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长得也很漂亮,性格豪爽,上台率跟思思不相上下。一双玉腿修长纤细,颠倒众生。
上次有一个有个恋腿癖的客人来玩,我看他的房。换了无数批小姐他都不满意,妈咪实在没办法了,哭丧着脸问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他盯着自己的指甲说,你们这儿都没有美 腿。那时候还是冬天,小姐们大多都着裤装或是穿着丝袜,其实腿漂亮的也大有人在,可能因为包裹得太严实那厮没看真切。妈咪一听立马明白了他的取向,说声您稍等就跑了出去。那会儿点点已经坐台了,被妈咪直接从包间拖到了休息室,找了一条刚好只包住臀部的超短热裤让她穿上,然后带到了恋腿癖面前,恋腿癖一看立马象打过鸡血似的神采奕奕,忙叫点点坐下。妈咪面露难色的说,不好意思哥哥,点点都坐了,我让她过来打个招呼的。恋腿癖不满的说,不去了不去了,过来我把小费给你补上。妈咪说这不合适,那边的客人也是点点的常客,不好得罪,要不哥哥你等一下嘛,点点下台马上过来。恋腿癖哪吃这套,一叠钞票扔到妈咪脸上问,够不够。妈咪收起之后满脸笑容的说,那哥哥耍开心哈,点点,把哥哥陪巴适哈。
那一晚上恋腿癖的眼睛都没离过点点的腿,一双粗糙的大手在点点光滑性感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后来买单发小费,恋腿癖把所有人的结算完之后对点点说,你跟我走。意思就是带出台。点点那天刚好来大姨妈不能出台,就对他说哥哥今天不行哦,来洪水了。恋腿癖说不存在,走嘛。点点为难的说,哥哥你想抗洪啊?恋腿癖嘿嘿笑着说,哥哥没那么勇敢,走嘛,你不管嘛,哥哥不得少你一分。点点看了妈咪一眼,由于妈咪收了恋腿癖一叠钱,也不好开腔,就说点点去嘛,没得事。点点无奈,只好跟着去了。
我心想这个骚男人,来洪都不放过,难道真要闯红灯?第二天上班,我在走廊上看见正准备去试台的点点,我拖过她问,昨晚那个瓜娃子真的抗洪啦?点点一听说操!别提了,变态的。我问怎么个变态法?点点说,“那瓜娃子一进房间就让我脱 衣服脱鞋子,我说哥哥我先去洗个澡嘛。他说不用了,你就把衣裳裤子鞋子脱了就是了,内 裤不用脱。我很惊讶,不晓得他要做啥子,愣在那儿没动。他说你照做嘛,哥哥等下多给你点儿小费。于是我就照做了三。然后他把我放在床上,跪在面前把我的腿扳开,然后你猜他干啥?”
“撕了你的内 裤然后把你上了?”
“才没这么正常呢,他从我的脚趾头开始添,一直添到我大腿内侧,然后又翻来覆去的添,添了一晚上,反正我的下半身,除了在吐血的妹妹没添之外,都他妈的添遍了,添得老子下身浇湿,还变添边闻,我脚都没洗呢,他也给我添得干干净净的,靠。”
“啥?哇哈哈哈哈哈哈,极 品啊,实在是极 品啊,太有才了,那他给你发了好多小费喃。”
“小费还给得多,给了六千,还说下回还来找我。狗日的添老子添上瘾了。”
我说那很好撒,又不用做,躺在那儿被他添几下就拿钱。
“好个屁,添了一晚上添得老子都冲动了,你晓得来大姨妈的时候性 欲比较旺盛撒,他又不跟我日,害得我又流血又流水,瓜男人。我试台去了不跟你说了。”说完点点就小跑着进了包间,留下我在走廊上狂笑。
18
黄莺逐个开始介绍,“这个是新来的小乖乖,大学才毕业的。这个是艺校学跳舞的,还有这个,自贡的美 腿妹妹。”
老沈说,自贡卖淫(盐)的啊,哈哈。
自贡为井盐之都,自贡盐帮菜很是出名。自贡话盐的发音跟淫差不多,外地人很喜欢说这句话来开玩笑。
点点说,是啊哥哥,我就是卖淫的,你买不买嘛。
一番话说得包间里的人哄堂大笑,老沈说,爽快啊爽快,买,买,坐下嘛。
