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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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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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充满荆棘,若无信心,伤害的只会是栀娘。她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的没有欲望,复杂的凌寂云怎会是她的归属。无奈自己迟了一步,她的心已悄然的被他占满,自己能做的,只能是他的师哥,最底限度连她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证的师哥,在栀娘认为的亲情与自己的自私面前,亲情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开始后悔与栀娘接触,如若不然他的心不会像此时这般痛苦难耐。

    三日后的下午,从风清那里得知蓝夜姬已枯的消息,栀娘仍没放松警惕,细细的想着如何解去凌寂云身上的夺命香之毒。

    又过了几日,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八名侍妾无原无故的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松柏安排人清理现场时,在她们读过的书中,绣的香苞里同时发现了蓝衣姬的花瓣。

    风清告诉自己的时候,栀娘纳闷了许久,夺命香有毒的确不假,为何自己与凌寂云同房都没有传到自己身上,而那么侍妾只闻花香就死了呢?而且还是这么几天,而凌寂云少说也闻了二十几日。为何侍妾死了?而凌寂云还只是有中毒的迹像而已?

    真是剪不清理还乱,停止脑海里的思想活动,专心的做着药膳。虽然不知有没有用,可对中毒已深的凌寂云来说,多少有些好处的。

    秋灵来到雅絮苑小厨房内,看着栀娘忙碌的身影,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栀娘停下来问:“秋灵,有事吗?”

    秋灵走到栀娘跟前说:“小姐,你别折腾了,你好心做的药膳,王爷根本就没吃过。”

    如果平时这个消息不算什么,只是现在情况不同,凌寂云身上的毒自己没有找到解药,如果他没吃这些药膳,后果岂不比想像中更糟。拧眉急问:“怎么会呢?秋灵,你不是每次都有送过去的吗?”

    “奴婢是送过去了,刚开始两天,王爷听说是您做的,还吃了,可有一次遇到了连姑娘,说是药三分毒,有违王爷的健康,便不让我送进去了,奴婢见您那么用心的为王爷做药膳,实在不忍心,所以一直瞒着您到现在。”

    这个连若依想害死凌寂云吗?“秋灵,今天是第几天了?”

    秋灵仰着头想了一想说:“奴婢记不清了,反正有好几天了。”

    怪自己大意,为何没有看出来,“今日我亲自送过去。”

    连若依出了绿依苑,穿过透风的花墙,迂过回廊朝凌寂云的书房走去。自从栀娘与凌寂云的关系公开后,她便一刻都不敢放松。自己用生命留住的男人,岂能让一个小小的医女带走。

    她的温柔,她的体贴,天生就是为了凌寂云,这个自己苦爱的整八年的男人。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那是在自己八岁那年,母亲领着自己进宫为姨娘贺寿,她独自在御花园的赏花,凌寂云从旁边的花径路过,那高傲的神情,冷俊的面孔瞬间将她小小的心给填满了。

    问了身后侍候的宫女,知道了他就是曾振惊朝纲的四王子凌寂云。爱慕之心悄悄的生长着,越演越烈,在太子的介绍下她认识了他。还记得那夜她抑止不住激动,彻夜未眠。

    在后来的接触中,发现他并不在意自己,甚至感觉到他从未与自己对视过。多么骄傲的她岂容凌寂云如此的忽视,终于机会来了,她为他挡了一掌,她愿意为他而死,目的只为在他心中占有位置。

    她成功了,凌寂云对她不再忽视,不再冷淡,转变而来的时宠溺与怜惜,她感受着他的爱,半点不后悔自己即将失去的生命。

    如今华栀娘的出现好像改变了这一切,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已悄悄转移了,何时转移的,自己都无从所知。凌寂云是属于她连若依的,不是属于别的女人,更不会是她华栀娘的。

    这么多年来,他娶的侍妾,娶完一个又一个,可她知道,凌寂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们,为的只是自己。

    不能让别的女人分享他的爱,他的爱只属于自己,这个事实以前不会改变,现在不能改变,以后也不准改变。她要用一切手段,将凌寂云的心慢慢的找回来,从新回到身己身上,重温昔日的温存。

    走过最后一条回廊,踏进书房里。

    书案上一杯热茶正冒着热气,凌寂云专注的看着书,听到动静抬眸瞬间道:“你怎么来了?”

