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啊!”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无奈的喊。
容北冥没有理她,依旧不敢丝毫松懈的紧紧的拽住她。虽然这里是二楼,可别墅的楼层空间很高,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去的话,肯定会受伤。
他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俞念恩本来力气就没他大,再加上手腕被他紧紧的拽住,疼得要命,只好身不由己的向上面蹭。
把她拉上来后,容北冥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怒不可歇的把她拖进了浴室,狠狠的推进了淋浴房。
打开水喉,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淋湿了她的头发,她身上的裙子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上面。
“你是我的人,念恩,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事实谁都改变不了。”他一边满脸愤怒的说着,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结实健美的身体。
俞念恩向后一退,背抵到了厚厚的玻璃,她轻轻的摇着头,一双失神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甘和惊恐。
跟他在一起,改变了太多的事情,她真的很想很想,从来就不认识他。
再不能忍受俞念恩刻意的疏离,容北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双手隔着湿透的衣料,贴着她颤抖的身子肆意的摸弄她细滑的肌肤。
“很想离开吗?”他眼眸微眯,喃喃的问。
她朱唇轻启,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就被他用手指摁住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容北冥抓住她的裙子,双手一分,残破的衣料挂在了她的手臂上……
她挣扎,他就压制,不一会就把她剥了个精光,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
粗糙的大掌抚上那张让他迷醉的小脸,他扳住她下巴细细的瞧著,她带着怯意的冷清居然将他的欲…火越烧越旺。
他狂暴的情绪里有一个无比清晰的指示,那就是要她,要到她无法逃跑为止。
淋浴房的水哗哗的流着,狭小空间里温度越来越高。書稥冂第尐腐
俞念恩越是想逃离,容北冥就越是想靠近。
终于,他忍不住凑上去,在那张唇色微微泛白的小嘴上面轻轻吮了一口。
俞念恩身子一颤,本能的瑟缩着,他死死的抵着她的身体,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再度吻上了她的唇瓣,轻轻的啄,细细的吮,像是在品尝着专属于他的甜点。
很快他就不满足於这种清浅的接触,抬起她的双…腿,就这么深深的把自己埋进了她的体内。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很快他就不满足於这种清浅的接触,抬起她的双…腿,就这么深深的把自己埋进了她的体内。
干涩的刺痛让俞念恩想要紧缩着身体,他却死死的困住了她,不让她如愿。她皱紧了眉头,手指掐进了他的肩膀。
真的太疼了,疼得她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喉咙里哽咽着。
“念恩,为什么总是要惹我?”他喘…息着,像一头饥渴、愤怒的野兽,疯狂的托住她的身体,大力的撞击着。
男人的力道很大,完全没有考虑到柔弱的她是否可以承受。
身子被撞得不停的摇晃着,她的头发散落下来,水滴顺着发丝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滚落。
跟他做,第一次觉得难以忍受,简直就像是在受刑,就像有一把利刃在她的身体里割来割去。
本就怕疼的她,再也承受不住,痛苦的流下了眼泪。
“很委屈吗?”容北冥低头俯瞰着她,她白皙的小脸上水珠泪珠肆意的流淌,他心里一疼,身体猛地抽离。
俞念恩松了一口气,身子缓缓的向下面滑去,他一把捞住她的腰,翻转过她的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不要了,真的……好痛啊!”她被他大力的进入,身体里发出的痛楚让她尖叫起来。
“痛?你有多痛?为了谁痛啊?”能有他痛吗?她居然说丁子谦残了,就照顾他一辈子,要是死了,就陪着他死。
那他容北冥在她的眼里算什么呢?一个白痴?一块用了就可以扔掉的抹布?
“你只有痛了,才会记得谁是你的男人!”他有些疯狂了,任由自己被愤怒驱使着的欲…望,为所欲为。
俞念恩屏住了呼吸,使劲的抽泣,脸贴在了玻璃上,身后的男人狂暴的用他的方式惩罚着她。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始终都无法投入,心理上的反感带动了身体,一直抗拒着。
她无力的趴在玻璃上,由下而上的剧烈疼痛让她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而男人依旧勇猛的律动着……
……
“冥,求你了!真的好疼……”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床…上,背摩擦着床单,身体已经痛得让她觉得不是自己的了。
“还跑吗?”
