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白很敬业,备课做的细致又认真,教学可谓一丝不苟,而且还在准备考研,通常回到家都会很忙碌,反而把老公给冷落了。
看他说的委屈,顾月白便顺了他的意,两个人手牵着手沿着湖边漫步,高大俊朗的男子,窈窕娇美的女孩,两个人的身影在漫天绚丽的晚霞里重叠,五指交扣,偶尔轻言细语,辉映成一幅魔幻似的绝丽之画。
回到家,顾月白亲自下厨添了两个菜,齐灼华高兴的食指大动。。
张姨见两人终于像对夫妻了,背过身子偷偷抹了眼泪,苦命的小月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不用再受顾家的胁迫,下半生也有了依靠。
就连‘小白’都感觉到了主人和女主人之间的氛围变了,变得让它无法插足了,每天只能远远地可怜地看着,没办法,只要它一上前就被凶残的主人踹回来,碰到女主人一点,那皮带就落到了它的身上,苦命啊。虫
吃了晚饭顾月白倦在沙发上看电视,齐灼华端了一盘草莓过来,摆在她的面前。
电视里正插播广告,某名牌男装,顾月白无意中一看,瞬地瞪大眼,居然是Lunar拍的广告,心里一阵激动,正要仔细去看他的脸,齐灼华一个草莓塞进了她的嘴巴里,然后整个人都被他提起抱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顾月白去推他的头,“别挡着我!”
齐灼华早瞥到广告里的孔雀男,见顾月白恨不得把眼珠子射到电视里一样,脸上便冷了三分,见她嘴巴含着草莓却忘记了吃,更是恼火,嘴巴一张就去她嘴里用舌头把草莓压碎然后喂给她,草莓吃完了就吃她的舌头,顾月白不满地呜呜直叫,等他嘴巴离开,仅有十几秒钟的广告已经没了。
她气得不得了,狠狠瞪着齐灼华,齐灼华拿过遥控器直接关了电视,然后拿了一个草莓放到自己嘴巴里咬了一口,指了指,“过来吃,半个小时后,会重复播放刚刚的广告,不吃就不让你看。”
顾月白看看电视,看看他嘴巴里的草莓,吃他口水又不是第一次了,咬了咬牙,探过头去一点一滴吮干他嘴巴里草莓飞溅的汁液,艳红的汁流下两个人的嘴角,她吃的很青涩很笨拙也很慢,软软的小舌头吸的他酥酥的麻麻的,一阵颤栗,他微眯着眼看着她娇媚的样子,连心都跟着抖起来。
等到一盘草莓吃完刚刚半个小时,她欢呼一声抢过遥控器,播放的却是海外剧场,节目都换了,顾月白顿时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扑过去骂他,“你骗我,老狐狸~”
“谁骗你了,你慢慢等,肯定有,等这剧场插播广告就有了。”齐灼华抱住她,眼神微闪,似笑非笑,顾月白半信半疑,但为了看一眼Lunar,她决定了要等。
可没一会儿,她的头便软软的耷拉在他的肩上,上下眼皮直打架,还要摇摇头振奋一下努力睁开眼看一眼电视,生怕又错过了Lunar的广告。
就这么想见到他么?想见还困?
齐灼华摇摇头,去亲她嘴角残留的草莓汁,她迷迷糊糊地看他,傻傻的,是真的困了,眼皮子渐渐合上。
她像初生的小婴儿,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双眸微眨想睁开,他便轻轻摇着她低声哄着,一边哄一边吻,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沉沉睡了。
其他人早就睡了,大厅里安静极了。
齐灼华轻柔地抱起顾月白慢慢上楼进了他们的卧室,安置在大床中央,独自凝视她安静祥和的睡颜。
不知道她的睡梦中是否有他的存在?
不知道李默然是否还牢牢地占据着她的心房?
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否有了他?
