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唇角有点刺刺麻麻的痛,她都觉得是不是被他咬破了。
“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又用手背抹了下唇瓣,脸色一直红到了耳根。
这个动作让容北冥有些生气,是嫌他脏?
也是,她有男朋友了,还被另外一个男人吻着,要说脏,也是她自找的。
容北冥深邃的眼眸微眯,倾身用力钳住了她的下颚,用力的捏着,俞念恩的呼吸一窒,心脏漏跳一拍,下颚疼得厉害,像是要被硬生生捏碎一般。
“有什么好擦的,有多脏啊?玩纯情?就别卖啊!”他一脸的阴沉,眸子里酝酿着暴虐的狂怒,冰冷嗓音似一把利刃直直穿透她的心房。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擦了下嘴吗?俞念恩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肃杀气息,身体有些颤抖。
这是她在丁子谦身上看不到的,那个男人永远的温润如玉。
她心里一痛,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弄疼我了,是我脏了好吗?是我脏了!”
到现在,她还有什么资格嫌别人脏,恐怕最脏的那个就是自己了。
“别跟我大呼小叫的。”他没有松手,力道却减轻了不少。
“很痛哎!”她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立时就跌进那双澄若湖水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涟漪,平滑若镜,只是气息生冷,没有什么温度。
“知道痛就好!”容北冥的脸离她很近,就在她鼻尖前,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脸,忽的就朝着她笑了下。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4)
“知道痛就好!”容北冥的脸离她很近,就在她鼻尖前,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脸,忽的就朝着她笑了下。
一时间,那英俊的面容带着笑,仿佛有水晶“哗”地一声碎裂,绽放出八瓣花朵,盛开在俞念恩的心底。
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好看到可以轻易的摧毁女人心底的矜持,她也是个女人,所以也毫不例外的就被吸引了。
看她又是呆呆的,容北冥这才松了手,可是下一秒就抱住了她,大手顺着礼服的肩带滑了进去。
俞念恩颤抖着,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细白绵柔的小手抓住了他有力的手腕:“容少,别这样。”
“你多大了?”他一手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腰肢,那只在她漂亮锁骨间游移的大掌,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
她根本就拽不动他,干脆就停止了挣扎,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他握住了自己的丰…盈。
“问你话?”
“……”
“这有多难?”
她不敢开口,那只手给她带来的感觉里面不只是羞耻、委屈,还有一些陌生的,让她感到害怕的感觉。
“很好……”容北冥的薄唇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向下,“还不说吗?”
“二十……二十岁,”就在她张口的一瞬间,他已经逗弄似的咬住了她,“不要……”
俞念恩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往脑袋上冲,双手用力的扣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了。
“没做过?第一次?没男人碰过你吗?怎么这种反应?”容北冥一连串似笑非笑说出来的问话,像调侃也像是挑…逗。
他的手滑过她的胸前,拉起她的衣服,遮住了那片诱人的雪白。
她依旧颤抖着,牙根咬得紧紧的,她刚才要是不推开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那种感觉太怪了。
丁子谦从来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她把手抱在胸前,做了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念恩,你在堕落,她在心底低低的说。
“在哪里念书?”
“音乐学院舞蹈系。”
“舞蹈系?跳舞的?”在看到俞念恩点头后,容北冥微微颌首,脸上的表情有些满意,“我喜欢跳舞的女孩,够柔软,有韧性。”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5)
“舞蹈系?跳舞的?”在看到俞念恩点头后,容北冥微微颌首,脸上的表情有些满意,“我喜欢跳舞的女孩,够柔软,有韧性。”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尤其是最后几个字里充满了情…欲的韵味。
俞念恩看着他,脸上火辣辣的,这是个什么男人啊?言语如此的下…流,神情却是优雅无比。
“我认识海心,我认识她。”她一闪念就想起了海心凄婉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容北冥淡淡的说着,重新发动了汽车。
“其实,你不该那么对她的。”
“那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吗?俞念恩?”
是啊!这哪里轮得到她来操心,只是从海心的遭遇联想到自己身上,就会觉得好悲哀。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的。”
“好。”她弯腰捡起了座位下面的那团衣服,“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容北冥的嘴角微微上翘,伸手一把抢过衣服扔在了后座上。
******************
回到家里,俞念恩洗了澡,泡了杯茶。
“姐,晚上喝什么茶啊?会睡不着的。”俞心爱坐在床沿,修长的小腿吊着,轻轻摇晃着。
俞念恩把茶杯放到书桌上,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看着妹妹:“心爱,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有点冲动了。”俞心爱收回了脚,躺了下来,“姐,好累,想睡了。”
“那算了,睡吧!”
