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是白痴傻子?
“你……”他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她一刺激,更是火上浇油,高高的扬起手臂张开五指就要打下去。
“你干什么?”何迪一见情况不妙,风一般冲过来拉住齐灼华的手,“你一个大男人还打女人?”他不屑,反身就把顾月白护在自己身后。
齐灼华阴寒地眯了眯眼,冷冷逼视,“顾月白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孩子到底是李默然的还是我的?你们住在一起一个多月,有没有发生什么?”他可没有漏听一句,李默然连自己老妈都不认识了却还记得他跟小白有了孩子,哼~要说他们之间清白,还真难以让他信服。
“你神经病。”顾月白被羞辱似的,无比愤恨。
“大哥,你发什么疯。”何迪皱紧眉头,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小白?
“我不想娶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为妻。”他冰锥似的目光穿过何迪的肩膀射过去,伤的顾月白体无完肤。
“我相信小白不是那样的人。”何迪对于大哥的质疑很是不满。
“齐少,我也相信我儿子的人品,他是绝对不会在婚前有什么行为的,不怕告诉你们,他到现在还是洁身自好,没碰过一个女孩子。”李默然的这个坚持曾经一度成为秦淑珍的心头痛病,眼看着他二十七岁了,终于通知他们说找了个可以结婚的女朋友,他们夫妻喜出望外,虽然第一次见顾月白对她过分妖媚的容貌也有微词,但也就忍了。
可是,无法容忍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孩怎么配得上她洁身自好的儿子?
齐灼华不屑地哼了哼,也不多说什么,粗鲁地绕过何迪拉着顾月白的手腕就往楼下走。
最后一次回头,李默然痛苦中扭曲了脸,但那双堪比星辰的黑眸却是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离开的身影。
嘴唇蠕动,依稀叫着小白……
顾月白回过头,在心里苦笑一下,这样的结局也好,他忘了她,而她也忘了他,两两相忘,再不伤神。
翠湖小区。
“你先在这里住一阵子,等婚礼结束了再跟我一起搬到雍景湾居住。”齐灼华放好她的行礼,径直去他的卧室换了一套西装,再出来时,规规矩矩,一脸冷漠。
“我去公司了,你无聊自己找事做,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手机在包里。”他交代完毕,注视着她的眼等待回答,“我知道了。”她无可奈何地回答一句,他立刻风一样潇洒离去。
顾月白站在大厅中央,慢慢打量这间房,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走过去打开冰箱,里面还存放着好久之前她买来的食物,已经变质发臭了。
她一样一样地整顿收拾,又把整个房间打扫了一遍,等到全部结束也花去了她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
到了晚饭时间,她踌躇着要不要准备那个男人的份,翻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问问他会不会过来,又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没事赶着去捋老虎的胡须。
反反复复犹豫了好久也没打出去,只简单的煮了一份面填饱自己的肚子便开始窝在沙发里发呆。
满脑子都是她跟默然在一起时那段快乐的时光,可是回忆到后来,又变成离别悲伤,所以她只好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地在那一个劲地抽风。
黑夜来临,她不知不觉昏沉沉地窝在沙发里睡了过去,脸上依稀残留着泪珠。
“你才是真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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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2节不能碰触
黑夜来临,她不知不觉昏沉沉地窝在沙发里睡了过去,脸上依稀残留着泪珠。
“你才是真的白痴……”梦中有人低骂,磁性的声音低沉缭绕,在空气中经久不散。
早上醒来的时候,顾月白发现自己好好的睡在卧室里,身上的被子掖的好好的,可房间里再无第二个人。懒
距离婚礼还有五天的时候,下楼散步的顾月白被季秋逮着正着。
季秋像一匹狼,紧紧地盯视着眼前的猎物,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
顾月白厌恶地掉头就走,他却先一步拦住她的去路,斜斜地勾起唇角,让他眉清目秀的脸平添一份恶天使的味道。
“听说你要跟哥结婚,真的假的?”季秋看好戏一般看着顾月白,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要你管。”顾月白对季秋可说是憎恶到极点,他对她和默然所做的种种劣行历历在目,绝不会轻易忘记这张可鄙的嘴脸。
季秋无视她的憎恶无所谓地笑,同情低叹,“顾月白,我真的可怜你。”
他口气凄惨,一脸悲悯,心知他可能又要耍什么花样,顾月白不在意地哼了哼,抬腿换个方向就要走。
“唉,我话还没说完呢。”季秋拉住她,顾月白使劲拍开他的手,不耐催促,“那你快说。”虫
他嘻嘻一笑,摸着自己的下巴作同情状,眼神在顾月白脸上扫来扫去,觉得满意了才哀叹着开口,“你知不知道哥为什么对我这么纵容?”