指尖眷恋地描绘着她的容颜,深深刻进心里,永生难忘记。
X大属于师范学院,美女众多,众所周知。
顾飞最近交了一个X大的女朋友,长相妖娆,狐媚眼,很像大他几个月的二姐。
今天是礼拜五,他早早地开着车过来等情人,下了车沿着南校门四处转悠,X大他太熟悉了,因为顾月白就是在这里上得大学,他还在这里亲手打过那些对她怀有非分之想的男生们。
他以为她是顾家的人,便一辈子都是顾家的奴,总有一天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正彷徨着犹豫着该怎么下手,谁知道她就被当作交易品送了出去被人吃干抹净,还好运地怀了孩子嫁入豪门,成了齐氏长夫人。
从此她就被齐灼华豢养了起来,也失了她的消息。
五点一到,大批学生从校门口涌出来,他一眼便见到她的小情人花枝招展地朝他走过来,她叫王涵,管理系大二学生,有名的校花,拜金。
他一手搂住王涵转身正要上车,眼角却瞥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从校门口不疾不徐地走出来,看见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西装的英挺男人,脸上立刻绽开如花笑靥,冲过去抱住他,两人神态亲昵地走过去上车,扬长而去。
顾飞死死瞪着那辆绝尘而去的劳斯莱斯房车,眼里铺天盖地涌出黑暗的叫嚣。
“你认识顾老师吗?听说天天来接她的是她的丈夫耶,天哪,他看起来英俊又多金。”王涵望着顾飞看着的方向,赞叹地说。
因为齐灼华天天来接顾月白放学,久了,一些谣言不攻自破,而他似乎也暗示了校方什么,顾月白的名誉得到了澄清。
顾飞忽而转头狠狠瞪着王涵,带着一股子恐怖的阴森,吓得王涵不禁缩着脖子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扯上车,就近找了一家汽车旅馆,带着她进入。
门刚一关上,王涵便被神情异常的顾飞抵在门板上,衣服应声而裂,不是不知道他的粗鲁和凶蛮,但像今天这样的……
他厚嘴唇过来亲她,两只手掌四处狠捏,嘴里居然模模糊糊地叫着,“姐姐,姐姐,亲姐姐~”
王涵如遭雷击,知道此时此刻她成了一个替身,居然还是顾飞姐姐的替身,从一开始的交往她就带着疑惑,因为顾飞时常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可是,压根没想到会是他的亲姐姐。
心里泛起一阵恶寒,太变。态了。想反抗,她却不敢,只能咬着牙忍着,决心,此次之后就与他分手。
一夜下来,浑身是伤,尤其是女性最为娇弱的地方,惨不忍睹。
今天,意外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路上行人渐少,X大也冷冷清清。
顾月白撑开伞如往常一般往南大门走,一出南大门她便走到一颗梧桐树下,每次,齐灼华的车子都会停在这等她。她今天出来的有点早,他还没到。
望着这个地方,这条路,心里逐渐暖起来,觉得天天被一个人等,被一个人呵护疼爱,而那个人又给了她一个家,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渐渐的眼里浮现温暖的笑意,暗暗希望能与他就此平淡地生活下去。
就在她想着幸福事儿的时候,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嘎地一声停在她身边,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就跳出两个油头垢面的男人扭着她上车,顾月白惊恐地反抗,回头呼救,正好看见了那位指责她的女生注视着这边,眼里立刻对她露出了深深的求救信息,嘴里的声音还未发出,嘴巴里便被塞上一团黑糊糊的东西,然后,身不由己地被人塞进了车里,裙子也不知刮到了什么上,撕裂了,露出白皙的大腿。
那名女生偷偷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尾随着破旧的吉普车。
顾月白惊惧地睁大眼看着,一个猥。琐男人的黑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嘴里连声啧啧,“这么水灵灵的美人儿,真是块好肉。”
顾月白猛地打了他一巴掌,对方始料未及,愣了愣,随即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嘴里臭骂她不识好歹。额头撞到车子上,生生地疼,牙齿磕破了嘴唇流出了血,耳朵里嗡嗡作响,心里的惧怕海啸一样席卷她的理智,身子忍不住抖起来,却只能力持镇静,想办法自保。
连司机总共四个男人,见她反抗就拿绳子把她手脚全都绑了,让她动弹不得。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我说你下手轻点,要是让顾飞那小子知道了,有你受的。”那猥。琐男又要去摸顾月白,却被另一个厉声警告。
顾月白胸腔一震,是顾飞,一听这两个字,她就浑身寒毛直竖,心里生出强烈的毛骨悚然。
路,越走越远,愈来愈颠簸,似乎到了荒郊野地。
猜,接下来会怎样?
