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英了历代了王或女王加冕礼典和王室成员结婚的场所,我们驻英了凌辰了际就在那里不远,主要是做出口,出口机械、汽车、航空设备、电器和电子产品为主……”
你生活中一定也有一个像辰若这样的朋友吧,她青春漂亮,温柔可人,活泼开朗,义气风发,她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陪过你,在你快乐开心的时候也陪过你,哪怕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只要她是在最合适的时间里出现,你们就能交出彼此的心,达成最真的友谊。
“辰若。”
“嗯?”
“谢谢你。没有因为其它的事情而责怪我,反而陪着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
凌辰若伸出手去,隔着桌子,轻轻的擦拭掉她的眼泪:“傻瓜,跟我还说谢谢。其实这样也好,哥哥就有两个妹妹了,不会只冲我吼来吼去的了。别哭……天涯,跟我去英了吧,我们一起看日出,一起喝下午茶,你不是一直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吗?我告诉你,他就在英了,还是英了王室后裔,长得很帅很帅的金发美男,他是个著名的钢琴家……你要是不去看看,真的太可惜了。”
叶天涯终于破涕为笑:“凌辰若,你居然找了个洋鬼子做老公!”
凌辰若收回自己的手,笑道:“傻妞,你刚刚是不是耳背了,我说的是男朋友。”
两个人突然凝视着彼此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叶天涯还是抬起头来,看着她,一本正经道:“要是……你有跟你哥联系的话,帮我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以办手续……我不是急,只是,我哥他儿子满月酒要摆了,我不知道是和他一起去,还是分开……”
“哦……好……”她漫不经心的回答,下了车子,对着叶天涯笑。
叶天涯也笑,一抬头,看到了大厦正门口上面的招牌,大大的凌辰了际四个字,轻声说:“辰若,也许我曾经爱过什么人,但到了今天,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了。假若有一天我再重新爱上了一下人,我会告诉你。你走的那天我就不送你了,如果有一天我去了英了,一定会先联系你的。我不喜欢看到离别的场面,所以,我现在祝你一路顺风……”她说完之后,看着凌辰若还在她的话里感动着,轻轻一笑,驾车离开。
凌辰若就站在那里,看着银色捷豹潇洒的融进了车流,她的身后是两株高大的木棉树,红花定放,白絮飞扬,细枝飞扬。
献给ㄚ頭
凌飞扬独自一人回了之后,秦木棉又在巴黎多呆了几天,当季的时装秀非常的高调,有凌飞扬的VIP卡,一路畅通无阻,抱得盆满钵满,满载而归。
而凌飞扬回了后,把自己彻底的埋进了公事里,每天的会议行程排得满满荡荡。交际应酬于他来说再平常不过,也总是随心所欲,让酒精耕把自己折腾得整天晕头转向。
“哟,五哥,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程潇的妹妹,程轻舞也盛装打扮,出席在宴会中。
凌飞扬一笑,举了一下手中的杯水,喝了一大口:“你怎么来了?”
程轻舞拿了侍者送上的酒,和他轻轻一碰,杯子有清脆的响声,像一首悠美的曲子完结时最后的一个音符,格外的清听入耳:“我哥说让我当他舞伴,结果现在还没来。”
凌飞扬往门口一看,只见程潇已经出现在大门口处,被几个人拦着寒喧,下巴一扬:“来了。”没多时程潇走了过来,看了一下四周,问:“你一个人?”
凌飞扬点点头:“一个人不行啊?!”
程潇笑道:“好歹我也是你大姐夫,你这什么口气。”
说得凌飞扬面色一暗,苦笑了一下,转移话题:“你这一段都很少出入这种场合了。”
程潇和他碰杯:“应个卯就走了,早知道你一个人来,我就不叫轻舞了。怎么样,呆会一起走吧。”
凌飞扬点头,把杯子放下,手揉了揉额头:“我好像喝多了,这几天,天天都是醉的。”
程潇面色一暗,把他揉着额头的手拉到面前一看,凑上前闻了两下眉头一皱,狠狠把他的手甩了下去,凌飞扬笑道:“你干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俩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你吸大麻?!”程潇低声咬牙窃齿:“程逸枫是什么人?有自己的医学研究所,他吸这个成什么样子了,你没有前车之鉴?”
凌飞扬毫不在意,哈哈笑:“你怎么知道?闻两下就出来了……”
“废话!这东西都是用过的人才能闻得出来的!”程潇白了他一眼:“算了,我们走吧。”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又一时想不起来,车子开得飞快,脑子里面总有一股血液在逆流,但是又不多,一点点,一点点,痒痒的感觉。他想,一定是最近喝了太多的酒,乱七八糟的杂酒一堆灌下去,整天晕晕沉沉的,所以连脑子也变得迟钝了。
把车子的敞蓬打开,让风肆掠,脑子里逆流的血液突然之间顺利的流回原来的轨迹。
“你怎么知道?”
秦木棉仰头回答:“我闻得出来!”
