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月480元可以打1200元话费的那种。
她和父母打电话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话的,一般就是给父母到邮局汇款时打打电话。
我想她喜欢聊天就去聊吧,也没怎么在意。
今天终于知道结果了,我也就无语了。
经历过几次波折后,我对安然是有些慢慢冷淡了,她想让我陪她逛街,我也不想去,
宁愿和同学去茶楼打麻将,也不想陪她。
她说想请我父母和姐姐吃饭,我也一直没安排。而且我也早就摘下了她在生日和情
人节送我的白金项链和钻戒。我在情人节也送了她一枚方形戒面的白金钻戒,和她送我
的那个是情侣戒。
而且发生那几次事情之会,我晚上会有点小小的失眠,心里沉淀的事情太多了,也
不知道和谁去倾诉。心里很纠结堵得慌,常会默默地流泪。
也许是安然渐渐感觉到了吧,她才去见了几个网友,还说什么人家长得很难看之类
的话。最后选择了实力派的陆姐吧。我也觉得无可厚非,她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但
是没必要骗我的。
作者题外话:说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十二章 分手
第十二章 分手
怎么到家的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回家就开启了一瓶红酒,还打开冰箱拿了瓶青
岛纯生,冷静得出奇,慢慢自斟自饮,听着王菲的歌曲,喝了个酩酊大醉。
正是:梦中求,转转处,无计消愁,一杯红酒两行泪。一生戏,落幕处,无心言,
来去如风一身轻。
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觉得有人好像在拉扯自己,把我放到卧室床上,我连动也动
不了,就感到有热毛巾在擦我的脸,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已是清晨,头痛欲裂,迷迷糊糊地去厨房饮水机那儿接了杯雪白真冰川水喝
了。
感觉好点了,一看有熬好的粥和一些小菜在餐桌上,才知道可能是安然回来过。
安然有我家的钥匙。
我把那些东西全部倒掉。开始去衣柜把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放到
一个大纸箱里。还把我俩一起的合影全部撕碎,扔进了垃圾箱。大纸箱的东西准备还
给安然的,我放到了门口。
打的去了她那儿,放下东西和她家的那串房门钥匙,就离开了。
回到家才发现昨天到今天手机里N个未接来电。一看全是安然的。删除,把她加人
黑名单。
一些都结束了。我的心里也平静了许多。
安然后来说起此事,还怨我,说我为什么不把她从陆姐手里抢回来。我只说:“是
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不会强求的。”从来不会和别人去争什么。
就觉得感情是双方的事,一方不爱了,另一方再努力也是无济于事的。
自己也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人,该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了。
但对安然的欺骗还是无法释怀。人脑不是电脑,想要删除一些记忆,马上就可以做
到得。
脑海里还是像放电影似地不时浮现一些画面。想到她的谎言,就忍不住落泪。每次
都要去猜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真的很累了。我又不是小S天天主持什么,我
猜我猜我猜猜猜。
在家调整了半个月,和闺蜜亚楠一起去了几次舍宾、五角星、钱柜等酒吧喝酒听歌。
还是有朋友的日子好啊,可以忘掉那些不愿想起的往事。
和亚楠在一起也只是喝喝酒,表面装得很平静。亚楠应该看出了我的异样,只是我地
沉默不语,她从不会追问什么。每次都是默默陪伴着我。
只有回到家,才敢让泪水尽情挥洒。这时才发现自己真的很脆弱。
过了几天终于决定回原单位上班。柳总很高兴,我也重新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
安然回来过几次,我都冷冷地没怎么理她,她还把我还给她的东西全都拿回来了。
她说:“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拿回来的,你送我的我也不打算还你哦。”我说:
“随便吧。”
懒得理她,让她自说自话吧,我心已死。只当她是熟悉的陌生人。不能给她她想要
的生活,就早点放手吧。放手有时也是一种美丽。
我看也不看她说:“请你把钥匙留下吧。没事就早点回去吧。”
她却故意凑到我面前凝视着我说 :“我不想还你钥匙。其实我和陆姐没什么得,
就是一起去玩了三天。”
我斩钉截铁地:“打住。你随便吧,快走吧,不送了。”
“你居然会赶我走?哼!”安然气哼哼的走了。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我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向她发脾气,现在做什么还有用吗?眼不见为净吧。眼泪
还是不争气地从脸颊滑落下来。
她只不过是在孤单寂寞的时候想要找个人陪她罢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作者题外话:再次说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心碎
第十三章 心碎
安然打家里的座机,好几次说想要和我见面谈谈,我都一口回绝了。怕她纠
缠,还到父母家住了一段时间。
一天周末,和父母说要上街逛逛,父母以为我和季杰约好的,就说:“那就
快去吧,好好和小杰在一起啊。”我乐得让他们误解,也不想多说。
到了友好路的太平洋百货,买了套衣服和一些小饰物。还去了友好国际图书
城,买了几本闲书。下楼就顺着步行街慢慢闲逛,过了天桥,抬眼看到名典咖
啡,觉得也累了,就上去坐坐,找了个最里面的位置,很隐秘的地方,背对着进
来的方向落座。
点了杯蓝山咖啡,要了份黑椒牛排,还要了杯柠檬水。边吃边看刚买的于丹
的一部新作。
没多久就听到我后面隔间也来了两位,说话声音分贝很高,应该是没看到附
近还有个我吧。声音唧唧喳喳很闹。我也没有理会,还是静静地看自己的书,喝
着咖啡。
俩人的对话清晰可见:
“萍萍,你知道吗?莉莎最近又傍上个有钱的主儿。”
“真的假的?”
