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玻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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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玻璃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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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夜是空灵的,许多事情发生了转变,往往在那不经意的一瞬间,或许在凌风还未曾注意到的时候,那一抹情愫已经悄然落下,入土发芽,等回过神的时候,那株嫩芽早已生根开花,已经由不得他放任,只能束手看那繁花似锦,任那藤蔓将他是生擒。
  “你不明白,我比你更不明白。”方可言淡淡的回答,这是她自晚宴后的第一句话。
  两个迷茫地人,就这么一次次问着,问对方也是在问自己,这相互折磨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想要安静舒心的活下去就这么难吗?
  方可言柳眉轻蹙,双眼里带着浓浓化不开的愁绪,缓步走到凌风身边,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眼前这个风华的男人被月光照的更加如梦似幻,美得那么不真实,要不是手中握着他温暖厚实的大手,方可言会觉得这么折磨人的几个月就是一场梦魇。
  当梦醒后,什么疼痛、眷恋、不舍都会自然消散,顶多只会在生命中徒添几声叹息而已。
  然则,手中温暖的温度却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的人,真实的心,真实的情,所有一切都是真实的,虚幻的只是她方可言的天真而已。
  对上他缱绻万千的眼神,方可言痴傻地问:“凌风,你不恨我吗?我这样对你……”
  如果不在乎,心为什么会酸胀得这么难受?
  如果不在乎,心为什么会被歉疚满满占据?
  如果不在乎,又为何会有眼泪从眼底滑落?
  凌风伸手抬起她低垂的脸,当触及到她满脸泪水时,散满柔情的神色微微愣了愣,接着那两片红滟棱唇渐渐拉起了优美地弧度,呼吸着她醉人的气息,如三月花开般温柔的声音传来出来。
  “可言,你这样只会令我更舍不得放手……”

  第三十三章 我的女人

  凌风将方可言抱到腿上,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纤细的指缝一根根渗入与她十指相互交缠,线条优美的侧脸紧贴着她微凉的脸颊轻轻摩擦,温柔的触感伴着深深的眷恋化成了相同重量的无奈。
  “可言,不如你教教我怎么忘了你……?与其看着你每天装模作样的强颜欢笑,不如教我怎么把你忘了。让我们回到原来的位置,你做你的开心小服务员,我做我的凌家小花少。”
  可以吗?
  凌风?
  如果可以,当初宁愿擦肩,也不要遇见!
  方可言苦笑着,清澈明亮的眼底滑出晶莹的泪珠,刚要咬上的唇却被微凉的手指覆盖,不轻不重地揉开满心酸楚。
  方可言轻蹙柳眉,却将笑容拉得更深。
  凌风就是这么个令人讨厌的男人,连咬唇这个惯性动作都会被他适宜的阻止,他就像方可言肚子里的蛔虫,方可言动一下,他就知道该怎么应付。方可言忽然觉得想要逃开的几率比要凌风放手的几率更小。
  秋夜的苍穹,小月弯弯,点点繁星如散落在黑色天鹅绒上的钻石,闪着梦幻般的亮光。
  凌风抱着方可言窝进躺椅里,用下巴拄着方可言的头顶,叹息道:“可言,你看那星星多亮。”
  方可言抬起头,眯了眯泪眼迷蒙的双眼,满天星星在泪水的折射下更加璀璨绯霓。
  惨淡笑笑,回答道:“嗯,是啊。”
  凌风无奈:“只可惜,这样的星星只能在这样漆黑的夜晚才能被人发现它的美。白天,就算它多么用力的释放光芒,却依旧被灿烂的阳光掩盖,不是它不自量力想与太阳争辉,而是耐不住等待的寂寞,奋不顾身地绽放浑身光芒。”
  凌风修长的手指还在方可言的唇上轻擦。方可言侧目,凌风那绝世容颜上沾染着忧郁的风华。
  方可言忍不住伸手抚上那张俊美虚幻的容颜,手心传来微凉幼滑的触感,那真实的感觉令人很心安,凌风轻轻阖上双眼,半月形的眼帘关上了满眼璀璨,待他再度睁开双眼时,眸子里的光华更胜从前,他就像那耐不住寂寞的小星子,奋不顾身地绽放浑身光芒,只为吸引那观望者的目光。
  方可言展开双眉,姣好的面容上蕴含丝丝笑意,侧首对凌风说:“凌风,你说我们把婚礼订到十一月初六怎么样?”