点点跳过去坐下,我给她倒了杯酒摆在她面前小声的说,不要跟他们说我也是自贡的。点点问为啥,我说你不说就是了嘛。
不是我不热爱家乡不愿意承认是自贡人,是她刚才那番话说得太 。。。 唉,反正很丢自贡人民的脸,不过谁让她是做小姐的呢,就是要这样的黄色笑话才能逗客人开心。她这个人神经大条,做事说话从来不顾及后果。但好在为人直爽,又跟我是老乡,所以我们处得还行。
点点把自己杯里的酒加满,凑到老沈面前说哥哥我敬你。老沈说乖,然后把自己杯里的酒抿了一口。点点又倒一个满杯,对眼镜老头儿说,哥哥我敬你。眼镜老头儿也学老沈一样只抿了一口。包间里一共有四个客人,点点每人敬一个满杯,一个秃顶说,妹妹好酒量啊。
其实点点的酒量一点都不好,她是属于典型的有酒胆没酒量的人,经常是上半场豪情万丈一杯又一杯的干,下半场就开始现场直播,直播完后就倒在沙发上昏睡万年。直到客人买单走人也无法苏醒。不过很多客人到是很喜欢她这种性格,毕竟她也是为了包间气氛热闹才这样瞎喝,再说客人们也会觉得是自己能干,灌醉了一个酒量出色的小姐。所以即使点点经常坐一半睡一半,小费也照样拿全。
一圈酒敬完,黄莺又带着部队进来了。不过显然没什么好货色了,连我看着都别捏,更别说挑剔的老沈了,果然,老沈说,黄莺,你对哥哥们不满意啊?黄莺忙说咋可能喃,沈哥你在说啥哦。老沈说,那为啥你要这样敷衍我们呢。黄莺说,哎呀,她们还是多不错的得嘛。个个都胸大腰细屁股翘。老沈瘪瘪嘴说连七七都不如,七七都算普通的了,她们比七七还普通。
我操你妈老子踩你尾巴了?!
老沈笑眯眯的看着我,“七七你不生气嘛?哥哥开个玩笑。”
我说哈哈,不得不得,我晓得你在开玩笑。
你他妈当然在开玩笑,她们哪儿能和我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老沈看了看表对我说,“去把电视转到演绎频道,我们看下今天模特组和舞蹈组有没有好看的。”
我哦了一声跑去换台。公司每晚9点半演绎大厅会有一些表演,模特组和舞蹈组的小姐会在身上别个牌子在大厅走秀跳舞,然后通过摄像机转播到各个包间,客人看上谁就把号码告诉我们,我们在电脑上下单,演绎大厅的工作人员接到单后通知妈咪,再由妈咪带到包间里来。搞得非常先进。
模特和舞蹈组的小费都是四百,老沈对谁都只发三百,所以都不愿意坐他的房,但碍于王金哥的关系,即不敢要也不敢得罪,只有认倒霉。
电视一转过去就看见雪儿西西她们几个在台上跳舞,身上的牌子都还没摘,没摘就是还没被选中。她们演绎组的制度,如果表演之前就被客人找去的,也得回来演完节目,但牌子就可以摘掉,表示已经在坐台了。
这几个人里面雪儿长得最漂亮,小小的脸大大的眼睛,舞蹈功底也不错,而且还非常上镜。只要她一出现在屏幕上,必定会被点。老沈是常客,又老奸巨滑,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忙叫我去点下雪儿,我说好的,然后跑去电脑下单,打开界面一看雪儿还没被点,这并不是代表雪儿没人喜欢,而是很多客人不知道内情,他们喜欢把整支舞蹈看完之后再说要点谁谁谁,可这时候早已被别人抢先一步了。
十分钟后,雪儿被黄莺带了进来。雪儿的妈咪本是小艺,但这个房是黄莺在安排,所以就算再安排其他组的小姐,也是由黄莺来带。夜总会条有不成文的规矩,凡是进了房的妈咪和营业经理,都有机会得到小费。但得不得得到,就看客人大不大方或看她们自己的本事了。一般情况下客人都是会发的,这已成为了夜总会屡见不鲜的潜规则,出来玩的都懂得起。老沈这种变态偶尔也会发,不过是在他心情非常好的情况下。
公司为了不让客人的隐形消费压力太大,规定了一个包间只许进一个妈咪,营业经理进自己组上的订房。如果发现乱窜房的情况罚得都很重的。但如果有客人找,那就另当别论了。很多妈咪经理只要一抓住客人找机会,就扎在里面不肯出来,混了个脸熟人熟之后,就等待买单的时候再进来拿小费,小费一到手马上远走高飞。