    “云,我知道你累了,所以做了些点心送来,快尝尝吧。”接过雪香手中的点心盘放在书案上。

    凌寂云扫了一眼,知道这些都是连若依亲手做的,过去她有恙在身时,自己再不喜欢,也会象征性的吃点。“放下吧,等我饿的时候再用。”

    脸色微变,随手取下腰间佩带的香囊放在书案上说:“这是我特意为你绣的香囊,里面有我求的一道平安符,它会保佑你诸是顺利平安的。”

    许久,凌寂云才开口道:“谢谢。”

    连若依感动得泪水只在眼中打转,正想说什么,却听到了敲门声:“王爷,栀娘小姐求见。”

    凌寂云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却在看到连若依忌妒的脸色时,微皱双眉:“让她进来。”

    栀娘端着刚做好的药膳走了进来,看到连若依时,脸色稍变,又看到桌上的点心,她明白她此行的目的了。

    可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微扬唇角:“连姑娘也在这儿呀。”

第2卷 第六十一章  隐忍的风波

    连若依回眸一见栀娘,心中难免有气,可碍于凌寂云面前,故不好发作,只得隐忍。

    能看出她眉宇间的不悦,栀娘还是对她淡淡一笑,别过目光,将药膳放在桌上说:“王爷,栀娘给您做的药膳,请趁热吃吧。”

    “本王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呢。”凌寂云有些生气的说。

    栀娘不解的问:“栀娘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秋灵开始还送来,后来就不送了。”凌寂云端过碗,拿起勺子舀一了勺放进了嘴里。

    栀娘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凌寂云泛青的耳垂处暗自担心害怕。

    “是我截下来了,云,我只是觉得是药三分毒,若是你的身子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如何是好。”栀娘没揭穿,她自己倒承认了。

    凌寂云看了一眼栀娘,以为栀娘会觉得委屈,不想栀娘却说:“连姑娘定是误会了,栀娘略懂些养生之道,怎会有损王爷身体康健呢。”

    “说得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给云吃了什么迷魂药。”连若依没好气的斜视着栀娘。

    不想与她争执,不能让凌寂云生气,吃味真是可以改变一个女人,栀娘有些无奈的垂眸。忽然闻到房中有股香气,按理说蓝夜姬的味道应该从书房消失了,怎还会有。

    寻找之际,手碰到了连若依的香囊,栀娘拿起嗅了一下,顿时心惊肉跳,“王爷,这东西从何而来?”

    连若依一把夺过说:“是我送给云的,别用你的脏手碰它。”

    她想害死凌寂云吗?“对不起,连姑娘,请您把它转送于我,可好。”

    “凭什么,这是我给云绣的,为何要给你?你想受宠想疯了吧。”连若依一阵讥笑。

    不能告诉她真相,凌寂云更是不能听真相,不由分说,栀娘将香囊夺回,撕得纷碎,里面蓝夜姬的花瓣轻飘的落下。

    凌寂云吃惊的看着栀娘,连若依更是惊得合不扰嘴,泪水夺眶而出,扑到凌寂云怀里哭道:“云,你看她忌妒我,把我送你的香囊撕碎了。”

    平时什么都淡漠的栀娘,怎会有如此举动,难道真是因爱生恨?还是自己太宠她,让她恃宠而娇,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还是这就是她的本性,是她掩饰得太好,自己从未发现?不解的看着她,不悦的朗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听语气,他不高兴了,淡漠的转过身,似一切平常无异的说:“栀娘还有事,先行离开。”