  凌风蹭了蹭覆在脸上的小手,对眼前柔丽的女人怅然道:“十一月啊,那还有一个多月呢,我怕我等不及。”
  方可言撅着嘴,拉面团似的扯着凌风脸上不多的肉,直到将凌风俊逸的脸拉得有些面目可憎才满意地说:“等不及也要等,因为十一月初六的晚上有个浪荡子调戏了我,为了报复,我要让他在那天彻底成为我方可言的专属浪荡子。”
  凌风幽黑的眸子转了转,折射出碎碎的光芒。
  完美的唇形轻轻“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到方可言的手臂下,叹息道:“那……浪荡子是不是可以先收点利息回来呢?”
  修长的十指舞动如蝶,不断挠着方可言的腋下,这个新颖的惩罚方式真是百试不爽。
  不消片刻,方可言便立刻弃械投降,臣服在凌风的魔指之下,气喘吁吁地扭着身子求饶道:“好,好,都依你,你……你快停下。”
  凌风笑得灿烂:“那好,那浪荡子要收利息咯!”起身将躺椅上扭成一团的女人抱进了房间。
  清冷的月光如薄雾轻罩,弥漫着装潢简约且不失高雅的房间,一袭宝蓝色的床单如波澜暗涌的深海,随着两道身影的陷入而扯出一道道温柔的褶皱。
  凌风将方可言放上床,吻也随之落下,由细细浅啄到深情纠缠,凌风霸道且温柔的攻势令方可言毫无招架之力。
  对于方可言来说,这是个折磨人的时刻。
  她与凌风相处这段时间,时常会有亲密之举,但是每当要冲破壁垒时,方可言总是下意识的逃避,而凌风也不愿意对她用强。
  而今天;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样。
  因为凌风忽然意识到,如果不让方可言认清楚事实,他就算追到天荒地老也不会真正走进方可言的心。
  对付这样死心眼的女人,就应该在她身上刻下永生难灭的印记,让印记时刻提醒,谁才是她真正的所有者。
  当四周暧昧的空气开始升温,气息也变得粗重不堪。
  凌风沿着方可言的耳廓缠绵细吻,温厚的大手四处游移一步步敲开方可言的欲望之门。
  随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脱落,方可言玉体横陈,冷热的交替令这具曲线玲珑的身体泛起颗颗敏感的粒子。
  少了束缚的身体顿觉空虚,强烈的不确定感从心底袭来;方可言下意识的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双手才刚触及到宽厚的前胸就被凌风反手扣在了头顶,刚想要拒绝的话语却被堵了回去,灵蛇般不断搅动的舌尖没有给方可言丝毫逃避的机会。
  凌风温厚的大手划过那挺立的胸脯,直到触及到那片神秘森林时;才心潮澎湃地分开那两条因羞涩而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柔韧的身子趁机滑进方可言的大腿侧内,男性独有的器官徘徊在那令人神往的秘穴之外,时有时无的轻擦令欲望更加腾升。
  感觉到他不轨意图,方可言摇头轻喘:“不,不要。”
  凌风堵上那张总是拒绝的嘴,一手压着企图逃脱的双手,一手握着不安扭动的腰际,调整好姿势大胆挺进与她合二为一。
  “唔——!”被冲破的瞬间,身体如被一寸一寸撕裂的布锦,搅着钝痛一点一点袭来。方可言用力咬紧了牙关强忍着袭来的强烈的疼痛感,丝丝甜腥从嘴角渗入直冲喉间,身体里被异物侵入所带来的不适和疼痛还在持续加深;方可言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啊——疼,疼啊……!”
  眼泪从眼底滑出;湿润了鬓角青丝,身体被禁锢住想逃也逃不了。方可言痛苦地哭喊声令凌风不敢再轻举妄动;带着刺痛的双唇混着腥锈味沿着方可言的下颚滑向她的耳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描下一抹弥漫的殷红.