“姐,真要跟那个男人吗?他看起来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女人守住心的男人,丁大哥多好啊!眼里、心里都只有你。”
“你是说姐姐配不上吗?”俞念恩笑了笑,故意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哪有?我是怕他会辜负你,伤你的心。”
“心爱,放心吧!他伤不了我的心。”没有爱,哪里来的伤?俞念恩苦涩的笑着,盯着桌上冒着热气的玻璃杯。
碧绿的茶叶在水里翩翩起舞,仿佛在迎合包裹着它的那些水,它们相互交融,直到白水便绿,叶片变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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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还能再大点吗(6)
碧绿的茶叶在水里翩翩起舞,仿佛在迎合包裹着它的那些水,它们相互交融,直到白水便绿,叶片变黄。
本来晚上是不应该喝茶的,只因为茶是丁子谦的最爱,一想起他,不由自主的就怀念起那股子清淡茶香。
她还曾经笑他,那么爱喝茶,就不该弹钢琴,应该弹古琴。
涓涓流水,巍巍青山,清淡茶香……
子谦,我好想你。
透明的泪珠,缓缓的从她的眼里流落下来。
心好痛,空气里涌出的全是令人窒息的寂寞和悲伤。
“姐,你跟丁大哥分手了吗?”俞心爱梦呓似的问了声。
“嗯!”俞念恩赶紧用手背擦去了眼泪,过了明天,她跟丁子谦就应该算是分手了。
那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那些温柔的低语,那份让人感动的柔情,就都不再是属于她俞念恩的了。
“钢琴王子,再见!”她捧着杯子,任由着灼热的温度把手心炙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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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宾利车便停在了俞念恩家的楼下。她礼貌的让司机先送妹妹回学校。
从学校回来,车子停在了市中心云翔大酒店的门外。这是市里星级最高,也是最豪华的一家酒店,司机把房间号告诉了她。
坐电梯上去,服务生把她领到了房间门口,门是开着的,显然是司机及时打了电话上来。
进了屋,俞念恩打开了箱子,开始整理带来的衣服,一件件的整理着,挂进柜子里。
容北冥静静的坐着,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撑着头。
他一直看着她,她的身姿很美丽,动作很优雅,周身都透着股让他着迷的淡雅和矜持。
这样的女孩,也用身体来换取利益,还不择年龄,有点可惜了,可惜了那份清纯。
他微微蹙眉问:“你有男朋友了?”
“嗯!”
“你爱他吗?”
“爱!”
“那你还出卖自己,这样做有意思吗?”
俞念恩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着他,嘴角噙着笑,水眸里依旧是冷冰冰的:“后悔了?容少要是不愿意,那我走了。”
说着,她又开始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7)
说着,她又开始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容北冥起身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走?去哪里?去给那个都可以做你爸爸的男人生孩子?”
“这些就不用容少你来替我操心了。”
“想破罐子破摔?我可不喜欢破罐子。”
俞念恩抽回自己的手,不屑的说:“你不是还想给这个破罐子一千多万吗?”
他听了有点生气,还没见过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的。
容北冥微微抬了下下巴,没有说话,反倒将嘴角弯成一道弧线。
蓦地,有力的大手将她死死的固定在怀里,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特有的幽香顿时扑鼻而来。
她挣扎着,差点向后跌进衣柜里,好在有他揽着,但是如此暧昧的姿势让她心里不太舒服。
忍不住想要说他一句,她将头往上望,唇一不小心擦过他的嘴角。他楞了一秒钟,也许更短,然后狠狠吻住了她。
他攫住她的红唇,霸道占有性的恣意吮咬着,强势的挑起她小巧的舌尖轻咬,摄取着她诱人的甜蜜。
只是吻着,他的身体就开始潮热起来,心里已经有种说不出的难耐了,手有些控制不住的搓揉着她柔软的身体。
她无助的承受着他的掠夺,纤细柔弱的身子笼罩在他高大强健的身影中,想起了丁子谦,她觉得自己悲哀到了极点。
“我想后悔的那个应该是你吧?”容北冥抬起头,用力握住了她的下巴。
这张脸真美,此时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樱桃,水灵灵的。
一双美眸就像是幽泉,很纯又很妖媚,这样的结合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妖精,很纯情的那种妖精。
难怪自己会发狂,会失态,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一个妖精时,还能淡定那才是不正常了。
容北冥见她不说话,低头将视线对上了那双水漾的眸子,戏谑的说:“俞念恩,进了这个门,后悔也来不及了。”
俞念恩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这个男人的吻总是那么的野蛮和强势,让她有些害怕。
他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而她,是那只不要命的飞蛾,跌撞着就扑了上去。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8)
他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而她,是那只不要命的飞蛾,跌撞着就扑了上去。
妈妈说以后不会反对丁子谦了,可是过了今天,她俞念恩和那个儒雅的男孩之间,就有了距离了。
“子谦,对不起!”她默默的在心里低语,用手捂住胸口,那种就要脱离胸腔一般的剧烈心跳带来了猛烈的撞击痛。
眼前这个男人没有靠近她的时候,她还可以勉强的应付,可是他一旦展开了掠夺,她就无计可施,心里委屈得厉害。
容北冥只觉得手腕处一阵湿凉,低头一看,是眼泪。
松了手,她软软的身子就向下一滑,他一伸手又把她捞了起来:“这种事要你情我愿。”
“现在是……大白天。”
“只要我想,我管是什么天。”他盯着她低垂的头,就在她面前脱下了衬衣,解开了皮带,露出了健康的美色肌肤和优美的腹肌。
俞念恩不敢抬头,也不敢看落在脚下的衣物,知道他进了浴室,她才彻底松了口气,身体颤抖着坐在了地板上。
不要说这个男人不喜欢,连她自己都厌恶自己。
既然决定了这样做,还抱着矜持干什么?就装作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在乎好了。
这样扭扭捏捏,纠结着,算什么事啊?七天,不是只要七天吗?
