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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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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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灼华脚步稳健地走到顾月白身边,见她脸色异常的苍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凉凉的不似生病,“怎么了?”
他温声问她,对待她跟外人是双重标准的,外人那是绝对的冷漠寡淡,对她——却是醉人的温柔。
而她就在这样的温柔里,沉沉浮浮,痛并快乐着,眸光微微一闪,觉得身子虚弱至极,也生不出什么力气,只是淡淡地回他一句,“没什么。”
简单的三个字,似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竟身子一软就要栽倒下去,齐灼华霎时抱住她,关切地问:“到底怎么了?身体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虚弱成这样?”
说着,半抱着她走进办公室,一眼看过去,高慧和李芳正蹲在地上捡拾散乱的文件,他的眉毛立刻挑的半天高,寒着声问:“怎么回事?”
李芳支吾着不敢实话实话,顾月白扯了扯他的衣袖,嗓子沙沙地说:“是我不好,刚刚不小心弄乱了。”
齐灼华意味不明地眯眼,不小心能弄乱他整个办公桌上的文件?她不是鲁莽的人,怎么这会儿竟做些出格的行为?又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见她脸色实在难看,便先带她进去休息,等她睡醒了再盘问。
“不要走。”他把她放到床上,转身就要走开,顾月白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齐灼华回头看她,轻点她的鼻子,“我就在外面陪你,你好好睡一觉,醒了一起去吃晚饭,乖。”
“不要~你就坐我身边好不好?我想看着你,一直看着。”她执拗地拉着他的手不放开,齐灼华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觉得看不到底……曾经清澈的眸底如今氤氲着一层化不开的浓雾,似浮着一层水雾,显得眼眸更加地妖冶漂亮,却失了从前的纯真。“好,你先松手让我把急需批阅的文件拿过来。”。
她松开手,目光追随他而去,他果真拿了一叠文件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她的身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丝才开始批阅。
顾月白靠过去,头枕在他的腿上,眨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看,这张脸不期然就跟腾静姝的儿子重叠,心头犹如闷声挨了一锤,她痛苦地合上眼,有晶莹的泪偷偷滑下,把脸埋在他的裤子里,不让他瞧见她黯然神伤的模样,努力闭上眼睡觉……希望再次醒来,一切依旧,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她睡梦中把他抱得死死的,他想起身方便一下,稍微推开她一些她便流着眼泪哭着说,“别走别走~”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忍着等她睡醒了再说。
可是三个小时过去了,他忍得快憋不住了,而她仍睡得昏昏沉沉的,没办法……只好轻轻抱着她一起进洗手间,然后困难地腾出一只手臂解开拉链放水,她就软软的被他一只胳膊搂在一边,哗啦啦的水声好响,他有点不自在,仔细看她一眼,静静的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一副全身心依赖的傻样儿,心里稍感安慰,解决了又抱着她出来。
呼~觉得好轻松,困意袭来,干脆抱着她一起睡。
真是不可思议,她居然睡了一天一夜都没醒。
第二天下午,齐灼华觉得心里不安,使劲拍着她的脸软硬兼施地哄着她都不肯睁眼,最后他说:“再不醒我可不理你了,我要走了啊。”
“宝贝月,你不听话我真的走了,喂,给我醒一醒?”