“我能骗你吗?我无敌燕燕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哦。我亲
眼看到的。那天晚上我从“老公”车里下来,就看到一辆K市J字打头的宝马x5,
莉莎从车上下来,还带着大包小包,一看就是那人给买的。
“真的啊?”
“那还有假?我后来还八卦地到她办公室,借领避孕套的时候,看了呢?全是名
牌袋子,还看到她戴了一枚卡地亚的钻戒呢。说是“老公”刚送的。戴在手上向我
炫耀了一下呢。”
“还是她厉害哦,男女通杀,记不记得那次请我们吃饭的女的,蛮文静漂亮的办
公室主任?”
“噢,你说那次在胖老汉吧,莉莎千叮咛万嘱咐地,让我俩穿淑女点那回。”
“就是了,这回可是个女老板,说是开酒店的。”
“她男的也不少啊,记不记得那次她有一个多星期没上班?她可是怀孕了。”
“不会吧。”
“骗你,我是癞蛤蟆。”
那天我去莉莎办公室领套套 ,她不在,看到手机在桌上,我就在等她的时间偷看
了手机短信,你猜?怎么着,她怀孕了,向那位老板要钱打胎呢?
“啊,她不是说重感冒吗?”
“就你还信,我们这行的人嘴里哪有实话啊?那个不是谎话连篇啊?”
“更可笑的是,那个老板回过来的短信,说他早就结扎了,怎么会让莉莎怀孕。搞
笑吧,连和谁中标的都不知道。”
“啊!她也太傻了吧。”
“你以为呐?”
“我那次听到她表姐喝多了无意中失言,说莉莎以前在珠海、深圳就是做咱们这
行的。”
“她不是说做什么前厅接待的吗?”
“切,你也信啊。”
“她外语不会几句,怎么可能啊?那些可都是做对外出口的外贸公司。”
“噢。这样啊。”
“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让莉莎知道了给我小鞋穿,她可是妈咪哦,我得罪她,
那不是自断财路吗?”
“放心吧,我傻啊。我才没工夫去八卦那些呢,我还想多找几个有钱“老公”,多
挣点钱早点上岸呢。
……
我整个人僵硬在那儿,失去了知觉。心里拔凉拔凉地。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呆了
多久。怎么回到的家也不知道。我崩溃了……
脑海里不断播放着一些画面……
画面一:
一天在她家里,她去干洗店拿衣服,我在她家和她弟弟说了几句话,我说:“你
知不知道?你姐姐偶尔会“溜冰”(吸食冰毒)啊?你也不劝劝她。”
他弟弟不以为然地:“我也吸啊。”那天她过生日,我们就一帮朋友一起溜冰呢。”
画面二:
怀孕期间,她接电话总是回避着我,不让我听见。
画面三:
安然曾经无意中说过,做她们那行的人,都用的是化名,她用的名字是莉莎。
画面四:
我曾经提议让她不要做了,我和她一起开家超市。她说:“我做惯了,再说超市能挣
几个钱啊?每天那么耗时间,还不如我现在轻轻松松挣钱快呢。”
画面五:
……
感觉我的心在流血,被撕成一片片碎叶般……
作者题外话:再次说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十四章 隐私
第十四章 隐私
过了没多久,周末的一天,又在家里接到了安然打到座机上的电话,她说让我
到她家去。我很不耐烦地说:“我很忙,没时间。”
安然生气地说:“那你看着吧,你不来的话,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我,让你后
悔一辈子。”我害怕了,她又要玩自杀了。”
火速赶到她家,按门铃,她来开门,只穿着睡袍,还是敞开式真空的,用脚踹
上门,上来就抱紧了我。
我挣扎了半天,冷冷地说:“请你放开。”
“我就是不放,你能怎样?”安然耍开了小孩脾气。
“你不是要自杀吗?我来帮你收尸。”
“你以为我开玩笑吗?我不敢吗?你去卧室看看,我连遗嘱都写了。”安然松开
了手。
我来到卧室,一看果然在电脑桌前,有一张纸,上面写着遗嘱……
“你到底想怎样啊?不是说好分手了吗?干嘛还找我啊?”