“……”
“说话啊!”她的血、她的骨、她的唇、她的肌肤,每一处都是属于他的,每一处都刻着他的印记。
所以,他不单不会放了她,还要占据她那颗没了的心。
她的视线模糊,眼神迷离,双手无力的垂在枕上。
忽然,他埋头在她胸前用力的咬了一口,痛得她想尖叫,可张开嘴,什么都喊不出来。
俞念恩不知道自己被他要了多久,要了几次,只感觉到身体被撕裂了,心,也碎成沫了……
可她明明是没有心的,怎么就碎了呢?她仿佛都听到了那种碎裂发出的声音。
“念恩,你是我的!”她依稀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语,然后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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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爱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明爱医院的高级病房里。
“怎么回事啊?你应该挺怜香惜玉的啊?怎么把她弄成这幅模样了?”叶枫的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疑问。
他当然没有亲自去检查,一接到容北冥在来医院的路上打的电话,赶紧就把医院里最优秀的妇科女医生从睡梦中叫回了医院。
女医生私下里问他,这女孩是否被性…侵了,他支支吾吾的把话给盖了。
可以想象,容北冥的行为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囡小整理
“你对她不是挺好的吗?不就是吵架闹矛盾了,至于吗?”
“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她了,我……”容北冥看了眼病□□,双目紧闭的女人,不吭声了。他也知道自己是发疯了,才会那么对她。
每次要她,他都会很有耐心的引导她,她再不情愿,都会被他的强势和温柔所征服。
可这一次,他却在狂怒中毫不怜惜的占有了她,弄伤了她,竟然还把她给做进了医院。
为了她,一向镇定自若的他癫狂了。
他从包里摸出烟,怔了有一会儿,忽然就烦躁的把烟猛地揉成一团,扔在了地板上。
“这种事对女人心理上的伤害远远比生理上的伤害要大得多,”顿了顿,叶枫又说,“冥,你栽了,那会还说什么不相信爱情,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被感情折腾的吗?”
容北冥不语,走到病床边上,俞念恩睡着,眉头微微蹙着,脸色发白,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水晶娃娃一样,躺在那里。
他俯下头在俞念恩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了个吻,心疼的低语:“对不起,宝贝!”
原来,茫茫人海,终有一个女人会是她的宝贝。会占据他整个的身心和灵魂,会让他承受那种窒息的心痛。
爱情,来得如此汹涌,而这个女人,显然还没有跟上他的脚步。
本来他们心灵之间的距离,可以靠的更近,可是天不遂人愿,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波澜。这个女人没有对他死心塌地,所以必定会想着离他而去。
而他,却不愿放手,更不愿与她分崩离析!
所以面对她的冷漠时,只有狠狠的要她,才能够让他感受到那种真实的存在。
为什么伤了她,最难受的总是他?
怜惜的用手指摩挲着她微凉的脸颊,容北冥的心一寸寸的被烧成成了灰烬,跟着俞念恩的身影漫天飞舞。
如今,是我如此的痛!念恩,有一天,你要是明白了我,你,爱我会跟我爱你一样多吗?
“冥,她要什么,你给她就好了,何苦折腾她?你也知道折腾了她,最难受的那个还不是你自己吗?”
容北冥直起身子,眸色暗沉下来:“我知道她要什么,可我现在不能给她。因为给了她,她也只会拿来踩在脚下。”
“所以,你就拿她发泄?”叶枫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要是为这事想离开你,你会掐死她吧?”
无语了好一会,容北冥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嘴里迸出两个字:“我,会!”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无语了好一会,容北冥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嘴里迸出两个字:“我,会!”
叶枫无奈的笑了,他们几个都一样,不爱则已,爱了就一条道走完,没有退路。
“她知道你爱她吗?”(鯁哆羙攵綪鐙扖ΗττΡ:〃ωψω。txtn0vel。com)
容北冥不吭声了,为俞念恩做了那么多事,包括给了她那只家传玉镯,都已经是超出交易以外的举动了。
她不知道的话,那只能是说明,她的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无奈而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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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念恩在医院里睡了一夜,容北冥就躺在她身边,辗转反侧陪了一晚。
早晨,玲姨带了佣人给他们送来了早饭和换洗衣物,还有特意为俞念恩准备的补汤。
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很担心,容北冥跟俞念恩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念恩好些了吗?”玲姨帮他们把粥盛进了碗里,看着依旧沉睡的俞念恩关切的问。
容北冥刚要回答,就看见枕边的手机在震动,于是伸手拿了过来,走到了外间去接听电话。
走到门口时,他回过头:“玲姨,叫醒念恩,她昨晚应该没吃什么东西!”
……
“念恩,醒醒啊!起来吃点东西。”玲姨站在病床前,小声的低唤。
俞念恩缓缓的睁开双眼,浑身都疼得厉害,喉咙也堵得慌。
她看了看玲姨,眼里没有神采,空洞洞的,苍白的小脸让人看了揪心。
玲姨在心里叹息着,知道容北冥是爱的深了,才会那样对待想要逃跑的俞念恩。
“念恩,你好点了吗?”