顾月白看着他,不明所以。
“那是因为哥爱屋及乌哇,他一直就喜欢我姐季烟,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好的不得了,再加上齐季两家本来就是世交,他们在旁人眼中可是天生的一对,早晚都是要结婚的。”
“所以呢?”顾月白淡淡的问,水晶般透亮的眸里竟然没兴一丝波澜,季秋见她表现的如此平静,反而一愣,复又有些恶意地翘高了嘴角。
“所以我哥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完全是被齐爷爷以奉子成婚的借口被逼着娶你的。”
这一点,顾月白多多少少也猜想到了,所以听季秋如此说,并不十分在意,这桩婚姻里本就没有感情可言,她也不去做虚无的奢望。
季秋见拿齐灼华感情说事顾月白的反应始终淡淡的,眼珠子狐狸似的转了几圈,笑了开来,“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他顿了顿,语气夸张。
“你的旧情人李默然啊,他居然不认识我了,而且还搂着交通部长的千金白叮叮叫她小白小白,你说好不好玩?”
一提及李默然,顾月白的脸便白了几分,心里隐隐约约疼痛起来。
“你说你多可怜又可悲,以前信誓旦旦地跟你说,你是他永远的公主那个男人已经忘记了你,转身去爱另一个女人了,而你现在要嫁的男人呢又心有所属,你说你这么多余,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顾月白抑制住满心酸涩,对着季秋扬起一抹笑,“你说完了吗?说完我要走了。”
没走几步,季秋又在她身后不甘心地大喊,“你知道你现在住的这栋房子以前是谁住吗?是我姐和齐灼华啊,我姐在B大上学,我哥特意取近买的,整个书房里放的都是我姐的书,书架上满满的都是他们的合影啊……”
回到家,顾月白环顾一圈她已经住习惯了的房子,季秋说,这里以前是齐灼华和季烟住的,说不上特别介意或是难过,但心里终究有些不自在。
她不受控制地旋开门把进入书房,拉开淡蓝色的碎花窗帘,整个房间立刻明亮起来,太阳暖烘烘的照在人的身上,很舒服。
随意地浏览一遍书架上的书目,大体只分两类——艺术和经济,前者应该是那名叫季烟的女孩看的书,后者定是齐灼华看的了。
其中有一整列摆的满满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相册。
随手抽出一本翻看,目光立刻胶着在一个女孩的脸上,端庄淑雅,白净的皮肤,眉眼长而弯翘,顾月白忍不住往下看,全是她的单人照,仅从照片就能感受到她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鲜活个性。
“你在看什么?”一道愠怒的声音突然在静谧的书房响了起来,正沉静在照片中的顾月白被猛地一吓,手指一松,厚重的相册啪的一声落到地上。
还没来得及弯腰去捡,一个结实的巴掌却是狠辣地落到她的脸上,一丝血迹立刻氤氲出嘴角,整个身子被强大的力道摔得撞到书架上,站立不稳的身体差点跟着书架一起倒下去。
手下意识摸上右边的脸颊,痛到麻麻的,连耳朵都跟着轰隆隆作响,眼眶热热的,却是倔强地逼回了湿意。
齐灼华一脸寒霜,拾起落地的相册珍视地捧在手上,翻开,手指落在季烟的脸上,眷恋摩挲,半晌,沉声警告,“以后,不准进书房。所有有关她的东西,你都碰触不得。”
“那你呢?”顾月白脱口而出。
齐灼华冷笑了一下,带着不屑,“你是说我也是她的东西,你能不能碰我?”他自照片上抬起头看她,心里莫名一跳。
彼时,阳光正落在顾月白白嫩的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乳白光晕,加之那玫瑰红的嘴角染着一丝血迹,微乱的长发,黑亮的妖冶双眸……瑰丽的像一副受虐的美人图。
想说以后再也不碰她的话,生生哽在喉咙说不出口。
放好相册欺身过来,邪恶地勾了勾性感的薄唇,带些轻佻地抬高她的下巴,“你想错了,不是你碰我,而是我碰你,只是单方面的,你明白吗?”
