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华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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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华裳-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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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豆豆想说这篇文的前半部分应该是快乐轻松的文,之后有点伤感。福建网友我会加油更的,不要失去激情好吗?3G新人,豆豆一定加油

第十九章下棋
更新时间:2010…5…8 10:15:29字数:1684

    
    吃过饭后,湛奶奶便拉着乔心言看了会台剧,午后阳光特好,即使再厚冗的窗帘也遮其不了光芒。
    乔心言提议道:“奶奶,我们去花园走走吧!”刚才进来时都没好好留意欣赏花园,好像还有游泳池。
    湛楚非一听高兴道:“好呀,奶奶,我带心言去花园逛逛。”一个下午奶奶一直霸占着乔心言,害得他连好好亲近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有些后悔带她来家里了。
    没想到湛奶奶开心地说道:“好呀,奶奶陪你去。”
    湛楚非抗议道:“奶奶你应该睡午觉了,我陪心言就行了。”
    湛奶奶不乐意道:“一天不睡又没关系,我也要晒晒太阳,补补钙,舒展舒展筋骨。”
    说着已经拉着乔心言走出客厅,阳光金灿灿的,暖暖地照拂在身上,舒然然的,乔心言从来没想过私人别墅园里也能这般花团锦簇,万紫千红的景象,种植着各种乔心言叫不出名的花和植物,还有各色各样的盆栽,简直是个园林世界。
    花园内还设置了石登中间放置着光滑趣意的石桌,仔细一看竟然还刻画着棋图,上面还搁置着棋子。在这种绿荫柳叶,花团锦簇的地方泡杯茶,下盘棋倒是一种再惬意不过的享受。
    湛奶奶走得有些累了,便在一把青藤椅上坐下,兴趣十足地对乔心言说:“囡囡,奶奶跟你下盘棋吧!”
    乔心言一看是象棋,退缩道:“象棋我不大会来。”
    “那你喜欢下什么棋?”湛楚非问道。
    乔心言脱口而出:“飞行棋。”
    “飞行棋?那是小孩子玩的。”湛楚非哭笑不得。
    乔心言坚持理论:“是呀,本来就是玩吗?不动脑筋才好玩呀!”
    湛奶奶笑道:“对对对,囡囡说得对,家里有飞行棋吗?我跟囡囡下飞行棋。”
    湛楚非为难地摊摊手,飞行棋这东西他十岁之前都没玩过,这未免也太低能了吧!
    “奶奶,不用,你跟楚非下吧,我在一边围观,给你们泡茶,当裁判。”
    湛奶奶想了想,点头道:“那也好,我跟小非好久没较量了吧!奶奶瞧瞧他有没有进步。”
    湛楚非对座而坐,执于黑子,笑道:“奶奶当年的棋艺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连爷爷都不是对手,我这个小孙哪敢和奶奶较量呀!”
    乔心言好奇地问道:“奶奶这么厉害?”
    湛楚非自豪地夸道:“那是,看不出来吧!奶奶的棋艺变幻莫测,无人可敌。对了,好像就只输过一个人。”
    “谁呀?”乔心言更是好奇,能赢这么厉害的奶奶那肯定不是凡人。
    “我小叔呀,奶奶的小儿子。”说着对湛奶奶:“奶奶,噢!”
    “说起来也是,子墨这孩子十二岁跟我下棋输得一败涂地,结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非得和我下棋,结果那次赢了我之后我就再没赢过他。这孩子从小犟得跟牛似的,谁都拿他没办法。”湛奶奶说起他的小儿子又是骄傲,又是无奈。
    乔心言今天不止一次听到说起这个人,这幛别墅的设计者,建造者,十三岁参加高考,十五岁完成大学课程,学过建筑设计,还考过一大堆的证书,从小被喻为天才儿童,十二岁为因为下棋输给自己的母亲而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一夜,研究怎么打败母亲。这个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会是三头六臂吧?
    湛奶奶饮了口茶,轻松地应对着,而湛楚非可没那么轻松,皱着眉头举棋艰难,乔心言在一旁看着,很快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了。
    “囡囡,你会唱歌吗?给奶奶唱一小曲吧!”