顾月白只陷入美梦中出不来了,梦里有一个桃花源,桃花深处住着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男的灼灼其华,女的皓如明月,他们神仙眷侣一样不吃不喝,一起听细水长流看朝花夕拾。
可是他有一天忽然就说,不理你了,我要走了,然后就决绝地转身离去,流光溢彩的身影慢慢的隐没在桃花深处,任她怎么呼喊怎么寻觅都再也见不到了。
“啊~”一阵锥心刺痛激的她猛地坐了起来,挣开惺忪睡眼,便见齐灼华安若泰山地坐在她边上,一脸忧戚,“月~”
“老公~”
她猛地抱住他,抱得死死的,再痛再伤,也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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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节残忍的事实文/幽微红|袖|言|情|小|说
“老公~”。
她猛地抱住他,抱得死死的,再痛再伤,也不想放手。
齐灼华见小东西终于醒了,又这么紧紧地抱住他,笑了一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要告诉他她见过那个孩子吗?她心中正激烈撕扯着,房门却响了起来。
齐灼华应了一声,高慧便走了进来,恭敬提醒总裁开会时间到了秒。
他揉着她的发丝,很无奈,“你睡了一天一夜又抱着我不肯放,昨天一个重要会议也取消了,现在醒了就先好好休息,会议结束我再来陪你。”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随高慧一起转身离去。
顾月白怔愣了好久,她有睡那么长时间吗?想起了梦中的那个梦,世外桃源,神仙眷侣,最后却决绝地转身离去……心好痛,什么怪梦,讨厌讨厌,她跟齐灼华一定不会分开,一定镤。
起身洗漱一下穿好衣服出来,外间静悄悄的,两个秘书都去参加会议了。她觉得肚子很饿,便想着先出去吃个饭再回来等他。
一走出大厦,外面的燥热便席卷而来,正午的太阳明晃晃地炙烤着大地,宽广的金河广场上,此刻看不见几个人。
太热了,顾月白的脸上很快便出了一层薄汗,顶着毒辣的太阳缓步向不远处的餐厅走去,经过一个卖冷饮的太阳伞下,脚步霎时滞住。
目光徐徐调转过去,看见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手里拿着可乐,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对面的中寰大厦,专注的神态……像极了齐灼华。
他感觉到有人看他,一转头便看见了顾月白,愣了愣,腼腆地朝她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姐姐你好漂亮啊。”
中文说的有点怪声怪调,似乎不常说。
顾月白一惊回神,他……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一直专注地看着中寰大厦,好似在期盼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心里好乱,急急地转身就走,谁知那小鬼却跑到了她的面前,好奇地看她的长相,然后语出惊人,“姐姐你真的好漂亮,等我长大了娶你好不好?”
顾月白心口一窒,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我早就结婚了。”
那小鬼顿时无比落寞,看上去很受伤很受打击的样子,眉目间都是不该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忧郁。
顾月白说完急匆匆地就往前走,可走的太猛了高跟凉鞋崴了一下,顿时身子不稳地往边上倒,那小鬼站得近就手扶住她,小声嘀咕,“难道我注定是个悲剧,每个人都不要我。”
他小小年纪就一脸阴郁,看上去有点自闭儿童的感觉,顾月白不知为何就接了口,“谁不要你了?”
她脚崴的挺严重,想推开小鬼可又感觉不该拒绝一个小孩子的善意,只好一瘸一拐地在他的搀扶下坐在阳伞下的板凳上。
“我……不知道自己的爹地是谁,妈咪也不要我……”他一脸难过,目光不自觉转向大厦门口。
远远的看见旋转玻璃门走出一男一女,赫然是齐灼华和腾静姝,两人站在廊檐下交谈什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小鬼猛地看见了那个长得跟他很像的男人,张大嘴巴,一脸震惊,见腾静姝上了一辆车才猝然回神,急切地跟顾月白说:“姐姐我走了,拜拜。”
他飞快地跑到路边坐进了那辆一直在等他的车子里,“快点,赶在妈咪之前到家,不能被她发现我偷偷溜出来。”
车子利剑一样远去,顾月白看着,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他真的是齐灼华的儿子吗?
腾静姝为什么隐瞒的这么严密?
灼华他……知道吗?
他会怎么做……怎么做……
好乱,头好痛,呆坐了好长时间才起身歪歪扭扭地往餐厅走去,可是食不知味,刚勉强吃了几口,亚兰和许劭峰又杵到她的面前,许劭峰一屁股坐到她的对面,牲畜无害地笑了一下,“知道我为什么要封杀你,见不得你跟齐灼华好吗?”