19
雪儿刚坐下,文总就推门进来了,看见四头狼只安排了三只羊,就皱着眉头问黄莺怎么办事的。黄莺说哥哥们眼光太高,一般货色都看不上啊,再稍微等等,我去多调几个。说完又跑了出去。
文总对我大手一挥说七七,哥哥们没安排好,你先过来替补一下,给哥哥当个小妾,哈哈哈。
我听了十分冒火,心想我又不是小姐,凭啥要去陪他们玩,再说老子又要兑酒又要打理卫生,这个包间才我一个人看,我他妈有分身术啊。但即使这么想,我还是不敢抗文总的意,悻悻走到那个一直没挑好小姐的秃头面前坐下。
文总,男,三十九岁,五短身材,大脸盘子眯眯眼,为人奸诈,处事圆滑,三人以上,烟都不发。做夜场已十余年,以前本是吧员,后来转为少爷,之后再升为经理,慢慢的又爬到了现在老总的位置。由于马屁拍得有水平,再加上拥有一点小权力,手上客源甚广。但他个人没有任务,除了每个月的工资以外还按公司的总业绩拿提成。所以如果把这间房写成是我订的,他也没什么损失。
很多虚荣心强的客人总是喜欢找带“总”字级别的人订房,觉得这样比较有面子。出电梯就说,你们某某总给我订的房,带我过去。一起随行的朋友也觉得脸上有光。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地位的体现,总是感觉这儿的老总都亲自为我安排,我多牛逼啊。而老沈就是这样的人。
文总拿着杯子挨着敬了一杯酒,然后坐下来跟老沈寒碜,天南海北云里雾里,聊得唾沫四溅不亦乐乎。我在边上一直盯着老沈,盼着他赶紧跟文总说把房写给我的事儿。可他连公司生意好不好和文总订房多不多都问遍了,还不说把房给我事,我又不好意思插嘴,急得牙齿痒痒。
觥筹交错间时间过得很快,文总出去进来都好几趟了,黄莺带的小姐也换好几批了,那个秃头在酒精的促使下勉强挑好了一个。我陪他玩儿骰子把他灌得有点醉,男人一喝多就容易*,不过碍于我是公主有是老沈所谓的狗屁妹妹不敢乱摸,按捺不住内心*的他终于妥协了,也有可能是喝多了的缘故看谁都觉得比较漂亮,不过管他呢,我解放了就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小姐一坐下秃头就开始行动了,一双肥腻的大手忙得不可开交,看来刚才确实憋慌了。
我倒了一个满杯坐到老沈身边去说,沈哥,嘿嘿,那个。。。。唉,先喝一杯吧。说完我一口灌下去。老沈也不是傻子,他明白我什么意思,做如梦初醒状说噢噢噢,看我这脑子,我都给忘了,待会老文进来我就跟他说。不好意思啊七七。我忙说,没事没事,没事,呵呵。老沈说,你现在就去把老文叫进来,我跟他说。我一听觉得老沈今天真是良心发现啊,忙说好勒然后把杯子一扔就去给老文打电话,说沈哥有事召见,文总你赶紧过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文总才出现,一进门就说哎呀对不住啊哥老官,刚才王金哥在310召集,我们不敢撤,耽搁了一会。老沈一听问那老王忙完没有,叫他进来喝杯酒。文总说这还用叫啊,王金哥早就知道你来了,说安排好那边就马上过来给您敬酒。老沈听了十分受用,满意的喝了一杯,然后操着手听思思和眼镜老头儿唱《迟来的爱》,他对给我房的事只字未提,我心里开始有点慌了,待会王金哥就要过来了,要是他在那时候想起把房写给我的事儿来,被王金哥听见我就完蛋操了。
20
