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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
白书记浓眉一竖,很感兴趣地问。
冷笑天从随身带来的小提包里取出那方徽宗御砚,递到白书记手上。
白书记将砚台举在手里,对着外面的光线左照又照,又仔细看砚台上的铭文,不由越看越吃惊,脱口说道:“这是真的,是一方真的徽宗御砚。小冷,你这方砚台可是无价之宝。我淘了十多年的文房四宝古董,像这样的东西还见都没见过。”
冷笑天笑了笑,说:“首长,我找过很多人看过这方砚台,谁也不敢断言这是真的徽宗御砚。您看这样好不好:这方砚台就放在您这里用一用,看看比其他砚台是不是好些。我估计如果真是宋徽宗的御用砚台,应该会有点特别之处的。”
白书记本想推脱,可又实在是喜欢这方砚台,想了想说:“这样吧,小冷你先放到我这里,我研究研究,再找几个文物专家来鉴定鉴定。如果真是宋徽宗的御砚,那这方砚台的文物价值就不可估量!”
冷笑天高兴地点点头,说:“行!”
☆、第二十一章 临危受命
杜部长见白书记比较高兴,趁势问道:“白书记,您上次在810医院遇刺,虽然有惊无险,但也着实令人替您的安全捏一把汗啊!您自负责纪检监察以来,铁面无私,雷厉风行,惩处了大批**分子,但也得罪了大批权贵势要。这一次的暗杀事件,可以说是为您的安全问题敲响了警钟,以后您可千万要提高警惕啊!冒昧问您一句:据您估计,这会是什么人干的?目的是什么?”
白书记注意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杜渊同志,林则徐有一句名言: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我处在这个位置,就要做这个位置的事情,就要为国家、为人民清除各类蛀虫和害群之马。至于有人要对我下手,想除掉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具体是什么人干的,目的是什么,在没有确切证据前,我也无法跟你讲什么,你也没必要探听这些东西。你专心干好自己份内的工作,努力为国家、为人民做好事、干实事,人民就会拥护你,中央也会看到你的成绩。至于其他的东西,我劝你不要去多想!”
杜部长脸一红,忙点头称是。
冷笑天见杜部长比较尴尬,便转移话题说:“首长,您送了一幅对联给杜叔叔,我这个做学生的也不能空手回去啊!麻烦您也给我写一幅对联,我贴到我的寝室里,时时揣摩揣摩您的笔锋笔划,体味一下您书法中的神韵,这样潜移默化,肯定对我的书法水平会有很大的帮助!”
白书记这才再次露出一点笑容,说:“小冷很会说话啊!你这么一说,我想拒绝都难了。也罢,就送你一幅吧!你是学生,我也不写什么勉励教育之类的话,就题两句陆游的诗吧!”
说着,就在宣纸上挥毫写下了两句诗:
“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
冷笑天一看这两句诗,不由对白书记的才情深为折服:这两句诗不仅很适合挂在书香气很足的书房、学生宿舍等地方,而且很切合冷笑天今天献古砚的事,可谓情境俱佳,恰如其分!
在落款时,白书记没有像开始送杜部长的字一样,直接盖“白杰明”的印章,而是找了另外一方玉质的印盖上去,显示的名字是“微闲斋主”。显然,白书记不想自己的真名在学生宿舍等公共场所被人看到,所以落款时便用了一个别号。
从白书记家里出来,杜部长在车上显得很兴奋。显然,他今天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虽然白书记刚才并没有应允他什么,但他既然收下了冷笑天的砚台,而且他在最后讲的那段话,貌似是批评自己不该东想西想,但话中的信息却是表明:自己只要专心干好本职工作,中央是会看到自己的成绩的。言下之意也许就是:到时也会提拔重用你的!