  凌风低语道:“放松,可言……”
  被反扣在头顶的手指节泛白,弯曲的手指发疯般地剜着凌风覆盖在她手上的大手;无论怎样发泄都不足以抵消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
  方可言摇着头哭喊着:“不;不;你先出去;好疼;你出去,你快出去……”
  “……可言……放松……”
  “……宝贝……”
  凌风轻吻着;低喃着;放在方可言腰间的手也随之在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移,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逐渐取代着那股钻心的疼痛;方可言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原本被剿灭的欲火也随之被点燃。
  感觉到方可言的变化;凌风蹭上方可言的双唇:“宝贝……我爱你……”
  “唔……”方可言还没来得及回应便被凌风攻占了城池;疼痛再次从下身传来,方可言想要阻止,凌风却已开始缓慢地抽 送,丝丝酥麻夹杂着疼痛直接冲入大脑,随着凌风一次次的摩擦而一点点加深。
  朦胧的月光从透明的滑门外投射进来;为没有亮灯的房间里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宽大华丽的床上两条赤 裸相交的身影谱写着曼妙地激情。
  凌风像匹脱缰野马紧紧地抱着方可言酥软的身子,似乎要和她一起上天入地!
  全世界都被摇晃得支离破碎,阵阵噬魂浪潮一浪强过一浪的袭卷而来,令人难堪的呻吟时不时的从红唇中轻轻逸出,那情难自禁的感觉令方可言羞红了脸颊,紧闭双目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凌风双手捧上方可言的脸,手中柔嫩的脸颊酡红带醉,秋水般的眸子绯色乱飞,初尝情事的女人带着迷人且羞涩的风情,令人为之着迷。
  是谁说?
  想要走进心爱的人的心里,就要将自己的名字当成爱的种子,悄悄埋进对方的心里,然后天天浇水施肥,慢慢等待种子生根发芽开出绚丽的花朵,收获一种名叫幸福的果实。
  那也许是漫其一生的守候,也有可能是昙花一瞬的美丽。
  无论是终身守护还是为了那一瞬间的美丽,凌风都要在这一刻将自己的名字悄然埋进方可言的心。
  凌风轻蹭着方可言的鼻尖,旖旎道:“宝贝,喊我……”
  男性粗重的鼻息打在脸上,重重灼烧着人的灵魂,方可言颤颤合上双眼不敢直视凌风饱含深情的眼睛。
  凌风抬高方可言的脸,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啃咬着她尖俏的下巴,注视着方可言眼底最后一抹亮色,呢喃道:“宝贝……快喊我……”
  方可言还在犹豫,身体却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抽 送间带来的酥痒瞬间传遍全身,令她轻喘着蹙紧了双眉,才睁开眼便看见凌风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来不及掩藏的异色,方可言想要追溯那抹异色,凌风却垂下了眼帘,细细亲吻着眼前曲线优美白皙的粉颈。
  律动忽然变得激烈,连呼吸也粗重急促,抨击欲望的心跳震碎了眼前的风景,方可言紧紧抓着凌风的腰际,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入凌风的肌肉里,随着激烈的冲击而画下一道道欲的痕迹。
  凌风加快动作用力冲击着方可言温软的身体,在她唇边轻喃:“可言……可言……”
  “喊我;快喊我;可言;快……”
  一声声呢喃伴随着一次次激烈的冲击,方可言终于承受不住地服软:“凌;凌……风……”
  零碎低浅的呼唤并不能令凌风满意,雪白银牙翻转啃咬亲吻着那粉红色挺立的茱萸,只手穿过身下弯曲的大腿揉捏着那片微翘的粉臀,带着渴望的喘息粗声督促道:“大声点,可言,大声点……”
  “凌……风。”
  不满意的答案令凌风疯狂:“再大声点;可言。让我听得清楚些,再大声点……”
  痛楚渗入骨髓,酥麻蚀骨销魂,方可言弄不清楚这种奇怪的感觉,却在凌风的督促下第一次坦诚面对了眼前这个要托付终生的人。
  殷红娇唇喊出那令人心悸的名字:“凌风!凌——风——!”
