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直起身子:“我上楼去看看妈妈!”
“姐,你还恨妈妈吗?其实妈妈也不想的,她是爱你的,你就体谅一下她的无奈好吗?”
俞念恩没有说话,径直上楼去了。她可以体谅所有人的无奈,可是谁又来体谅她的无奈呢?
她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只想拥有一段很简单的爱情,可是命运偏偏不允许。
☆、念恩要恨,我受着(7)
她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只想拥有一段很简单的爱情,可是命运偏偏不允许。
丁子谦跟容北冥相比,在外人看来,容北冥各方面都轻易的完胜。可两个男人站在那里,真的让她选,她是不会挑选容北冥的。
因为面对那样的男人,她不太有自信。她不喜欢跟别的女人抢男人,她渴求安稳,渴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希望身边的男人,只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她希望自己的男人,自己是可以驾驭的。
那会,跟丁子谦交往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丁子谦这辈子再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而容北冥给不了她这样的感觉,她会害怕,会不安,接着就会去抗拒。
走到何玉娆的房间门外,俞念恩低着头踌躇半响,才抬手轻轻敲门。
“妈,是我,念恩!”
“进来吧!”
俞念恩推开房门走进去,何玉娆坐在床沿上,手里还抓着一件婴孩的小毛衣。
她走过去,把妈妈手里拿着的小衣服拿起来看,毛衣是浅粉色的,小小的,可爱极了,也漂亮极了。
“我织的毛衣,好看吗?还有小裤子,是一套的。念恩,你来看,这里还有好多。”何玉娆把她拉着坐下来,床铺上堆了好多各式各样的婴孩衣物和鞋帽。
俞念恩一件一件的翻看着,心里就像是有什东西堵着,透不过气来。失去孩子的痛像从未曾消失过的海浪一样,层层卷来,用力的拍打着她的心房。
她不爱那个男人,经过那一晚,现在甚至是连喜欢都谈不上了。可那个孩子,那个属于他们共同的孩子,失去了,她依然会痛彻心扉。
心痛,痛到了极致!
她觉得自从跟了容北冥,心痛的感觉就如影随形,从未消失过。
她紧紧的拽着妈妈织就的小毛衣,指尖因为过度用力,有些发白。
容北冥,为什么?
容北冥,我们早一点分手好吗?
容北冥,你干嘛不立刻就甩了我?
……
俞念恩的心翻腾着,她用力的吸着鼻子,不让自己在妈妈面前掉眼泪。
“妈,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有了孩子,我就不可以跳舞了,我……喜欢舞蹈,喜欢在舞台上跳跃的那种感觉。妈,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是这个男人的全部。而他,更不可能是我的全部。”俞念恩想不到用什么来安慰妈妈,只好用自己最热爱的舞蹈来做借口。
“什么时候的事啊?都不跟我说一声,小产很伤身的,”何玉娆抬手抚摸着俞念恩的脸颊,“念恩,妈对不起你!”
“妈……都好了,我不想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俞念恩哽咽着,抱住了何玉娆,她是恨妈妈的,可也是爱妈妈的。
“念恩,没办法啊……妈是真的没办法了,才逼着你的。所以……我才想你能幸福,看着他对你好,我的心才会好受啊!你也看见了,我们家里的境况不是丁子谦的家人可以接受的,你明白吗?”
☆、念恩要恨,我受着(8)
“念恩,没办法啊……妈是真的没办法了,才逼着你的。所以……我才想你能幸福,看着他对你好,我的心才会好受啊!你也看见了,我们家里的境况不是丁子谦的家人可以接受的,你明白吗?”
“算了,我……现在……很好……”俞念恩说完,咬住了唇瓣,拼了命的不让自己哭出来。
“念恩,试着去开心,试着跟以前一样,试着去爱,好不好?要恨,就恨妈妈……”
俞念恩没有做声,松开手低垂着头,看着那些小衣服。
“念恩,以后心爱的事情,你要多关心。你是姐姐,年龄比她大,她要是有什么事情做错了,你不要生她的气,好吗?”何玉娆说起心爱,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那个身世的秘密她是决心要把它带到坟墓里去了。
反正她是坚信容北冥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她是我妹妹,我们没有多的姐妹,我当然是要疼她的。”俞念恩感觉妈妈的言语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担心的问,“没事干嘛说这些?”
“就说说,念恩,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一天,我不在了,其实你跟心爱就是最亲的人了,不管你身边的那个他变成了谁,心爱都是你的亲妹妹,这是变不了的。”
“嗯!我明白!你放心吧!”
俞念恩陪着何玉娆又说了会话,这才下楼陪心爱看电视。等她回到御庭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念恩,容先生今天回来得早,你却晚了!”玲姨迎上来笑着说。
“是吗?他……没什么吧?他没有打电话给我。”
“司机给容先生打电话了,说你在家里,容先生也没说什么,吃过饭就上楼去了,不过,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
“哦!知道了,谢谢玲姨!”