以后的十多天,冷笑天来来往往穿梭于医院、学校、杜部长、白书记的家,为老首长、谷黎明、宁青、杜部长等人治病,为白书记夫妇、杜夫人等人做保健按摩。
这期间,林雪一直等着冷笑天去找她,给她爷爷当男护工,可是却连他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等了几天以后,她等不及了,便利用到医院来看她的爷爷的时间,在医院病房区到处溜达,寻找冷笑天,但每次都被冷笑天巧妙避过。他虽然答应林雪来护理她的爷爷,但到底怕露出破绽,被林雪窥破自己身怀异术,影响对其他人的治疗,所以干脆对她避而不见。
林雪找了几天没找到他,气得在病房走廊里充着她想象中的冷笑天的影子,大骂“死农民”、“死骗子”;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冷笑天的住址和联系电话,而且她发现冷笑天好像根本就没有手机。
这天,辅导员张老师把冷笑天叫到他的办公室,对他说:“系里准备在国庆之前举办一次联欢活动。你原来是系学生会的主席,也是文娱活动积极分子。现在虽然暂时没担任学生会职务了,但你的组织才能和唱歌的水平,我们是知道的,所以此次联欢活动还是想请你出面组织一下。实话跟你说,我也跟学校提了,想让你重新担任学生会的副主席,这样对你毕业以后的鉴定和找工作都有好处。但学生处不同意,说你休学一年,让你直接升大四已经是破例了,如果还要担任学生会干部,会引起别的同学反感和非议。另外还有一件事也得告诉你:关于你入党的问题,你修学前,本来已经是定为发展对象了的,但现在已经被别的入党积极分子顶替了。所以,估计你毕业前很难解决入党的问题了。”
冷笑天笑了笑说:“张老师,谢谢你的关心。自从得病和练气功以来,我对这些东西都看得很淡了。当不当学生会干部,入不入党,现在我都不会像以往那样终日萦绕于怀。至于这次的联欢活动,既然老师和同学都还信任我,我愿意出面组织一下。毕竟,我还有点这方面的经验。”
张老师欣慰地点点头,忽然又把眉头一皱,叹口气说:“小冷,现在我校的中文系,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啊!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变革,如今的学生都想学经济、金融、管理、计算机、土木等将来能赚到大钱的专业。原来红极一时的中文系,现在已经变成大冷门了。就连校领导,也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我们这次搞联欢会,系学生会主席去请校领导参加,没想到他们个个都已经定好了要去参加其他系的活动,气得学生会主席当场就要辞职。而且,许多中文系的老师和学生听说没一个校领导来参加联欢,觉得很没面子,都说不想参加了,我现在都有点担心这次活动会中途流产。所以,你这次是临危受命啊!”
冷笑天想了想,说:“要不我们现在还是去找一找校领导吧!系里好不容易搞一次联欢活动,如果一个领导都不来,那也确实很没有面子,也没有气氛。虽然所有的系都是同一天开展联欢活动,领导们可能确实是分身乏术,但学校主要领导可以采取跑场子的方式,每个系都去参加一下,也多少可以提一提气氛嘛!”
张老师点点头说:“行,我们再去试试!”
他们先从一把手苏书记找起,一个个校领导请过去,结果这些领导个个都感谢他们的邀请,但又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已经答应其他系的邀请了,先要到那些系去打个转,如果时间来的赢,一定来中文系的联欢会现场看看。
回来的路上,一向温文尔雅的张老师,也被那些校领导冠冕堂皇的推脱之辞气得骂出了几句粗言。
冷笑天见张老师气得脸红脖子粗,便劝慰他道:“张老师,您也别太将这种事放在心上。领导不来,我们就自娱自乐,将文艺表演节目好好排练一下,争取拿出几个精彩节目来,吸引全系师生员工来看,照样可以将这次联欢活动搞得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那你有什么具体的点子吗?系里的节目倒是排了十几个,我都看了。都是一些小品、唱歌、跳舞之类的普通节目,而且表演的也就是那几个文娱活跃分子,有的节目还是在原来表演过的节目的基础上炒的剩饭。要说吸引力,肯怕这些节目还不行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点子?”
冷笑天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新颖别致的节目,能吸引系里的师生员工来看。
在经过学生宿舍的传达室时,冷笑天无意中看到传达室墙上挂着一张大电影宣传海报,海报上那个身穿旗袍、气质高雅的主角,正是现在躺在810医院的宁青演的。
冷笑天心里一动:宁青经过自己十多天的治疗,已经消除了所有疼痛和不适的反应。而且由于自己对她加大了真气灌输力度,所以她的精神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好,现在不仅每餐能吃一碗饭,而且能自己在医院到处走动。
只是,由于她是大明星,每次出去散步都要戴假发、墨镜甚至口罩,以防被人认出或是被狗仔队追踪。她的母亲嫌这样太麻烦,不许她经常出去。为此她还经常跟冷笑天抱怨,说每天关在病房闷死了,让冷笑天找个机会带她出去玩一玩,散散心,透透气。
既然如此,何不把宁青请来参加系里的联欢活动?反正学校离医院只有这么远,十几分钟就到了,也不会累着她。只要她来参加活动,肯定会在学校引起巨大的轰动,到时只怕不仅是中文系的师生员工会来,其他系的宁青的粉丝也肯定会蜂拥而至……
想到这里,冷笑天不由兴奋起来,对张老师说:“张老师,我想到一个点子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向您透露。您等着吧,这个点子绝对有效,绝对会把老师和同学都吸引过来!”
张老师疑惑地看着他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脸,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第二十二章 暧昧情愫
中文系学生分会现在的主席叫蒋敏,是个女孩子,比冷笑天低一级。原来冷笑天任学生分会主席时,她是学习部长,所以一直对冷笑天比较尊重。
冷笑天让蒋学敏将国庆联欢晚会所有主创人员都喊来,将所有预备的节目都排练了一遍。果然,正如张老师所说的,这些节目既无新意,表演又不到位,真的是乏善可陈。
“谁做晚会主持?”
