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 第26部分

　　
　　我的眼睛在前方的一个领着孩子的女人身上停住了，这个背景是那么的熟悉，以至于我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女人领着的女孩刚学会走路，扎着两个小辫子。蹦蹦跳跳的。

　　我开车超过去，从倒车镜看到了她的面庞。

　　我的呼吸一下要停止了。

　　她不是别人，而是韩丹。我打开车门，下了车。韩丹也一下惊的站住了。

　　两个人僵持着看着对方很久。

　　韩丹微微笑着说：“真的这么巧。”

　　我也微微的笑笑，又看看那个小女孩，走过去抱了抱。

　　我说：“小家伙很可爱。叫什么名字？”

　　韩丹没说。只是问我说：“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站起来说：“马马虎虎吧！”

　　我问韩丹说：“你什么时候结婚了？丈夫在哪里上班？”

　　韩丹摇摇头说：“我没有结婚。”

　　赵弼有点想不明白，问韩丹说：“这孩子是谁的？”

　　韩丹蹲下抱起小女孩说：“赵颖，叫叔叔。”

　　小女孩努着小嘴说：“赵叔叔。”

　　我心想韩丹刚才叫赵颖。

　　我的全身一阵发麻。

第2章：
韩丹是在一个月前来长安的，她厌倦了成都阴沉的空气。

　　她想起了我，眼看着赵颖一天天的长大了。韩丹不能就这样的让孩子永远的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

　　她不是为了破坏我的家庭而来的。只是，她想让赵颖在长安市开始她的新生活。

　　成都有韩丹的痛苦和快乐。

　　韩丹想让痛苦永远的留在成都。

　　如果以地方的留下的伤心事和高兴地事情太多了，那么那个地方就只能忘却。在时间的洗涤下变得模糊，消失。

　　韩丹把房子卖了，在长安市的贝城公园小区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就这样的在长安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韩丹本来想给我打电话的，她怕我误会她。

　　我不能不说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

　　韩丹始终没有打电话给我，她不想看到我痛苦，因为她很爱我。就好像她很爱赵颖一样的。

　　韩丹看到赵颖，总是想起在成都和我一起的夜晚。这是韩丹想要这个孩子的缘故。

　　一个女人一旦把一种痛苦转移到孩子的身上的时候，她的痛苦已经荡然无存了。她只有全心全意的照顾孩子。

　　这是一种母性的必然的本质。

　　
　　韩丹来长安市，本想这个城市有这么多的人口，或许她和我永远的没有再见面的时候，现在看来世界真的很小。

　　世界本来就很小，它只不过是人们心里的一个点罢了。

　　就在韩丹不留神的时候，她看见了我。

　　我也看到了韩丹。

　　这绝不是在做梦。没有人在白天的马路上做梦。

　　自从成都一别，我在给韩丹打电话后，电话变成空号的刹那，我已经慢慢的开始忘却。

　　以至于我看到这个熟悉的背影后，一时间想不起她是谁。

　　我就是这么的健忘。健忘是偷情者的通病。

　　我很想拥抱韩丹。我看到韩丹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我抱着赵颖在脸上亲吻，像一个父亲那样的亲吻自己的女儿。

　　我说：“韩丹，你住在哪里？”

　　韩丹说：“贝城公园。”

　　我让韩丹上车，我想去她房子坐坐。

　　韩丹说：“你真的想好要去吗？”

　　我说：“真的。”

　　久别重逢，我的心里当然非常的高兴。更何况，我见到这个女人是我曾朝思暮想的女人。

　　
　　贝城公园小区的风景犹如一个副永不过时的山水画。

　　假山，人工湖，小凉亭应有尽有。

　　我知道，韩丹喜欢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环境至少没有太多的喧闹。

　　一个一直生活在平静中的女人，本来就厌倦那种喧响世界。比如说酒吧、迪吧、舞厅、KTV……

　　我跟着韩丹，韩丹抱着赵颖走在前边。

　　我问韩丹说：“韩丹，你来长安是多久了？”

　　韩丹开门，我抱起赵颖。赵颖伸出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韩丹说：“现在为这个有什么用。如果我真的想让你知道，我早就打电话给你了。”

　　
　　进门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间房我似曾来过。

　　一年前，在成都，在韩丹的家里。

　　我说：“韩丹，你还喜欢这样的布局？这让我想起很多。”

　　韩丹说：“恐怕永远的改不了了。人情易改，根性难变。喜欢吗？”

　　我说：“很喜欢。这样的环境让我一生都无法忘却。我给你打过很多的电话，结果你的号码是空号。”

　　韩丹说：“你是不是最近很忙？”

　　我说：“整天的闲着没事可干，一天除了吃吃喝喝的。就是一个人闲的慌。”

　　韩丹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我又看看韩丹怀抱里赵颖。

　　我又说：“韩丹！为什么不和我联系。我一直很想你。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

　　韩丹说：“联系你又能怎么样？告诉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让你和前妻离婚，然后再和我结婚？”