“我没有同意,就是不能分。”
“天呐,你讲点道理行吗?怎么那么无理取闹啊?
“才知道我喜欢无理取闹啊,晚了哦。老婆,我很想你,真的。”
“少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我想你了,昨天还梦到你呢。”安然还是说着无聊的话。
“你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我还有事,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找我,去找你的陆
姐吧。”
“我就不让你走。”说着安然又贴过来,抱紧了我,真丝睡衣也滑落下来。
我厌恶地狠狠摔打挣扎了几下,可能弄痛了她,她开始流泪了,还哭得很伤心。
看到她那么难过,我也不愿再伤她了。随她吧。
也累了,就坐在床边休息。安然却开始不安分了,又过来紧紧地搂着我,还拼命
地要吻我。我死咬牙关,就是不让她吻。她把我扑到床上就想要ML。
好吧,你不是想要吗?那我就给你。心里默默地想着,完全是一种报复心态。
…………
在一抹长高音中,她高了。抱着我,在我怀里痉挛、颤栗着。
慢慢平息之后,她说:“只有和你最爽,我和她根本来不了。每次只有她能
到,我却到不了。”我知道她说的是陆姐。
她还在说:“我第一次和陆姐在酒店床上,看到她肚子上生孩子剖腹产留下的蜈蚣
疤痕,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我立即不快地说:“那是你俩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她嗲嗲地说:“老婆,我也想要你。”我冷冰冰地回绝:“我不想要。”可能两人
都累了吧,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家里的座机音乐声响起,她动了动不想接,我起来接了,她赶忙抢过去,是那位陆姐
来电查岗。
她谎话连篇地搪塞着,我摇摇头,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我们已经分手了,要不她也是
这样对我的。
我整理一下在床上睡了一觉而弄得有点皱的衣服,还好休闲装,不怎么看得出来。梳
理好长发,就走了。
后来,只要陆姐不在,安然还是常常会找我,我也就报复她的心态吧。去了几次。
与其是说在报复她,还不如说是在惩罚自己。每回都是内心冰冷刺骨、痛入骨髓,但
表面掩饰得很好,只是把眼角滑落的泪滴悄悄擦拭,再也没让她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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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寒心
第十五章 寒心
两年之后想起此事,就觉得当时自己也太坏了,可以说是气急败坏吧。明明已
经分手了还要在一起,想想就脸红。但当时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做了极不理智的
事情。
当时也许就是爱之深恨之切吧。以前的包容忍让悉数抛弃,报复得以完全释放。
好在不久就理智了,想明白了:真的要有胸怀去笑对伤害过你的人。
安然还是依然在和我玩着暧昧,不时会发来手机短信,我也会出于礼貌回复。我
也把她的名字,从手机黑名单里剔除了。
其实感觉安然对陆姐还是很在意的,有点怕的。要不也不会让我陪她去邮局,给
陆姐女儿寄那本古筝教程了。那是她怕会写错别字,怕她的字写得不好看。
其实,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就是读到博士,也会有不会写,不会读的字。而且现
在的大学毕业生也有不少字写得不怎么好看,都用电脑了,没什么人在乎你写的字怎
样了。
估计安然也早就把我给她画得,她本人的几张照片一样的靓影撕碎了吧。当时她
对我的绘画技艺还是赞不绝口的。对一个学过几年绘画的人来说,那些也就是雕虫小
技,真不怎么地。 ( 嗨,跑题了。)
和安然渐渐疏远了,只是偶尔会接到她的一两个电话。我的座机和手机全是包月的,
话费每月也用不完,安然每次来电,我都会按掉,再回拨给她,不想浪费她的电话费。
那次还是她拨过来电话,拨了就挂了,又拨了再挂了。我知道她是让我给她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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