比卖给那个老男人生孩子好吧,要是生了孩子,她就不能再跳舞了。随了容北冥,七天以后,她就自由了。
反正舞蹈也需要表演,她应该可以的,把自己演成一个……
她咬着唇,都不敢想那个词。
就这样吧!彻底的沉沦、彻底的堕落……
心底无法抗拒的刺痛在身体里蔓延着,狠狠的蔓延着。
从浴室里出来,容北冥只在腰间围了条白色的浴巾,上天几乎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他。
他容颜俊美,身材高大,胸和腰腹肌理分明,全身没有一丝赘肉。站在那里,可以跟世界上最好的男模相媲美。
而这样的男人不光有钱,还有着聪明的头脑和显赫的家世。只要他喜欢,有的是人趋之若鹜的送上门。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9)
而这样的男人不光有钱,还有着聪明的头脑和显赫的家世。只要他喜欢,有的是人趋之若鹜的送上门。
容北冥用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扔在了地板上,视线不经意的就落在了坐在衣柜前的俞念恩身上。
他迈开步伐,像一头优雅的豹向着她走过去。她却像受了惊的小鹿,飞快的起身冲进了浴室。
伸出手,容北冥从衣柜里取下了衬衣长裤穿戴了起来。
他并不是真的想在大白天上演一出活色生香,公司里的高管们正在等着他去开会。
等在这里,只是想看见她真的来了,也好安心而已。
本来,也不必顾着她的情绪,只是她那无法掩饰的瑟缩和不情愿,叫他失了兴趣。哪怕她美得让他动了心,可要强取豪夺,他还真不愿意。
穿好衣服,他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隐约的水声,抿着薄唇离开了。
到了公司,高管们和他的秘书丽雯已经端坐在会议室里等他了。
开会的时候,他第一次走了神,寻思着酒店里的那个女人会不会真的后悔已经离开了。
他的耳朵里听着报告,手指翻动着文件,心里却有些堵。
很难得的他草草结束了会议,回到办公室忽然想起昨晚的事:“丽雯,有个叫尹志强的打电话过来吗?”
“没有。”丽雯把刚刚冲泡好的咖啡放到他的办公桌上,很肯定的回答。
看来是没这胆子,容北冥皱皱眉,他可不想欠谁的人情,尤其是尹志强这样的。
“一会,你找个人把这个给威华的营业部主任尹志强送过去,必须让他收下。”他说着,拿出支票本,填了个数字,签了名。
“好的,容总。”丽雯拿着支票关上门出去了。
容北冥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纯牙买加蓝山咖啡独特的酸、苦、甘、醇等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味道溢满了唇齿之间,带来了强烈诱人的优雅气息。
他的俊颜上此时因为这般熟悉、美好的味道,展现出了迷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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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容北冥回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胆子还能再大点吗(10)
晚上,容北冥回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房间里静悄悄的,他慢慢的踱步进了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俞念恩柔美修长的身子蜷缩着侧躺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如瀑的黑发披散着,如飘漾在碧蓝海水里的漂亮海藻
他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床沿上,看着她沉静美得惊人的睡颜,眼眸微眯,俯低头攫住她的红唇。
被堵住了呼吸的俞念恩在惊慌中醒了过来。
“醒了?”他略微抬头。
俞念恩床气未散,水眸微眯,只觉得耳朵处痒痒的。容北冥炙热的呼吸,以及笼罩她全身的浓郁醇厚的男性气息让她有种眩晕的感觉。
“吃饭了吗?”刚才她应该是深度睡眠中,算起来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
“没有,我不饿。”她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因为心情不好,她连午饭都还没吃了。
“起来,去换件衣服,陪我下去吃晚饭。”他半抱着把她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