正文第155节血腥中的诗情画意
路,越走越远,愈来愈颠簸,似乎到了荒郊野地。
吉普车停在一座废弃的仓库前,顾月白被人扔上肩膀扛着走了进去,她双目四处察看,仓库里堆得到处都是废铁,扛着她的人七拐八绕走进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屋子里,砰一声把她扔到地上,跌到她眼冒金星,浑身疼痛。懒
“好好呆着,过会儿顾飞就来玩你了,哈哈哈~”鸭子似的嗓音对着顾月白嘎嘎笑了三声,弯腰拿了塞在顾月白嘴里的东西,转身离去,把房门从外面锁死。
顾月白大口呼吸着,挣扎着坐起来,打量了一眼屋内,一张小铁床,一张桌子,饮水机面包压缩饼干……看样子似要长期关押她。
到最恐怖的境地,她反而愈加害怕愈加镇定了。
双手双脚被捆缚住,她只能慢慢地爬过去,然后用下巴先够到床沿,铁板蹭破了肌肤她也不管,挪着身子攀到了小床上,然后一点一点地移到床上方墙面上的一个小窗户,直起身子对外大喊救命。
她知道希望渺茫,否则绑匪也不会让她能开口说话,可她仍然不想放弃。
直喊到嗓子嘶哑,火烧火燎的疼,“救命~救命~谁能救救我~”始终没人搭理她。
这荒郊野地的谁来理她?谁能听见她的叫声?想到顾飞变。态的乱。伦行为,慢慢的,全身生出彻骨的寒意,如果被顾飞侵。犯,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虫
“喂……”蓦然的,窗外扬起一道年轻的女声,陌生中又带着点熟悉,顾月白犹如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她,“小姐,请你救救我,我叫顾月白,请你报警说我被绑架了,或者通知我的丈夫,告诉他我被抓到了这里,叫他来救我。”
窗外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就在顾月白心生绝望之时,她却开了口,“我可以打电话给你丈夫,告诉他你被抓到了这里,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你。”顾月白毫不犹豫地急急地说。
对方笑了一下,“你当然能做到,我的条件就是把你的丈夫借给我三个月,让他像对待你一样呵护我疼爱我,我不贪心,我只要三个月,让我也尝尝被他爱着的滋味。”
顾月白猛然呆住,居然是这样的条件???!!
“你是谁?”本就觉得窗外之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这么偏僻的地方她不敢奢望能遇到熟人帮她一下。
“我叫王洁,就是那天在讲台上指责你的女生。”
顾月白惊异了一下,想不到是她,她提出的条件,原来是为了齐灼华,想不到她对他竟存着这样的执念。
“你说的条件里……包括亲密接触吗?”她艰难地问,抱着最后一丝希翼屏息听着。
“当然包括,他一天要你几次就必须要我几次,而且要像对待你一样热情地对待我,简而言之,他就是要把我当做你一样来对待。”
听完她的话,顾月白心中一刺,颓然坐到了床上,后背倚着墙面出了一身的冷汗,答应?还是不答应?心中一阵阵地绞痛,眼泪肆意横流。
他会温柔婉转地跟她说话,他会如获至宝地亲她的脸,他会抱着她呢喃着月儿月儿,他宠溺的眼神,宽阔的胸膛,有力的冲。刺……
她生气地警告他以后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他就说,“否则,你以后罚我不能碰你。”
“对,你要是不小心碰了一个女人,十年之内不准碰我一下,要是碰两个二十年,哼哼,要是三个,你就变成糟老头这辈子也就……”
“以后不许一个人瞎跑,不许让我担心,不许生我的气。我只属于你,而你也只属于我,知道吗?知道吗?”