顾月白也学他轻佻的样子,眼神扑朔迷离地闪了闪便荡漾出醉人的春风,只是勾了勾唇角便显出风情万种,摇头,“不明白。”
“妖。精。”他单单只说了两个字,便被她刺激的兽血沸腾化身为兽猛扑过去,把顾月白重重地压到书架上,野蛮进攻。
顾月白措手不及,想到挣扎发现双腕双腿已被他死死制住,他的舌以从未有过的硬度勾缠着她的,既麻又疼,阳光晃花了她的眼,心里一下子无以复加地疼起来。
默然也吻过她的,脉脉温情,感觉像飘到了云端。
而要娶她的男人是一只会掠夺的兽,为他心爱的女孩扬言他碰触她只是单方面的,多么可笑。
慢慢的,她放弃了抵触,开始试着品尝他的味道,舌尖不断滑过淡淡的薄何味,她眯着眼感受他的霸道索取,学习他的撩拨,一点一滴地还回去。
他压抑地低吼,擦着她的唇不断地骂她妖精,终于按耐不住地把她打横抱起进入卧室,一触即发地褪尽衣衫进入正题。
脸色绯红的女孩却猛地跨坐到他的腰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对着他咧出纯真又妩媚的笑,儿童般无邪地看着沉醉其中的男人问道,“我不明白,你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碰触到你?”
周围火热的温度立刻急剧转变,突变成一种窒息的冷凝。
他一下子推开她的身体,冷冷逼视,“刚刚假意主动为的就是这个?”不得不承认,她的一点点主动让他失控的差点失去理智。
她认真地点点头,那一巴掌不能白挨,凭什么看一下照片就要挨打?她的脸到现在还疼着,她要证明他的荒唐。
有本事,不要娶她不要碰她,去好好爱那个叫季烟的女孩。
齐灼华稍一忖度便冷笑起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想用这种曲线方法刺激我不要娶你?告诉你,爷爷的决定没人能够更改。”
他起身,一件一件优雅地穿戴整齐,嘴里还不忘羞辱她,“别以为我真想娶你,不过是奉命为之。心里想着李默然,碰你难受了是不是?你眼珠稍稍一转我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他拍了拍她苍白的脸蛋,“还是乖乖听话,别总是惹我。”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十个月之后,她就可以净身出户了。
他一离开,顾月白犹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倒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这栋房子仿若立刻生出排外的气息,那个女孩季烟的气场环绕其中,逼得她呼吸都变得压抑而沉重。
顾月白逃难一样跑了出来,再回神,已经身处明光医院了。
双腿不受控制地走到了306,却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李默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院了。
失魂落魄地沿着熙熙攘攘的大街行走,她不知道看似毫无目的的漫步,可是那走过的街道看过的风景都是曾经她跟李默然在一起时共享的美好。
“小白~”一声熟悉至极的称呼在不远处响起,她下意识地回头去看。
他穿着白衬衫,眉眼间漫着宠溺的笑,神情专注地揉乱了那名叫小白的女孩发丝,女孩甜笑着依偎到他身边,圆圆的眼睛弯成新月,可爱动人。
可能是她凝视的目光太过殷切,李默然一抬头便捕捉到她的身影,心里瞬地炸开一朵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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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凝视的目光太过殷切,李默然一抬头便捕捉到她的身影,心里瞬地炸开一朵花火。
一股力把他扯到她的面前,久久凝睇,那紧跟而至的女孩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朝顾月白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叫白叮叮。你们……认识吗?”懒
白叮叮,就是季秋口中交通部部长的千金,可爱甜美,身份相当,很般配。
“不……不认识。”她努力挤出一抹笑,转开目光不再看他消瘦的脸。
白叮叮狐疑地碰碰李默然的手臂,他忽然手捂胸口,皱起眉来,女孩子立马紧张地问,“怎么了?又头疼了吗?”