  “可言,唔——”
  欲火迷乱的情人在身体的交缠中攀上云层顶端,这坚定的呼唤为那幸福的果实埋下最初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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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转星移
  夜幕逐渐被晨曦照成碧蓝苍穹,那充满了新希望和温暖的赤色,温柔地为整个世界镀上一层梦幻金黄。
  床上仍旧沉睡的人儿不经意间露出那曲线优美的背脊,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殷红的痕迹,处处昭示着昨夜奔放的激情。那袭被蹂躏得凌乱的宝蓝床单顺着隐约凹凸的身体缓缓划下几道流线,在黑胡桃木质地板上拖曳成美丽的弧度。
  透明的滑门边倚靠着一道欣长健硕的身姿,黑色绒线外套在和煦的阳光中散着慵懒,修长的腿上裹着同色系的休闲牛仔裤,时尚绢狂。修长冰白的手指捏着一只深蓝色咖啡杯,白色烟雾从杯中缭绕轻摇,虚幻了白雾后面那绝世容颜。
  狭长的双眼半垂,黑秀清澈的眸子里盛着床上那道优美的曲线,像是盯着猎物的野兽,玩味地欣赏着唾手可得的盛宴。忽而,那眼底的线条变了变,伸展出更加诱人的餐点,清澈的眸子沉了沉,转变成深不见底的幽潭。
  “宝贝,昨夜真的很销魂!”
  清朗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的迷醉,凌风含笑看着方可言初醒的脸上逐渐飞上两朵红云,昨夜放纵的回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那一次,那一刻,那一夜,那个牵动灵魂的人羁绊着两个人生。
  方可言拥紧被子坐了起来,眯了眼门外的耀眼的阳光,蹙眉道:“能不能帮我拿件衣服?”
  “不能。”凌风回答得很干脆,徒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勾开她紧拥在胸前的被单,扫着她白皙肌肤上处处红痕,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昨天之前你还有反悔的余地,今天以后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第三十四章 不得不爱

  羞涩的红晕从双颊延至耳根,方可言从凌风手中扯过被单再次裹上自己的身体,不看他笑若春风,只低着头喃喃道:“谁属于你,我只属于我自己。”
  话音刚落,下巴便被捏得生疼,方可言蹙眉迎上眼前那张邪气魅惑的脸,倔强地摇了摇头想要挣脱开,却被捏得更紧。
  凌风讪笑:“我说了,你逃不了。”俯身在那红唇上浅啄一口,随手从衣架上抄来一件玫瑰红蚕丝睡裙,不理会方可言别扭的神情,掀开被单替她穿了上去。
  指尖幼滑的肌肤令人心猿意马,凌风拍了拍方可言微翘圆臀,敦促道:“快点去洗脸,待会儿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方可言疑惑地问。
  凌风微曲手肘,半靠在床上似笑非笑地说:“秘密!”上下打量了一眼方可言,玫瑰红衬着肌肤若雪,凌乱的发丝随意散在肩头,曼妙身姿隐约透着几许妩媚风韵,凌风的眸子深了几分:“你还是快去把你那乱糟糟形象好好收拾收拾吧,你要记住,你是我凌风的女人,从今往后和我出门都得打扮漂漂亮亮的,这样才能相配。”
  方可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被凌风蹂躏过的痕迹,狠刮了罪魁祸首一眼,那厮却还笑得一脸无害。
  方可言气愤道:“还没结婚就开始嫌弃我,这婚不结也罢,哼!”
  “砰!”洗手间的门被狠狠甩上,凌风皱眉掏了掏耳朵,呢喃道:“也是啊,结婚好像还真的有点……难搞!!”
  “唉——!”凌风长叹一声躺在了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喃喃自语:“我那五光十色地单身生活啊,就这么离我远去了,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穿梭于万花丛中,做开心的风流公子,只能死守一颗干瘪瘪的无花果凄苦到终老——”
  话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呼啦”被拉开,方可言气呼呼地瞪着床上长吁短叹的男人怒道:“凌风,不想结就算了,给我滚!”
  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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