    今日立秋了,夏季的余热并未散去,只是院子里多了些许带黄的落叶。

    自从那日书房一别之后,凌寂云便没来过雅絮苑,自己也未去找他,只是药膳还是如时的送过,风清软硬兼施的逼着他吃下去。他虽有些怀疑,问了风清好几次,都被风清给敷衍过去了。风清也心焦,这样的日子还要维持多久。

    湖边,栀娘独坐于小亭中,思绪随着夜风拂过的湖面一起,荡着涟漪。

    彩儿停在石桌上,不时的转动着小脑袋打量着栀娘,仿佛能明白她此时心中的烦闷。忽然叫急燥的叫了起来,栀娘轻起唇问:“彩儿,怎么了?”

第2卷 第六十二章  胆寒的事实

    彩儿飞了起来,闪到了旁边的榕树上,栀娘疑惑的起身想到追去,却听闻身后传来一声:“栀娘姑娘,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呀?”

    微侧身,迎上凌寂华似笑非笑的眸光,淡然的说道:“大王子不也没就寝吗?”

    “你为何对我总是如此冷淡呢?”坐在石凳上,凌寂华笑着问。

    “您定是有所误会,栀娘对谁都是一样的。”

    “不见得吧,风清是你师哥除外,你对四王弟就不是这种眼神。”

    栀娘亦坐了下来,看着凌寂华说:“大王子不会是特意来提醒栀娘对谁该用什么眼神吧?”

    “姑娘真是冰雪聪慧,实不相瞒,在下是来向栀娘小姐辞行的。”

    辞行?没听说他就要回傲然城呀。读到栀娘眸中的疑惑,凌寂华毫无顾忌的说:“最迟不过后日,招我回傲然城的圣旨就会到了。”

    “原来大王子什么都计算好了。”一声冷笑,栀娘起身道:“也该走了,我想您来边城的目的已达到了,不是吗?”

    凌寂华故作不解,单手撑着下颌:“姑娘所出此言?”

    知道他故意的,栀娘淡淡的说道:“大王子,栀娘虽非方外之人,却有一颗方外之心。你与王爷之间的恩恩怨怨与栀娘无关,但也想奉劝你凡事还是留有余地的好。”

    凌寂华愣了一下,他看上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可惜她做了凌寂云的女人。一声叹息道:“你爱上了凌寂云对不对?”

    冷漠的闭上双眸,道:“与你无关。”

    起身来她的身后:“说实话吧,我真是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愿意跟我走,凌寂云能做到的,我一样对做到。”

    “大王子厚爱,怕是栀娘没这个福气。”

    “想不到他对你已这般重要,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吧。”

    栀娘再不愿承受,也还是点点头,说:“既然大王子说透了,栀娘有一事请教。”

    “嗯——你是想问他为何现在还未毒发,而他的那些侍妾却都死了。”

    栀娘看着他,英俊的容颜,高贵的气质,说出的话却是让人脊背生寒,如同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其实我也没想到他竟然能撑这么久,看来他的功力已经超出了我的想像,除掉他这个心腹大患,真是明智之举。”

    “按大王子的意思是,因为王爷功力深厚,所以蓝夜姬的毒气运行缓慢。”风扬起裙角,微微的飘动,似不经意间就要飞升。

    凌寂华看呆了,仍旧微笑着,说:“正是,栀娘小姐真是博学多才,居然知道蓝夜姬,它可是西域国特有的杀手。”

    “过奖了,栀娘也是碰巧知道而已,还想请教中原种不活蓝夜姬是因为它缺少某种养份,不知道这种养份为何物?”

    “血气。”

    “血气?”

    “不错,中原不是养不活它,而是养它的人必死无疑。”

    栀娘摇着头,瘫坐在凳子上,冷言道:“大王子真是用心良苦。”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正所谓无毒不丈夫。”凌寂华狠狠的说着,栀娘别过目光,不忍让自己感染那股子邪气。

    “栀娘无话可说,那日连姑娘到雅絮苑滋事,怕也是大王子通知的吧。”

    再次打量这个简单如一张白纸的女人,她的内心居然如此透亮,说:“为何会是我,难道不会是二皇弟或是风清或是其他人吗?”