李默然点点头,顾月白奇怪地盯住他洁白修长的手,头疼为什么要捂住心脏的位置?
“那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免得伯母在家担心我们。”白叮叮亲昵地抓住李默然的胳膊,眼中浮现的都是恋慕的关怀,看样子对他是早已有意。
“是啊,既然身体不舒服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顾月白装作陌生人一样轻声说,心中不住地抽痛,选择性地不去想他应该搬回了以前他们一起的家,里面,也住着一个小白。
“你叫什么名字?”李默然迟迟不肯走,热切地望住顾月白,眉心似乎都疼的拧了起来。
顾月白一怔,她的默然问她叫什么名字呢?虫
“顾……月……”她心痛犹疑,有意忽略那个白字,“我还有事,先走了哦,拜拜。”
强颜欢笑地挥手作别,怕多逗留一秒眼泪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李默然紧紧盯住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觉得好熟悉好熟悉,熟悉到呼之欲出,熟悉到心痛难忍。
“你心口疼吗?”白叮叮这才注意到李默然紧紧地捂住心口,面色苍白。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会心痛难忍,觉得有人用刀子剜了我的心,血液凝滞,呼吸困难。我尝试着一遍一遍去拼凑她的脸,可是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他抱住头无助地蹲了下来,边上的白叮叮彻底呆住,看一眼消失的倩影,顿悟那名自称顾月的女孩应该才是他口中的小白,否则,怎会连失忆了记不清任何人的脸却在看到她时心口会疼?
他的爱比她想象的还要刻骨铭心!!!
怎么办?她听了伯母的话冒充做了他爱着的小白,等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会不会讨厌她甚至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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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恢复如初并有佳人相伴左右,这次……真的真的……没有哭。
顾月白孤单的,内心甚至是寂寥地走在明明很热闹的步行街上,这热闹与她无关,行人的笑脸也与她无关,她一直一直是一个人,纵然生命中出现过李默然,也是流星刹那滑过,留下一道光华之后归于沉静。
她告诉自己不必悲伤,不必难过,毕竟老天又送了一个新的生命给她,在她体内茁壮成长,她相信这一次,血浓于水,必是心心相惜,再不用孤单。
呼~她停住脚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抖擞了一下精神,准备迎接新的生活。
问了路边的交警A市的母婴之家在哪,得到确定的答案后信步前往。
不期然遇上顾家让她最为寒毛直竖的人——顾飞。
“顾月白,站住。”顾飞正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往酒店里钻,不安分的眼光瞄来瞄去的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等绿灯的顾月白。
见他已经推开身边的女孩子朝她跑过来,头皮一阵发麻,也顾不上红绿灯还没有转换就朝前跑,惊险地躲过穿梭不停的车辆,顾不了频频被车主大声斥骂。
顾飞却是不肯放过地紧紧追了过来,嘴里不停吼叫着,“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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