上了楼,俞念恩推门进了房间,看见容北冥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点燃的香烟,身边搁着一个烟灰缸。
电视开着,但是他显然一点没看进去,自顾自的发着呆。
俞念恩从来不知道发呆的男人也可以如此的好看,迷人的侧影定格在柔和的光线下,整个人身上都打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在想什么?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个男人想得如此出神?抑或是在想着什么人吗?
她看到那截没有及时抖落的烟灰,忙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里面,已经躺着好几个熄灭的烟头了。
他很少在她面前抽烟的,刚才那种落寞到极致的模样,竟然引得她心颤。在那一刻,她都忘记了那些不愉快,心,在为他轻轻的疼着。
“回来啦!”容北冥回过神,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还沉浸在某种思念中。
“是啊!不知道你要回来吃晚饭,我陪妈妈多说了会话,所以回来晚了!”
“去洗澡吧!”他说着仰躺下去,望着天花板,不再言语。
俞念恩应了声,进了浴室。洗浴完,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拿衣服,于是裹了条大浴巾出来。
☆、念恩要恨,我受着(9)
俞念恩应了声,进了浴室。洗浴完,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拿衣服,于是裹了条大浴巾出来。
“念恩,过来!”容北冥坐起身子,叫住了想要去衣帽间拿衣服的俞念恩。
“有事吗?”她慢慢的走过去,站在了床边。
容北冥把她拉来坐下,手指绕到她的后颈,向上插…入了她的秀发中,哑声问:“还在生气?”
她看着他,那张俊颜上有她看不懂的忧郁。想想,还是不惹他生气的好,于是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
容北冥的嘴角轻轻上扬,伸手从枕下拿出了一个灰色的丝绒首饰盒子,打开后,他的手指上挑着一根漂亮的呈放射状花型的钻石项链,比一般的项链要长了些,在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很漂亮,俞念恩平时都不爱戴首饰的,可看见了这根链子,她却忍不住在心底赞叹。
“我给你戴上!”容北冥双手拿着项链,在她的胸前一绕,在后颈处给她扣上。
随即,他又从盒子里拿出同款的耳环,细心的给她戴上。
“这是……”
“这是送给你的,明天去参加婚礼的时候戴上吧!”他在她圆滑白皙的肩头,轻轻的吻了下。
“这个……是不是太贵重了,带出去好吗?”她低头,链子一直垂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很好看却也很耀眼。
容北冥不语,伸手把她裹着的浴巾一点点的向下面拉。冰冷的钻饰摩擦着她的肌肤,她禁不住轻颤了下。
“真美!”他低头赞叹着。
俞念恩抓住向下滑落的浴巾,胸前的美景露了好大一片出来,她脸上一红:“是啊,项链很漂亮……”
“我说的是你,念恩!”男人暗哑低沉的嗓音里头暗藏着的已经燃烧得如火如荼的欲…望。
他扣住俞念恩的肩膀将她拉上床,她没有穿睡衣,只要拿开浴巾就能将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
“等会好吗?我想摘了项链和耳环。”她推拒着。
容北冥将她身上的浴巾扯开扔在了地板上,嘴边漾起魅惑,柔声说:“很漂亮,你从未试过这样吧?”
俞念恩的心跳得有些厉害,身体的扭动带着钻饰擦刮着她柔嫩的肌肤。她无力的仰躺在大□□,如丝般柔滑的长发散开压在身下:“那个带着,我会不自在。”
容北冥的大掌握住她的手指,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俯下头轻点着她的唇角:“可是,我想这样要你。”
他的指尖绕过俞念恩的腰侧细细打着圈,然后故意把项链一挑,项链落在了她起伏的白皙丰盈上,引得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战栗。
“念恩,我喜欢你这么敏感,乖乖的,好吗?”容北冥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手指顺着深入进去……
俞念恩绷直了身子,只听着男人埋在颈间的呼吸越发的沉重、急促,好像是某种东西绷得太紧,即将爆炸。
“冥……别这样逗我……”跟了他那么久了,每次他的爱抚还是会让她有些吃不消。她咬着唇,很怕自己又会轻易的被他欺负到嘤咛低泣。
☆、念恩要恨,我受着(10)
“冥……别这样逗我……”跟了他那么久了,每次他的爱抚还是会让她有些吃不消。她咬着唇,很怕自己又会轻易的被他欺负到嘤咛低泣。
男人低低的笑着,完全没了刚才的惆怅,眼角的笑肆意拉开,唇斜佞的勾勒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了。
她满脸涨得通红,身子抖得厉害,只一会,她就无奈的贴近了他,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进去的时候,由于彼此的亢奋,令她几乎惊叫出口。那种彼此拥有的胀满感觉,让她失去了理智。
“念恩……”容北冥低唤着,手掌穿过她的腰,托在她的臀处,让她更近的贴向自己,“喜欢吗?”