　　韩丹笑笑。笑的很自然。我吃惊的望着韩丹怀抱的赵颖。

　　我有点责备的说：“韩丹，那你也至少的告诉我关于孩子的事情。我…”

　　韩丹打断我的话，拿过赵颖撕抓她的头发犯人手。

　　韩丹说：“有这个必要吗？如果你真的很关心很在乎我的话，电话打不通的时候，难道就不能来成都看看我吗？”

　　韩丹眼泪如雨一泻而下。韩丹的话句句是针对我的。我知道我亏欠她们母女的太多。赵颖用小手擦拭着韩丹的眼泪。

　　赵颖说：“妈妈不哭！我听妈妈的话。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韩丹擦着眼泪说：“好宝贝，妈妈不哭，妈妈不哭了。去到你的小房子玩一会，妈妈和叔叔说一会话好吗？”

　　赵颖说：“妈妈，我听话。”说着就去了她的卧室。

　　我起身走到韩丹的身边坐下，紧紧地抱着韩丹。

　　韩丹没有挣脱。

　　我知道韩丹一定是在埋怨我。谁叫我这样的无情无义呢。

　　我说：“对不起！韩丹，我不应该只是打电话。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韩丹擦拭着再次流下的眼泪，也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

　　这样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

　　韩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她没有变。

　　
　　一直到晚上。我抱着韩丹很长时间。

　　韩丹才起身到赵颖的小房子，赵颖趴在小床上睡熟了。我还要亲吻赵颖，被韩丹挡住了，她用手指做出一个让我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拉上门，悄悄的退了出来。

　　我再次紧抱住韩丹，亲吻着韩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韩丹没有躲避，这一年多来，她除了照顾孩子，没有一次得到过安慰。

　　她需要我为她填补这么久以来的空缺的全部。

　　我轻轻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我为她解开身上的衣服，慢慢的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游离着滑下，我亲吻她的身子时候。

　　韩丹想起了那个让她无法忘却的夜晚。

　　在成都的酒店，在成都的韩丹的家。

　　在成都留下了太多的回忆。

　　我一样的给她快乐，给她温暖，给她心理添满着太多的思念。

　　韩丹开始忘却这个世界的存在。

　　世界在她和我的呼吸的急促下变得宁静；时间在他和她冲向高峰的时刻停止转动。

　　她的嘴唇撕咬着我胸口的肌肤。给我留下一个深深的唇印。她沐浴在我的爱海里，在我的推波助澜下随波逐行。

　　一直飘向了海的中央。

　　韩丹找回了这段时间所有的空白。

　　我找回了即将模糊地从前。

　　
　　很久以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爱情无论玩不完美，都已经开始。注定是不完美，还需要一段路程来见证。

　　而我的爱情又处在一种悬崖的边缘。随时都有坠崖的可能。

　　
　　郝秀梅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拥抱着韩丹回忆着过去的一切。

　　郝秀梅说：“赵弼，你在哪里？为什么还没回家？”

　　我说：“怎么了？我在外面有个应酬。玩一会回去。”

　　郝秀梅说：“小光一早上就开始发烧，又是咳嗽，这会在医院，医生说是急性肺炎。”

　　
　　我挂上电话的刹那，急忙的穿衣服。韩丹看着我火急缭绕的样子。

　　韩丹说：“赵弼，待会开车慢点。”

　　我说：“我知道，你好好的睡觉就是了，不必管我。我会长来看你们娘俩的。”

　　我亲吻了韩丹的脸颊。韩丹再次说要我开车慢点，我说记住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赵小光已经挂上了吊针。赵小光看到我后，高兴地笑了。

　　伸出小手说：“爸爸，你来了，我就不害怕了。”

　　我说：“小光是个好孩子。都是爸爸不好。”

　　郝秀梅看着我这样的关爱着儿子，心理自然高兴。

　　郝秀梅发现赵弼穿的上衣领子上有一根长长的头发，凭她的感觉，我刚才一定是和一个女人在一块。

　　郝秀梅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她没有拿着这个问我是怎么回事。她不想让我知道她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泼妇。她希望我有一天能主动告诉她事实真相。

　　郝秀梅甚至想给我一个机会。毕竟她清楚的知道我跟着马一鸣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郝秀梅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这么的快。

　　以至于她没有一点的心理准备。

　　郝秀梅一定在狐疑那个女人是谁呢？

　　她很想知道。可是她永远的被我欺骗着。永远的不知道。

　　郝秀梅也知道就她现在这副母猪般的体型，再加上说话做事都是没有一点的分寸。除了能给我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她还能在做什么。

　　有时，连这些都几乎要没有了。

　　郝秀梅记起了我曾经说过，我把别的女人肚子搞大了。

　　现在看来，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这一次，我没有坦白我的罪状。但是，这为以后的吵架隐藏了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爆炸。

　　
　　午夜，十二点以后，才打完吊针。

　　赵小光已经睡熟了。

　　我抱着赵小光，然后脱了我的衣服给小光裹上。

　　我说：“秀梅，我们回家好了。”