哗的一声,长长的刹车响,车子在下高速的转弯处停下。又想趣是程潇刚刚说的话:“废话!这东西都是用过的人才能闻得出来……”
用过的人才能闻得出来!用过的人才能闻得出来!
那么……她?
车子迅速的发动,如箭一样的射了出去,直到半小时后,驶进了叶天涯小区的楼下。抬头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她住的地方亮起灯光,大概她还没有回来,可是这么晚了,她不在家里又去了哪?还是,已经睡下了?
还是打开了车门,走下去,却没有想到,刚一出车门就看到不远处的车子上下来一男一女。柯研笑着和叶天涯并肩行走,他们那样的随意,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毫无他人的在一起。
看着他们走出了停车场,他还立在那里,握紧的拳头轰的一下捶在了车子的顶上,发出凄厉的声响。原来,没有他,她可以笑得这样的灿烂……可是为什么,他却这样的难过?她的笑明明是灿烂明亮的,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刺眼,让他的心脏都搅拌在一起的难受,痛到整个身子都弯了下去,仿佛胃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想,肯定是喝多了,胃难受,头也痛。他坐进了车子里,整个身子都蜷缩在小小的驾驶座里,直到几分钟后才好了些,疼得整个脸上都是豆子大的汗珠。恢复一些才驾车离开,打开了车内音乐,那首听过了无数次的《god is a girl》伴随着所有叶天涯的面孔清纯的、清秀的、可爱的、乖巧的……在他的世界回荡,他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喇叭上,发出凄凉的声响,像极了绝路上的哀啸。
叶天平的儿子取名叶慕,满月酒的前一天晚上,齐青春喂奶时,突发性的哭闹,情绪激动。齐青春抱着爱儿,轻轻拍着哄着,只见叶慕已经转为了呼吸困难,连忙把乳‘头从他嘴里□大叫着叶天平。
叶天平从楼下跑上去的时候,叶慕已经停止了哭声,整张小脸都涨红成了猪肝色,然后全身抽搐,晕厥,迅速的打了120急救电话。
半个小时候,叶天涯和柯研正在吃晚餐,接到叶天平的电话,叶慕先天性心脏病抢救无效,已殁。
手机掉了下去,叶天涯整个人都呆呆的坐在那里,如同木乃伊一样。对面的柯研看着她这一幕,问:“怎么了,天涯?”刚刚一问完,才发现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布满了整张脸,他吓得一跳:“怎么了?天涯?说话?告诉我,告诉我。”
“柯,柯研,快,带我去儿童医院。”她轰的一下站起来,手紧紧的拽着他的手:“柯研,带我去医院……”
他二话不说,把她的外套为她套上,提着她的包,留下餐费迅速的带她离开。一路上车子都在飞奔,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叶慕病房的区域已经整个的被包下,里面是一场混乱,齐青春撕心裂肺的哭声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那一刻,叶天涯的腿突然一软,柯研在旁边眼急手快的扶了她一把,两人已经步入了病房。
大概叶天平已经通知了两家的家人,叶家齐家大多都到齐了,凌飞扬也随后就到,在人群里看到叶天涯的时候,发现了身边的柯研,二话不说走过去,把已经崩溃的叶天涯搂在怀里。
“为什么?”她哭得整张脸都是泪水,让他想起了那个同样的场景,送叶千帆的那一天,她也是这样,面对着一场撕心裂肺的离别。
同样也是把她搂在怀里,可是这一次才发现,她的腰身那样的纤细。若不是因为搂着她,不会发现她已经瘦到这让他都害怕用力的程度,仿佛会把她折断在怀里似的。她没有抗拒,却不敢看抱着叶慕坐在病房墙角的齐青春,只是把自己紧紧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如果不是因为伤痛与别离,她大概永远不会再这么近的靠近他。他的手臂都在颤抖,她的身子也在颤抖,可是他却再也不想放开她,从前经历过那么多的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这一刻,他知道,他不会再放手了。
柯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叶天涯被凌飞扬打横抱起离开,直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叶天平的家里。那个晚上的灯火一直没有熄灭过,除了齐青春的哭声之外,一片寂静,再后来,她的哭声也慢慢的沙哑,然后整个人都再度晕厥了过去。
凌晨时分,她接到柯研的电话,告知她就在别墅外的大路上。她当时正和凌飞扬坐在沙发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同样弥漫在悲伤中的王竟然和叶天姿,电话响起的时候,她起身离开他们,知道他在外面,连外套都没有拿就直接走出去。
“你去哪里?”凌飞扬从身后拽着她的手臂。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他身后是大厅的吊灯,闪烁绚丽,刺眼的光芒夺目着,她说:“柯研来了,我出去一下。”
“我陪你去。”他转身过去准备拿外套。
“不用了,我自己去。”她转身离开,凌飞扬立在那里,看着她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好像两个世界一样,他在屋子里,暖气十足,而她却只着单衣的冲出去。
他想起了那个下雪的日子,她也是这样,签了协议之后,不顾一切的离开了,不管他怎样的反应快,奔跑出来,都只来得及看着她奔跑的那一眨眼前,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而如今,她肯定也是这样的焦急,这样义无反顾的奔跑着,知道目的就在外面,知道那里有她要追寻的一切,他不知不觉的把手握紧,只觉得身体都立在那里僵硬无比。
