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阁主的落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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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阁主的落跑娘子-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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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便被侍女自两边推开,屋外细雪纷飞,灌入屋内,秋染襟翩翩走入,细雪在他的发梢肩头还未化去,他携着一身的流风回雪,整个屋子的空气也似乎清透了许多。

    “你这屋子,怎生这般的冷。”踏进屋子,解下了身上的披风,秋染襟便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自然是比不得你的暖江阁。”苏清梦淡淡出声回应,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暖玉立在苏清梦的身边,望着秋染襟和糖罐,没好气的翻起了白眼。

    “你家这丫鬟,这目光可是不善啊。”秋染襟看着不太待见自己的暖玉,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暖玉听见秋染襟这么一说,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垂首看着苏清梦。

    然而苏清梦却还是淡淡一笑,说道:“侯爷见怪了,我家丫鬟随我,脾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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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鹦鹉学舌
    苏清梦话一出,不止暖玉,就连秋染襟身后的糖罐也是差点儿笑出了声。

    秋染襟被苏清梦这么一噎,半晌,才开口说道:“多日不见,你这嘴倒是越发伶俐了。”他一边说则,一边摇头苦笑,在苏清梦身前的一张小凳子前坐下,又道:“我可不是来找堵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苏清梦佯装很是惊讶的样子,仿佛是在说你除了来添堵,还能是来做什么的。

    秋染襟一窒,也不恼苏清梦,转头对糖罐说道:“糖罐,把东西拿来。”

    “唉。”糖罐抿唇笑着,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怎么说,也是自家爷啊。

    糖罐提着一个东西走上前来,东西被一层黑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糖罐拿在手中的那一街可以看出是一个金色的钩子。

    “这是什么?”糖罐正好站在暖的边上,暖玉便忍不住小声的问向了糖罐。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糖罐笑着,神秘兮兮的冲暖玉挑了挑眉毛。

    暖玉无语的白了一眼糖罐,心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随从,主仆二人怎么都这么不招人待见啊?

    “是什么?鸡吗?”苏清梦因为眼睛看不见,耳朵则是要比寻常人灵敏了不少,虽然看不见是何物,但是耳边似乎能够听见小鸡啄食饮水的咕咕声。

    “秋染襟,你不会说是要给我补补,给我带了只**?!”苏清梦的脸上满是嫌弃的样子。

    秋染襟这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好不容易得了个稀奇玩意儿想要送给她,怎么这还没有看,就一脸的嫌弃了,再说了,自己堂堂一个侯爷,犯得着自己亲自提只鸡来吗?

    秋染襟沉着脸,将那层黑布揭开,只见黑布下是一个两尺高,三尺高的金色鸟笼,鸟笼做的很是精致,每一根柱子都以阳纹雕着反复的花纹,一簇一簇的,很是好看。

    笼子里,一只羽毛雪白的鹦鹉立在笼中特意雕的一根圆柱上,正茫然的望着众人。

    “冷死了,冷死了。”鹦鹉也许是真的冷到了,扑棱棱的闪动着翅膀,在笼子里狂躁的跳着。

    “这是……?”苏清梦莫名其妙的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也是一愣,一脸的狐疑。

    秋染襟的脸色这才有些好转,勾唇一笑,说道:“这是白鹦哥,前些日子我上京,从宫里带出来的。”

    “白鹦哥?”苏清梦眉头微微一挑,“倒是罕见。”

    “可不止罕见。”秋染襟得意一笑,又道,“这鹦哥我可是好生训练过的,能会所不少话呢,定能帮你解闷。”

    “会说什么啊?”苏清梦眉毛为挑,模样看起来很是感兴趣的样子。

    “你听着啊。”秋染襟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了鹦鹉的跟前,半身微探,说道:“月出。”

    秋染襟话音一落,这白鹦鹉便像是明白了过来,开始一边晃着脑袋,一边说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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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心悦卿兮卿不知
    鹦哥有模有样的念完,在场的人便都是不由得一笑,鹦鹉怪异的强调念出的情诗,听入耳中,不是浪漫,却是打趣得紧。

    苏清梦眸子里映着浅浅的光,笑道:“倒确实是你教出来的,只会这些情诗,哪里来的月?”

    “你能听懂,便好。”秋染襟垂首望着苏清梦,语气甚轻,犹如青烟,缭缭飘散。

    苏苏清梦一窒,面上浮现出一丝不自在来,樱唇为抿。

    秋染襟看着她的模样,面上的笑意深情也一点点的淹没了下去,就像她对于洛星河的痴恋一样,自己对她又何尝不是呢?

    “你知道这小东西念的是什么不?”糖罐捅了捅身边的暖玉,伏在暖玉耳边,轻声的问道。

    暖玉脸一红,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当然知道,一看你就是没念过书的。”

    糖罐冷不丁的被暖玉这么一损,也有些恼,呲鼻一哼,扬起下颌,不屑的将目光移开。

    “对了,你还有一样东西在我这里。”秋染襟一笑,垂首说道。

    “什么?”苏清梦也是一脸狐疑的样子,自己能有什么东西忘在秋染襟那里,而自己不知道的?