他的话言犹在耳,一遍遍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答应,她将背叛他,把他拱手让给旧情人,三个月。
不答应,她将面临顾飞可怕的侮。辱。
选择出卖他保全自己?还是选择忍辱负重苟活于世?
齐灼华,如果换成是你,是你,该如何抉择?
心,不住地抽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窗外的王洁不耐烦地催促,“你到底答不答应?”
顾月白咬紧下唇,闭紧双眼,任眼泪滑下,出不了声。
王洁似乎惊叫了一下,骂了句“活该!”,然后,走了。
她走了没到一分钟,顾飞便闯了进来,一脸淫。邪地看着顾月白,恶心的爪子使劲地摸上她的脸,“还是这么美!”
顾月白心里一阵恶心,摇头嘶吼出声,“顾飞,我是你姐姐,姐姐,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顾飞暗黑地笑了一下,显得很兴奋,爪子摸上顾月白的右胸,使劲捏了一下,看她颤抖如风中落叶,如砧板上鲜美的肉,“我知道你是我姐姐,从小就知道,我挺高兴我们有血缘关系,证明我们血脉相连,不容阻隔。”
顾月白惊惧地看着他,像看着一个让人不可理解的怪物一样,娇弱的身子努力躲着他的魔爪,可是怎么躲也躲不开,绝望一**袭来。
“啊~”上衣被他狠狠扯了下去,露出她穿着白色蕾丝的两团浑圆,顾飞的脸一瞬间更加狂嚣起来,眼珠子透出一点红,忍不住在顾月白白嫩的身体上又掐又捏,顾月白双腿胡乱蹬着骂着,“禽兽……禽兽……”
对着左胸狠狠打了一下,煽的顾月白咬破了唇,生不如死。
他得意地笑,“禽兽?这词我爱听,今儿个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禽兽,待会儿有你叫禽兽的时间。”
说着,顾飞站直身子伸手解开皮带,连内。裤一起脱下来扔在一边,邪笑着一步一步靠近顾月白。
紫黑色的欲。望抬着头,淫。。邪的慢慢靠近。
顾月白惊恐到极点,拼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去挣绳子,用自己的皮肉去磨,可惜……始终没用,没用。
心里狂涌出齐灼华的名字,颤抖的想着,念着,无助地看着顾飞靠近,如猩猩一般的身体压住她,伸手扒开她的双腿……
铁门轰然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
顾月白猛然睁开眼,看见了那个人,那个人……
西装没有穿,湿透的衬衫只扣了中间的一个扣子,水珠顺着头发滴下来,掉进敞开的衣领里。
看起来真的好狼狈,没有他一贯的气度不凡,没有他一贯的从容高贵,他就那么出现在她眼前,一拳挥开怔愣住的顾飞。
他下的死力,只一拳就把顾飞嘴巴里打得血花飞溅,跌到地上爬不起来。
他慢慢地蹲下,深邃的目光从她红肿的脸到几乎赤。裸的身子,眸光颤抖地跳动,顾月白撇过脸抑制住自己的软弱,咬着残留着血痕的唇仰着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月~”可是,他伸手解开捆住她的绳子,紧紧抱住她,他的怀抱好温暖,好安心,没有嫌弃,没有恐惧。
他托着她的后脑,让她趴在他的肩上,他的肩好宽,就像能撑起整个天地一样……
所有的坚强,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化成了脆弱的泪水流了出来,惊天动地。
顾月白一边哭一边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
“对不起~对不起~”齐灼华紧紧抱住她,一颗心跟着颤抖,颤抖,好似一不小心又要把她弄丢了,他又要发疯般寻找,痛不欲生地担心她的安危。
接着,阿俊跟了进来,扫一眼屋内,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过去,齐灼华一把裹住顾月白,又腾地起身朝顾飞走过去,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顾月白从来没见过他如此酷寒杀气腾腾的样子。
可她却不想阻止,只是安静地看着。
他逡巡一眼,看见了小桌上放着一块生了锈的手指粗的铁皮,抽出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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