    唱歌?会是会,可是这样唱歌不是很怪吗?想了想说道:“奶奶,唱歌我要伴奏才能唱出来的。”
    湛楚非突然想起来问道:“那心言,你会不会拉小提琴?”
    “小提琴,会呀!我从小就学小提琴的。”乔心言一点也不谦虚,从小老乔爸爸就要培养她琴棋书画,可惜乔心言都沾了些皮毛,全不精通,但足够忽悠大片门外汉了。
    “太好了,我在美国时买了个小提琴,现在完全当摆设了,搁置在房间里,我去拿来。”说着湛楚非起身站起来。
    乔心言按住他,“我去拿吧,你和奶奶下棋吧!拿来我拉琴给你们听。”
    “你去拿?那也行,我的房间在三楼,右拐的第二间,靠近阳台那间,别走错了,小提琴就挂在靠窗的台阶。”湛楚非再三叮嘱道。
    

第二十章遇上
更新时间:2010…5…8 13:58:30字数:1792

    
    走到三楼,乔心言开始明白湛楚非的担心绝对不是多余的。右拐的第二间,可是右边到底站在哪个方向的右边呢,怎么会有人把房间格局设计成这样?这也太独特构造了吧?
    刚才湛楚非说是靠近阳台的那一间,乔心言的休闲鞋轻巧地踩在地板上,门轻轻地推开,空阔的房间,淡淡的清华味萦绕,简单线条化的布局,单一明快的颜色风格,无一不说明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个男人。
    当然是男人!刚才舒奶奶不是说了,湛家都是男孩子吗!如果从进走廊的方向来说,这边的确是右边,而且又靠近阳台,那么这个应该就是湛楚非的房间了吧?
    乔心言大着胆子走进去,房间里几乎是一尘不染,踩在松松软软的地毯上,乔心言有种小小愧疚,她进来都忘了换鞋子,灰白色的地毯上可以看到她踩过的地方都沾用不少尘泥。乔心言想快点找到小提琴,可是房间虽大,因为布局简单,没有女孩子各式各样的毛茸玩具,应该是一目了然,湛楚非说挂在靠窗位置的台阶上,压根就没有呀,那里只有几把威惧人心的瑞士军刀挂在上面,难道藏在里面了?乔心言一步步走过去,仔细找,奇怪,也没有呀!
    目光再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搜巡一遍,被一样别致独特的摆设所吸引,其实这个房间几乎没有多余的摆设,却唯独这个像是装饰物却又不像,放在并不显眼的位置,乔心言走过去拿起来,原来是个水晶球,多面折射不同光线,看着竟有些爱不释手。
    湛子墨站在门口,看到窗台边她的一抹侧影,柔软的长发披俯在肩头,微垂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饰物,看起来似乎很开心。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她,看到她脚上的泥尘,原本僵绷的脸更加皱起,他向来不喜欢自己的房间内进来不速之客,更何况这个不速之客自行擅入,还带这么污泥进来,冰冷地问道:“你是谁?”
    乔心言闻声惊慌地回头望向正徒步走进来的湛子墨,一束阳光从窗台的位置不偏不倚地射在他的身上,为他涂上一层暖暖的金色,可这个人却怎么也无法让人温暖起来!
    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止转动,世间所有流动的万物也在这一刻静止下来,连呼吸和心跳都变得如此艰难,几乎都要在这停顿的几十秒,几分钟窒息而亡。
    湛子墨的冷静和淡定远远胜于还处在惊慌和恐惧的乔心言,一道深眉微微敛起,幽蓝的眸光写着疑问:她怎么会在这里?电脑式的大脑搜索一遍,很快连串起整个事件,那么她就是楚非天天挂在嘴里的女朋友?乔心言?
    乔心言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手里握着那个水晶球,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原本红润的脸上顿时抽离了血色,面色苍白,惊恐万状。倒像大白天见鬼的模样!
    湛子墨早已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一脸淡色地走过来,随意地褪下西装,解了解衬衣的袖扣,又摘下手表放置在案几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找什么?”
