与申吟,从她嘴里流泻。
男人笑了,满足的笑,可女孩并未看到。
泪水一颗一颗滴在皮椅上,在上头溅开一朵朵的泪花,如此晶莹,却透着绝望的心殇。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达到了极乐的世界。渐渐平复下喘息,他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的不肯退出。
在她的身下,宽厚的手掌无意之中触到一片湿润,抬起手指,他轻轻一舔,苦中带涩,眼泪的味道。
痛苦吗?悲怆吗?是否生不如死?呵呵,这是她该承受的!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当年要不是她那下溅的母亲唆使那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和母亲离婚,精神失常的母亲就不会想不开跳楼自杀,疼爱母亲的外公就不会被气到脑中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全是那个溅人!
她死了,连同那个祸害老爸一起死了,可是他的仇并没有报,该死的人还没死,所以活着的人就要受到惩罚!
虽然身下的人并没有错,可她身上流着那个溅人的血,她就注定要付出代价!
仇恨顷刻间涨满了胸腔,男人抬起身子,不管身下女孩已经到了极限,再度摆动起精瘦的腰,再一次用xing折磨亲身妹妹的身与心,恣意要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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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五,由于过下周一就要期末考了,学校特意通知下午只上两节课就让大家放学回家。
“铃——”放学铃声响起,雨欣收拾好书包,将抽屉里用两个袋子分别装好的围巾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这周末姐姐因为学校要校庆,所以回不了何家。而大哥似乎明天要准备出差要住在私人公寓里,所以今晚也回不了家。
将其中一个袋子放进书包里,正要放另一个袋子的时候,雨欣停下动作,望着它出神。
昨天她好不容易把姐姐的围巾织好,打算待会儿把围巾送去姐姐学校,然后和她吃顿晚餐再去大哥的公寓,把另外一条围巾送给他。
如果可以,她希望今天晚上能住在大哥的公寓里,让他们多相处一些时间。
想到能见到大哥,雨欣捧着袋子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
手心突然一空,雨欣立刻紧张的抬头,一张笑得贼贼的俊脸出现在面前,手中还勾着,几秒钟在她手中的袋子。
“单单?干嘛拿人家东西,快点还我啦!”呆愣过后,她随即反应过来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想要抢回自己的东西。
“雨欣,瞧你笑得那么开心,自己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偷偷想我啊?”雨欣的好友单单,也就是单雅智,嬉笑问道。同时,还故意将手举得高高的,让她拿不着。
单雅智会和雨欣成为好朋友,其实要追溯到雨欣刚踏进高中校园的时候。
那时,单雅智正在对交往不到一个月的女友提出分手,说是觉得两人不太合适。可女孩死都不肯分手,这时,雨欣刚好路过,不过是好奇的多瞧了一眼,就被这名花花公子当作挡箭牌,利用了一回。
由于雨欣心里早有了人,对于这个家世好,长得又高又帅的男生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而早就习惯女生接近自己都是抱着有目的的单雅智,也就是冲着这点,和她成为了好朋友。但是,他并不知道雨欣喜欢的人,居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大哥。
“你这花花公子,你那么多女朋友想你还嫌不够吗?干嘛要我想你?快把东西还我啦!”跳着脚,身高不到一米六的雨欣,愣是够不着边,急得一张俏脸泛红。
“什么东西这么宝贵,我看看!”说着,他背过身掏出袋子中的东西,一条柔软的黑色男用围巾呈现在眼前,一针一线,看得出编织它的人,有多么的用心。
“你……交男朋友了?”单雅智呆呆的问道,语气中似乎有些酸涩。
“不关你的事啦,把围巾还我!”手一伸,这回,她轻易的拿回宝贝的东西。心疼的拍了拍围巾,生怕上头沾了灰。
“不关我的事……?”单雅智看着她,嗫嚅着嘴角重复她的话,眼中闪过了一丝受伤。
似乎发现他的不对劲,雨欣抬头望向他,“单单,怎么了?”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有事,先走了!”赌气似的,也不等她回应,单雅智气冲冲的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雨欣一头雾水。
来到雨桐所在的建侨大学,踏进校门,雨欣奇怪的四处张望,姐姐不是说学校校庆吗,为什么学校都没有贴出什么横幅标志的,真是奇怪!