冷笑天问蒋学敏。
“现在初步还只定下我做女主持,男的还没找到合适的人。”
“我来做男主持怎么样?”
冷笑天毛遂自荐。
蒋学敏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笑了起来:“单从你这外形来看,你做主持是挺合适的。可你那家乡味很浓的塑料普通话,听起来确实别扭,只怕不适合做主持吧!两年前我刚进学生分会时,就听一些学生会的部长给你编了两句顺口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冷主席说普通话!哈哈哈!”
冷笑天也听过这几句顺口溜,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蛮丑的事,所以对蒋学敏的玩笑话并不在意,也笑着说:“我的普通话虽然塑料味很重,但吐词清楚,嗓门洪亮,谁都听得到、听得懂,比某些扭扭捏捏拿腔拿调的主持人强多了。而且,我准备请一个神秘的嘉宾来参加我们的联欢活动,需要制造一点气氛烘托,所以我才毛遂自荐。”
蒋学敏听他这么说,便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下午,冷笑天来到810医院,先给老首长和谷黎明做过治疗,然后就来到206宁青的病房。推开门一看,宁青的母亲不在,只有宁青一个人靠在床背上看一本电影杂志。
见他进来,宁青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把杂志丢到旁边,掀开被子坐起来。
冷笑天见她戴着乌黑的假发,脸色红润,刚进来时有点黯淡的眼眸也明亮了起来,恢复了昔日的神采,不由得也为自己的真气有如此快如此好的治疗效果而吃惊。
“冷先生,我妈出去有点事去了,可能要两个小时以后才能回来。我们的治疗现在就开始吗?”
宁青有点羞涩地问。
冷笑天也有点尴尬。以往自己每次给她胸部输真气,都有她母亲在场,三个人在一起的话,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可现在,病房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要宁青当他的面脱掉衣服,再让他把手掌按在她那个敏感的部位灌输真气,确实是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青姐,要不我们等阿姨回来再治疗吧!”
冷笑天征求宁青的意见。
宁青红着脸想了想,摇摇头说:“还是开始吧!我妈去拜会一个在首都的老大姐,不知要多久才回来。你晚上还要回学校去,怎么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呢?”
说着,就微微低下头,开始脱上身的病号服。
冷笑天见她把胸罩解开后,那对结实饱满的椒房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一下子从胸罩的包裹下弹跳出来,顶端两粒殷红的蓓蕾映衬着白腻如凝脂的肌肤,真是说不出的旖旎,说不出的诱人!
冷笑天只觉得全身热血上涌,唇干舌燥,手足无措,一时呆在那里,迟疑着不敢上去触摸这具充满着诱惑的身体。
宁青见他神态忸怩,举止犹豫,不由“扑哧”一声轻笑,说:“冷先生,你给我治疗这么久了,一直坦坦荡荡的,今天是怎么了?看你那副样子,好像我是狐狸精似的……你先站过来呀!”
冷笑天依言走过去,站在病床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默运内力,控制住自己的意马心猿,然后便伸掌往宁青的酥胸按去。
其实,宁青此刻的心里并不比冷笑天平静,她也正在陷入一种意乱情迷的感觉之中。
从见到冷笑天的第一天起,她就被这个阳光、帅气、和善、朴实、热情而且又有一身神奇功夫的大男孩迷住了。在冷笑天第一次把他温暖的手掌按向她的胸前、在他的真气第一次灌入她的体内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到自己以前的三十年都是白活了。
她从17岁出道唱歌演电影开始,就像许多对美好爱情心怀憧憬的少女一样,一直在寻找一个英俊、可靠、温柔、体贴的白马王子。可是,寻来觅去,英俊的男人倒是见到过不少,有财有势的追求者也不计其数,但真正让自己一见面就怦然心动的男人,直到她最后结婚又离婚了,还是没有碰到。
没想到,在自己身患绝症的时候,在自己以为要带着一生没有真爱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冷笑天如天使般从天而降,不仅及时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挽救了过来,而且迅速拨动了她心中那根为爱情而悸动的琴弦……
此刻,当冷笑天把他热气腾腾的手掌按向自己的胸前时,她像以前一样,先是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然后便感到他的手掌就像一台舒服的按摩器,在自己的胸部颤动着、轻抚着,使她觉得爽快至极、舒服至极。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生,就像一粒种子在肥沃的土壤中悄悄地生根发芽,外人虽然看不到,但自己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出来……
冷笑天一到进入运功的状态,就全神贯注,心无杂念,所以并没有看到宁青那似喜似嗔的表情,也没有去注意她看向自己时的脉脉含情的眼光。在他的心中,躺在床上的这个有着绝世容颜的三十岁的女人,是自己不容亵渎的偶像,也是他心目中美的化身。他不想也不敢去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何况,她比自己还整整大了十岁……
在灌气快要结束时,冷笑天忽然感觉到自己手掌下的娇躯变得滚烫滚烫,还伴随着微微的颤抖。再往宁青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