    “啊?”乔心言的大脑还处在真空中,摸不出所以然来,完全一个桨糊状。
    湛子墨斜睨了一眼乔心言,有三年了吧!没想到自己还是第一眼认出了她,比起三年前,她似乎成熟了些,至少身体确实丰腴了许多,可思想上似乎还处在迷糊阶段,他知道那是因为她也认出了他。
    湛楚非适时跑了上来,大呼小叫:“心言,我果然没猜错,你这个小迷糊竟然跑到小叔的房间了。我和奶奶都下完棋了,你呀,就算美国空运都可以送到了。”湛楚非嚷嚷了良久,似才发现湛子墨也在房间,开心道:“咦!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湛子墨淡淡回答。
    湛楚非幸福洋洋地揽过乔心言的肩头,隆重地介绍道:“小叔,这是我女朋友,乔心言。”
    “心言,这就是我传神中的小叔。”
    果然如此!湛子墨的嘴角微微一扯,似笑非笑地保持陌生人的客套:“你好。”
    小叔?他是湛楚非的小叔?他竟然是湛楚非的小叔?乔心言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的二个男人,胸脯起伏不定,依然藏卧着七八颗心脏,狂乱地跳动着,脸一阵红一阵白,久久憋不出一个字来。
    十七岁的那一个生日,那酒后错误的一夜,三年来她一直努力得去擦掉,一直欺骗着自己那不过是一个愚人节的恶作剧,那不过是午夜时的一场恶梦而已,醒了一切都结束了。真的,她已经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擦掉了,她已经开始相信自己编的谎言,她已经觉得那根本就不是真的。
    可是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发生过,他的突然出现,他戏剧化的登场,撕毁了她为自己编的谎言,原来真实的一面掀开时是这样的耻辱和不堪。她羞愧得想逃,逃离这里,逃离这混乱的一切。
    

第21章真实的恶作剧
更新时间:2010…5…8 15:20:22字数:2972

    
    “怎么了?心言,怎么这种呆木表情呀?我小叔也没三头六臂呀?是不是觉得我小叔特年轻呀?那就对了,你别以为他是我小叔,就应该和我爸同个年纪的,小叔才比我大七年而已,我爷爷是老来得子,你没听说一般老来子都比较聪明的吗?这点在我小叔上强烈反应出来。”湛楚非依然开心十足地说笑着。
    乔心言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摇摇欲坠,开始头晕目眩,仿佛随时都要晕厥过去,湛楚非担忧地握了握她的手,冰凉颤抖,“心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便去摸她的额头,乔心言掸开湛楚非的过于亲密举动,一切都是那么荒谬,他是湛楚非的小叔,那自己是什么?算什么?他的“准侄媳”?她二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那么可笑过!
    “我不舒服,我想回家了。”不行,她真的不能再留在这里。
    湛楚非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好不好?”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我想回家。”乔心言从他的房间逃出去,真的,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她只想回家。
    湛奶奶抬头看见乔心言和湛楚非两手空空地跑下楼来,“怎么?还没找到小提琴呀?”
    “奶奶,心言有点有舒服,我先送心言回家,晚饭就不过来吃了。”湛楚非小心地扶着乔心言说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让奶奶看看。”湛奶奶拉过乔心言,乔心言还有些挣扎,湛奶奶不乐意道:“怎么?不相信奶奶呀?奶奶的父亲以前可是有名的老中医,奶奶从小就耳听目濡,大病小病还是能瞧出几分的。”说着便替乔心言把脉,乔心言实在无法推辞,湛奶奶细细地望闻乔心言的脸色,奇怪道:“囡囡好像很紧张呀!怎么还生冷汗了。”温柔地为她拂去额间的薄汗,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没事,等下奶奶煮碗糖水给你压压惊就没事了。”
    说话间,湛子墨已经换下一套休闲的居家装轻便地下楼,微微扫了乔心言一眼,只一眼就如同十二月的寒冰能将人活活冰冻,也能将人在他犀利的目光下无法遁形,喘不过气来,窒息而亡。
    乔心言唯唯诺诺地垂着头,轻咬着唇瓣,湛子墨走到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不敢再抬头,即使他可能已经不再看她,他的淡定,他的冷然,或许他根本已经忘了她,那么她也可以当作那一切都没发生过吗?再坦坦然然,大大方方地和湛楚非在一起吗?