    “你倒是没记性。”秋染襟无奈的摇头,“骊骁马,你从我手里赢去的骊骁马。”

    秋染襟这么一说,苏清梦这才想了起来,确实,当日自己赢下了骊骁马,可是之后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倒是一直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瞧我现在的样子,还能骑马吗?”苏清梦语气半嗔,却是没有哀伤,双目没有丝毫的焦距,也不知道,她说这话时时真的没有哀伤,还是故作洒脱。

    秋染襟一愣,然后又道:“可这终归是你的。”

    “那你找人送过来便是吧。等我眼睛好了,再骑。”苏清梦轻声说道,神色却是缥缈的。

    “恩。”秋染襟点头一应,让糖罐把鹦鹉笼子放在桌边,说道,“礼物已经送到了,我便告辞了。”

    “好。”苏清梦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秋染襟本欲开口再说什么,可是见苏清梦那样神色恹恹的样子,便将话咽了回去,转身,系上披风,走入了满庭的细雪之中。

    “小姐,这鹦哥可是要留在房里?”秋染襟走后,暖玉便走到了鸟笼前,提着鸟笼,一面问着苏清梦,一面仔细的看着笼子里的白色鹦哥。

    “留在屋子里吧。这鸟儿学舌很快,挺有趣的。”苏清梦淡淡说道。

    “是。”暖玉一应,正准备将这鸟笼挂在架子上,却听见着鹦哥又念道。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

    暖玉听得一愣,情不自禁的转过头看向了美人榻前的苏清梦,只见苏清梦的神色也是一愣,只是相较于自己,眉目之间,多了许多不忍来。

    暖玉虽是不明白,却也知道,自己不该去问,便当作没有看见,偏过了头去。

    苏清梦讷讷的坐在榻边,耳边鹦哥的话始终萦绕着,不知?怎会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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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坠崖
    大雪落了两日,已经在地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夜凉如水,月色皎洁,月华和地上的碎琼乱玉互相映衬,白得刺目。

    满庭的茫茫白雪中,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正端端的跪在庭中,纷纷扬扬的雪自天幕落下,将她的乌发染白,也将她如蝶翼一般的羽睫冻上了一层冰雪。

    她的唇色雪白,脸色和身下的皑皑白雪几乎一样,积雪没过了膝盖近半尺,想来,也是跪了好几个时辰了。

    檐下,灯笼昏暗的火光摇摇曳曳,那庭中跪着的女子,容颜也明明灭灭。

    “芙蓉,你回吧。”

    一扇门打开,走出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木芙蓉,冷淡说道。

    “多谢楼主!”芙蓉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哆嗦,她僵硬的身体半伏在雪地上,脸已经快要埋进雪地里了。

    “以后得记着,暗楼从来不养没用的人。今个儿主子心情好,才对你小以惩戒,日后,可要用心了。拿着!”男人说罢,便从怀里扔出了一个瓷瓶,扔到了木芙蓉的面前,便又转身走进了屋子。

    芙蓉抬起头来,见男人已经走进了屋子,面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松,捡起地上的瓷瓶,哆哆嗦嗦的倒出一颗药丸服下,面上这才稍微有了一点血色。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因为长时间跪在雪地里,四肢似乎也已经不听使唤了,她艰难的站起身来,蹒跚的走出了院子。

    门外,依旧是一片萧索,然而那片天地却是广袤的,是那样的让她憧憬着。

    她一步步的往邀月楼走去,正走到邀月楼外的一条街道时,忽然听见空中传来一个男人清冷的声音。

    “倒是让我好找。”

    木芙蓉一惊,慌忙的抬起头来,望着屋脊之上,那个仿似站在月中的男人,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江离冷冷的看着一脸惊愕的木芙蓉,一个飞身便落到了木芙蓉的跟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木芙蓉沉着脸,谨慎的看着江离。

    “你太小瞧洛府了。”江离冷冷说道,手里的剑便也跟着出了鞘。

    “怎么?你现在是要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木芙蓉浅笑的看着,她的唇色依旧有些苍白,眸子冷冷的看着江离,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江离的眉头微微皱起,目不转睛的看着木芙蓉,却没有说话。

    “你能找到这里,想必也是知道,我是暗楼里的人了。“木芙蓉依旧唇边含笑,“我也知道,你是修罗阁的人,怎么?修罗阁的人不知道暗楼的死士都是要服毒的吗?”

    “你没了武功?”江离的眉头微微一皱,冷冷说道。

    暗楼里的死士一进暗楼便被喂食了毒药,每三个月月必须到楼里用自己得到的情报取解药,不然身体便会像是被万蚁啃噬一般,折磨致死,而服用解药后,则会散功一段时间,恢复的时间也是因人而异。

    “是啊。”木芙蓉浅浅笑开,“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可以吗?”

