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
狗胜见墨玉在向自己说话,心中有些惊奇道:“你是在和我说话么!我已和颜料浑为一体,你竟然能认出我!”
一句话竟说的墨玉儿冷冷一笑道:“你是我调入的,我如何不知道你呢!若连你也看不到,听不到,我又如何能御灵通灵!当真蠢的可笑!”
墨玉儿的几句尖利的话语,说在狗胜无地自容,好在有如此多的朱砂掩饰,就是真正的脸红也不能让人看到。
却听墨玉儿又道:“婆婆!说你这鬼头儿,特喜欢看俊俏女子,所以我今天特选了一张上好的女人皮,用你作画!”
“女人皮!难道是那个狐女被你们剥去皮吗?你们——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牲!当真该死!”狗胜一听女人皮,心思立时转到那个狐女涂纤纤身上,不由大急竟向墨女儿大骂起来。
那知墨玉又一声冷笑道:“谁的皮!也不劳你管,你想想你自己吧!现在我要用你去采些精血,来给婆婆补助身子!到时可要乖乖听话,免得多吃苦头!”
说着也不理会狗胜的叫骂,只低头一笔笔将狗胜和的朱砂蘸起,均匀的涂抹润染于如纸的人皮上面。
人的魂魄本无形无质,虚空之物,依如清风云气,梦幻泡影,随形而动,没有拘束。而朱砂本是定魄安神,驱邪辟凶之物,两物相和,魂魄为朱砂所制,而不能游动,涂长拉扁可任意而为。
在墨玉儿精心绘制之下,只有两天功夫,一张明丽典雅、轻盈细致,宫装仕女图应运而生了,朱砂红的罗裙,与月白的衫儿相衬,越发显的那美人眉欲细,脸欲白,一双媚眼几能勾人魂魄,呼之欲出。
墨玉儿站在画前欣赏了半晌自己的杰作,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皓腕轻挥,符纸已自燃起。她抬头向画中的美人道:“感觉如何?”
画中的宫装丽人竟发也狗胜的声音道:“狗贱婢!你竟用这样的手段消消遣你爷爷,有一天让我得手,一定将你们这窝畜牲剥皮抽筋!”
墨玉儿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偶人,淡淡的向狗胜道:“骂够了吧!看来姑娘还真得消遣消遣你!”说着从头上抽出一根金簪,直向手中木偶人的前胸刺去,就在金簪刺落同时,画中的狗胜竟大声的呻吟起来,而整张画不住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