    这样想着,她微微抬眼,偷偷地瞄了湛子墨一眼,可是他的目光似乎无处不在,看似在游离,却又像是在她的身上打量审视,仿佛她只是个未标价钱的物件,还等着他斟酌价位。
    湛奶奶故意拉下脸,不满道:“半个月不着家,今天怎么知道回来了?”
    湛子墨的唇角浮起一抹苦笑,湛楚非忙打圆场,在湛奶奶的另一侧坐下,亲切地搂信奶奶的肩:“哎呀!奶奶,小叔不是忙吗!而且小叔自己在外面也有别墅,不回来也正常呀!”
    “那他赶紧成个家呀!他要是成了家,搬出去住,我就不说他。可是你看他,都快三十的人了,也没一个正经女朋友,我要得到我儿子的消息还得在那些花边新闻上知道,还要和那些记者一起捕风捉影,猜来猜去,你说这像话吗?”湛奶奶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湛子墨,就开始没完没了,怨声载道。
    湛妈妈在一旁打圆场:“妈,小叔子难得回来,您就别说他了。”
    “就是因为他难得回来我才逮着机会说他,你看他这都半个月没回来了,前半个月倒是听你们说回来过一次,可硬是半夜进,五更出,我连面都打不着,今天不说,我都不知道他下次回来的时间。喂!我说湛子墨,下次叫你回家来吃饭是不是要和你秘书预约呀?”
    湛子墨头痛地抚抚额,早就想到一回来就是这种轰炸,发现母亲真是年纪大了,训他已经不分时间场合了,当着外人的面也毫不客气,怪不得从小到大,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母亲。
    乔心言始终低垂着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纠结成一团乱麻,这是一个恶作剧吗?指尖狠狠地掐进自己的掌心,疼!原来是个真实的恶作剧。
    “门口就看见子墨的车了,子墨可是难得回家呀!”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高调地说起。
    众人闻声望去,湛楚非拉着乔心言开始地介绍道:“爸,你回来了?这是心言。”
    “心言,这是我爸。”
    乔心言只得有礼地喊道:“叔叔好。”
    湛父笑着点点头,“今天家里可真够热闹的。”
    湛母闻声也从厨房走出来,笑道:“可不是,今天妈高兴得连午休都没去睡,咱们家囡囡可讨妈喜欢了!”
    湛父笑问道:“囡囡?”
    湛楚非搂过乔心言的肩,也笑道:“这是心言的闺名,没想到,奶奶一开口就叫准了。”
    “哈哈,囡囡,倒十分生趣。”
    除却似笑非笑的湛子墨,还有一脸心事的乔心言,其他人无不开怀而笑。湛子墨不动声色地略挑眉扫一眼满脸踌躇的乔心言,后者竟也在偷偷窥视他。四目不经意间一撞一碰,乔心言小小的心脏承受能力几乎要崩溃绝堤。
    “人到齐了,都快过来吃饭吧。囡囡,来,过来,坐奶奶旁边”湛奶奶坐的位置是在最上座,其左侧是湛父,右侧是湛子墨,现在湛奶奶这样一招呼,显然把湛子墨逐出主座之位,湛子墨原本已经拉开了椅位,听母亲这么一喊,绅士地对乔心言示意,乔心言还想拒绝,已经被湛楚非按到座位上,对湛子墨歉然笑道:“小叔,没办法,只得委屈你屈位就座了。”随后摊摊手,叫苦道:“心言一来,我们可都要失宠了。”
    湛子墨的嘴角浅浅一勾,似是而非。
    湛奶奶夹一块鸡翅放在乔心言的碗里,轻瞪一眼湛子墨和湛楚非:“你们一个个有让我省心的吗?”当然这重点对象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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