她直直的走向了柯研的车子,他一看到她出来,就下车站在那里,看着她走来。
那天晚上的月亮是弯弯的银钩,凌晨晚分也不够亮,车子闪烁的红色灯每闪烁一下,就看得清楚一些,柯研皱了下眉头,把衣服想要脱下来给她披了,可是她却制止了。
他只看了她一眼,一把拽过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外套把她裹紧,他刚好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她纤细的裹在里面,与他融为一体。
“柯研……慕慕没有了。”她哽咽着。
“乖……”他紧搂着她的一只手慢慢的抬上去,扣紧她的头,虽然叶天涯也有一七一,但是头顶刚刚到他的下巴,他亲亲她的发顶,轻拍着她的背:“天涯,关于生、死、离别,都是人生大事,很多事情都不由我们作主,比起这些来,很多因素都是外界的力量。”
她无声的哭泣,他的里面是衬衣,罩了一件V领的羊毛衫,眼泪就淌在了他领口的V领上,打湿了衬衫,贴紧了他的肌肤:“谢谢你来陪我。”
“嗯。我知道你肯定很伤心,很难过,天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别怕,有我在。”柯研的嗓音有些暗哑,是一种极力的隐忍,想起了那学生时代的他们,那些错过与得不到,变成了他的一抹悲伤的回忆,回忆在时间里腐烂并没有成为泥土,而是变成了一块悲伤的苔藓:“有时候,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
她哭得整个人都颤抖,因为他说的话是那样的让她觉得安心,有共鸣。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是有些人用尽一生也无法得到。
他更紧的扣紧她的怀里:“可是天涯,尽管我是如此的渺小,我还是偏要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黑夜下的天幕里,他们就那样凝视着彼此的双眼。
柯研,这个她从未好好仔细看过的男人,她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叶天姿,对于他从前的疼爱与宠爱都以为他把她当成妹妹。她把自己的一颗心迷茫的遗失在叶天平的身上,找不到回来的路,所以到处寻找路途中,伤痕累累。
谁在爱情的路上没有受过伤?在乎的现实,在乎的人,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人心灰意冷,心字成灰。何况她从来不敢说出口的爱情,让她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着除了那个人以外的姹紫嫣红。叶天涯不知道,是否也有人会像她一样有恋兄情结,可是当她被辜负,面对没有出口的爱情想要回归,却找不到出路独自心碎时,没有人可以扶她一把。
“放开她。”冷厉的男声从她的身后传过来,她浑身一怔。
“我,说,放,开,她!”凌飞扬的语气更加恶劣,一字一字的咬着牙说出来,情绪已经进入了极限。
他的话音刚落,根本没给柯研去放开的时间,就已经冲了上去,把叶天涯从他的怀里拉过来,紧紧的锢着她的一只手臂:“叶天涯,你没忘记你是谁老婆吧?”
“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笑,邪恶、狰狞:“笑话,你拿到离婚证了?”
“凌飞扬,你不要蛮不讲理。我告诉你,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吵。”
“我也不想跟你吵,今天什么日子,叶家齐家的人都在里面,你居然敢就这么跑出来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住嘴,凌飞扬,你别逼我!”她吼过去,濒临极限,还是努力控制对柯研说:“你先回去。”
柯研欲言又止,还是点了点头:“别不吃饭。”
“嗯。”她点头,看着他驾车离开后转身进屋,凌飞扬看她的态度,从后面冲上前拽住她:“叶天涯,你什么意思?”
她的手臂再次被她拽到疼痛,可还是忍着:“五哥,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我实在没有这么多的力气,我真的很累。”
“我就不累吗?我不觉得你累,你要是真的累,会三更半夜的出来跟个男人抱在一起,还抱得那么紧?!”凌言词犀利。
她硬是从他紧拽的手里,拽下了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揉着被他捏疼的地方:“五哥,柯研你也不是不认识,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在中伤我的同时请不要伤害到他,他与你无怨无仇。还有,我想我不必一再的重复提醒你,我们之间已经离婚了,”她着重的加强了‘已经’
二字,“你也说过,过完年就办手续,拖到现在就是你的失职了。”
“叶天涯,你别妄想了。”他突然笑了。
“你什么意思?”她一怔,咬牙问他。
他笑了,在夜幕下宛如修罗一样,无形之中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刚毅的,强悍的,勇猛的气势:“我说你别妄想了,我告诉你,就是因为知道你离婚之后肯定会去找那个男人,所以我才走的这一步棋。果然被我猜对了,居然没有想到会是柯研,我还一直以为是骆骁,怎么,他不知道你怀孕的事?还是他知道他的孩子是我‘做’掉的?”他笑着说这一翻话的同时,格外的暧昧着说那个‘做’字。
叶天涯一扬手,挥过去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