    “小姐也是不会武功,你也对她下手不是!”江离冷冷的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女人,这个女人就像是罂粟一样,美则美矣,却是有毒的。

    “是啊,那是我,你也是这样吗?还是说你想成为跟我一样的人?”木芙蓉冷冷笑着,媚眼如丝。

    江离面若结霜,道,“我只需带你回去复命即可。”

    闻言,芙蓉的眸子微微一黯,语气若游丝一般,“为何同样是为人做事,你却那样自由?”

    她轻声的问着,似乎在问江离,也似乎在问着自己,眉宇间满是化不开的浓愁,眼眸深处,似乎还有着满满的不甘心。

    “小两口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大雪夜在这街上吵嘴。”

    就在这时,空中却有再次响起了一个声音,江离和木芙蓉皆是一惊,抬起头,却是见两侧的屋脊上站了有二十来个黑衣人。

    而街道的另一边,一个黑衣人正缓步向两人走来。

    江离的眉头微皱,从来人的脚步声听来,此人的功夫便是不浅,更有先前的隔空传话,当真是个棘手的人。

    男人缓步走来,于一丈外站定,而后便有四个黑衣人分别从两旁的屋脊上跳下,分站在男人的两侧,刀背反射着月华雪光,冰冷刺目。

    木芙蓉的仇家众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来人究竟是谁,不过,此地竟然能够被这么多人找到,看来,邀月楼自己也是藏不了。

    ”你看,这些人可是要我命的。”木芙蓉站近了江离一些,与这些人相比,她更加愿意相信江离,虽然这个人面冷,可是却是个难得正直的人。

    江离闻言,垂首不悦的看着靠近自己的木芙蓉,不语。

    木芙蓉再次浅浅笑开,结冰的羽睫看起来莫名的柔美,她开口,柔声说道:“你要让我回洛府,或者修罗阁复命,也得我有这个命不是?”

    江离的目光又是一沉,却也觉得这个女人说的在理,便转过头,沉目看着对面的男人。

    “看来,你是不会交出这个女人了。”男人惋叹一声,又道,“也好,让你二人到黄泉作伴,也算是我为自己积下阴德了。”

    说罢,便已挥手,两旁的黑衣人们便纷纷从屋脊上跳了下来,将两人围了起来。

    江离手中剑尖点地,肃目看着围过来的黑衣人,内力暗蕴。

    木芙蓉站在江离的身侧,抬眸注视着江离冷峻的侧脸,内心第一次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不论自己身边这个人是因着何种原因挡在自己身前,这样被保护的感觉对于她而言都是从前没有过的。

    黑衣人们沉不住气了,拉起姿势,手中的刀剑便欲袭来。

    江离沉着眼,仔细的看着这些人的排布,很快便找到了漏洞。

    手中长剑一荡,虚晃一招,剑尖又是一挑,身形之快,转眼间,那剑尖挑过之处,便已经倒下了两人,包围圈也出现了一个大口。

    江离不是傻子,来人的功夫如何,他也估量不出,他们人数众多,而自己单枪匹马,还要顾及着木芙蓉,自然是没有胜算的,便没有必要在这里做多消耗。

    将包围圈的破口打出,江离便欲带着木芙蓉离开,紧紧拉着木芙蓉的手,脚尖点地,身子便向上飞起,跳上了屋脊。

    那男人见江离要走,也没有显得很慌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

    黑衣人们也跟着江离跳上了屋脊,再次挡在了江离和木芙蓉的身前,那男人也一个旋身,飞身上了屋顶,仍旧是不出手,静静的看着。

    江离对于此人的反应有些摸不透,不知道他的水究竟有多深,如果自己和这些人打斗,耗去了太多的精力,那么自己到最后,当真是一点的胜算都没有。

    就在江离皱眉盘算之时,男人却忽然有了动作,手里的剑忽的携起冬夜里的凉风,雪花飞卷,猛地向江离刺去。

    江离感觉到背后那股腾然的杀气,虽未回头,但手里的剑一出,还是准确无误的挡出了男人的一剑,只是男人的内力实在是深厚,江离虽是挡下了这一剑,却是被震得虎口一疼,手中的剑险些脱手而去,脚下的步子也是被逼的向后挪了一步。

    江离的功夫如何,木芙蓉和他交过手,心中甚是清楚,现在竟然被这个男人逼的定不住身形,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真不是善茬。

    这些黑衣人见自己的头儿出手了,而江离似乎有招架不住的感觉,便也信心大增,手中的刀剑便又跟着再次的袭向了江离。

    江离手中长剑荡出,细雪寒风和剑气一起扫向了逐渐靠近的黑衣人,直将对面的黑衣人逼退了两尺。

    而后又是一个飞身,在空中一个翻转,剑光如匹练,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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