她眯着眼,有些激动,有些害羞,咬着唇,不敢发声。
“说话!”他惩罚似的用力的掐住她的纤腰,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身子,要她的感觉太美好了。
他用双手将她的腿折在她胸前,她的身体里面的紧窒令他差点失控,难道就是这样的满足感,让他放不了手?
他俯下头,捉住了她的唇瓣,狠狠的亲吻着,然后又忽然的放开,引出了她嘴里的像天籁般的低…吟。
精美的钻石项链在身体优美的起伏间,闪耀着璀璨的光芒,耳环也在黑瀑般的发间闪烁着。勾勒出一幅旖…旎的图画。
……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北冥闷哼了一声,猛地抽离身体。
“冥……”刹那间的空虚感,让她难过的低喊了一声,嘴里发出了啜泣般不甘的低泣。
“乖!很快!”他吻着她的额头低声轻哄,自己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离开她的身体,他没忘记,叶枫说过,半年内念恩不能怀孕。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他哪用得着如此这般的委屈自己。可他心疼这个女人,不想让她吃有伤身体的避孕药。
他伸手拿出抽屉里的避孕套撕开包装,用最快的速度戴上,然后一个挺身,狠狠的进入。
俞念恩再也控制不了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求,紧紧的抱住了他:“冥,求你,别扔下我!”
她低泣着,用最大的努力完全的接纳他。
“傻瓜,怎么会扔下你?”他俯下身心疼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端,缓缓下滑……
就是放不下,才希望她能听话,能乖乖的呆在他身边。她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替她抗,以他的能力,为她打造出一个世界,都不是难事,只要她喜欢。
“念恩,喜欢吗?”他拼命的要着,低低的问着。
“嗯!”她点头,浑身的汗。
“就这样,一直这样,嗯?”
“好……”
“想要我吗?”
“想……”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带给她的那种近乎疯狂的欢…愉,情难自己的跟随他的引导,说着让他满意的答案。
到最后,她像个溺水者一样依附着他,颤抖着,啜泣着,死死的跟他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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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手工刺绣纱帘照射进房间。俞念恩懒懒的睁开了双眼,一扭头,身边的男人正沉睡着,鼻息均匀。
☆、婚礼上,最不开心的是?。
她想起了昨夜肆意的放纵,脸微微发烫。下意识的摸了下颈项,空的,再摸向耳垂,也是空的。
想必是他替她摘了的,带着首饰睡觉绝对不会让人感到舒服。他的细心和体贴,是不容她忽视的。
她刚小心的动了下身子,身边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回身看了眼窗外的阳光,把她紧紧的抱住了:“醒了?”
“嗯!”她安静的伏在他胸前,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有节奏的心跳隔着胸腔,传递到她绵软的掌心。
这里,今后,会是哪一个女人的位置?
其实,能够驾驭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的心,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夫复何求?说的应该是他这样的男人吧?
这个问题,让她心痛的低哼了一声,一只腿不受控制的搁到了他的身上。想要宣示什么她不知道的某种权利。
容北冥扭头看着她,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那只搁在他身上的长腿:“腿酸吗?”
她点点头,没有躲避他的视线,就这么跟他对视着,任由他给她轻柔的按摩着,不时的被他逗…弄得娇笑几声。
“轻一点……很痒……”她把脸枕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他脸上的轮廓。
她没有看他,凭着手上的感觉,在心里描摹着。
他的额头坚毅饱满,眼眸深邃有神,鼻梁高高的,唇薄薄的,下巴……下巴……
她撑起身子,看着他有型的下巴,得出结论:下巴很好看。
“看什么?”他用力把她的身子一拖,让她趴在了他的身上。
“没什么,不是要参加婚礼吗?快起床吧!”她没有留意到她的话让容北冥的神情僵了下。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掀开了被单,抱起她就走到了窗前。
“你干嘛啊?”
“还有时间,”他放她下来,手臂穿过她的腋下,从身后抱住了她,“念恩,打开窗帘。”
俞念恩意识到这个疯狂的男人一大清早又要想做疯狂的事了,于是挣扎着说:“不要啦!有人会看见的。”
她本来就胆小,再加上一想到他们三个大男人的别墅是挨着的,就更加的恐慌了,总觉得会被发现。
其实,被浓密植物遮蔽的独栋别墅,相互之间是完全封闭的,除了景观根本看不到别的什么。
“乖,没人会看见!”他耐心的啃咬着她的肌肤。
“不要了,不是已经做了吗?时间……时间也不短了,我很累……不要……冥……”
容北冥不顾她的哀求,用自己惯有的方式来令她臣服。本来也不是很想要的,毕竟昨夜也折腾了很久。
可是俞念恩刚才的话,就那么刺中了他神经里最脆弱的地方,没来由的就想用无止境的欢…爱来忘却……
“你真的要?”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
“你不给?”
她躲开他凑过来的薄…唇,无奈的低声说:“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