顾月白抬眸看他,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从小就有个怪习惯,就是见不得人家好,人家好了我就会觉得不开心不快乐,别人的幸福成了我的眼中钉肉中刺,呵呵,所以我就威逼利诱,最后他们无一例外地统统屈服,什么亲情爱情友情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都将成为可笑的牺牲品,根本一文不值。所以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一定只是个笑话,我们……拭目以待。”
许劭峰夸夸其谈,让顾月白无端生出寒意,“你想做什么?”
许劭峰笑得张狂肆意,一把扯过亚兰狠狠地亲她一口,痞笑着回道:“不想做什么,玩玩而已。”
接着,两人走了,可他危言耸听的话却留在了顾月白的心里,始终耿耿于怀。
回去的时候,高慧居然告诉她,总裁出差去了美国,此时差不多飞机应该起飞了。
顾月白呆了一下,他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他走的这一天晚上,电闪雷鸣下起了磅礴大雨,顾月白没有回家,独自卷缩在休息室的床上孤枕难眠。
她没事可做,就跟着高慧李芳她们学习,多懂点总比什么也不知道的好,所以一连好几天她都待在了大厦里,而齐灼华也每天按时打电话给她报平安。
今天莫名其妙收到了一个牛皮纸袋,顾月白蹙眉打开,一沓照片顿时落到地上,纷纷扬扬散落在地上,垂眸一看,心里立刻一阵阵地抽痛。
照片上……都是齐灼华和那个孩子的合影……还有和腾静姝三个人一起的……三个人在梧桐树下一起散步,三个人坐在餐厅里一起吃饭,三个人仰躺在草坪上晒太阳……三个人的脸上都有欢笑,像极了一家人。
眼泪一串一串的流下来,很快打湿了一张脚下的照片,手指覆上去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他说外国客户很难缠,他说他很忙近期回不来……他说了很多很多,只是没提到腾静姝和那个孩子。
现在的状况算什么?家里养着一个不能生的,外面再养一个能生的吗?可他说不能对他的过去刨根究底,那样就不可爱就不招人疼了,可是……当他的过去开花结果了又该如何?。
她无力地躺倒在地上,任泪水肆意地流,外面的光辉一点一滴地散去,她起身抖着手一张一张地捡起照片,每一张上都有他英俊含笑的脸,幸福沐浴着阳光,她有什么资格掠夺?掠夺他本该享有的幸福?把照片放回牛皮纸袋,默默把它放到他办公桌最下面一个没上锁的抽屉里。
她在等,等他回来,看他怎么做?
无论是何结果,只要是他决定的,她……一定愿意承受。
半个月之后,他才回来。
顾月白这段时间都安静地待在家里,他的休息室似乎失去了吸引她的魅力,再也不想涉足。
他进来的时候她正站在阳台上看日落,头仰的高高的,瀑布似的长发落在腰间,侧脸温婉美好。
大步上前抱住她,心里连日来的恐慌在看到她之后才稍稍缓解,头深深地埋进她的颈项里,使劲闻了闻她身上淡雅的气息,“我好想你。”
被他抱住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但随即很快软下来,她并没转身,只是望着天际边最后一丝光线淡淡地说:“我也想你,很想很想,刻骨铭心。”
他陡地用力抱紧她,生怕会失去她一样,心里有恐惧在蔓延,一波一波,无休无止。
“我想生个孩子,你……同意吗?”她在他怀里缓缓转身,认真地盯住许久不见的眉眼,他的眼睛像深海,怎么也探不到边。
闻言,齐灼华猛地一震,孩子……孩子……他现在最怕听见这个词,怕,怕的要死。
“不,我不同意,我们收养何迪的孩子就好。”他连忙打消她的想法,他不能让她冒险,不能。
顾月白猛地推开他,目光锋锐尖利地逼视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生?为什么你不让我生?”
见她不但推开他,情绪又如此激动,齐灼华微愣,他上前她便节节后退,她痛苦受伤的表情看得他一颗心拧起来的疼,一抽一抽的,跳动的每一下都是困苦都是艰涩。
他明白她的心思,她心里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她必须明白她才是最重要的。
“医生说你怀孕几率不大,即使怀上了,也会有生命危险,不一定就能母子平安,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你的命开玩笑,你懂吗?我不想你有任何差池,不想。”
他朝她怒吼,事实如此残忍,他们只能接受。
是不想……还是他已经另有打算?