    “我和王爷的事情,师哥早知情,何必多此一举;二王子从认识他开始,就一付看好戏的样子,怎会有此闲情,除却那二人之外,就只有你大王子了。”

第2卷 第六十三章  挑衅

    那双深如秋潭的澈眸,似乎能将一切看透,抑止不住内心的渴望说:“如果凌寂云死了,你会爱上我吗?”

    “我不会让他死的。”

    她的话在凌寂华听来是那么的不容否定,自嘲一声说:“想不到我堂堂太子,头一回对在意的女人表白,就被毫不留情的回绝了,真是失败呀。”

    栀娘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带着某种期待的说:“大王子,可有解药。”

    “是不是我给你解药,你就愿意跟我走?”见栀娘犹豫,他说:“可惜没有解药。”

    澄清的明眸闪过一丝失落,凌寂华的心似被什么划了一下的疼,眼神飘到某处,嘴角扬起邪笑,隔空点了栀娘的穴道,将动弹不得的她揽进怀里。

    想要挣扎,却徒然无力,栀娘有些不悦的说:“大王子,能不能请你放尊重些。”

    虽然是做给某人看,却也享受这片刻温柔,少顷,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如果凌寂云看以我们这样,会是什么表情。”

    心下一紧,这个凌寂华果真是胆大包天,眸光四处收寻,真在湖对面的榕树旁,隐约见到了那一抹欲怒抓狂的身影。

    栀娘低声怒道:“大王子,你的戏做完了,该放栀娘了吧。”

    松开她,抬起她的下颌,邪魅的说:“来个最后的亲吻怎么样?”

    “你就不怕我大叫,或是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王爷。”

    一声冷吟,道:“你不会的,因为你知道中了夺命香的毒就忌什么,不想让他死得那么快的。”

    靠近她的樱唇,相隔寸许,栀娘怒视着他道:“别碰我。”

    直视着她双眸,清澈如深潭的眸子似正在泛起涟漪,轻轻的笑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解开她的穴道,一付得逞的笑脸看着栀娘,本以为自己会被栀娘怒骂,却不想栀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大王子,你真的很无聊。”

    看着她轻声唤下彩雀,离去的倩影,凌寂华迟迟收不回神游的心绪。为何自己的抱负、理想在她面前显得那样平淡无奇?甚至自己都开始怀疑就算成功了,又能得到什么?为何他自己方才不可原谅的所作所为,她能如此平淡的待之?难道是自己太高估了她在凌寂云心中的位置?还是她根本就不爱凌寂云,只是凌寂云一厢情愿而已?

    想不通,猜不透,凌寂华发现头一回有自己解不开的难题。

    如他所说的一样,过了没多久,傲然城便来了道圣旨,说皇帝龙体欠安,召太子殿下立即回京。

    真是讽刺,凌寂云也是他的儿子,就算再不待见,身体不好的皇帝也该将一并召回的。

    就在凌寂华与凌寂杰走了几日后,凌寂云的毒就发作了,先是在外晕倒,再是浑身酸痛不止。

    风清已按栀娘所说的方法暂时压抑住,却也不见得有多大效果。

    连若依日夜守在他的身旁,栀娘偶尔过去瞧瞧,却感觉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可笑自己再如何的痴情,都不及连若依半分丝毫,执着得来的却是自讨没趣。

    凌寂云躺在床榻上有些日子了,见栀娘没去看他,心下暗忖:她真是那般见意思迁的人吗?或是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急忙寻找另一依靠?

    按奈不住心下的揪痛,趁房中无人之际,掀被下榻……。

第2卷 第六十四章  最后的岂求

    栀娘静静的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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