　　郝秀梅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她或许也是困了。

　　这一晚，郝秀梅和赵小光睡了小卧室。我躺在大卧室的床上时候，已经开始鼾声如轰雷的炸开了。

　　
　　郝秀梅睡不着，觉得她哪一点都对得住我。她为了让我有一个好的开始，她拉着脸无数次的哀求老蔡，才给我找了这份工作。

　　为了我开车不分心，她心甘情愿的扛起这个家，洗衣做饭照顾孩子。

　　还不就是让我能好好的工作，希望跟着马一鸣干出一凡事业来。

　　这不仅是郝秀梅一个人的愿望，而是所有女人的心愿。

　　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看着自己的男人没出息一辈子。

　　时间一长了，男人就逐渐的厌倦了这种舒适生活。把女人的功劳和苦劳全扔到了爪瓦国了。

　　郝秀梅开始恨我，也恨她。

　　恨她自作聪明。

　　
　　郝秀梅想不通为什么天底下女人都就是这么的傻呢？

　　明知道自己的男人总有一天会变心的，还是那么的爱着他，为他洗衣，为他做饭，为他生儿育女。

　　晚上还陪着他*睡觉。。。。。。

　　郝秀梅想不通，想的难过了，就开始流泪，流无声的泪。

　　她已经对以后的生活失去了希望。和我挑明了又能怎么样？她总不能不上班天天的盯着我。那样我会很反感，甚至还有可能说早就想把她蹬了，另换一个新的。

　　这个家还要不要，小光的未来就是一片黑暗。

　　虽然这些年，郝秀梅在工作的余地看了不少的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悲剧降临的时候，她还在幻想那只是一种虚无的猜测。

　　猜测或许我也就是去了一些不干净的娱乐场所。

　　长安市的这样的娱乐场所多了，一根女人的头发算什么，不就是一根头发。

　　那也是为了应酬才是，马一鸣是怎么的*，我跟郝秀梅说了许多。她也曾对我说：“赵弼，你迟早有一天也会是第二个马一鸣。不是第二个，也是第三第四个。”

　　我当时只是傻笑。我经常这样的傻笑。

　　原来这都是装的。

　　其实，我早就想了，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我应该不会背叛她的，除非不想要儿子赵小光了。

　　郝秀梅这样的漫无目的的想着，困了，累了，也就迷他迷糊糊的睡着了。

　　所有的女人大概都是这样的睡着了，想忘却所有的一切痛苦。希望等她们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和从前恩爱的时候一样。

　　但是，一切又能和从前一样吗？

　　我不知道，郝秀梅不知道。韩丹更不知道。

　　
　　睡吧！夜儿。

　　睡吧！夜色下的女人。

　　一切不是在醉死梦死下爆发，就是在欲望燃烧下灭亡。

　　长安市的每一个夜晚都是这样的，几家灯火通明，几家寒气逼人。

　　有些女人在哭着喊着说要跳楼自杀，有些女人在男人的胯下哼哈叽喳。

　　有的男人在麻将桌上哐当有声，有的搂抱着女人在舞厅，下身摩擦舞动，寻找最好的切入口，以便安全抵达。

　　我睡梦中都在想，要是这个世界没有了情欲这个东西，这个世界就要多了许多的庙宇和尼姑庵。

　　如果众生一切向佛了，那么这个世界就少了许多的争吵，也就没有了家庭的硝烟，更不会有战火连绵的国与国的争斗。

　　也就不用搞什么监狱，或者门门框框。

　　也就不会有什么暴力*或者卖淫嫖娼。

　　我嘴里颠出一句梦语：男人还是要疯狂，女人继续保持*。

　　在物质的不太贫乏下还是要把未完成的完成，未结束的结束。

　　时间的结尾就是生命画上句号的那一秒。

　　世界末日其实就是生命的末日。没有人能看到未来。

　　这是一个事实。

第3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送完马一鸣后，我就给韩丹打电话。

　　韩丹还没有起床。迷糊中接了我的电话。

　　我说：“韩丹，你给我做许多的四川的美食吧！”

　　韩丹说：“你现在倒是想起我了。是不是整天的大鱼大肉的吃腻了，这才觉得家里粗茶淡饭也是一种佳肴。”

　　我说：“有你这样的贤妻，我也就有这样的口服了。”

　　韩丹说：“谁和你是夫妻了。什么时候又把我当成了妻子了。赵弼，你没做梦吧？”

　　我说：“结婚证真的那么重要？不就是一张破纸。和爱情有什么关系。”

　　韩丹说：“最起码的也是一个证明。”

　　我说：“韩丹，你想证明什么？证明我和你是合法的夫妻？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说了，那都是无知者的愚蠢想法。”

　　韩丹说：“就你聪明，聪明的和猪一样的。好了，想吃就过来好了。”

　　
　　韩丹在厨房忙碌着，她在给我做成都的美食。

　　我抱着赵颖在看电视。

　　赵颖看着那些小猫小狗的在叫，欢呼雀跃的。

　　韩丹说：“吃饭吧。”

　　我抱着