“我不想吃!”俞念恩的声音有些沙哑,昨晚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哭着哀求了他好久,嗓子兴许是哑了。
想起昨夜,她的心里一浪一浪的翻卷着撕心裂肺的痛。
“听话,起来吃点吧!我还特意帮你炖了汤,给你补补身子。”玲姨弯腰把她慢慢的扶着坐了起来。
女佣赶紧帮着把病床摇了起来,玲姨塞了个枕头垫在了俞念恩的后腰上,让她舒服的靠着。
俞念恩的长发披散着,裸露出的肌肤上布着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吻痕和齿印。她本来肌肤就白,有了这些痕迹,就显得对比强烈,触目惊心了。
玲姨看了,也…禁…不住心颤:“念恩……容先生是服软不服硬的,其实……”
“玲姨,我真的……吃不下……”俞念恩打断了她的话,现在一提到容北冥,她就会想起昨晚他的疯狂和狠戾。
她低垂着头,把睡衣领口向上拉了下,想要遮住那些仍在疼痛,让她感到耻辱的痕迹。
容北冥讲完电话,走了进来,看着原封不动的粥,脸色有些难看:“玲姨,我有点事,要离开下。你一会陪着她。”
“好的,容先生!”
“我叫了人过来了,他们会守在外面,”说完,他过去伸手托起了俞念恩的下巴,柔声问,“还疼吗?”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我叫了人过来了,他们会守在外面,”说完,他过去伸手托起了俞念恩的下巴,柔声问,“还疼吗?”
俞念恩看着他,目光有些呆滞,随即又显现出一丝愤怒。
不正是他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吗?还假好心的来问自己疼不疼,能不疼吗?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乖,吃点东西!”容北冥坐在床沿上,把装了粥的碗端到了她的面前。
俞念恩下意识的一挥手,碗飞了出去,跌落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
玲姨和女佣都愣住了,看着他们不敢吭声。
容北冥心里点燃的怒火,被他压抑了下去。不管怎么说,昨晚对她是狠了点,她要生气,他也不介意由着她。
本来对她的宠溺和纵容也差不多成了一种习惯了,只要她不去想着离开,不去想着回到丁子谦身边,他愿意为她选择退让、低头。
他亲手给她盛了碗汤,用小勺喂到她嘴边,柔声说:“不想喝粥,那喝点汤吧!”
俞念恩向旁边让了下,身体挪动时,双…腿间因为摩擦产生的刺痛让她皱了皱眉头。
他心里一紧,被她痛苦的模样揪着疼,于是放下碗,伸手想去抱她,却抱了个空。
她的身体几乎退缩到了床边上,水漾的双眸里氤氲着淡淡的水汽,冷清的小脸上写满了对他的不满和控诉。
容北冥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硬邦邦的说:“好好吃饭,别逼着我说你不想听的话,做你不喜欢的事,懂吗?”
俞念恩咬着唇,痛苦的蜷缩起双膝,别过头去,不看他。
本来他们的交易只有七天,可这一路下来,多了好多的七天……
“后悔了?”他的话一箭穿心,直达她心底最深处。
“……”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容北冥起身看着她,冷冷的说,“我倒是想看看,要是他真的死了,你能怎么样?”
他一转身,衣摆就被扑过来的俞念恩抓住了。
“你想干嘛?”她的声音沙哑,眼底红红的。
拂开她的小手,他痛心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迈开大步离开了病房。
俞念恩跟着跳下了床,在玲姨的惊呼声中追了上去。
病房外,容北冥正在吩咐两个黑衣男子,见她出来,站在门口身子依着门框,腰略微的弯着,显然有些痛苦。
“你就不能乖乖的呆着吗?”他又急又疼,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身体的颤动,带来了更大的痛苦,俞念恩忍不住哼了声,揪住了他的衣襟。
容北冥小心的把她放到了病床…上,缓缓的抚摸着她的鬓发:“不听话,我会把你绑起来。”
她用力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咙里冒着火,她费了好大得劲才说了几个字:“我要出院!”
他不语,就她这样子,怎么可能现在就出院?而且她出院不就是想去看丁子谦吗?
“玲姨,看着她,不准她下床一步,“说着,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俞念恩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俞念恩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很想知道丁子谦到底怎么样了,那条一直延伸到车轮下的血迹,她怎么都忘不掉。
那真的是一场噩梦,要是她不答应出去,不就没事了吗?他马上就要出国留学了,他很快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怎么现实会如此的残酷,转瞬间就是生死界限。
“子谦!子谦!对不起!对不起……”她捂住嘴,低声呜咽着,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受。
“念恩,别难过了,容先生也是为你的身体考虑,没事,我陪着你!”玲姨还以为俞念恩在为了出院的事情闹别扭,赶紧好心的劝解。
俞念恩侧过身子,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肩膀微微的轻颤。
命运剥夺了她一切开心的理由,因为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