公司虽然有规定,不能买房卖房,不能找老总要房,不能相互甩房。但“不能”远远没有“不准”“禁止”“严禁”这类词语来得有力度,所以全公司都在暗地里这样操作,以保证自己不被罚款。公司的领导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种事太平常想管也管不过来。但如果客人很喜欢你,来的时候打你电话不通,又或者忘记电话号码,只好找老总等没任务的人订房的情况下,客人主动要求把房算成你的业绩是可以光明正大进行。虽然老沈不是给我打过电话,但万一上面问起来我就可以这样解释来堵住泱泱之口。
老沈是常客,他也明白这点,平时我们闲聊的时候透露给他听过。但王金哥却不知道,他平时只管生意好坏,不插手内部管理,也没兴趣了解这种小事。他只知道能长期留在这里上班的,都是有自己的客源的,只要是客人找谁订的房,就表示他是属于谁的资源。关于个中业绩买卖的问题,他根本没有听说过也没有时间去听说。不过虽然公司的领导不怎么管,但老板们肯定会管,老板们都要的是真正的实力和业绩,不是利用公司本来就有的资源转来转去创造个人利益。这种事情一旦传到老板的耳朵里,就算运气好不被开除也会被痛骂,所以我心里还是有点虚。
没过多久王金哥就进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小兄弟,大人物出场一般都这样,带着几个人便于差遣。老沈起身握手迎接,老文和我退到一边,小兄弟们从我手中接过卡拉壶躲在后面往里面猛加饮料。这是王金哥进包间的一贯程序,带的小兄弟给客人们倒酒以示尊敬,我就拿那个差不多全是饮料的卡拉壶给王金哥倒酒。夜店里卖的酒酒精浓度都不能超过45度,所以从来不卖白酒,只卖洋酒红酒或者啤酒。在中国大陆很多客人喜欢把洋酒或红酒勾兑了饮料喝,这样对不会品纯酒的人来说口感会比较容易接受一点。酒一经勾兑就没了本来的颜色,加再多饮料进去也不怎么看得出来。我们给王金哥搞假,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般是不会被发现的。酒在勾兑之后度数会更小,但也不代表没有度数。王金哥基本每晚都有很多应酬,要是都象正常这么喝还不早喝死了。
一圈酒敬完,两人坐下又开始天南地北云里雾里的瞎侃,我在心里祈祷,王金哥你快走吧快走吧快去忙吧,你多留在这里一会儿我就多一份危险,谁知道嘴臭的老沈什么时候把这事儿想起来了呢,他要是突然说噢对了老文,把今天这个房算给七七啊。那么王金哥一定会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就惨了。
聊了半个多小时后王金哥终于起身准备走了,他让我把酒倒满对老沈和其他客人说,哥老官你们先耍,今天生意忙,我还有几个房要应酬一下,就暂时失陪了啊。客人们都应和着说好好,王总你少喝点。我心里暗舒一口气。就在这时,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还比我预想的情况更加恶劣。
只见老沈那厮摆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说,嗯?老王,今天生意很好吗?王金哥说是呀,哎,爆满,我喝酒都喝了好几个房了,不然怎么会现在才过来嘛。老沈说,今天周末生意都这么好,你们这儿的员工订房好厉害啊。王金哥说是啊,公关部和营业部把公司包间的一大半都订完了。老沈说,营业部的订房这么厉害,那七七怎么还没完成任务呢。王金哥说,嗨,七七没完成,你多支持她一下嘛沈哥,哈哈哈。老沈瘪瘪嘴说,唉,我老了,脑袋不灵光人又不懂事,都不明白妹妹的难处,人家七七都不满意我了,每次来都只点她不给她订房,人刚才还专门提醒我,叫我把这个房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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