天边的最后一道光线终于消失了,而她渺茫的希望也熄灭了,黑暗无情地席卷而来,带着蚀骨的痛和冷意,逼得她摇摇欲坠。
“月~”他猛地上前抱住她,抱得死劲,总觉得她哪里不对,而这不对在他心里无限制地扩大,变成凶狠的恐惧无情地侵蚀着他的心,好似堕入了地狱,倍受煎熬。
第214节女人的战争(1)文/幽微红|袖|言|情|小|说
“月~”一声呢喃,疼痛万分,沉甸甸落在彼此的心田。。
黑夜笼罩下来,阳台上,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越说只会越痛,便谁也不再开口,他只是抱紧她,她也只能趴伏在他怀里,气息缠绕,绵长幽怨。
入夜,大床上,他极尽缠绵地吻她,半个月不见,自然是十分想念,可她始终进不了状态,身体格外僵硬,努力了半个小时也没让她软下来,只好重重地躺在一边,大口呼吸了几分钟便侧身把她揽腰抱住,咬住她的耳朵含糊低语:“不闹你了,睡觉吧。”
他心力憔悴了半个月,此刻回到家中安安稳稳地抱着她,没一会儿便安然入睡了。
可她却总也睡不着,这半个月尝尽了猜疑思念之苦,如今相见,他绝口不提这半个月的行踪,她也提不起勇气相问,只能这么胶着着卡在心里秒。
可是,对他的爱就在心里,——见或不见,都在,而且……悲哀的是,无论现实多么残忍,多么痛苦,多么难以接受,对他的爱,始终——不增不减,根深蒂固地牢牢占据着心房的每一寸土地。
他不知,她的爱是一种安静的深情,一如清风明月,雨润芭蕉。
狂风骤雨带来的是疼痛摧残,万箭攒心之下,藏着的无非是一颗纯真的心镤。
乘他熟睡之时,她偷偷亲他的眉眼,他睫毛微颤,嘴唇忽然渴求地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呢喃她的名字,凉薄的唇就连在睡梦中都本能似的攫取她的,温柔地反复辗转,“唔~”
极致的柔情,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退开仔细看他,居然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似乎只当自己身在梦中与她亲。热。
心中一悸,微一迟疑,复又吻了上去,从他的唇到胸口一路下移到肌肉结实的小腹,以不易察觉的轻柔撩开他的睡衣,他……应该是小别胜新婚,准备与她欢。爱的,所以……居然没穿底。裤,即使他睡得深沉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她也轰一下红了脸。
羞怯地伸出舌尖,笨拙又小心地缓缓舔。过滑腻的顶端,老天保佑他千万别醒过来……反复勾缠,努力地张大嘴才含住昂扬的头部,睡梦中的他发出舒服的闷哼,吓得她机械地僵住,发现他犹似在梦中才放心地轻轻吐纳,有麝香味流溢而出……
黑暗中,她的脸红到极致,蓦然抬起来,妖媚摄人,长发飞扬出妖娆的弧度,两条修长的大腿跨坐到男人的胯间,扶着他慢慢轻身蹲下,一点一点被他撑开,发出酸酸涨涨的麻意,“嗯~”两人同时压抑地低哼一声,上面的人儿慢慢扭动腰肢,缓缓动起来。
为了不让他醒过来,只能轻柔地动作着,微阖上双眼,把自己融入他的梦中,极力想要给他一个美好真实的旖旎之梦。不过片刻,他的呼吸急促难耐,下身坚挺灼热,深埋在枕头上的头颅微微摇摆,嘴里喃喃叫着宝贝,双手竟下意识又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的丰盈爱抚起来,让她禁不住发出呻。吟,下面一颤,绞着他的硕大涌出一阵阵温热,他被热热的液体淋了一身,似是回应一样喷薄而出,絮絮叨叨冲进她的最深处。
轻柔地趴到他宽阔的胸上,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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