继续向前走,边走边打着雨桐的电话,却一直是暂时无人接听,只有去雨桐宿舍找她了。
七打听八打听,雨欣总算找到了雨桐的宿舍,却被告知,雨桐下午的时候就离开学校,并且建侨大学根本就没有到要办校庆的时间。
雨欣走出学校校门,不断在心里猜想,为什么姐姐要说谎?
098 撕裂的疼痛
昏暗的卧室里,没有一丝光,寂静的空间,只有轻轻的呼吸声。雨桐从昏睡中幽幽转醒。
压在身上的男人,似乎睡得很沉,沉到发出了浅浅的鼾声。他的分身还留在体内,下。身湿黏一片,白皙的娇躯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
数不清第几次了,自从上次在停车场后,每当他xing致一起,一通电话,她就要像妓。女一样,乖乖的送到他的面前,任他发泄欲。望。办公室、豪华轿车、卧室、甚至在高级餐厅的厕所里,只要他想,随时随地。
麻木了,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生茧了,任他怎么对她施行暴虐,她都毫无感觉了。把心尘封起来,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受到伤害。
他要她当他玩。物,她就当他玩。物;他要她在他身下申吟,她就在他身下申吟……他要她做什么,她都乖乖的照办,只要他高兴,她什么都可以。不是吗?
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下移出,下腹一阵刺痛,也许是流血了吧,被他疯狂的折磨一下午,让娇嫩的丝处不堪负荷。脚还没着地,身子就被人拖了回去。
“去哪里?”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欢。爱后的性。感。
“我……想洗澡……”
“一起去。”说完,他翻起身,连带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浴缸注满了温热的清水,水汽氤氲充斥着整个空间。
偌大的浴缸,两人各自占据着浴缸的一边,雨桐浑身被涂抹了厚厚的白色泡泡,像是要借此来遮掩什么似的。
“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何谦看着她,英眉微微挑起,霸道的命令。
雨桐看了他一眼,乖乖的移了过去,只剩一臂之远,他抓过了她。
“帮我擦背。”他塞给她一块沐浴海绵,转过身,精壮的裸。背对着他,小麦色的皮肤,在水光和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光泽。
讷讷的拿着海绵,意外的看到他身上布满了一条一条浅浅的伤疤,纵横交错、狰狞可怕,从伤疤的颜色上看,应该是他很小的时候就留下的。
“愣着干嘛,还不快动手!”背着身的男人有些不悦。
连忙取过沐浴乳,倒在沐浴海绵上,揉搓出细细的白泡,轻轻在他背上擦拭。就怕他一怒之下,对她施暴,她的身子已经快不行了,如果再一次,她想自己可能要进医院了。
“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需要我教你吗?”
瞬息一股气冒了上来,雨桐加重了力道,用非常大的力狠狠的搓着他的背,看着上头通红一片,她得到报复后的快感,扬起了嘴角。
透过光亮的墙面,捕捉到她脸色的得意,幽眸一黯,猛地翻过身,将她压在了池边。
“小妖女,你很得意?”背部火。辣辣的感觉,可见她的力道多重。
“我没有……是你让我用力的……”她一脸的无辜。
“是吗?那你要不要试试看我的用力?”说着,叫嚣的分身抵住了她,慢慢滑进她的体内。
“不要……”她慌了,雾气立刻染上了黑瞳。撕裂般的刺痛在那里作怪,他不能再进犯她的城池,真的不能……
皱着眉的小脸,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楚,泛着泪珠的眼眶,直叫人心疼。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对劲,男人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很痛?”他低低的问道。
痛到说不出话,她只能闭眼咬着唇点头,齿下的肌肤开始渗出点点血迹,湿漉的墨发粘贴在脸颊上,映衬着白到无血色的小脸,孱弱无助的模样,让人心疼。
体内一阵空虚,她诧异的睁眼,不敢相信他会好心的放过她,退出她的身子。
“怎么?舍不得?那我继续!”
