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气派轩昂,看了会使你立即联想到原始林里高山巍峨溪流潺潺的景色。
“简直太神奇了!”正当他看得忘乎所以,准备走进下一间暗室的时候,就听到身后朱士白的大声吼叫:“谁让你进来的!”
“看看也不行吗?”刘宗劲吓了一跳,回转身茫然不知所措地问。
“出去!”朱士白的口气好像是洪水冲了龙王庙,一边推搡着刘宗经一边专横武断地说:“我这些盆景除了每年参展评选拿出去亮相一下,平时是没人能进来的,除非是很要好的朋友。你算什么人?敢乱闯我的禁地!”
“对不起。。。。。。”刘宗经连声打招呼,“以后不再进来了。”
朱士白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神色,稍稍松了口气说:“因为这里的温度比外面低;里面一间更低,是闭花用的,而且这一间下面还有隔层,如果需要闭花我就在隔层灌入山上流下的雪水,这样这间暗室就和原始森林里常年的温度一样。”说完,他又骂骂咧咧,“你知不知道你会把身上的温度带进去?以后别再这么冒冒失失!”
“哪什么叫闭花?”刘宗经把他的指责丢在脑后,好奇地问。
朱士白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发火转变态度,说:“闭花就是让开花期延后一点,这需要很高的技艺;相反就是催花,催花就是让花期提早,火候可是极为难以掌握,稍有不慎就全部报废。”
刘宗劲暗暗叫绝,不由自主地夸奖起来:“看来你真的名不虚传,功底这么深厚!”
“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朱士白得意地说,又有点后悔:“我说得太多了!不过你还嫩了,告诉你也只是对牛弹琴。”最后关照:“人经常进出会使地窖温度提高;温度一高,植物就容易生病。今天就算了,以后好好干你的事情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许进来!”
刘宗劲刚一走出,朱士白就“哐啷”一声把门锁上。
从此,刘宗劲不仅留了一个心眼,每当走过这座地窖,总要回头瞧一瞧,脑海里琢磨着“闭花、催花”这两个概念,猜测里面肯定还有的更多秘密。
同时他把朱士白冷酷无情、唯我独尊的态度等同于金矿老板丑恶嘴脸,尽管表面上奴颜婢膝俯首帖耳,而内心深藏不露充满憎恨,发誓决不向挫折、粗暴、无礼低头,总有一天会以牙还牙。
姑妈也来过几封信问他情况,但是他不想让姑妈知道,如果姑妈知道肯定会亲自赶来帮他还清债务,那这是他宁可去死也不愿意接受的;所以每次都隐瞒真相说:“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切都很好。”
九
刘宗经的倒台让杨运达对朱青兰的爱慕与日俱增。他每天都在关心她的一举一动。他经常会等在学校门口,一见到朱青兰也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上去就打招呼,而且频频表现出怜香惜玉的媚态。朱青兰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他的傻劲更是火上浇油。
那天又碰上了。
朱青兰没好气地问:“今天你又想说什么?”
“我看你最近心情好像不是太好,想和你谈谈。”杨运达嬉皮笑脸地还是那句老话。
“你昨天不是说过了?”朱青兰一甩手,说:“别烦我,我没时间!”
“不!我今天有两张下星期的电影票,你愿不愿去?”杨运达跟在她屁股后面,战战兢兢地问。
“对不起,我下星期没空。”朱青兰一边走一边回绝。
“那么再下个星期,我去买戏票!”杨运达大献殷勤紧跟着问:“你想看什么内容的?”
“我都看过了。你还是赶快走吧!”朱青兰想甩开他径自离开。
杨运达像哈巴狗一样紧随其后,问:“我好像没那么值得你这么讨厌吧?”
“废话真多,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有完没完?”朱青兰停下脚步,瞪着眼睛,大声说:“请你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杨运达悻悻望着朱青兰而去。虽说每次都无功而返,但越是煞费苦心想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感到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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