她立刻摇头,恐惧布满整张脸,像是要被吓得晕过去一般。
“放心吧,我不会再碰你了。”他轻柔的说道,取过莲蓬头,冲去她身上的泡沫,连同自己的一起冲洗干净,擦干身子,抱起她,走回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拿过一只药膏,拔开她的双腿,就要替她上药。
“我自己来!”她急忙合起腿,尽管身子被他看过无数遍,可这样将下。体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她无法做到坦然。
“你可以吗?”他讥讽一笑,口气带着讽刺。
“我可以。”她的眼闪过倔强。
“OK,你自己来。”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将药膏给她,自己则靠在一边,一副打算看戏的样子。
“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她拿着药膏涂也不是,不涂也不少,尴尬的锁着身子看他,样子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白兔。
本来还想继续逗弄她,何谦一转念,下了床走到更衣间,似乎依了她的意见。
将药膏涂抹在丝处,冰冷的膏体缓和了火。辣的疼痛。
“弄好后,把衣服穿好。等下陪我去参加一场宴会。”他突然扔出一件火红色小礼服,薄薄的布料似乎遮不了多少肌肤。
犹豫的一会儿,她默不作声的穿上。
PS:大家出来吼几句啊,不说话,舞怎么知道自己写得好不好,555555~~~有意见尽管说来着,舞心脏承受能力可是很强的,说什么都好啦啦啦~~~~~~
099 姐姐的欺骗
将车开进大少爷私人公寓所在的小区里,进门的时候,小张视线不由的顿了一顿,刚刚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眼花吗?
随即摇摇头,不管了,大少爷吩咐五分钟赶到这里,时间就快来不及了!
雨桐跟在何谦身后走出电梯门,瞅了眼前面一身白色西装黑色衬衫的男人,一头柔软的发,整齐的梳于脑后,金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掩去了他眼中的精光。这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散发着浑天然的斯文优雅气质。
可又有谁知道,藏在这幅皮囊下的灵魂,早已经被仇恨染成了黑色,就如从地狱来的魔鬼般,将尖利的魔爪伸向人们,让他们永远无法逃脱。
一手提着小巧的手提袋,另一手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薄薄的衣料,火红色的小礼服没有衣袖,甚至还完全没有背面,上半身只靠绕紧的系带在颈后系住。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她整个后背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白皙的裸。背上甚至还有点点粉色的吻。痕,穿上这样的衣裳比全。裸更叫她难堪!
可她是玩。物,是玩。物就只能乖乖的任主人摆布。
头发是他盘的,脸上的妆是他化的,身上的衣服也是他搭配的,可以说,从头到脚,一切都是他打理而成。
他爱将她变成怎样,她就变成怎样,只要她听话,他就不会讲他们的事说出去,不是吗?
想到他动作纯熟,不jin在心里猜测他经常帮女人做这些事情。
走出公寓楼,小张的车已在外头等候,何谦将挂在手臂上的白色绒毛大衣给她披上,遮住了那外泄的一片春光。
温柔的动作,让雨桐都要以为自己是他的爱人,她看着他的专注眼神,让何谦不由地咧开了嘴,“这么深情的看着我,难道你爱上我了?”
雨桐立刻移开视线,轻声说道:“大哥,你别开玩笑了,快走吧,小张等着呢。”
“嘘……”修长的手指抵在了她的红唇上,“从这一刻起,不准叫我大哥。”
那要叫什么?雨桐疑惑的看他,难道连名带姓的叫他吗?
“谦,我要你叫我谦。来,叫声来听听。”
谦?和他在外面那些女人一样恶心的叫他谦?不!她才不要!
看出她眼中的拒绝,何谦眼一眯,勾起惯有的邪肆笑容,道:“又不听话了?你想让我在小张面前要了你么?我可不介意我们做。爱的时候有第三者。”
雨桐咬着牙,含糊不清的唤了声。
“大声点,我没听清楚。”何谦恶劣的作弄她。
“……谦!”狠狠瞪着他,雨桐妥协,因为她知道,他的耐力有多惊人,如果她不依他,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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